武尊重生 正文 完本感言
    ~日期:~10月19日~

    哎呀終於結束啦!不容易啊!不知道大家能否看出來後面的結局趕了啊……本來應該是改名黃泉,然後再書裡面出現幾次,比如剝奪記憶的劇場版就林某人一個人和黑崎還有記憶啊……比如王印和冰輪丸前面都鋪墊好了還是沒有寫啊……比如說還有不少角色還沒有吐槽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理由我已經說啦,用原創劇情和劇場版來寫後面的部分,讓我很有一種同人裡面寫同人的感覺,那種感覺就是……找不到感覺。所以只好提前結束了。結局交代的「隱藏力量」比較多,顯得有些雜。沒有辦法啊……本來還打算多加幾段原創和劇場版的。不過還好的是想要說的基本上都說了。

    說說主角的斬魄刀吧……其實也就是設定有些奇怪,實際上除了必須「起名字」借用了中國修真啊武俠啊裡面的煉器,鍛造神兵等行為完成過後必須先命名的設定之外,其他的部分,在死神中基本都可以找到依據。比如斬魄刀和主人不同性別那是浦原喜助和紅姬,斬魄刀可以實體化出來幫助戰鬥那是綜合了黑崎一護和劍八戰鬥時候斬月幫忙止血的外掛,和三天學萬解的時候阿散井戀次說「已經修煉到可以具象化的地步了」,所以說斬魄刀具象化和斬魄刀幫忙打架都是可行的,既然可以幫忙治療,那麼直接幫忙出手也就沒啥特別的了。可以使用他人的斬魄刀那是黑崎一護用露琪亞的袖白雪,既然鬼道中有空間系和時間系(握菱鐵齋的禁術),那麼所謂鬼道系的斬魄刀有時間系和空間系也就沒什麼特別的了,斬魄刀解放是領域的問題,有京樂春水的「花天狂骨」(領域中都是遊戲規則嘛!)。所以說,主角的斬魄刀雖然強,但是除了一個可以自己命名之外,我可沒有脫離死神本身的設定……

    關於藍染的問題,這就是我之前所說的「對於以後劇情的猜測」了。畢竟藍染那麼背活捉,我只有兩種想法:一種是那個王鍵的存放地點雖然是總隊長之間口口相傳,但是那種奇特的東西存放的地點一定有些特別,藍染故意被捉住,然後去找王鍵--還不如造一個。所以這個的可能性比較小。當然主要是我覺得我偷偷猜測的「超級xxx」用來解釋的藍染的萬解實在是讓我深信不疑。比如藍染在決戰和黑崎一護對話的時候說「我從一開始就xx崩玉了」,那時候的配圖,是隊長服。照理來說,百年前,浦原喜助為了救人,就已經用了崩玉了,以藍染的能力,一定很快就可以知道,雖然那時候未必會知道叫什麼,不過很顯然一定是從那時候起就知道了,但是為什麼配圖是隊長服呢?據藍染在決戰的時候自己所說的,用死神和流魂街有死神潛質的人的靈魂製造崩玉(松本亂菊被拿走靈魂了,銀的回憶……),說明在遇到銀之前,藍染就已經開始製造崩玉了,更別說是浦原喜助拿出崩玉來用的時候了。

    所以我設定了藍染的萬解,銀用自己的靈魂和萬解中沒有見到的「灰」來補足松本亂菊的靈魂。同時也是因為,東仙要虛化了,藍染虛化了,沒有理由藍染不要求銀也虛化吧?或許就是因為銀的靈魂有了缺陷,不能虛化了。再看最後之戰,東仙要認為死神的力量是墮落,所以不萬解,市丸銀萬解了,藍染虛化了,但是沒有萬解。為什麼?即使是被一護嘲諷的時候都沒有,他應該清楚虛化後萬解實力會更上一層樓的……

    而且他為什麼需要靈王,為什麼培養黑崎一護?現在已經確定靈王是個東西了,所謂的王族充其量也就是「守護靈王一族」,和靈王實際上沒啥力量關係,一護是不是也沒啥區別了。而我的設定是,培養一護對抗真?藍染,他自己故意被抓起來藏進地獄……當然,雖然我的設定未必對,就好像當初火影設定的佩恩是四代一樣,不過總的來說,能夠解決我自己的疑惑,而且看起來也確實是那麼回事……

    然後混淆的交代一下最後的感情結局:林松用行動表達了「我要忙著睡?覺?,哪有時間當總隊長?」,那倆字有沒有特別的含義呢?呵呵……

    最後感謝一下各位讀者一直以來的支持和鼓勵……

    最後啊……還是不得不談到當初我說的已經開寫的新書……恩,因為工作和身體的關係,這本書已經不寫了……而且本來這本書就是為了如果把某個人搞死了而準備的,現在這個人沒有搞死,所以我也就不必特意用一本新書來平息眾怒了。好了,下面的內容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不會再續寫的篇章,不想被勾引的同志可以散場了,想看的同志繼續看的話本人概不負責……

    「火影大人!漩渦鳴人又在火影巖上胡亂圖畫了!而且這一次用的居然是油漆!」身穿綠色小馬甲,頭上綁個有鐵片的布條弄的跟忍者神龜一樣綠油油的中忍憤怒地說著,「這次捉到他,一定要……」

    「好了好了……這不是很好嘛?」三代火影拿下嘴裡面的煙斗,從鼻子中噴出一道青氣,「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

    「火影大人!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站在旁邊的另外一個中忍突然間發話道。微黑的面龐上略微有些紅潮,配合上眼睛下方橫穿鼻樑的一道傷疤,窘迫的有些詭異。

    「哎呀伊魯卡,你就是會小題大做。」再傳來一個聲音。這是一個在火影辦公室裡面躺在長條椅子上的青年忍者,銀亮的頭髮頗有些耀眼,「火影大人都說沒關係啦!」

    「但是旗木老師……」伊魯卡顯得頗為猶豫,「不能讓名人繼續這樣下去的啊!再這樣對他自己也不好啊!」

    「真是冷淡啊伊魯卡。」躺在椅子上同樣穿著綠馬甲的青年忍者瞇著眼睛,「我叫你的名字伊魯卡,而你卻始終只稱呼我為『旗木老師』……我是不是真的很悲劇啊?」

    「這不能混為一談的吧!你那名字……」伊魯卡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叫了起來,然後又平復了下去,「不好意思,火影大人,我失態了……我要去好好教育一下鳴人,就先告退了!」

    原地一個瞬身術,伊魯卡已經離開了。而那個之前報告鳴人劣跡的中忍,卻是忍不住出聲嘲諷了起來:「伊魯卡實在是太維護那個妖狐小鬼了!每次都說什麼要好好的教育,結果每次還不都是繼續犯錯誤……這麼急著趕過去,還不是為了比我們警備隊先找到那個妖狐,要是被我們先找到他的話,一定要……」

    說話到一半的中忍突然間停住了。汗水,從額頭上慢慢地順著面頰滾了下來,喉嚨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卻不敢嚥一口吐沫。因為一支苦無,就停在他的脖頸下方,直指咽喉要害。隔著數個厘米,都可以感覺到那苦無上冰冷的寒氣。

    「一定要怎麼樣呢?」銀髮的青年已經坐了起來。

    會被殺死!一定會被殺死的!中忍半跪在地上,一對瞳孔不住地放大收縮著。面對著一支苦無,居然全無反抗之力。

    「好了旗木……」三代火影突然開口了。在這一瞬間,原本在整個房間中瀰漫的殺氣,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見了,「上條,你先下去吧!」

    「是!」如蒙大赦,被稱為上條的中忍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火影辦公室。

    「想不到你居然也會來看我這個老頭子啊!旗木。」火影原本嚴肅的臉上已經堆滿了笑容,「怎麼?看你的樣子,傷已經好了嗎?居然……都有了動手的打算了。或許我不應該說居然的吧……當初你向死神動手,我就已經居然夠了……我還以為你會憋在木葉忍者學校一輩子呢!」

    「怎麼說呢?好得差不多了吧?不過火影大人也真是冷淡呢!居然也叫我旗木……」

    「我倒是可以用能夠用的最尊重的稱呼來叫你。」三代的眼中,閃過一道喜色。

    「那還是算了吧……」銀髮青年旗木搖搖頭擺擺手,「我還是討厭麻煩的事情啊。」

    「鳴人快要畢業了吧?」沉吟了一下,三代忽然間想起了這個人來找自己的一點可能性。

    「當然,大概……是明天?應該是明天吧?鳴人那個期待被人重視的小鬼,有很大的考前綜合症呢!」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啼笑皆非:「我說你啊!你是學校裡面的老師吧?三天後的畢業考試,你居然還要用到『大概』這個詞?怎麼了?你過來找我……難道說……想要親自帶鳴人嗎?我想卡卡西是不會介意的。他絕對是巴不得不帶這一屆,不,只要你在學校,他就不想帶學生。」

    「不要這樣說啊火影大人,搞得我很破壞木葉的和諧氛圍一樣啊!我可從來都說卡卡西是個好老師,卡卡西是個好上忍,從卡卡西那裡畢業的一定都會有很大的成就……我可從來都是誇他的啊!他不願意給他的學生畢業,我有什麼辦法?」

    「你啊你!」三代搖了搖頭,放下了已經熄滅的煙斗,「那麼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不要告訴我只是順路被伊魯卡拉來的?」

    「那當然不可能了……而且我這麼懶的人,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是不會特意跑這麼一趟的啊……」銀髮青年的眼神越發的懶散,口中所訴說的,卻讓人背心發寒,「只是很久沒有殺人,感覺有些寂寞了。」

    三代目瞪口呆,隨即眼中閃過激動的亮光。

    …………

    考試結束,鳴人一個人坐在忍者學校的鞦韆上,望著那些無論是畢業了還是沒畢業的,笑著的或者是哭泣的同學,他們的身邊,總會有一個人來分享他們的快樂與悲傷。而自己,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個陽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獨自舔舐自己的傷口。偶爾有目光投射過來,那也是夾雜著恐懼和憎惡的神情。

    「喲!鳴人!」一個有著明亮的水藍色頭髮的帥氣中忍,來到了鳴人的身邊。

    「水木老師?」鳴人驚訝。

    火影辦公室,三代看著水木對鳴人的表演,一抹冷酷的笑容出現在臉上。我雖然老了,我雖然雄心不再,但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在我木葉搞風搞雨的!

    「來人!傳我命令!」三代發出聲音的時候,一個帶著面具的暗部出現在他的身前,當命令結束的時候又再度消失。一道天羅地網,已經在鳴人行動之前就布下了。沒有人能從中逃脫。

    「火影大人!這次一定不能輕饒了鳴人!那可是封印之書啊!那可是初代大人封印所有危險忍術和禁術的卷軸啊!」中忍們亂糟糟的說道。

    看著眼前紛亂的景象,三代也很是頭疼。這就是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爭洗禮的忍者啊……「好了!不要再說了!現在立刻出發,去把鳴人找回來!」

    「是!」亂糟糟的中忍們得到命令,總算有了一些忍者的樣子,紛紛使用瞬身術,朝著四面八方趕去。

    「真是的……」三代再次搖頭歎氣,「那麼還是拜託你了……」

    沒有人,沒有回應,也沒有任何異常。三代眨巴眨巴眼睛之後勃然大怒:「混蛋!居然不等我說完話就偷跑!」

    森林中,伊魯卡朝著水木大聲喊道:「鳴人才不是妖狐!他是我認可的學生!」

    被感動的鳴人,使出了自己剛剛學會的影分身之術。擊倒了水木。

    森林的更深處,一個人影帶著嗜血的笑容,慢慢地向著鳴人和伊魯卡前進。只是他的身後,一個懶散的聲音突然傳來:「哎呀呀,這不是阪田上忍嗎?不知道這個時間,您出現在這個地點,想要做些什麼呢?」

    阪田嚇了一跳,立刻轉身舉起了手中的苦無:「誰?是誰……原來是旗木老師啊……」彷彿輕鬆了很多一樣,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阪田上忍,似乎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半夜睡不著,聽到中忍們出動的聲音所以出來看看,剛才看到緊張的時候,想要出去幫忙來著,想不到鳴人那個小鬼很有一手啊……旗木中忍,你是什麼意思?居然過問我的行為?你只是個中忍!」阪田說著說著,突然間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著急交代,眼神不善起來。

    「所以我才奇怪……為什麼只是身為中忍,並不知道鳴人完全真實情況的水木,會知道鳴人可以在晚上還名正言順的進三代的家,並且有拿出封印之書的可能性。要知道鳴人的身份,不是上忍,是根本不可能的……就連伊魯卡,都不知道鳴人究竟是誰的孩子……我說的對嗎?阪田上忍?沒有一個上忍的指點,僅憑一個在忍著學校內教書的中忍,是不可能想出『讓鳴人去偷』這麼搞笑,實際上卻是最後可能成功的辦法的。」

    「被發現了嗎?」阪田的臉上是猙獰的笑容,「旗木老師,那就怪不得我了!雖然對於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我也很好奇,不過……還是讓你變成死人比較好!畢竟我是上忍,而你只是中忍,就算你號稱忍著學校內的第一中忍老師,和我們這些經歷過戰爭的上忍,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經歷過戰爭的上忍?很有意思……我還真不知道,阪田上忍你有經歷過戰爭啊……第幾次忍界大戰呢?不要告訴我,在你的眼中,現在木業上忍出去執行的那些a級s級的任務,就可以稱之為『戰爭』了啊!」

    「大言不慚!」阪田飛快地甩出了手裡劍,「旗木,你可以去死了!」

    有著亮銀色頭髮的青年忍者向後退去,避開了十幾隻手裡劍的攻擊。

    「說到底,你也只是借用了那個人的威名而已!木葉第一技師,拷貝忍者卡卡西……呵呵,我只能說,你實在是太孤陋寡聞了……在木葉所有上忍中,我的遠距離攻擊能力,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阪田冷笑,「你居然還想和我拉開距離?」

    「拉開距離,是為了防止你的血,濺到我的身上。」旗木笑了笑,伸出右手,輕輕在左側腰間,彷彿握住了什麼東西一般,緩緩地向前抽動。

    「你傻了嗎?」阪田冷笑,「看你的動作,那似乎是一柄短劍吧?你想像中的短劍?就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看不見也感覺不到的劍,距離那麼遠的距離,你想做什麼呢?」

    「我想做的,就是這個啊……」旗木青藍色的眼睛中,泛起莫名的意味,讓阪田忽然覺得,自己死定了。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先下手為強!

    「手裡劍--影……」阪田的眼中,眼前的旗木用那彷彿握著什麼東西的手,做出了一個放在放在胸前的奇怪姿勢,然後,嘴唇動了動,似乎說了些什麼。他的忍術,就已經硬生生被截斷了。胸口的劇痛,已經昭示著他的結局。

    眨了一眨眼睛,在臨死的目光中,他忽然間看到了一道亮銀色的光芒,從對方的手中,直接貫穿了他的心臟。

    而此時,對方那最後略略動了動嘴唇所說出的話語,才終於傳到他的耳中。

    「射殺他!神槍!」

    ……

    火影辦公室,三代用遠眼睛之術看著被稱為旗木的男子衝著自己微笑了一下,心中的感慨和激動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第三次忍界大戰,木葉有兩顆新星。上忍的波風水門,暗部的「琴酒」,並稱木葉的「金光銀閃」,當然,他同時還是……

    三代嘴角是止不住的微笑,手中是一張剛剛填好的上忍晉陞資料卡。

    姓名:旗木卡卡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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