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八十二節 繡帕疑雲
    第八十二節繡帕疑雲這一下,我真的吃驚不小,真懷疑我是不是眼睛花了,不由得睜大眼睛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不過這一遍的結果也沒有什麼變化,我並沒有看錯,那上面的確繡著另外一首長相思。這手帕既然不是我的,那麼能是誰的呢?東海既然是在我殿門口的台階上揀到的,那麼必然不是掉落很久的,我當時帶領眾嬪妃走的是殿後門去的後院,他則是從前門進來的,那麼這個手帕必然不是我掉的,之前出去的女人,能有誰呢?我當時光顧著高興去了,竟然忘記了這一層,可是,我當時的衣襟上真的沒有了帕子,我那個帕子能到哪裡去了?我記得我當天有帶那個帕子的,也許是我記錯了?普通的宮女,自然不敢用這樣的絲綢,何況在宮裡做事的奴才,基本都是目不識丁的,以防他們看到了主子在書信奏折之類的文字秘密從而洩露出去,更要防止本朝重複明朝「秉筆太監」亂政的例子,所以他們必然是一個大字不識的。懷疑的重點,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一個女人身上,她就是淑妃。東海來這裡之前,只有她提前走了,而且走的絕對是前門,這帕子只有她有機會遺失。而且,她這些年來閒著無事,一直讀書識字,學的都是漢文,能夠寫詩填詞,也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情。看這詞的內容,我從來沒有見過,而且不論是筆法還是意境,都平庸了些,太過直白,一看就是功底不夠精深的人所填。捏著帕子,我忽然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這塊料子,是江寧今年進貢朝廷中最上等的織物,雖然表面素雅,表面上看起來沒有雲錦那麼綺麗堂皇,但卻比雲錦還要昂貴。數量也很少,只有兩匹。春節時候,皇帝例行給內外命婦賞賜,我所得的豐厚賜品中,就有這兩匹素錦。這些宮內外的女人們都羨慕得很,嘴巴上不說。但是看她們一個個艷慕不已的目光,我當然明白她們的想法。然而我卻沒有送一部分給她們,畢竟僧多粥少,這緞子太昂貴太招人,我就算私下底給了誰,也根本瞞不住那些耳聰目明的人。到時候必然暗恨我厚此薄彼。既然這樣,我也就索性不給了,只將料子都收在自己的小庫房裡,並不採用。直到我從遵化回來,一次去庫房清點東西的時候發現了。覺得這麼好地東西就這麼閒置著也是可惜。就裁出一點來,分別做了一個絲帕,一對枕套,一對靠墊套。絲帕上繡的是桑樹——文學網——悠,恨悠悠,恨到何時方能休?月明人倚樓。」正捏著帕子沉思的時候,孝明就來了,在門外候見。我讓她等待了一小會兒,看看洗得差不多了,於是扶著浴桶邊緣站起身來。兩個宮女連忙上前攙扶著我出了浴桶,我踩在厚厚的浴墊上,蘭珠用帕子幫我把週身地水珠都一點點地擦拭乾淨,又將我一頭濕漉漉地長髮細心地包裹起來,這才接過另外一名宮女遞上來的絲綢內衣,伺候我穿上。我穿上鞋子,轉臉向門口,只見隔了一層珍珠簾子,孝明正低頭束手,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裡。見我看她,她連忙跪地請安。「奴婢恭請娘娘金安。」我伸手拂開簾子,對她吩咐道:「好了,起來吧。在誕育皇子之前,你來本宮這裡不必再跪了,免得一起一跪之間動作太大,動了胎氣。」她當然照例謙辭。我現在心情很惡劣,也懶得和她在這樣地事情上面虛偽客套上半天,沒有再搭理她,就徑直回了內廳。賜座之後,我接過宮女奉上的茶水,慢慢地喝著,並不急於和她說話。不過,我眼角的餘光還是在注意著她的。她起初不敢正視我,一直低著頭。不過等了一陣子不見我說話,就免不了悄悄地抬眼看我情形。可是,她的目光很快轉移了,被另外一個地方吸引了,那就是我放在茶几上的那方手帕。我心裡更加有數了,怒氣更盛。不過越是這樣,我的態度和語氣反而越是平靜,我放下茶杯望向她時,她像嚇了一跳似的,慌忙把視線收了回來。我見她似乎有心虛的意思,就琢磨著如果我直接問她,她多半不會承認丟失了手帕的。不過這樣而言不要緊,畢竟我送給她的那匹素錦是沒有裁剪過的,尺寸具體有多少,我清楚得很。為了防止在後宮出現那種爭寵之類鬥爭時,我這裡有內鬼被對方收買,或者出了奸細之類的偷了我的東西栽贓,所以我對我宮裡的大小擺設器物之類的,包括庫房裡那些只我獨有的東西全部都要清點詳細,記錄在冊,並且每個月都要不定期地檢查一兩次。甚至連每匹布料有多少長度,剩餘多少,剪裁多少,都做成了什麼,都記錄在簿子上,以便查驗時候有所依據。她不承認沒關係,我只要立即派人去她那裡一查素緞的尺寸,就水落石出。我和她距離並不太近,於是我直接問道:「善雅,本宮這裡有條帕子,你看看是不是你的,是的話就拿回去吧。」孝明這才真正抬頭,朝我這邊的帕子上看了看,「好像是顏色和繡花都一樣……」我將帕子提了起來,亮開給她瞧,「你看清楚了,是不是?」我有些疑惑,按理說她不應該這麼輕易就承認的。不過既然她承認了,我也用不著派人去檢查她有沒有用過那匹素錦了。她看了帕子的全貌之後,就立即搖頭了,「回娘娘的話,奴婢剛才看錯了,這條並非奴婢的。」「哦?剛才說像,現在怎麼又這麼肯定地說不是了呢?」她露出一點點失望之色,不過倒也沒有我所預測的緊張和心虛,或者是發現帕子並非她的那條之後的慶幸。「奴婢最近確實繡了一條帕子,上面也繡了桑——文學網——悠地說著,一面窺著孝明的臉色。忽然,一個新的念頭冒了出來——她如果說沒有丟失帕子,我必然會追查,到時候她拿不出來就慘了;而她直接承認確實丟失了帕子,只不過上面只繡桑葉沒有繡詩詞,那麼我就算拿出這條來,她也完全可以承認這帕子雖然是她丟失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上面憑空多出了詩詞。到時候,就不是她「紅杏出牆」的問題了,而是有人陰謀嫁禍她,性質完全變了。這一招,果然聰明。只不過,她是那麼聰明的人嗎?我深感懷疑。「對了,你的帕子具體是哪天丟的?」我有意不提起揀到帕子的時間,然後冷眼瞧她如何回答。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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