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八十節 鐵血柔情
    第八十節鐵血柔情三天後。下午,一個秋高氣爽的好天氣,武英殿的後院裡倒是難得地傳來了一片孩子們的歡聲笑語,還有追逐打鬧的聲音。原來,東海從南苑回來一直到現在,除了中秋節之外,就再也沒見到小慧和岱岳姐弟倆了,正好多爾袞去他那邊檢查功課,他就央求了一番。多爾袞素來疼愛這個小兒子,自然滿口應承下來。西風吹過,枝頭上的樹——文學網——悠,恨悠悠,恨到何時方能休,月明人倚樓。」多爾袞也算是飽讀詩書,深諳漢文。雖然自己並不吟詩作賦,可也立即聽出了此詞的詞牌名,「哦,這詞不是白居易的長相思嗎?你可知其中意思?」小慧這下真的羞澀了,「奴婢也不怎麼清楚。從字面上看,倒好似個癡情女子在怨恨負了心的情郎……」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索性沒了。沒等多爾袞點評,東海就挺了挺胸,大大咧咧地說道:「這個詞牌我知道。我會背一首和你地不一樣的。」「哦?」三個人一起看他。有些意外。「那你這就背背看,可別是吹牛啊。」多爾袞擺出一副洗耳恭聽地模樣來。東海的表現立即打消了他們看笑話的想法。他很流利,很清楚地把他所知道地「長相思」背誦出來:「宮幾層,闕幾層,奈何望君千里行,西風傳別情。朝朝思,暮暮思,愁如蠶絲默默織,妾問君可知?」多爾袞聽過之後,先是讚了東海幾句,接下來,倒是躊躇了。因為他知道地「長相思」名句裡,根本沒有這一首,東海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真是奇怪。「這個長相思也不錯,你跟師傅學地?不可能啊……」東海那雙明亮地眼睛眨巴眨巴,回答道:「怎麼,阿瑪不知道有這麼一首,那額娘怎麼知道?」「你額娘教你的?」「不是額娘教的,而是兒子在她的帕子上瞧見的。兒子前幾天撿拾到額娘丟失的一條帕子,上面繡著很好看的葉子,還有這樣一首詞。兒子看了看,覺得這詞兒挺好地,就默記下來了。」「帕子呢?也拿來給阿瑪瞧瞧。」「您自個兒去額娘那裡瞧好了,兒子撿到之後就還給額娘了。」多爾袞不再說話,低了頭,思忖一陣子,臉色有點發陰了。是獨自坐在書房裡練習書法。忽然,周圍似乎有點異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腰間就被猛地一摟,我驚叫一聲,差不多就要寫成地帖子立即被墨汁弄污了。不用回頭看,我也猜到這人是誰了,「你呀,神不知鬼不覺地在我背後突然來這麼一下子,嚇我一跳!」多爾袞繞到我面前,今天他看起來心情不錯,人也笑嘻嘻的,「我看你這麼認真這麼凝神,就想逗你一下。怎麼,沒把你嚇壞吧?」「那麼容易就嚇壞的話,我不就是鵪鶉了?」我放下筆,指點著毀壞的作品,埋怨道:「我練了半個時辰,就屬這張最滿意,眼看著就要寫到最後一個字,卻被你一搗亂,全都毀了。你說說,該怎麼辦?」「怎麼辦,再寫一張嘛!總不能,我替你寫,賠給你吧?」他倒是滿不在乎地,打量著我的字帖,作洋洋自得狀:「嘿嘿,你寫館閣體倒也中規中矩,可寫行書,怎麼看都彆扭的,再浪費多少張紙,也及不上我的。」我嗔怪道:「哼,你還好意思吹噓,我看呀,你能及得上王羲之,顏真卿他們十歲時候的書法水平,再來吹噓還差不多。可惜啊,我看你就算練到頭髮花白,也是白扯。」他這次倒是沒有和我鬥嘴,而是低頭翻檢著我之前廢棄了的字帖,一張張仔細地瞧著,「這個是臨江仙……這個是鷓鴣天……唔,這個好像是憶秦娥……都是宋詞。我看你似乎挺喜歡宋詞地嘛,以前我見你填過昭君怨,還有卜算子,這些年來怎麼不見你自己填詞了?光拿別人寫的練習有什麼意思。」難得他也有閒情逸致跟我聊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我一面忙活著收起那些失敗的字帖,一面回答道:「我又不是文人騷客,哪裡有那些才華。況且吟詩作賦也需要有感於發的,沒有感慨沒有心情,又怎麼能填出好詞來?」沒想到他倒是感興趣了,有點不依不饒地意思,「我就不信,你這些年來就沒有些足以讓你有興趣填詞地人和事。你藉故推脫,大概是怕我叫你現在就填詞吧?」我愣了一下,馬上表示不屑地笑了,「哈哈哈……你想讓我填詞就明說,這點激將法的小伎倆,只好去騙騙小孩,哪裡讓我輕易上套?」多爾袞轉過身來,攬住我地腰,和我並坐在一起。幸好椅子足夠寬大,也不甚擁擠。「看你也沒那麼容易上套。這樣吧,你若是心裡有我,就填個詞給我。若沒有,就算了。」我被他那「幽怨」的眼神逗樂了,「那好啊,我填就是了。只不過,你也要填一首給我,否則就是心裡沒有我。」他沒想到反過來被我「將軍」了,自是一愣。我認識他這麼多年,可從來沒見過他填詞作賦,估計他也沒有這個本事,我暗自偷笑了。沒想到,他很快點了頭,「那好,咱們就一起填,詞牌不限,時間嘛,在晚膳之前完成。」說罷,就取了幾張紙,端了筆墨到窗下的小桌子前去琢磨了。我目瞪口呆了一陣子,這才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始做作業。用什麼詞牌好呢?我思考了良久,才決定用「長相思」。在紙張上沉吟著寫道:「灤水流,御水流,流到武英拱橋頭,月明下西樓。情惶惶,意惶惶……」寫到這裡,卡住了,苦思而不得,只好抬頭望了望窗外。此時夜幕降臨,月明星稀,倒是恰好有一雙燕子從低空中掠過。它們大概是要結伴同行,去溫暖的南方過冬吧。靈感來了,我迅速地填好了最後一句,「惶恐他年瓦結霜,羨煞燕成雙。」剛剛吁了口氣,準備檢視一番時,多爾袞倒是拿了紙張過來,笑道:「怎麼樣,填好了沒有?我看看。」還沒等我回答,就拉過去了。「哎,你的呢,也給我看看。」我倒是很想看他笑話,我不信他這樣的人也會填詞,而且還是向女人傾訴衷情的詞。他不說話,直接將他那份遞到我手裡。我在燭光下一行行地細瞧著,只見上面用漂亮的小楷寫道:「風流連,雪流連,相逢何必需偶然,一世姻緣。心相傾,意相傾,不恨潑灑千載情,與卿偕行。」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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