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六十九節 夕陽無限好
    第六十九節夕陽無限好我實在是忘情了,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從來不會這麼主動的我,竟然也會在他的身下發出這樣放蕩的聲音來。說完之後,免不了地,面對他火辣辣的眼神和戲謔的笑容,我忍不住臉上發燙。不過,他也正在興致高漲的風頭浪尖上,也就沒有閒情逸致和我慢慢調侃下去,很快就順應了我的需求,俯身進入了我的身體。在這一刻,身體裡的感覺似乎和心靈上產生了極大的共鳴,這不是快樂得好似升騰於雲端,而是充實到彷彿擁有了世界。在極大的充實之後,接踵而來的就是那種火燒般炙熱的熔化感,就讓我的身體被這熾熱的濃情熔化吧。他雖然開始時很急切,然而現在的動作卻並不粗暴,每一次的深入都是那樣的恰到好處,令我感受到極大的愜意,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大的渴望和更為急切的迎合。不過他卻如成竹在胸的將帥,雖氣定神閒地運籌帷幄,卻可從容不迫地決勝千里。在他這樣深厚的修為面前,急躁的我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熙貞……」溫柔的聲音聲聲在我的耳邊低喚,他那雙明亮深邃的眼睛折射了落日的暖色,飽含著那樣濃情又寵膩的笑,我似乎很久沒有感覺到樣的溫暖,這樣的感動和激越了。我伸手環住他的脊背,輕輕地吻著他的肌膚,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凌亂。彷彿都要在他的身體上盡可能地留下更多的印記一般。我越是這樣,他就將我摟抱得更緊,他地喘息聲也就更粗,他的節奏也就更快。我的指尖在他那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滑動著……多麼完美的軀體,雖然那些深淺不一的傷痕佈滿他地身體,但是只是給他增加更大的魅力。傷痕是男人地勳章。是武士的榮耀,是他浴血奮戰過無數次的紀念。是至剛至烈的血性豐碑……「……唔……我好喜歡你,好愛你……我要你永遠這樣,這樣待我,好不好?」我顫抖著身體。斷斷續續地問道。而後仰起頭來,深深地嗅著他脖頸間那種特殊地氣息,同時,在他地臉頰、脖頸、耳後、肩頭……淺淺的吻,深深地吻,他已經喘息不已。好不容易,他才有機會回答,「好,當然好。我也永遠待你好,不負你……」和煦的清風陣陣吹來,溫柔地撫摸著這裡的每一莖芳草,每一朵野花,每一寸土壤。也撫摸著在草地上瘋狂纏綿的我們……炙熱的吻。柔軟的手,輕輕的摩挲。重重的啃咬,激烈地衝撞,急促的喘息。在這樣的時刻,天地間的一切彷彿都不再重要,剩下的,就只有彼此糾纏地身軀,只有彼此眼中地深情……就讓我們在這場煉獄之火中徹底熔化吧!在這樣的極樂狂歡之中,我們可以忘卻一切,拋卻一切,再不理世俗地糾紛,就樣貪享一時的魚水之歡。人生在世最大的快樂,只在這片長城腳下的原野,只在這隨風搖曳的芳草之中,只在這愛人如春江之水般濃情的眼中,只在這彼此情絲繚繞糾纏的心頭,絲絲縷縷,剪也不斷,理也不清。這種靈魂與**最徹底的交融,是如此的蝕骨,如此的**。林雷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就似乎擁有了世界;他離開我身體的時候,我就似乎失去了世界。在這樣擁有和失去的急劇變幻之間,我已經激動到熱血沸騰,情如潮湧。在激情澎湃之中的我們,就像在風口浪尖上共撐一葉扁舟的人。帶著彼此的愛恨糾葛,彼此的恩怨情仇,彼此的一世絕戀,在那彼此的身體上找尋到生命中的另一半,帶著堅定如金剛石的決心,共此福禍,共此悲喜,共此命運……我們不知道在這片草地裡癡纏了多久,直到黃昏降臨,才終於告一段落。此時,夕陽如血,把它的餘暉紅通通地灑落在草原上,把大地,天空都染得血紅血紅的。清風拂來,驚起了千層碧浪,構成了一副瑰麗而又充滿了生命力量的畫卷。因為它的蒼茫遼遠,所以自由沒有盡頭,愛情也跟著永恆起來。儘管如此,我們也不願意立即分開,他讓我枕在他那堅實的肩頭上,和他一起,凝望著眼前的美景。彼此之間,雖有千言萬語,然而在此刻,也俱皆化作了一縷淺笑,一絲會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溫馨時刻,面對著天邊那美不勝收的夕陽和落霞,我心中卻只想起了這樣一句詩詞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深更半夜了。我沒有和多爾袞一起回武英殿,而是單獨回自己的寢宮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第二天上午,我正睡得香甜,就感覺鼻子裡面癢癢的,想要打噴嚏,又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於是疑惑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了東海那張調皮的小臉和戲弄的眼神。「哈哈,額娘,您總算醒來了,睡得可真沉啊,太陽都快過午了還賴床,兒子叫了您好幾聲都不理睬,不會是裝睡吧?」他見我醒來也不害怕,而是歪著小腦袋,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我,用清脆的童音如是說道。我發現是他,立即翻身坐起,伸手將他抱到床上,摟進懷裡,在他胖乎乎的小臉上一頓猛親,「呵,額娘知道是你來,哪裡會裝睡,高興還來不及呢!讓額娘好好親親乖寶貝,額娘還真是想你啊!」「兒子也想念額娘啊!」東海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衣襟,用鼻子磨蹭著我的臉頰,弄得我癢癢的,格格地笑出聲來。「額娘您不知道,兒子這些天有多麼想念您啊!想得晚上也睡不著,白天也吃不香。就琢磨著,為什麼額娘和阿瑪就扔下生病的兒子,出遠門去了呢?兒子是不是不懂事不夠乖巧,惹得您們生厭了,不高興了?越是這樣想,兒子就越是害怕。真害怕額娘以後不要兒子了……」他說著說著,低了頭。一臉可憐巴巴的委屈模樣,就像被主人遺棄了地小狗,彷徨無助,膽怯異常。我本來就已經很想念他了。眼下看他這般模樣。心頭更像是被一隻小手輕輕地抓了一把似的,頓生極大的愛憐。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龐,我柔聲安慰道:「哪裡有這麼嚴重,你多心啦,額娘不要誰難道還能不要你嗎?還有,誰說你不懂事不乖巧了?若你都不算懂事乖巧,那麼天底下可就沒有像你這樣讓人貼心的孩子了。你放心好了,不論現在還是將來,額娘都會一直喜歡你。對你好的……對了,叫額娘看看,你地痘疹都脫落乾淨了嗎?」說著,我開始仔細地在他的臉上,脖頸上。手上打量起來。可喜地是。所有的痘疹都消失了,留下一點點淡粉色的。不易令人發現的瘢痕,倒也不是我想像中地麻子。伸手摸了摸,也沒有明顯地凹陷,以後能恢復成什麼樣?真的不會落麻子嗎?我免不了心生詫異。東海是個冰雪聰明的孩子,雖然我沒有開口詢問,但是他仍然瞧出了我的想法,主動解釋道:「額娘您放心好了,太醫們說,兒子臉上身上落下的不是麻子,而且再過個五六日就會漸漸消褪掉,幾乎看不出來的。至於為什麼不是麻子,那是因為前些日子灌漿的時候看管得嚴格,沒有抓破,所以不會落疤的。」接著,他又像小大人似的,安慰著我,「不要再擔心了,兒子恢復之後還是原來地模樣,將來肯定是個翩翩美少年,翩翩美青年呢。到時候,就會有無數個漂亮姑娘,像追求我哥哥那樣地主動跑來追我,想做我的女人,呵呵呵……」說到這裡,他不知不覺地笑了起來,美滋滋的,眼神裡面也充滿了憧憬,似乎大把美女都向他撲來一樣,幸福極了。沒想到峰迴路轉之後的結果,竟是如此令我驚喜。東海不但順利痊癒,還沒有落下麻子,我之前那些日子的緊張和憂慮現在全部化作煙雲散去了,沒有什麼比這個更令我欣喜地了。接著,東海看我高興,話就更多了,不但和我好好地傾訴了這些日子地思念之苦,還不忘幫他哥哥說起好話來了:「對了,額娘您知道嗎?這些日子,哥哥對我特別好,每天都去那裡陪兒子聊天說話,還講了好多好多有意思的故事給兒子聽,親手喂兒子喝藥,還給兒子擦身子,照料地比那些奴才們還要周到……兒子琢磨著,總要對哥哥有所報答才對。可是,兒子想了好幾天,也想不出究竟怎麼報答才好。額娘,您是大人比兒子聰明多了,要麼您幫兒子想想主意,能讓哥哥特別高興的,好不好?」說著這些話時,他一雙亮亮的大眼睛裡面閃爍著極期待的光芒。我也琢磨了一陣,實在犯了難,還真想不出東海一個小孩子能怎樣在行動上報答東青,他實在沒有這個報答的能力。「這樣吧,額娘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不過,額娘想,他對你這麼好,未必是指望你怎麼報答。只要你和他一直像現在這樣要好,這樣相親相愛,長大了也這樣,他就應該很高興了吧。要麼,額娘把你剛才的那些話跟他說說,他知道了你有這個心意,想來也就可以滿足了。」東海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嗯,兒子明白了,不管有沒有行動上的報答,起碼也要有這樣的心意。人要知恩圖報,才是善人;忘恩負義,就是無恥之徒。兒子一定要做個好人,決不能做那樣的壞人。哥哥對我那麼好,應該也和額娘對我好一樣,不在乎報答,只要兒子聽話懂事,你們瞧著高興就行了。是不是這樣的,額娘?」我微笑著,拂了拂他那細細的小辮子,回答道:「當然是這樣。我的東海真是聰明,又善解人意,比姑娘家的心還要細,比姑娘家還要溫柔。這些話講的,就像這外頭的太陽,叫人打心眼兒裡地歡喜,全身都暖洋洋的。」對於我的誇獎,他明顯地靦腆起來,臉色刷地紅了,「哪裡啊,兒子哪裡像姑娘了,兒子比那些嬌滴滴的,吹不得風淋不得雨水的姑娘們勇敢多了,膽大多了,額娘您為什麼要說兒子像她們呢?」見他的窘樣,我更起了戲謔之心,「呵,你還說自己不像姑娘?不信你現在就去照照鏡子,瞧你臉上紅的,像飛起兩朵彩雲似的,又像塗抹了胭脂,越發秀氣了。」他雙手捂臉,「真的?……哎呀,真的很燙啊,不行了不行了,什麼破綻都被額娘瞧穿了,兒子想要狡辯都不成呢,唉!誰叫兒子臉皮這麼薄,經不起戲弄呢?」說著,他就當真下地,去旁邊的梳妝台前照鏡子去了。這時候,外面傳來了宮女太監們請安的聲音,我知道是多爾袞來了,還沒等下床,他就已經掀開簾子進來了。他每次來我這裡都是這樣隨隨便便的,並不令人通傳,更不用我跑出來接駕行禮之類的,說是這樣顯得太生分了。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接受了。「阿瑪!」東海原本正跪在椅子上看鏡子裡的自己,一眼望見父親進來了,立即跳了下來,飛快地衝到跟前,一頭扎進他的懷裡,「阿瑪您來啦!阿瑪抱抱兒子啊!」多爾袞見東海在這裡當然很歡喜,立即彎腰抱起兒子,舉得高高的,「哎,讓阿瑪仔細瞧瞧,咱們家的小阿哥是不是變成芝麻餅子了……咦,竟然沒有啊!怎麼會這樣?」他也禁不住疑惑了。不等我開口解釋,東海已經嘰嘰喳喳地,像小鳥雀一樣地將太醫的說法對他父親敘述了一遍,雖然說得快,不過清楚明白,讓人一聽就懂。聽罷,多爾袞更加高興了,連聲道:「能這樣,實在是太好了,太好了。」接著,抱著東海在屋子裡飛速地旋轉了好幾圈,逗得東海格格直笑,開心得不行,直到他大叫害怕了,才放他下來。多爾袞一面摸著東海的小腦袋,一面微笑著對我說:「咱們兒子這次能夠逢凶化吉,健健康康地過來了,可得謝謝天神保佑,我明天就派人設壇,要親自去拜祭一番才行。太醫院的幾個負責診治的太醫也要有所賞賜,以示表揚。畢竟得了天花還能安然無恙的是極少數,他們也有他們的功勞。還有,今天晚上就在武英殿裡設宴,讓在朝的王公大臣們都來參加,好好慶祝一番。」「前兩條當然是應該的,也很合理,只不過因此而宮廷賜宴,好像太過了點,似乎歷來都沒有這樣的先例啊!」他不以為然道:「那有什麼不可以的,沒有先例我就不能創造先例了?我的寶貝兒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還不值得好好慶祝一番?就這麼定了,待會兒我就吩咐下去,叫他們準備準備。」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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