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三十一節 緣分與運氣
    第三十一節緣分與運氣這下真的吃驚了,若真是夢遊的話,那麼他這場夢遊的了。面對目瞪口呆的我,他頗為費力地回憶著,「還真是怪異,要是迷症的話,也應該是睡覺之後才有的,可是我明明記得我沒有睡覺呀。」「你記得你沒有睡覺,可是你先前明明說,你早上一覺醒來……」我越發迷惘了。「我當然睡了,但是是怎麼睡的就沒有印象了。」他皺著眉頭,繼續道:「我只記得,我是怎麼去那邊的,跟她說了些什麼話;還記得善雅當時在練字,我還手把手教她練字來著,後來……後來就半點印象也沒有了,真是奇了……」我不得不相信他的話了,因為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他有任何偽裝的跡象,看來,也只有用夢遊來解釋了。畢竟我也沒有夢遊過,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也許他這場夢遊比較特殊比較另類?「哦,是不是後來你和她聊天累了,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於是半夜就迷迷糊糊地起來夢遊?」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仍然在冥思苦想中。我感到很無奈,聽說夢遊的人所做的事情是完全出乎於他平時想像的,也是完全不受他本人的思維所控制的。如果多爾袞昨晚真的只是夢遊,那麼他是不是也真有那麼點無辜的意思呢?不過,若真是如此,也是很可怕的。我在現代的時候,就曾經幾次看過類似地欣慰。說是某某人夢遊的時候從窗口翻出,墜樓身亡;說是某某人夢遊的時候用開水洗手,把雙手燙傷……之類,云云。如果多爾袞真的也有了夢遊的症狀,那麼難保以後不會繼續發作,這可就危險了。「不管怎麼說,以後你再睡覺的時候,屋子外頭一定要有人值夜。免得你半夜裡面『游』出來闖禍。還有。你那邊的刀劍之類都要收拾起來。萬一你夢遊時候殺人,或者傷了自己,都不是好事。」多爾袞默默地聽著,點了點頭,然後端過茶杯來,卻沒有喝,顯然還在發愣。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經意識到了他在無意識下的暴力之可怕。這一次大半是夢遊症發作了。那麼以前呢?我聽孝明驚魂未定地描述,說昨晚他差點把她給勒死,當時地情形簡直就如瘋狂地猛獸一般。這讓我忽然想起多爾袞在前些年曾經發作過的幾次暴力事件。在他登基的第二年春天,因為李淏的字條事件,他差點把我掐死;當年秋天,又因為多鐸對我有私情,差點失手殺了多鐸;東海才一個星期大的時候,他因為和我吵架。竟然險些把東海給捂死!真是很奇怪的問題。在他沒有篡位之前,是個溫文爾雅,脾氣不錯的人;為何在篡位之後。卻變成了這樣?按理說隨著年齡地增加和閱歷的深厚,男人應該越來越善於控制自己的脾氣了,可以忍耐的程度也會越來越強,可他卻恰恰相反,變得越發陰沉暴虐,越發喜怒無常了,難道是多年來淤積在心裡一直無法發洩出來的壓力所致?不過這些問題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辦法,性格上的問題,是無法醫治的。好在他與我和好之後的這七年光景,就再也沒有那樣過。昨晚地事情,多半是他地夢遊症所致,我也用不著疑神疑鬼了。「好啦,不要多心了,我看你多半是平日裡想事情太多太複雜,所以才會在夜裡發了迷症。以後我叫人看你看緊點,就肯定不會再出事了。」他總算開口了,「不管怎麼說,我昨晚終究是對她不好,估計著她現在應該很怕我,我還是不要再見她為好。」「嗯?」我一詫。他見我的理解出了歧義,於是解釋道:「我是說在回去之前還是不要見她了,等她漸漸地不那麼害怕了,我再好好待她。在這之前,你經常過去陪她說說話,或者給她找點事情做,免得閒著無聊,就總是多想。」我見他這樣安排,總算是稍許放了心。「能這樣,自是最好。」「我說話算話的,善雅也是個好女人,又是你妹妹,我既然娶了她,也不會對她不管不顧地。以後的事情,你也不必擔心,不論如何,我都會給她安排妥當的。」說著,多爾袞放下茶杯,又一次地攬住了我的腰,微微地笑著:「說實在的,看你能夠主動回來,我真是高興,我真害怕你不再理睬我了。」見他忽然又柔情蜜意起來了,我也忍俊不禁,連忙往外推著他,嘴巴上故意嗔怪道:「哎呀,沒事搞這麼肉麻幹什麼,膩不膩呀?再說了,你有都是女人,也不缺我一個,我理不理你有什麼要緊的?」「那可不一樣,跟你在一起時候的感覺,是她們沒法給我的。就像……就像是剛剛從冰天雪地裡回來,凍得直打哆嗦,一打開屋門,一股子暖烘烘的熱氣立即撲面而來一樣,從身上到心裡頭,都跟著暖和起來了。這感覺,實在太好太好了。」這算什麼比喻呀?果然不是個文人墨客,說起甜言美語來都這麼費勁兒。不過,我聽著聽著,心裡面仍是甜滋滋的。人嘛,總歸是喜歡讚美的,尤其是來自異性的讚美,來自愛人的讚美。他見我一副頗為受用的模樣,於是越發得寸進尺了,索性用雙臂將我環在懷裡,緊緊地摟著,繼續說道:「你以後別再攆我去和別的女人睡了,我不情願不喜歡的事情,做起來自然難以盡興的。只有摟著你,我才能真正地歡喜,打心眼兒裡地歡喜。雖然咱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可我對你從來就沒有厭倦過,甚至每次抱著你,我就想著。要是能永永遠遠地這樣下去就好了,咱倆都長生不老,做一對神仙眷侶……你不知道,我每天天剛亮的時候起身去上朝,都是很不情願地,真想就這樣舒舒服服地繼續摟著你睡。我每次都要坐在炕沿上,看著你睡覺時的模樣,捱到實在捱不過去了。才不得不走掉……」我愜意得很。雖然多爾的話很有些肉麻。不過他將面孔埋在我的脖頸之間。輕輕地蹭著,感覺癢癢的,很舒服,像極了楚楚可憐的小貓小狗,抱住我的腿腳討好一樣地蹭呀蹭呀的,順帶著撒嬌討食吃。或者,也只是為了我將它抱入懷裡。憐愛地伸手從它地皮毛上撫摸過去。我曾經注意過一個很有意思地地方,那就是,它們在看到我伸手出來地時往地把原本直立著的耳朵立即轉到後方去,好像已經意圖,做好迎接的準備一樣。想著想著,我忍不住側臉瞧了瞧,也不知道是心有靈犀還是怎麼的。他居然也想有意討好我。企求得到我愛撫的小動物一樣,做好了準備——他的準備是,閉上了眼睛。像是在期待著什麼。我強忍住笑意,在他地眉睫處輕輕地一吻。沒想到,親這一下可好,偽裝做乖巧狀的他立即就顯現了原型,眼睛剛一睜開,就露出了「崢嶸」本質。我被他伸手一拽,立即順著慣性倒在炕上,還沒等我坐起,他就俯身下來,壓伏在我身上,溫熱的唇落了下來,不由分說地封堵住我的嘴巴,讓我只能狼狽地發出幾聲含糊的「嗚嗚」聲。我快要被他激烈的吻帶走了所有的呼吸,在強烈的窒息中,極力地推搡著,總算是把他推開了。顯然,他並沒有現在就和我「那個」地意圖,否則哪裡會這樣輕易就被我掙脫?「好了好了,別沒事瞎胡鬧了,你不是不舒服嗎,怎麼還有這精力這力氣和我花言巧語,動手動腳?」我一面忙亂地整理著被他剛剛弄散亂了地髮髻,一面嗔怪道。多爾袞側身躺在我邊上,以手支額,饒有興致地盯牢我瞧,「我是見你跑掉了,才不舒服;現在你回來了,我又舒服起來了。」「你呀,不但臉皮厚,還極是無賴,跟你鬥嘴怎麼會贏?我算是甘拜下風了。」我忽然想起了正事,「對了,今天的折子我替你批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我已經叫人拿來這邊了,現在瞧你精神頭挺好地,還是別耽擱了,趕快批完了,也就可以安心歇息了。」他愁眉苦臉地坐了起來,哀歎了一聲:「唉,真是煩哪,你不說我還真就懶得去想了。這樣吧,你趕快叫人拿進來。」於是,我們掌著燈,一直忙活到了接近三更,這才全部處理完畢,草草地吃過晚飯之後,只覺得眼皮沉重,於是就脫了衣裳,鑽進一個被窩裡面睡下了。多爾袞大概白天睡得多,晚上也就理所當然地失了眠。我見他白天也沒有睡著,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於是,推了推他,「睡了沒有?」黑暗中,他的聲音很是清醒,「沒有,還有什麼事情嗎?」「我跟你說個事兒,今天早上東青來找過我了。」他的記性自然比我好多了,一聽到我說起東青,立即就想到了是什麼事情,「哦,他是來和你回話,要不要娶吳克善家格格的,是不是?他答應了沒有?」「是啊,他倒是挺爽快的,很乾脆地答應了。」雖然看不到多爾袞此時的表情,不過我仍然能夠感到他好像鬆了口氣一樣,很踏實,很欣慰,「能這樣,是最好了。我還真怕他犯起混來,直接拒絕了呢。」我反問道:「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東青是個什麼性子的人,當他和當年的十五爺一樣,公然抗婚?東青可是個從小就聽話懂事的孩子,最分得清是非好歹。」他輕笑了一聲,「也是,是我多心了。我原本是琢磨著,他這樣十四五歲的人,最是性子彆扭,喜歡和大人做對的時候,多鐸當年就是個例子。我要不是不到十二歲,還不怎麼懂事的時候就給拉去娶了小玉兒的話,沒準兒也要抗一抗的,誰不希望正式娶的第一個妻子,是自己最滿意的女人呢?」我一開口,就後悔了,「你不想娶小玉兒,莫非要抗婚,娶大玉兒?」說到這裡,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著,怕我這句興起之時的胡言亂語惹他尷尬。我的擔心顯然多餘了,他雖沉寂了片刻,不過回答時的語氣還是頗為輕鬆自然的,「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和你想像的不同——我是在娶了小玉兒的當天才第一次見到她,難不成我立即悔婚?再說那時候懂得什麼呀,無非就是小兒女的歡喜罷了。我就算當真那麼中意她,也最多讓她當側妃,無論如何也當不了正妃的。我回盛京之後,整天光琢磨著如何討父汗喜歡,每天刻苦習武練兵,早把她丟腦後去了。第二年,我聽說四貝勒要娶寨桑家的格格,叫做布木布泰的,當時還不知道是她,直到一道出去迎親時候才發現四貝勒的側福晉是她。說來說去,我終究還是和她無緣的,就算當時回盛京,央求父汗,娶了她回家,也肯定好不了。她那個陰險性子,估計要不了兩三年,小玉兒就得性命難保……唉,現在想想,這姐妹倆雖然都不是好女人,不過小玉兒起碼沒有害我之心,不像大玉兒……算啦,這麼久的事情了,不提也罷,說了怪心煩的。」接著,他在被窩裡面握住了我的手,歎道:「熙貞,我遇到你還是晚了些,才多走了那麼多彎路。走了彎路還不肯醒悟,差點釀成大禍。這麼多年過去,我每次想到這裡,都要歎一聲我的運氣太好,要是當初沒有在朝鮮遇到你,肯定就沒有現在了。」我笑道:「我哪裡有那麼厲害,關鍵時候還不是要靠你自己決斷?說來說去,還是你自己懂得把握時機和利用時勢,這可是別人幫不來的。」「呵,不管怎麼說,你就是我的大功臣,我不但要對你好,還要對你我的兒女們格外地好。既然東青已經答應,那我明天就和吳克善說親,好讓他回去好好籌備籌備,給他女兒準備好嫁妝。至於婚期,就暫時定在入秋之後吧,時間正好充裕。還有啊,我得這就派人在京城選址,給東青建座好宅子,一定不能寒酸了……」他正興致勃勃地說著,我接話道:「我覺著也該給東青點差事辦了,你十歲的時候就封貝勒了,現在東青都十五歲了,還不尷不尬地頂著個『皇子』的名分,整日住在宮裡不給他出去歷練,實在不夠光彩呀。」他愣了一下,有些猶豫,「話雖這樣說,可是你看朝廷裡哪個王公貝勒的爵位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和功勞才換得的?多尼要不是十四歲的時候就開始出去打仗,現在也不至於封到貝勒。東青手無寸功的,封得太低了不體面,封得高了又要惹人非議,你說可怎麼辦才好?」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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