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極度驚嚇
個驚悚的想法剛剛在腦海裡面成形,就連我自己也禁的沖動,甚至差一點當時就問出來。不過轉念一想,這**表面上寬厚慈和,實際上最是精明狡詐,我這樣唐突地一問,很沒有理由不說,萬一真的被我猜中,那麼必然會讓他有些警惕,之後我再行什麼事情也就不方便了。
於是,我忍了忍,終究沒有問出口。只是故意放慢了腳步,等到多爾和**一面說話一面漸漸走遠之後,我這才招手,找來一個侍衛,低聲吩咐道:“你去打探一下,這個准噶爾台吉的六兒子叫什麼名字,注意,不要直接向他們准噶爾部的人打聽,也不要聲張,之後盡快來回稟。”
“庶。”侍衛喏了一聲,轉身去了。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侍衛回來了,回稟道:“回娘娘的話,奴才剛才已經打探到了,他叫葛爾丹。”
聽到這話,我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果然被我料中了。於是,我點頭道:“好,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衛走後,我一個人獨自在廳堂裡面坐了一陣子,默默思忖著:天底下居然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如果不是這次事故,我興許就把這個人給忘記了。不知道是不是他運氣不好,撞到了我的槍口子上,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可以任我宰割了。雖然現在歷史已改,然而蒙古的格局卻基本沒有什麼變化,也就是說。也許二十多年後,這個葛爾丹也許依舊會如原本歷史那般和**勾結,反叛朝廷。到那個時候,難道還要我地兒子們櫛風沐雨,千裡迢迢地親自去平叛?
想到這裡,我禁不住冷哼一聲,這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禍根,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禍患在萌芽的狀態下就及時消除。而不是睜一眼閉一眼地。放任敵人壯成長,將來釀成極大的禍事。
等我拿定主意之時,已經入夜了。我派人將陳醫士傳來,摒退旁人之後,直截了當地對他吩咐道:“你現在用不著全力救治准噶爾台吉的兒子了,我不想看到他再醒過來。”
陳醫士詫異地看了看我,顯然很是疑惑。
“具體原因。我不便說,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辦就是了。要做得隱蔽些,漂亮些,不要讓別人瞧出破綻來。到時候你就編一個他傷勢惡化,你們全力救治也無力回天的理由就是,我自然不會讓皇上如何懲處你們地。”
他略一躊躇,不過還是答應了。
等陳醫士走後,我也有些怪異地情緒。也說不清是感慨還是什麼。現在算算。我似乎好些年沒有這樣謀害他人了。草菅人命地事情我盡量不做,我暗算的,殺的人。也都是出於一定政治目的,或者說有些迫不得已的。不過饒是如此,當我再次這般吩咐時,我仍然有些難以釋懷的罪惡感。這種感覺讓我心意沉沉,讓我惆悵不已。
今晚並沒有月光,天幕上陰沉沉的都是厚厚地鉛雲。我走到門外,見外面已經撲簌簌地下起了鵝毛大雪,想起了正在臥床的東海,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免不了心裡記掛,於是過去探望。
來到東海的住所門口,守候在那裡的侍衛見我來了,紛紛打千兒請安,聲音卻是壓低了的。我問道:“怎麼,二阿哥已經睡著了?”
“回娘娘的話,二阿哥本來一直在喊痛,怎麼也睡不著;後來皇上來了,陪二阿哥說了一會兒話,裡面就沒動靜了。奴才們思忖著興許是睡了,所以不敢進去打擾。”
我說怎麼一直沒有見多爾袞回來和我商議,原來徑直來探望東海了,這男人還真是有意思,別人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他是有了兒子忘了媳婦,呵呵。“哦,那麼下午時候都誰來這裡探望了?”
“回娘娘的話,隨駕來的各位王公大臣們基本都來了,還有他們地福晉和夫人們也來了。不過奴才們琢磨著二阿哥情緒不怎麼好,見到這麼多人恐怕會更加煩躁,還會耽擱休養,所以就擅自阻攔了。”
我點頭,“嗯,這樣好,他們來了意思也就到了,沒必要讓他們去見二阿哥。比較二阿哥年紀太小,過早接觸外面地人和事對他不好。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也這樣照辦就是。”雖說是按照朝廷裡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外臣們不能和皇子私自接觸,免得有謀奪儲位之嫌。不過東海現在年紀還小,根本談不上有這樣地嫌疑,所以他們才希望借著這個機會,過來多套套近乎,好給東海留下一個熟絡的好印象,將來說不定能幫上忙。這些政客們的想法,我閉著眼睛也能猜得到。
侍衛繼續回話道:“傍晚時候,大阿哥,淑妃娘娘,還有豫親王也先後來了。奴才們知道這是自家人,於是就請他們進去了。淑妃娘娘還一直哄慰著二阿哥直到皇上來,方才回去。”
我忍不住笑道:“看來二阿哥的人緣還真是好,這麼多人都趕來探望。”說著,進了門。
掀開臥房的門簾,只見裡面的蠟燭大部分都熄滅了,只剩下最後一盞蠟燭,在微微搖曳著,發散出昏暗的光線來。借著燭光,我看到了炕上的情形,頓時忍俊不禁了——炕前擺著一大一小兩雙靴子,多爾袞和東海這爺倆正在一個被窩裡面睡得香甜。東海背對著我,蜷縮著身子,枕在多爾袞的胳膊上,十足像只受了傷之後尋求安慰的可憐小貓。兩人輕微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顯然早已進入了夢鄉,連我進來的動靜都沒有聽到。
好笑之余,我的心好像被一只小手輕輕地抓捏了一下,那感覺很溫馨,也很有幾分感動。這樣的場景。也許在平民百姓家經常能見,然而在帝王之家,卻是不同尋常了。別看多爾袞平日裡一副又拽又傲地模樣,不過哄兒子高興的本領卻遠在我之上。接著,我又忍不住輕輕地歎了口氣,也許,年少輕狂的時候,愛情比什麼都重要;上了年紀之後。戾氣消了些。倒覺得天倫之樂才是最需要的了。
於是。我也有了湊熱鬧的興趣,脫了鞋子和衣衫,躡手躡腳地上了炕,繞到多爾袞背後側身躺下。側耳聽了聽,他的呼吸聲依舊綿長而均勻,沒有被驚動,我就越發得寸進尺了。鑽進被窩之後,從他背後伸手過去,輕輕地摟住他的腰。他依然沒有反應,似乎睡得香甜。於是我放心大膽地摟抱著他,將臉貼在他的後脖頸上,一面感受著他地溫暖地體溫,一面嗅著他肌膚間那熟悉而迷人地味道,還有他那每一下怦然有力的心跳。此時。我的心裡面格外地溫馨。雖然窗外還有沙沙的雪落之聲,不過室內的氣氛,卻融
美的春意。也許。這才是我最喜歡的日子,最渴望:有殘酷陰險的爭斗,沒有血腥無情的殺戮,沒有為爭風吃醋的煩惱。也許,轟轟烈烈過後,所剩下的,就是這種淡淡的情,淡淡的喜歡,還有平淡卻溫馨的感情吧。
甜甜蜜蜜地入睡,我還沒有來得及做夢,就有種怪怪地感覺。胸部上一陣陣酥麻,還癢癢地,頗為愜意。迷迷糊糊之間,我的腦海裡面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閉著眼睛享受,漸漸地,身體裡有一種**被悄悄地喚醒了,情不自禁地,我從鼻子裡“嗯”了一聲,沉重而沙啞。
正舒服地時候,那感覺突然沒有了,就像身體輕飄飄地,即將升到雲間之時,突然停滯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四顧茫然,非常難過。我慵懶地挪動著身體,居然鬼使神差地呢喃著:“不要停,不要停……”
這時候,感覺又有了,突然之間清晰起來。一雙大手緊緊地攥住了我的**,粗糙的拇指在**上頗有技巧地轉圈挑逗著,我盡管可以極力忍耐著,以免發出呻吟聲,不過仍然止不住地身體顫抖。他大概瞧出了我的窘樣,於是更上一層樓——在我已經很敏感的**上輕輕地用牙齒咬了一下,我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地“啊”了一聲,又慌忙地將接下來即將出口的呻吟咽了回去。
多爾袞在我耳邊呵呵地笑著,說話的聲音低低的,卻充滿了嘲弄:“瞧你風騷的,還沒撥弄幾下,就哼哼上了,還求我‘不要停’‘不要停’……前些年你還在說‘快點呀,我受不住了’,看來你現在的胃口越來越大,我怕是使盡渾身解數,也喂不飽你了。”
我頗為難堪地睜開眼睛,借著昏黃的燭光一看,我的貼身內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解開了,大半個胸脯露在外面;而他的大手則在上面肆無忌憚地揉捏著,我尷尬地看著自己的**在他的粗魯動作下可憐巴巴地不斷變形,而白皙的肌膚上則布滿了粉紅色的印子……不知不覺地,冷汗已經冒出來了,“我說,你急色居然急成這副模樣,你沒見咱們兒子還在旁邊嗎?”說著,我一面伸手阻擋著,一面緊張地扭頭看著他背後不遠處的東海。還好,孩子仍然睡得香甜,沒有被驚醒的跡象。
我越是推擋,多爾袞越是過分,這不,另外一只手已經伸到我的底褲上了,不顧我的掙扎,用力往下拽。我惱火了,本來想爬起來躲閃,或者給他幾句重的,不過怕驚醒了好不容易才睡著的東海,所以只能徒勞地在原地抵抗著,“不要,不要這樣……哎,我說你怎麼越發來勁兒了?”
“什麼‘不要’,想要就直說嘛,咱們都老夫老妻了,還有啥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再說了,我這麼多年都沒見你像今天這樣主動過,趁我睡覺的時候就偷偷地過來摸我,還不承認你‘想’了?”
我的抵擋顯然是徒勞的,幾個回合的拉鋸戰之後,他順順利利地脫下我的底褲,然後從被子裡拿出來,順手往炕下一拋,緊接著,我的肚兜也飛了出去。他囂張地手腳並用,加勁兒地“蹂躪”著我,語氣越發得意,措詞也越發流氓:“哈哈,還是這樣好,光溜溜的,滑得像嫩豆腐似的……哼,你還喊‘不要’,還是你的身子最誠實,出賣你啦。”說話間,手指已經強行插到了我緊緊並攏的兩腿內側,在外面摩挲幾下,“瞧瞧,這裡都快泛濫成災了,就算有黃河大堤都擋不住,你說說,是不是要我來幫你‘洩洪’呀?”
我羞甚,又有些惱火,輕聲罵道:“你,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下流……啊!”話剛出口,他的手指已經突然深入進去,強烈的刺激和突然的飽脹感,令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唔!”手也隨之緊緊地抓出了他那強勁有力的臂膀,似乎不這樣就不足以抵擋。
“哦,看來你不僅僅要‘洩洪’,還亟需我幫你堵缺口。不過呢,根據我多年來行軍打仗的經驗,不能輕易深入敵營,要先在外圍仔細勘測偵查一番才行……”說話間,他動作神速地脫光了自己的衣褲,強行分開我的兩腿,跪在中間,不慌不忙地試探著,摩挲著,挑逗著。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裡炙熱而堅硬,就像充滿了斗志的勇士。我就算再想抵抗,也禁不起這樣大的刺激,就像磁石那彼此相吸的正負極一樣。終於,我忍不住地抬起腿來,架在他的後腰上。
這無異於給他一個明顯的許可信號,他立即雄赳赳氣昂昂地“入侵”了我的身體,一下子就貫穿到底,令我的喉嚨深處發出顫抖著的呻吟,慌忙地往後躲,“唔,疼……”
“現在不疼,待會兒怎麼能舒坦,怎麼能享受呢?”他一面輕輕地在我耳邊說著情話,一面俯下身子來,壓在我身上,用合適的節奏律動起來。
很快,快意就取代了疼痛,在一進一出之間,突然的空虛感讓我格外地渴望著接下來的充實感,在渴望與享受之間,我漸漸快樂起來,也開始扭動著身子,配合著他的節奏,讓自己能更好地享受他帶給我的快樂和滿足。身體裡,似乎有一粒種子,在他的滋潤下漸漸發芽,舒展開葉片,一點點長大……而長大之後的它,似乎籐籐蔓蔓地刺激著,搔動著我的身體內裡,極其癢,只有他的每一下強勁的沖撞才能稍稍緩解一下,不過,之後會更加癢和期待。這**,就像雨後破土而出的春筍一樣,在瘋狂地滋生著,成長著,渴望著更多的雨露滋潤……
我無法抑制地呻吟出聲,“啊啊……唔……”因為不敢大聲,只好極力地壓低,不過越是這樣,就越是更加地渴望。
我的回應令他越發興奮,於是動作越發地瘋狂而猛烈,如同暴風驟雨一般。而我們則一同沐浴在暴雨之中,暢快淋漓……
“阿瑪,額娘,你們在干嗎呢?”正當我們已然忘乎所以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了東海那睡意朦朧的聲音。聲音裡,充滿了詫異和驚愕。
我和多爾袞不約而同地一個哆嗦,動作嘎然而止,作雕塑狀。我們瞠目結舌,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東海見我們不回答,於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睜大了純真的眼睛,好奇而狐疑地打量著嚇得竟然忘記分開的我們。
半晌,我聽到多爾袞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沒,沒什麼,你額娘肚子疼,我幫她壓壓。”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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