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十四節 傷腦筋的教育
    第十四節傷腦筋的教育真是無語了,也有點啼笑皆非的意思。看來,當暴也有理,總之他就是一貫正確,一句頂一萬句。不過呢,排除偏見,仔細想想,他說的也有一定道理,雖是歪理,也不完全是胡扯的。「算啦,以後我不再嘮叨這個就是,你呀,應該整倆綽號玩玩,一個叫做『常有理』,一個叫做『總有理』,我算是說不過你。」無奈之下,我也只好甘拜下風了。「那你該叫什麼,叫『沒有理』?哈哈哈……」他挺開心的,笑罷之後,又催促我道:「趕緊趁熱吃吧,光顧著說話去了,再不吃就涼了不好吃了。」盛情難卻,我雖然暫時還沒有什麼食慾,不過也老老實實地吃了起來。吃到一半,我忽然又想起一條挺重要的事情,「對了,咱們得琢磨琢磨,要怎樣管教管教東才好。這不,剛才我來這裡的路上,看到她和多鐸家的慧格格打架,還出言辱罵,實在太不像話了。」完全在我意料之中的,多爾袞仍然是一貫的做派,出於對女兒的溺愛和縱容的習慣,他並不在意,而是輕描淡寫道:「這有啥?也不值得大驚小怪,不就是小孩子之間打架嗎?這事兒也正常,我小時候也挺喜歡和人打架的,你放心好了,過不了多久,倆人保證又得好到穿一條褲子了。」看他這副懶洋洋的,滿不在乎的模樣,似乎女兒這樣刁蠻任性反而讓他臉上有光一樣。我有些惱火了,「你這是什麼話?你還把東當小孩子那樣寵著嗎?她今年都十五歲了,有些人家地女兒這個年紀都出嫁生子了,還要像對小孩子一樣地縱容她嗎?再說打架,你以為是普通鬧個小彆扭而打起來的嗎?明擺著就是她仗勢欺人呢。」接著,將整個打架事件的過程詳詳細細地給多爾袞講述了一遍,看他如何反應。多爾袞這下總算是端正起神色,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來了。他微微皺眉。琢磨了一陣子。卻有些詫異地問道:「她現在怎麼會成這副樣子?我雖然知道她打小就頑劣刁蠻。卻看她挺聰明,什麼東西一學就會,嘴巴也挺甜,模樣也好,也就任由她的性子去了。這兩三年我沒怎麼在意這方面,心想年歲大些懂事了,多少能收斂著點了。可是聽你這麼一說。事情就嚴重了,這樣子下去可怎麼得了,也蠻橫得過頭了吧,將來搞不好得成個萬人嫌。」聽到他說到這裡,我禁不住也有些自責。養不教,父之過。說來說去,也是我們管教無方,現在她在皇宮裡面為所欲為也就算了。可是要不了多久就得給她找婆家了。她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外人還不以為是我們的家教太差,才培養出這樣一個活寶來?我們丟臉也就算了。萬一再招惹出什麼禍事來可怎麼辦?可是,等我發覺這些的時候已經晚了,現在她正值叛逆期,說輕了當耳旁風,說重了肯定要引起她的逆反心理,越發牴觸我們地管教。這事情,還真是犯難呢。於是,我歎息著將我地這些憂慮說了,他也感到事態有點嚴重,「也倒是,現在才知道管教,確實晚了點,搞不好她還要記恨咱們。咱們就她一個女兒,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一點點看著她長大,出落得如花似玉,也不容易。你說說,要是她因為這個而記恨咱們,還真是……真是叫人傷心呢。」說到這裡,他地眼睛裡竟然有些許惆悵之色。「要不,我把她叫來,咱倆一起教導教導她,叫她以後學著仁厚一點?」我忽然又想起一個差點遺忘的事情,我現前在林子那邊的時候,叫她來這裡罰站;可是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根本就連她的半個影子都沒見到。看來,指不定又跑到哪裡去找誰撒氣去了。這孩子,還真是難以管教。「雖說這樣未必有用,可是總比不做得好。看看有沒有效果再說吧。」多爾袞點頭道:「嗯,也是。」接著,吩咐旁邊侍立著的太監,「去,把長公主找來,朕有話跟她說。」「庶。」過了好半天,我們這邊的酒菜都撤下,更換乾淨了,東才姍姍而來。我看得出來,多爾在她一進門地時候,就刻意板起臉來,做出慍怒的表情。「你剛才跑到哪裡去了,你額娘不是叫你來這邊站著嗎?怎麼,把你額娘的話都當耳旁風了?我看你還真是越大越不成器,越大越不學好了呢!你眼中還有誰,是不是天王老子都沒你大?」我原以為東會惱火於我向她父親「打小報告」,對我撇撇嘴,不理不睬之類。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像換了個人似的,一臉委屈狀,「阿瑪,您這就是冤枉女兒了,女兒沒有不聽額娘的話,女兒是琢磨著,來這裡罰站,怎麼著也要到晚上,肚子裡面空空的可怎麼有力氣?於是女兒先回去吃了點東西墊著,攢足力氣,再來這邊受罰。剛才您派人去尋的時候,女兒正朝這邊來呢。不信,他可以作證。」說著,伸手朝太監指了指。多爾袞地目光轉向太監,太監立即小心翼翼地躬了身,回答:「確實如此,奴才剛才去找長公主地時候,長公主確實朝這邊來呢。」這真是攢足了力氣卻打在棉花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鬱悶。我無奈地朝多爾袞看了看,多爾袞也愈發惱火,於是就聲色俱厲地,將她狠狠地訓斥了一頓。不過,他也沒能整出點新鮮的,訓詞無非還是先前我在林子裡訓斥東時地那些,換湯不換藥。不過,這一次東卻沒有像面對我時那樣地頂嘴和表露出不忿的情緒來。相反,她顯得頗為後悔頗為惶恐。只見她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副誠惶誠恐地模樣,「阿瑪,女兒知道錯了,都是女兒不好,是女兒欺負人在先,阿瑪訓斥得對。女兒現在也正後悔得不行呢。」我的眼睛禁不住地瞪大了。怎麼一轉眼。她的態度就來了個大轉彎呢?她是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還是故意偽裝出來的?若是這麼容易就意識到錯誤的話,似乎不符合她的性格;若是偽裝地話,她又怎麼可能偽裝得這麼像,讓人瞧不出半天破綻來呢?倒是多爾袞犯嘀咕了,他側臉望向我地眼神裡,倒是有不少疑惑。好像我跟他說地那些都是我編造出來的,害得他冤枉了東一樣。我感覺很是氣悶,於是冷冰冰地問道:「你這可是真的知道那麼為什麼先前你一點悔過的表現都沒有,還跟我頂東老老實實地回答道:「那是女兒適才太過任性,又在打架的時候吃了虧,一時之間氣憤不過,也就言語失當,惹得額娘生氣了。後來換了個地方獨自呆著。靜心下來想想。也覺得自個兒太過分了,不應該那樣欺侮小慧,不應該搶奪她的東西。請阿瑪和額娘相信。女兒真的是悔過了,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要是再讓您發現這樣,就重重地懲罰女兒吧。」她這番話說得極是誠懇,言語措詞都很恰當,讓我們挑不出任何毛病來。我和多爾袞這下都傻眼了,彼此之間對望了一下,真是一頭霧水,要說東這麼快就懂事了,實在轉變得太不可思議了些。或者,我們真地是把她壞處想了,冤枉她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都這樣誠心認錯了,我要是再行責罵,就顯得不近人情了。於是,我歎了口氣,盡量心平氣和地說道:「既然已經知道錯了,那麼就要努力地去改正。你要把我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我們教育你,訓斥你,也是為了你好。難道你變成一個人人討厭的人,我們就高興了,有光了?我們不也不要求你太多,什麼琴棋書畫,什麼女紅技藝之類的,只要求你做一個賢良溫和的人,改一改刁蠻任性的性子。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遲早要出嫁的,我們管得了你一時,能管得了你一世?你也要為周圍的人考慮考慮,不要光顧著自己高興就行了。你也是從小讀書識禮地人,聖人地教誨也不是不知道,那麼為什麼不約束著自己的行為,讓自己當一個人人都喜歡,都樂於接近的人呢?你搞得人人都討厭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你要是再這樣胡作非為下去,遲早要栽跟頭地。你們漸漸長大了,我和你阿瑪也漸漸老了,將來你要過的日子,你要走的路。我們固然能替你安排,可是你接下來怎麼去過,怎麼去走,我們也沒辦法一直引導你,幫助你。將來你也是要當母親,要教育孩子的,你總不會喜歡看到你的兒女也和你一樣,學著驕橫任性,不往好道上走吧?」說著說著,我也有些傷感,很是懊悔,現在才想起教育她這些,不知道是不是亡羊補牢。「這些道理,你沒事兒的時候自己想想,我們能害你嗎?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也應該懂事理了。以後,還是別太讓我和你阿瑪因為這樣的事情操心了,好不好?」東低著頭,一聲不吭地聽著我的教誨。等我說完了,她再抬起頭來的時候,我從她的眼裡看出了些許悔恨和反思。「額娘,您別再說了,女兒知道了,明白了。以後,女兒一定要努力改正,再也不敢惹您和阿瑪生氣了。」我點點頭,總算略略有了些安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既然明白了,那麼以後我就看你的表現了。你得證明給我們看,你有改過的決心,還有改過的行動,這可不是磨磨嘴皮那麼容易的。」多爾袞沉默了一陣子,這時候才重新開口說話了,「你雖承認了錯誤,不過也不夠,總歸要受些懲處,否則你過不了兩天就忘記了。這樣吧,你現在回你住的院子去,從今天開始起,一個月內不准出門玩耍招搖,老老實實地閉門讀書,將【女誡】和【女訓】各抄上三十遍,到時候交給我檢查,要是少了一篇,就重新責罰。要是被我知道你偷偷地出門,就沒這麼這次容易讓你過關了。」「是,女兒知道了。」她顯然有些鬱悶,不過知道辯解和抗議只會令父親加重懲罰,也只好很識相地馬上應承下來。「知道了就好,你也不用罰站了,這就回去吧。」說罷,多爾袞擺擺手,示意她退下。東分別給我和他行禮之後,這才帶著黯然的情緒地走了。等她走後,我思忖了片刻,抬頭的時候正好也碰上了多爾袞若有所思的目光,於是,我終於忍不住把心頭的疑問說了出來,「你說,她這樣痛快地認錯,是不是有點怪異,有點不對頭,她真的知道錯了嗎?」「我也正疑惑這個呢,要說是裝出來的,又不大像……」他沉吟著,又復說道:「這孩子,小時候就很聰明,她欺負其他孩子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可是每次她在我面前,都是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讓我好幾次都懷疑,是不是別人誣陷她,還是刻意把事情誇大了。這一次,也是你無意間撞見了,否則我還真不知道她竟然這般胡作非為。所以我也忍不住懷疑,她這個態度,是不是裝出來的呢?不過,這樣也算聰明的做法,也給咱們個台階下,讓我想氣惱她也氣惱不起來。唉,只可惜,她那些聰明,卻是小聰明,不學好,不肯用到正道上。將來……將來究竟能怎麼樣,現在還真是難以預測哪!」我憂慮道:「所以說呀,這孩子小時候就學會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把戲,往壞處說,還真不是個善良賢德的人。可是往好處想,她也是聰明的,知道在什麼人面前做什麼事,而不是不分場合不分時機地一味亂來,一味莽撞的。可是,有時候聰明也不是好事,反而會被聰明所誤。要怎麼引導,還真是個問題。她歲數也大了,我看也不能再拖延多久了,最遲今年年底,怎麼著也要給她找個婆家。你說說這個額駙,究竟要找什麼性子的才好?」這才是我最為擔心最為在意的地方。我們最多也就養她十來年,真正要和她過一輩子的,就是她的丈夫了。這個丈夫的人選,實在太重要了,不得不謹慎萬分。不像對於東青,只要安排一個門當戶對,品格良好的女人就夠了,他就算不喜歡,也大可以納妾。可東就不同了,若她不喜歡她的額駙就麻煩了,女人只能跟一個男人,不能肆意亂來的,她若真重複了高陽公主的例子,我和多爾袞還不要愁死?若給她找個性格強悍的丈夫,夫妻倆肯定要吵鬧打架,弄不好她要吃虧;給她找一個性格軟弱的丈夫,又怕她嫌棄丈夫無能,而另覓新歡。到時候一旦捅破或者事發,可就是天大的醜聞,給我和多爾袞丟盡臉面了。這個事情,我左思右想,都難以尋出個合適的辦法來,還真是難辦哪!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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