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一百四十八節 家庭暴力
    第一百四十八節家庭暴力

    來他已經差不多心動了,於是我鬆了口氣,不再言語後的決定。

    他沉吟半晌,卻沒有立即點頭稱善,而是反問道:「朕先前之所以沒有否定馮大人的意見,也是有一定道理的。鄭芝龍不比吳三桂、李成棟等人。吳三桂原本坐擁重兵,不過前年山海關一戰,精銳折損大半,根本無力與朝廷抗衡,也沒有了造反的本錢,所以朕才對他放心任用;而李成棟,雖然凶悍善戰,部下也多精銳,不過此人盜賊出身,根基尚淺,就算將來反叛作亂,也不過是蘚疥之疾,不足為患。可鄭芝龍在閩以一帶經營二十多年,資本雄厚,坐擁二十萬雄兵,且有能謀之臣,又善戰之將,更兼嶺南地形之利,想要剿滅,絕非易事。因此,他這樣的人招降也就罷了,卻不能輕易重用。若仍留其在閩粵,萬一將來降而復叛,再與流賊殘部會合,恐怕嶺南數省,盡皆爛,到時候再想徹底掃清,估計沒有十年八年是不成了。」

    哦,原來是這等考慮,我先前還疑惑多爾袞怎麼會考慮這樣短視而且很容易留下禍患的下策,看來,還是他多疑的性情在作樂。

    「皇上這般想法,恐怕是多慮了。我認為,在勢力尚未山窮水盡之前就肯歸降的,必然是精明且善於算計之輩,這樣的人,心中定無半點忠義,他只希望能夠藉著自己手中還算足夠的本錢,來和朝廷做一次交易。至於上頭地主子是誰。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情。鄭芝龍若有投降的意思,顯然是希望能夠得到朝廷給的高官厚祿和得以繼續縱橫閩粵的權利,只要皇上給了他想要的,他自然會積極報效的,這就是商人和盜賊的區別。等他歸順之後,天下人都看著他春風得意,當然樂意效仿,到時候挾之以兵威。誘之以利祿。相信沒有多少人願意繼續頑抗下去地。可以說。收降一個鄭芝龍,就可以令南方地戰局大大好轉,一勞永逸,省下很多麻煩。甚至,皇上一統天下地意願,也因此而提前很多年呢。」

    多爾袞抿著嘴唇,默默地聽著。一面聽,一面習慣性地用手指敲擊著座椅扶手,一下一下,節奏緩慢,顯然正在進行著深刻的思忖。末了,說道:「哦,你這個說法,倒還真有些道理和可取之處。不過。就算鄭芝龍以後不會造反,那麼鄭成功呢?你前面不是說了嗎,此人不會顧及什麼父子之情的。既然是個有野心的男人,那麼他必然會繼續轉戰閩,與朝廷為敵的。難道到時候叫鄭芝龍親自去圍剿?」

    提到鄭成功,我也有點無奈,不知道多爾袞若真的重用了鄭芝龍,那麼歷史軌跡會不會也有相應的變道?誰知道鄭成功還會不會像原來歷史裡地那樣,割據台灣很多年呢?或者,我可以藉著知曉歷史的優勢,提醒多爾袞,最好派鄭芝龍的軍隊早日收復被荷蘭人佔據著的台灣,到時候,中國的海上霸業,說不定要提早幾百年呢。想到這裡,我眼前似乎勾畫出了這樣令人激動不已的場面,心中也隨之充滿了憧憬和期待。

    不過,那已經是很久遠之後的事情了,當務之急還是解決好眼前的事情,「既然不論是挾持了鄭芝龍,還是重用了鄭芝龍,鄭成功都不會歸降,那麼又何必計較這麼多呢?我朝統一天下,已經是大勢所趨,他就算有再大地本領,也翻不了天去。此事可漸漸圖之,或離間其盟友,或收買其部下。喜歡爭權奪利地總是大有人在,等到內部矛盾產生了,我們就加以利用……總之,這類辦法,我相信皇上肯定有的,就不用我詳說了吧。」

    他的眼睛裡漸漸出現了欣慰和嘉許之色,這一次,他不再猶豫,很快就拍板決定了,「好,那就按照你地想法辦,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眾大臣雖然再沒有插話的機會,不過顯然,我的長篇大論已經說服了他們,於是他們紛紛贊起「皇上聖明」。

    我見到塵埃落地,滿心喜悅地坐了下來。多爾袞果然說到做到,只見他信手拈起博洛的折子,展開來,提筆蘸了硃砂,在上面迅速地書寫著什麼。他還在擔任攝政王時,曾經寫信誘降過吳三桂,也曾經親自寫信招降過史可法,此後就再也沒有以自己的名義再去勸降哪個人了。更何況,他現在身份不同,而鄭芝龍,也不是吳三桂或者史可法。最多,他也就對博洛交代一下,告訴他要表達什麼樣的誠意,拋出什麼樣的誘餌罷了。

    寫了一陣,應該差不多了,他仍舊捻著筆,盯著奏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漸漸地,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頗為詭譎的陰沉之色。也許,旁人覺察不出什麼,而我卻能敏銳地注意到這種異樣。因為,我發現他的視線有些發散,似乎檢查內容是虛,別有一番心思才是實。

    正當我感到疑惑時,他擱下筆來,將折子攤到旁邊晾著。同時,他抬起眼來,彷彿不經意地,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卻並沒有說什麼,很快將目光轉移回眾大臣身上,又開始商議下一個問題了。

    ……

    話說人要是倒霉起來真是喝口冷水都塞牙,當我的心情漸漸明媚起來時,突然又冒出了這樣一樁事情,差不多是給我當頭潑下一盆冷水——這次議事的半個月之後,我覺得身體上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因為我發現**裡早已習慣的酸脹感漸漸沒有了,與此同時,奶水也漸漸沒有以前充足了。要知道,在這半年多的時間裡,我很注意飲食的補充,所以奶水很多,東海胃口再大也來不及吃,經常滲出來,透了衣衫。可現在。這種狀況消失了,東海每次都很努力地吸吮,似乎都沒有喝到多少,每次吸到實在累了,直打瞌睡,也只好戀戀不捨地放棄了。

    我起初以為大約這是哺乳期的正常現象,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直到後來東海一天努力上十次八次,仍然經常煩躁地發出飢餓地啼哭聲。我這才懷疑我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不過。接連傳了幾個太醫。都說我身體不錯,查不出什麼病症來。尤其是這類哺乳的問題,喝藥沒有多大用處,食補才是可行之道。

    於是我遵照醫囑,每天都喝大量的補藥和利於分泌奶水的羹湯,不過仍然不見什麼作用。東海已經七個月大了,再不滿足每天靜靜地躺在搖車。而是喜歡揮舞著小胳膊小腿,咿咿呀呀地叫著,出來放在炕上,這樣他就可以嘗試著爬行了。儘管他的動作還很笨拙很費勁,只會用肚皮貼著炕,努力地蠕動著小小的身體,匍匐幾尺。不過繞是如此,他已經很興奮了。經常為自己能多爬出一點點距離而樂得直流口水。叫聲格外響亮,顯然就是為了向旁人炫耀自己的本領。我看在眼裡,喜悅在心頭。

    然而壞處也跟著來了。隨著他的運動量加大。胃口也就大了許多,終於在七月初地一天早上,出問題了。他在我懷裡努力了很久很久,最後都累得睡了過去,仍然沒吸吮出半滴奶水來。我嚇壞了,把他安置好之後,我慌忙檢查了半天,也沒有半點希望地曙光出現。

    失望地掩上衣襟,我禁不住心煩意亂,情緒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這可怎麼辦呀?東海即使餓得難受,也堅決不肯吃別人地奶,可這一次連我自己都沒有奶水了,該怎麼辦呢?要知道,小孩子要到三歲以後才能徹底斷奶,可他才八個月大,一天不吃就得餓個夠嗆,兩三天不吃,還不得……

    我越想越是害怕,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我真是急得六神無主,真是無計可施了,只好聽天由命地等待著,想想是不是過一陣子就能恢復了呢?

    可惜從早上等到中午,從中午等到晚上,都沒有半點恢復的跡象,東海餓得啼哭了好幾次,然而不論他如何努力地吸吮,我的**也沒有半點出奶的跡象,他哭得沒有體力了,就含著**,吭吭唧唧地抽噎著,漸漸睡過去,可是最多一個時辰,又要餓醒過來,繼續哭鬧。

    多爾袞知道了這個消息,自然急壞了,天一擦黑,就匆匆忙忙地帶了幾個太醫,來到仁智殿,來了一場會診。一番折騰之後,他們也沒有多大辦法,無非就是老一套說辭,說是我因為年初時候生的那場病落下了根子,一直氣血化源不足,肝氣鬱結,乳汁運行受阻,加上我這段時間的情緒過於緊張焦躁,也是一重大誘因,所以才造成奶水中斷。只有慢慢服藥調理,至於能否恢復,什麼時候恢復,尚屬未知之數。

    多爾袞免不了慍怒,連聲罵太醫們無能,將他們紛紛趕了出去。接著,又派人去尋找乳母,這次不用像以前那麼嚴格了,不限制身份,也不用搞那麼複雜的考察,只要身體健康奶水充足地,就一律招進宮來試驗。皇帝一發火,下面的人自然個個惶恐害怕,不敢不辦好差事,紛紛連夜到京城各處尋找乳母。果然,沒過幾個時辰,就陸陸續續地找來了二十多個哺乳期的婦女,在我和多爾袞滿懷期待的審視下,又開始的新一輪嘗試。

    不過,東海就像就像被施了魔咒一樣,對任何一個婦女的奶水都不感興趣,雖然肚子裡空空如也,他也早就餓得難受,可是無論換哪一個上來,他都拚命地掙扎著,用小手小腳揮舞著,極力地抵抗。就這樣,已經折騰到三更鼓敲過,他愣是沒有吃進一滴奶水。

    無奈之下,只好將臨時抓來的眾婦人遣出宮去了。室內很快安靜下來,我急躁到快要崩潰了,可是卻無計可施,連聲道:「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彆扭呢?是中了什麼蠱毒,還是命格和常人不同呀,照這樣下去,豈不要活活餓死?」

    真是咄咄怪事,好像從古到今,也從沒有聽說哪個帝王之家的孩子會因為不自己不肯吃奶而餓死,就算是平民百姓家地孩子也不會這樣呀!我心急如焚,可東海並不會預料到再這樣下去會有什麼結果,儘管肚子已經餓得癟了下去,可他仍然一面用小手扯拽著我胸前地蘇緞頸巾,一面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我,嘴巴裡咿咿呀呀地叫著,顯然還指望著我能給他餵奶。

    多爾袞默不作聲,仍然坐在炕邊,直直地盯著東海,臉色越來越是陰沉。

    「這可怎麼辦呢?要不讓人擠出奶水來,用小調羹直接喂到嘴巴裡算了,他也沒多大的力氣,總歸抵擋不過。」我已經喉嚨腫痛,嘴巴裡生了幾個燎泡了,雖然明知道越是這樣,就越沒奶水,可我仍然無法克制自己,讓自己盡快鎮定下來。

    他搖搖頭,否定了我地想法,「你還真是病急亂投醫,他是抵擋不過,可他精得很,只要看到不是你的奶水,就算強行喂到嘴巴裡,也要掙扎著吐出來。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受得了這個,你想他因為這個嗆死?」

    我想想也是,嬰兒最怕嗆奶,萬一一個不慎,搞不好真有喪命的可能,連多爾袞這個大男人都想得到的事情,我怎麼會想不到呢?看來我真是方寸大亂了。

    說話間,東海又不甘心地在我的懷裡蠕動了一陣,伸出小手抓著我的衣扣,鍥而不捨地努力著,試圖解開扣子,以得到暫時的慰藉。

    多爾袞冷著臉,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雖然沒有說話,不過我已經隱約感覺到他那壓抑了許久的怒火要發作出來了。果不其然,我剛剛解開一粒扣子的時候,懷裡就是一空,他猛地一把就將東海奪了過去。

    「哎,你這要……」

    還沒等我喊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就見他利索地剝下東海的褲子,東海被嚇傻了,瞪大眼睛呆呆望著暴怒的父親,不知道他即將迎來的會是什麼。

    我剛剛看出多爾袞的意圖來,他就已經將東海小小的身軀翻轉過來,放在膝蓋上,緊接著,一手揪著,一手就狠狠地摑了上去,「啪啪啪!」三聲清脆響亮的巴掌過後,只見東海那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立即浮現出一片淺紅色的印記。多爾那粗糙寬大的手掌,打起人來可真不是蓋的,這第一次打他的寶貝兒子,我看也沒有如何吝惜氣力。

    「哇……嗚嗚嗚……」東海呆愣了片刻,火辣辣的疼痛總算讓他反應過來,頓時小嘴一癟,哇哇大哭起來。

    他這麼一哭,惹得本來就鬱悶至極的多爾袞更加惱火,於是再次揮起了巴掌,狠狠地打兒子的屁股,一面打,一面氣咻咻地罵,「再哭,再哭,你還有臉哭?再鬧彆扭,老子打爛你屁股!你個小王八犢子……」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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