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一百二十七節 最好的女人
    第一百二十七節最好的女人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因為我聽人說剛剛出生沒幾天的不清東西,聽不清聲音的,怎麼東海的表現和兩三個月大的孩子差不多呢?況且他也不是完全足月才出生的,按理說發育還不夠完全,應該做不到這些一般嬰兒都做不到的反應呀。我將心底裡的疑惑說了出來,多爾袞也是一個詫異,「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我也聽說小孩子沒滿月的時候看不清東西聽不清聲音,這孩子怎麼好似兩樣都沒問題呢?這的確有些古怪。」儘管我們對話的時候,東海沒有什麼反應,仍然在饒有興致地玩弄著多爾袞的衣領,然而從他的眼神和動作看來,這的確不是「盲人摸象」可以解釋的。疑惑來了,當然要驗證一下,於是多爾袞試探著將他的小手掰開來,重新塞回襁褓裡。沒想到這孩子的反應倒也極是靈敏,居然老大不樂意地皺了皺眉頭,撇了撇嘴,然後努力地扭動著身子,挪挪蹭蹭地,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小手掙脫出來,接著又鍥而不捨地重新玩弄起了多爾袞的衣領,嘴巴裡還發出了「咿咿呀呀」的聲音,似乎為自己能夠完成這一現階段的高難度動作而感到興奮。這一次多爾袞真的看傻眼了,「這真是才出生幾天的孩子嗎?怎麼和滿了月的孩子一樣?」那眼神彷彿在看著前所未見的怪物。我也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東海真的比一般地小孩要聰明?要不然怎麼會見了他十五叔就哭個不停。見到是乳母餵奶就死活不吃寧可挨餓?還有啊,他對你這麼友善,就像是已經知道你是他阿瑪一樣呢。」說著,就起身將孩子抱了過來,想進一步試探試探,這孩子還能不能給我們更大的驚喜。東海見我阻止了他剛剛發現的一樣很有意思的遊戲,自然顯得有些不痛快,不過他也沒有能力反抗。只好徒喚奈何地和我對視。我將他抱得離臉更近了一些。他將眼睛睜得大大的。烏溜溜的小眼睛十分明亮,全神貫注地凝視我。我試著將頭向一側慢慢移動,他就開始追隨我慢慢移動眼睛。顯然,他的視力很好,完全不存在看不清東西的可能。我眨了眨眼睛,他也很快跟著眨眼;我裝作打哈欠地樣子,他立即也張開小嘴。做打哈欠狀;我更加驚奇了,於是吐了吐舌頭,這時候更有趣地一幕出現了,他居然也模仿著我地動作,將粉紅色的小舌頭朝外吐了吐,還順帶了弄出一連串帶著晶瑩泡泡的口水來。這下我們徹底拜服了,這小傢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天才吧,譬如七歲能作詩的駱賓王。如我那個時代十三歲就能考上北大的少年。我原本認為東青已經是個多智而近妖的孩童了。現在看來,這個東海也頗有不凡之處,莫非將來會比他哥哥還聰明?還是會隨著年齡地增長而把原本的聰明消磨殆盡。成為泯然與眾人的江郎?確定了東海的確是個不同凡響的小嬰兒之後,多爾袞更加高興了,他在我身邊坐了下來,伸出食指來讓兒子握著玩。孩子小小的手剛好能抓握住他的一根指頭,也不管這根指頭上有很粗糙的老繭,照樣緊緊地握著,拳頭來回揮舞著,顯然心情好得很。「你說說,若東海現在能聽得懂咱們說話,自己也能開口說話,你說他想說什麼呢?」多爾袞一面溺愛地看著兒子,一面問我。「呃……」我略一沉吟,然後回答道:「我想應該是,『阿瑪,你怎麼才回來看兒子呀?兒子這幾天一直巴巴地望著天,就想著阿瑪啥時候能回來,親親兒子,抱抱兒子呢』……」「嗯,我也覺得他會這麼說地。不過呢,我覺得他應該更想說,」多爾當然聽明白了我地弦外之音,於是也模仿著兒子的語氣說道:「阿瑪,您知不知道額娘為了兒子吃了很多苦頭,受了很多折磨,兒子現在實在太小沒有辦法報答額娘,只好請阿瑪代替兒子,好好地愛惜,撫慰額娘吧!」說罷之後,我們忍不住相視而笑。逗弄了一陣,畢竟小孩子體力精力有限,很快就打了個哈欠,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於是輕輕搖晃幾下,他小眼睛一閉,又開始呼呼大睡了。我將甜美酣睡地東海放進了搖車,解開襁褓,然後仔細地蓋上了小被子,繼續搖晃著。多爾袞坐在搖車邊上,興致勃勃地注視著,眼睛裡充溢著歡喜和希冀,「你說,咱們東海將來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是個能征善戰的將軍,是個舞文弄墨的文人,還是一個英明神武的君主?」他的最後半句話,令我一怔,這個問題實在太敏感了,哪能現在就問起呢?況且,我對於這個問題的態度,也是不容敷衍的。略一思忖之後,我覺得我此時不能明顯表態,於是故意輕描淡寫地迴避了敏感點,「這可怎麼說呢?孩子這麼小也看不出來,哪裡是咱們希望怎樣就怎樣的?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開.他往哪方面培養,結果也未必滿意呢。」他點了點頭:「這倒也是,聰明並不是在任何時候都是好處的,有時候笨人反而比聰明人有運氣呢,傻有傻福嘛!」「那當然,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乎?有時候人活得太明白反而很累很不痛快,倒不如糊里糊塗的人過得愉快呢。聰明也是煩惱的源泉,就如**是罪惡的根源一樣。」多爾袞繼續低頭看著兒子,然而眼神裡卻似乎有什麼別樣的心思,因而顯得格外幽深。沉寂片刻後,他微笑道:「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有道理了,有些方面我還真想不到。想來兒子這麼聰明,也多半是繼承了你的優點吧。」我正想謙虛一下,不過他緊接著轉移了話題,「這河北地圍場比不得遼東的圍場,我特地多呆了幾天,也沒有獵到太感興趣的東西,貂皮倒是有,白狐皮也有。就是獨缺黑狐皮。」我滿不在乎地勸說道:「這有什麼好不知足的。黑狐本就極其罕見。兩三年見不得遇到一隻,今年沒有,興許明年運氣好能碰到呢。」獵狐皮最好的季節自然是冬季,這個時候狐狸毛最為豐美,若是今冬狩獵時候錯過了,就只有等來年了,這也是多爾袞有些鬱悶的原因。「那怎麼行。我走的時候就說,要用最好的毛皮來給咱們寶貝兒子做被褥呢,普通地貨色怎能配得上咱們兒子?這樣吧,叫人去庫裡看看還有沒有黑狐皮,沒有地話就把我那件褂子拆了,改一改給東多爾認真地說道。我這下吃驚了,想不到他念念不忘的黑狐皮居然是打算給東海用的,這也太意外了點。要知道黑狐皮是比海t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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