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一百一十四節 天倫之樂
    第一百一十四節天倫之樂克薩哈一愣,心想,這個時候漢城方面會有什麼信件竟自己這一路奔逃,速度已經是非常快的了,況且有不可能有什麼人知道自己眼下就在這裡住宿,實在有些奇怪。不過,他仍然答應了一聲:「嗯,你送進來吧。」房門拉開,親兵進來,將一隻密封了的紙筒交給了蘇克薩哈。蘇克薩哈問道:「這信是什麼人送來的?」「回主子的話,是金林君李世緒身邊的一個侍從,此人也是我們的細作。主子剛剛出昌德宮時,金京權已經率兵包圍了景福宮。李世緒接到一封書信,就二話不說下令開城門了。這封書信,後來被其侍從所獲得,因此特地托人趁城門騷亂之時混出漢城,一路追趕而來……」「哦,好了,知道了,你回頭用好酒好肉招待一下送信的人,對他說,到了平壤之後我再給他獎賞。」蘇克薩哈一聽說這麼重要的信件,立即打起精神來,甚至忘記了自己剛才吃的也不過是粗糧鹹菜,現在哪裡去找好酒好肉?親兵退下之後,蘇克薩哈立即開啟了紙筒,從裡面抽出兩封皺巴巴的,明顯撕碎後又拼接出來的信,在蠟燭下仔細閱讀著。第一封看完,他就已經變了臉色;等看到第二封的時候,他已經瞪大了眼睛,實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雖然這封信裡也沒有多少實質內容,然而卻在這場戰局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看來自己之所以敗得一塌糊塗,和這封信有很大關係。捏著這封重如千鈞地信,他思忖了許久,到底應不應該把它交給皇上呢?興許是李淏偽造來賺李世緒開城門的吧?不過如果是偽造的,那麼實在想不通李淏究竟是如何提前發覺他們那個謀劃的。況且,不論這信究竟是真是假,只要一併交給了皇上,那就他就有了脫罪的可能。總不能到時候被問起失敗的緣由。只能一問三不知吧?這事兒要不要和英鄂爾交待一下。問問他的意見?蘇克薩哈回頭看了看仍在昏迷之中的上司,猶豫了一陣,終於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這封信干係重大,萬一坐實,寫信之人犯地可是叛國之罪。皇上若是得知,必然會掀起滔天大浪。英鄂爾為人寬和,很多事情上喜歡打馬虎眼。萬一他知道了這個事情而故意將信件扣下或者銷毀,那麼這一次自己可就不是單單丟官那麼簡單了,弄不好腦袋都得掉。想到這裡,蘇克薩哈將兩封信對折在一起,謹慎地揣入懷中,這才吹熄了蠟燭,心事重重地躺下了。十一月三十日,燕京。紛紛揚揚地大雪下了一整夜。等太陽升起地時候。已經是雲淡風輕。多爾已經離京一個多月了,也沒有半點要啟程回來的消息,我心裡未免有些著急。現在距離預產期只有半個月了,而他還遠在平,若是這幾天再不準備回來,就肯定趕不及了。由於到了妊娠後期,種種不適的症狀都來了,我不但腿腳浮腫,行動不便,還頭暈目眩,動不動就心悸乏力。類似癲的症狀,幾天前還發作了一次,這一次比多爾袞在的那一次還要嚴重,因為病發倉促,身邊恰好無人照料,我暈厥之間還咬破了舌頭,差點被血嗆到。多鐸聽說之後,非常擔心,所以要我臨時搬去仁智殿居住,還加派了不少侍候人手,一天到晚地守候在我身邊,唯恐我再有個什麼閃失。這樣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坤寧宮屬於後宮,非皇帝召見,所有外臣一律不得擅入,而仁智殿與武英殿不過是一牆之隔,屬於前殿。這段時間多爾袞不在京,所有政務都交給多鐸處理,因此多鐸每天都要去武英殿主持朝議和批復奏折,每日事畢,都要到仁智殿來探望我。這傢伙經過上次的教訓,現在面對我時再也不提那些情情愛愛地事情了,依舊如前些年那樣,活潑幽默,經常給我講一些有趣的故事,還有他的各種經歷見聞。他這人似乎很有情商,即使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經他那麼一加工,立即就成了生動詼諧的笑話,明明是刻意討好我,卻讓我不知不覺地沉在他那燦爛的笑容之中,幾乎不曾覺察。等待的日子固然難熬,然而因為有了多鐸的存在,就平添了幾分樂趣,我也感受到了久違地快樂。陽光明媚,氣溫暖和一點時,我就獨自出來散步。儘管萬物蕭條,然而枝條上掛著晶瑩雪花地玉樹,含苞待放的梅花,鋪滿了厚厚雪褥的井欄,甚至連雪後出來覓食地麻雀們在地面上蹦蹦跳跳,在房簷上追逐飛撲時的喳喳叫聲,在我的眼睛裡,在我的耳朵裡,都是那般美好。這樣的日子真好啊。如果能一直這樣過下去,能多麼幸運啊。隱隱約約中,我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預感,這樣的好日子,也許不會長久……寬闊的大炕上,有五六隻巴掌大的小兔子,肥肥胖胖的,顏色各異,它們一隻挨一隻,親密無間地擠在一起,趴在臨窗的地方,懶洋洋地曬太陽。我能看到,明媚的陽光,透過小兔子薄薄的耳朵,紅彤彤地透明。它們的愜意,成為了我的愜意。東一看到這些毛茸茸的小兔子,頓時笑臉上綻放出花朵般的笑容,興奮地尖叫了一聲,鞋子都來不及脫,就爬到炕上,小心翼翼地抓起一隻白色的兔子,放在掌心裡,撫摸著兔子的皮毛,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裡滿是好奇。東青隨後也進屋了,看到我和多鐸都坐在炕上,於是規規矩矩地給我們分別行了家禮,這才脫了鞋子,饒有興趣地爬了過去。和東一起逗弄那群小兔子。「額娘,哪來這麼多好玩的兔子呀?」「你十五叔逛集市地時候看到有人賣,於是一整窩都買來,給你們玩耍。」我微笑著回答道。東青立即轉過身來,學著大人的樣子拱了拱手,對多鐸說道:「侄兒謝謝十五叔了。」多鐸被他這像模像樣的動作逗笑了,「東青還真是個懂事聽話的孩子,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頑劣得很。過年時為了學習拜見父汗和母妃的禮儀。旁邊的諳達不知道教了多少遍,我也照樣學不像。後來我哥著急了,就以不再和我玩耍相威脅,我無奈之下,才委委屈屈,好不容易學會了,好歹沒有在大場面上出了糗。」「呵呵。這你就不知道了,他這可是自學成才的。去年地時候,我無意間見到東學著太監地模樣在那裡一站,拖長聲音喊:『皇上駕到』,回頭一看,只見東青腦袋上戴了個花環,脖子裡繫了,聽到喊聲就立即跪地行禮。還來句『奴婢給皇上動作姿勢都是有板有眼地。跟大人沒什麼區別,我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東青一張白淨的小臉立即羞得通紅,鑽到我的懷裡。用拳頭捶打著我的膝蓋,「額娘,您不是答應兒子不把那件事告訴別人嗎?額娘騙人,不講信用!」多鐸在那邊兀自笑得開心,我在這邊忙不迭地給東青做檢討,「呃,是額娘記性不好,忘記答應你的事情了,你就原諒額娘這一次,好不好?」東青正要說些什麼,東突然「咦」了一聲,「額娘,你說為什麼這些兔子的眼睛都不一樣顏色呢?黑兔子是黑眼睛,灰兔子是灰眼睛,可白兔子卻是紅眼睛呢?」「哦,因為每個兔子身體裡都有一種特殊的東西,可以影響外表地顏色,如果這種東西是什麼顏色的,那麼兔子的毛和眼睛就是這種顏色的。至於白兔子,它的身體裡沒有這種東西,所以毛色就是白的了。」東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卻又忍不住疑問:「照這麼說,那白兔子的眼睛就應該是白色或者沒有顏色,像水一樣透明的了,可它地眼睛為什麼是紅地呢?」我正想回答那是因為眼睛裡的紅血絲在陽光下顯露出來的緣故,東青就在旁邊搶答道:「這還用問?肯定是白兔子太嬌氣,特別喜歡哭,所以就把眼睛給哭紅了唄!就像你一樣,惹不得碰不得,稍微有一點不滿意就大哭大鬧地。那眼睛紅的,就和這兔子似的,真難看。」東火了,立即撅起嘴巴,瞪大眼睛盯著哥哥,「瞎說!我哪裡難看了?人人都誇我長得美,就你不這麼說,你肯定是壞人!你在額娘和叔叔面前都敢這樣嘲笑我,背地裡就更不得了了,等阿瑪回來,我就告訴給他知道,讓他狠狠地訓斥你一頓!」「嘁,想告就去告好了,阿瑪每天忙得很,才沒有功夫理會你這些蠻不講理的小報告呢。有額娘和十五叔給我做主,阿瑪才不會訓我呢!」東青不甘示弱地還擊道。「你你你……你是大壞蛋!我以後再也不跟你玩了,呸!」東罵了兩句,還覺得不過癮,於是小嘴一癟,愣是擠出了幾滴淚珠,委委屈屈地搖著我的手,央求著:「額娘,您看哥哥他欺負我,您可要為我做主,不然阿瑪回來了我就告訴他,說你們趁他不在就合起伙來一起欺負我……嗚嗚嗚……」還真是個惹不起的小祖宗,我無可奈何地伸手攬住了東,安慰道:「好好好,我叫東青給你道歉好了。」「不成,不光要道歉,還要下保證,保證以後不再欺負我!」東氣鼓鼓地說道。東青也來氣了,「哼!你還得寸進尺了呢,我偏不道歉偏不道歉,氣死你氣死你!」這下可點燃了火藥桶,東立即滿眼怒火,撲過來揪住東青的小褂子,伸手就往臉上抓,「壞蛋,壞蛋,我要你變成大花臉!」東青立即往我身後躲,一面躲還一面火上澆油:「抓不著抓不著,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又凶又難看,將來肯定嫁不出去!」我本來想制止一下東的蠻橫行徑,不過肚子卻在這個時候痛了起來,一陣一陣,抽搐似的疼痛,禁不住捂著肚子皺起了眉頭。「呀,你怎麼了,是不是肚子又痛了?」本來正在笑呵呵看鬧劇的多鐸注意到我的異狀,立即挪身過來,緊張地問道。這陣疼痛雖然不輕,卻很快過去了。我舒了口氣,放下手,給了他一個寬慰的笑容:「沒什麼大礙,孩子快要長成了,呆在裡面太無聊了,所以活動活動手腳罷了,你不用擔心。」多鐸略略寬心,然後板起臉來對東說道:「看看,又惹禍了吧?你和哥哥大吵大鬧,還打架,被你額娘肚子裡的弟弟聽到了,他一不高興,就在裡面狠狠地踢你額娘的肚子,所以你額娘剛才肚子痛。」東起先也有點害怕,聽多鐸這麼一解釋,也有些後悔,於是點點頭,「噢。」「既然知道錯了,那接下來該怎麼辦?」「額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和哥哥吵架,害得您肚子疼。您要是生東的氣了,那就罵東一頓吧。」東低了頭,小聲說道。我慈和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嗯,我們東肯定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額娘原諒你了。」東青倒是挺會看氣氛的,他這時候就從我背後出來,認認真真,一本正經地給東道歉:「妹妹,我也有錯,我不該笑話你,不該說風涼話,以後我不這樣了,你也別生氣了。」孩子的臉,六月的天,自然是說變就變的。現在東青主動讓步,於是東也就順勢下了台階,兩兄妹很快就和好如初了。東忽然鬼精鬼靈地望了望多鐸,一臉天真狀:「十五叔,我按照您教的給額娘道歉過了,我這麼乖這麼聽話,您是不是應該獎勵獎勵我呀?」多鐸點了點頭,「那是當然了,你說說,要什麼獎勵吧。」「嗯……讓我好好想想」東接下來作沉思狀,很快,主意想出來了,「這樣吧,十五叔給我當大馬騎,好不好?」多鐸沒想到東會想出這麼一個獎勵辦法來,一時間有點為難,「這個,有點……」東似乎早已料到多鐸不會痛快答應,於是眨巴眨巴眼睛,長長的睫毛忽扇著,「這樣吧,十五叔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回答對了,就不用被東騎;若是回答不上來,可就不能不答應啦!」「那好,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十五叔保證能回答上來。」多鐸估計這麼小的孩子也問不出什麼深奧的問題,於是痛痛快快地應承下來。東的笑容在我的眼中格外狡詐,這孩子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她醞釀什麼壞主意了,我一眼就看得出來。於是忍不住提醒多鐸,「你可別上當,被待會兒回答不上來,那才丟人哪。」多鐸滿不在乎地說道:「怕啥,她才多大呀,我吃的鹽比她吃的飯還多,還能被個小孩子給問倒了?」我見提醒無效,於是只好無奈地笑了笑,等著多鐸出糗。東學著大人的模樣,站起來背著手,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問:「十五叔,你知道公馬為什麼跑得比母馬快嗎?」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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