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八十三節 春宵苦短
    第八十三節**苦短

    著打掉了他那不肯安分的手,故意給他潑了一盆冷水說得準?要是我生不出來你說的那樣『長得就像大英雄』的孩子可怎麼辦?你不喜歡他?」

    多爾袞猶豫了一下,「呃……這個嘛,不喜歡倒也說不上,畢竟也是我的兒子嗎,哪有嫌棄的道理?不過起碼也要生得虎頭虎腦,有模有樣,不要像東青一樣,蔫蔫耷耷,說話也輕聲細語,跟個小娘們似的,完全就是個順民模樣,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

    「嘁!東青哪點不好,怎麼會如你說的這麼不堪?」聽到他這樣評價東青,我這回真的惱了,難道東青聽話懂事,從來不惹事生非,在多爾眼中卻成了「順民」,沒有性格?「你小時候不也像東青那樣?虧你現在還好意思這麼說!」三歲看到老,東青雖然年紀小,不過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情都和多爾袞像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想必,多爾袞自己小時候,也是這般模樣吧。這種少年老成在身為一代天驕的父親眼裡,自然沒有嬌憨可愛的兒子更討喜,恐怕當年多爾袞沒有多鐸那麼得努爾哈赤的寵溺,也有這個因素存在吧。

    見我惱火了,他趕忙賠禮道歉,解釋道:「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我沒有看不起東青的意思,而是希望……唉,小孩子總歸要有個小孩子的模樣,像他這樣整天沉沉悶悶跟個大人似的,讓人覺得和他說句話都費腦子。多累呀。所以我希望將來咱們地東海能夠活活潑潑,無憂無慮的,讓人瞧著就開心解悶不是?」

    看他承認錯誤的態度還算誠心,於是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不過我仍然不放心地說道:「要我原諒你也可以,你要保證,將來你可不能偏心,厚此薄彼。對二兒子太好而虧待了大兒子。東青雖然小。不過自尊心可不必大人差。你這個阿瑪一定要當得稱職,否則我就沒這麼容易叫你糊弄過去了

    「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保證不會偏心眼,虧待咱們東青的,他們兄弟兩個我一視同仁。你就放心吧。」說著說著,多爾又而不捨地湊了過來,鑽到被窩裡,抱著我的腰,將耳朵貼在我的肚皮上,笑嘻嘻地說道:「讓我聽聽,咱們兒子在裡面幹嗎呢,有沒有調皮搗蛋。不肯好好睡覺。」

    他蹭來蹭去。弄得我癢癢的,我一面強忍著笑意,一面伸手進去想要把他推開。「他在裡面幹嗎,你是不會知道的。」

    「你憑什麼就一口咬定我不知道呢?」多爾袞又附耳上去,煞有介事地聽了聽,「嗯,我知道了,他肯定在睡覺呢,我還聽到他打呼嚕地聲音呢。」

    我終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忍不住連腹部地肌肉都被牽動起來,結果裡面地孩子似乎不高興了,於是不耐煩地蠕動了幾下,有點酸痛,於是我勉強忍著笑,說道:「你就別撒謊了,否則孩子將來也學得和你一樣喜歡撒謊還了得?我告訴你吧,孩子現在正在裡面揮舞著小手小腳游泳呢,也說不定正在吸吮著手指,像魚兒一樣地在水裡面吐泡泡呢。」

    多爾袞這下反而被我給逗笑了,在他眼中,我的說法簡直就是無知者無畏,「哈哈哈,笑死人了,你說得像模像樣的,好像親眼看到了一樣。」

    我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我怎麼可能沒看過,在我那個時代,醫學技術發達得很,通過b超還有內窺鏡,核磁共振等儀器,什麼看不清楚?在電視台的科教片裡,胎兒在子宮裡的一舉一動都可以被清晰地拍錄下來,包括孩子如何打哈欠如何玩臍帶,都看的一清二楚。不過呢,就算我說出來他也不會相信,估計比起這個來,他會更容易相信天神能下凡。古人啊,就算聰明絕頂又如何,還不是沒有我見多識廣?他們連大海有沒有盡頭,天上為什麼會打雷,人為什麼會做夢都弄不明白,和現代人比起來,無疑就是井底之蛙。不過想到青蛙,我眼前居然浮現出多爾變成了「青蛙王子」,在井底下眼巴巴地等著美麗的公主撈他上來地情景,就忍笑忍得差點出了內傷。我居然第一次在多爾袞面前有了強烈的優越感。

    「這種事情,你們男人怎麼會知道,難道非要你懷一次孩子,親身感受一下才相信?」我覺得無法向他這個古人解釋胎兒為什麼會在裡面游泳,也只好敷衍了事。

    他立即尷尬不已,不過卻又腆著臉強辯道:「呵呵,那既然每個人在娘胎裡都會游泳,為什麼出生之後就不會了呢?」

    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善辯,略一遲疑,也照樣無法向他解釋明白這種只有科學才能發現的原理。於是只好反問道:「那麼你為什麼不奇怪,小孩子嚴嚴實實地躲在女人的肚子裡,他怎麼喘氣,從哪裡通氣?你不會以為沒出生前的人就不會喘氣吧?」

    多爾袞這下徹底傻眼了。然而要命的是,出於男人要面子的心理,他還不知死活,居然開始胡說八道了:「是你們女人不夠聰明,連這個都弄不明白,還好意思來考問我。」

    我心裡面狂笑不止,你居然連「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古話都忘記了,在這類問題上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地想跟我辯,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為了獲取更大地笑料,我漫不經心地引誘道:「那咱們倆互換性別,我做男人你做女人,讓你感受感受,看看你有沒有什麼收穫,能不能揭開這個謎底?」

    多爾袞從被窩裡鑽出來,兩手交疊著放在腦後,仰面躺著,「呵,這有什麼,我還正奇怪著呢。想試試看,為什麼女人那麼容易大驚小怪,擦破點皮都不得了,難不成你們比男人更怕痛?我們這長年在戰場上廝殺地,哪個不是大疤摞小疤地,你見過幾個喊痛的?」

    我見他輕易上鉤,就更加得意,「哼哼。站著說話不腰疼。那讓你生個孩子試試?還不得叫得跟殺豬」

    「試就試。有什麼不得了的,能比捅上幾刀還疼?」他不甘示弱地說道。

    我忽然翻身起來,趁他不備,掀開被子把他正支在那裡悠閒的雙腿撥拉開來,不等他有所反應,就一臉邪惡的笑容,裝模作樣地看著他的兩腿內側。「那好,看你信心十足的,那現在就擺個姿勢讓我瞧瞧,看你怎麼……」

    多爾袞起先一怔,不過當我說到這裡時他已然反應過來,頓時如觸電一般地將腿縮回,同時緊緊併攏,這反應和面臨歹人強暴地惶恐少女差不多。我見自己地奸計輕易得逞。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這時真是臉都不知道往哪裡擱了。說是紅得跟猴子屁股似地都不誇張。不過還沒等我好好欣賞他的窘態,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過被子,連頭帶腳地全部遮蓋起來。躲在嚴嚴實實的被窩裡,極其悲慘地低吼了一聲,像被拔掉了羽毛的孔雀,又像被剪掉了尾巴的駿馬。又或者,像是剛剛被實施「計劃生育」後那極度悲憤的公豬……

    難得看到多爾袞這麼一個吃癟,機會難得,我哪裡肯輕易放過他,於是洋洋得意地隔著被子拍著他,大聲說道:「喂,你躲在裡面幹嗎呀!剛才不是還中氣十足,活蹦亂跳的,恨不得立即生個孩子出來給我瞧瞧,你多有能耐嗎?現在怎麼中途變卦了?要知道你是一國之君,君無戲言地嘛!不過是擺個姿勢就嚇成這樣,要真是生孩子可怎麼得了……」

    被窩裡沉寂了一會兒,接著傳出了他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的聲音:「李熙貞~~叫你得意,看來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

    我正奇怪他要如何「快意恩仇時」忽然被他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來抓住腳踝,硬生生地拖進被窩裡去。還沒等我來得及掙扎,耳垂上就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啊。」我猝不及防地一個吃痛,就輕輕地呻吟出來,這聲音倒好似喚醒了他內心深處的**,讓他再也把持不住。他緊緊地擁著我,炙熱的吻細密地落在我的耳後,脖頸上,又漸漸轉移到嘴唇。他的力氣很大,似乎要將我胸腔裡所有的氣體統統吸走,一點呼吸的機會都不肯留給我,讓我窒息,而後狂亂。

    這黑暗中綿長而猛烈地親吻,是那般曖昧,那般野性,原始地衝動讓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我在近乎於迷離的精神下出於本能地掙扎著,指甲深深地掐進他地肌膚。他終於給我留出了一點極其吝嗇的空間,我如蒙大赦般地喘息著,卻又禁不住發出亢奮與忘情的吟哦,就像等待著好心人伸手撫慰的小貓,顫抖著身子,發出微弱而惹人憐愛的鳴叫一般。

    見我如此反應,多爾袞的興頭更高了,他一面粗重地喘息著,一面肆意地摩挲著我的髮絲,聲音中帶著**正濃時特殊的沙啞:「呵呵,看來你很樂意我這樣懲罰你吧?瞧你舒坦的,呵呵呵……」然後,柔軟而溫熱的嘴唇一路向下,一直親吻到腳踝,又逆行而上,細細地舔噬撩撥著我的大腿內側。同時,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先是用指尖在我的身體上輕輕地遊走著,到我的胸前停留下來,不緊不慢地揉捏著,那靈活而嫻熟的技巧,讓我敏感到極致,終於壓抑不住,呻吟出聲。同時,又不由自主地將兩腿張開一些。極度的渴望令我焦躁不已,唇乾舌燥,真想催促催促他,不要再讓我這麼著急……

    正期待間,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然後將被子掀開,覆蓋住身體,一言不發,優哉游哉地休息起來。

    **如熊熊燃燒的烈焰,迅猛而狂肆,然而就在即將燃盡所有理智的那一瞬間,卻忽然被兜頭一盆冷水,澆熄了。我愕然不已,側過臉來,用目光詢問著他,你怎麼說停就停了呢?

    多爾袞的眼中露出了狡黠的色彩,有如奸計得逞般,得意異常,「哈哈哈,瞧你剛才風騷的,是不是再等不及就要一個勁兒地哀求我趕快進去呢?」接著,捏著嗓子細聲細氣地模仿著女人的聲音,「哎呀呀……啊啊啊……我實在受不了了,求求你趕快進去吧,快呀,我快不行啦……」

    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的失態,頓時窘得無所適從,「你,你你……」我慌不擇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他罵什麼好,只得拽起枕頭來,狠狠地砸在他那滿是奸笑的臉上,然後慌慌張張地躲進被窩,不敢露臉了。果然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不,還沒有一株香的功夫,就輪到他扭轉局面,佔據上風了,看來我的修為越來越差了,居然連他一個悶葫蘆都敵不過,唉!我蜷縮在被窩裡,無可奈何地哀歎著。

    原以為他還嫌戲弄我不夠,要再大肆嘲笑我一番才算報了先前那一箭之仇,不過過了好久他也沒有說話,倒是從褥子的輕微動靜聽來,他似乎下床了。我悄悄地將被子掀開一角,果不其然,他正在自己動手穿衣裳呢。按照宮廷裡的規矩,又或者是這個時代婦人要對丈夫盡到的責任,起碼這個衣服肯定不用他自己穿。可他並沒有讓我幫忙的意思,也沒有叫宮女進來伺候,看來是想趁著我看不見的時候悄悄溜走。

    我將被子重新遮嚴,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戳穿他的打算,不過還沒當我計較完畢,被子已經被他掀開了。再睜眼一看,喲,動作還挺麻利,這麼快就衣冠齊整了。

    「好啦,你繼續睡,我要走了。」

    我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時辰還沒到呢,急什麼,再呆會兒吧。要麼,在我這裡用過早膳再回去也不遲。」

    多爾袞微笑著用手指在我的鼻尖上勾了一下,「想不到,你也有不賢惠通達之時。你莫非要我當那個『**苦短日遲遲,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唐玄宗?」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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