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三十九節 夜泊淮安
    第三十九節夜泊淮安以為,皇后娘娘聰穎過人,既然能從重重禁衛的紫禁自然有辦法從燕京城裡脫身。恐怕費盡周折,也等同於海底撈針。目前最好的辦法也只有等了,只要大阿哥和長公主仍然在京一日,娘娘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何洛會只能這樣回答,畢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況且是大臣來討論皇帝的家務事,就更是為難,越發顧慮重重了。多爾袞沉默了一陣,歎息道:「這個朕也明白,只不過皇后身為弱質女子,不通武藝,有孕在身,況且是隻身出宮沒有護衛,她一個人在外面究竟能走多遠呢?萬一遭遇了什麼不測,朕可就是抱憾終生了。」何洛會這一次沒敢立即回答,畢竟他心裡面也拿不準。不論什麼世道,都是有錢能令鬼推磨,如果皇后帶足了銀子,那麼要找護衛的人實在太容易了,否則那些商賈們的貨物找誰護送?只不過皇后有沒有帶銀子的問題,他還是不敢直接來問皇帝的。「皇上認為,娘娘倘若果真出京,那麼會往哪個方向,走哪條路呢?不然的話可以在沿途增加哨卡,嚴密排查,如若娘娘晚些時候出京,多半可以尋回的。」這個問題其實也困擾多爾袞好幾天了,他始終沒有個可以確定的答案。因為他想不明白,熙貞究竟只是想在外面避開風頭躲一陣靜靜心,還是長久地離開他,越遠越好呢?熙貞臨走前給他留下的兩首詩詞他都仔仔細細地研究了好多遍。只覺得[君怨]裡也不過是哀怨委屈之意,可是[算子]裡面,卻明明是厭世輕生之意,莫非是曾經想過尋死,後來又臨時改變了主意?總之,他現在也沒有任何頭緒。「就算是上窮碧落下黃泉,終於把人找到了,又能如何呢?如果她地心已經不在這裡了。強行把她的人關在這裡。又有什麼意思?」他心裡默默地說道。轉頭望向窗外。依舊是春光明媚。在盛京的王府庭院裡,這個時節,窗外應該又是臘梅綻放了吧?……船在流勢平緩的河面上穩穩地行進著,遠遠望去,朵朵白雲低臨水面,像要探足水中濯洗的清麗少女一般。仲春剛至,兩三場春雨過後。運河的水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漲了起來。春風和煦地染綠了兩岸,野花似開未開,但從勢頭上看來,不久之後就會開得五彩繽紛,使人眼花繚亂。從京城出發已經十天了,我在眾人的護衛下,沿著平坦寬闊的官道一路奔馳到河北通州,然後在運河口買舟南下。當然。為了避免引人注目。我們偽裝成了普通地商人,分成三艘小型貨船,堆積一些「貨物」以作掩飾。就迅速地下河開船了。這十日來,倒也風平浪靜,一路經過天津、滄州、德州、聊城、濟寧、鹽城、徐州等地,今天已經接近蘇北大城淮安,也就是所謂「清江口」了。扳指算來,再過三四天,就能經過鎮江,抵達揚州了。平日裡,這漕運也是南來貨物,北歸空船,河北等地並沒有什麼可以運到江南來特產貨物,所以順流南下地船隻多半都是輕舟,速度很快。只不過現在南方戰亂,連淮河以北,也是剛剛遭遇過兵禍浩劫,所以經濟蕭條,民生凋敝,就更沒有了原本繁華似錦地景象了。所以我們這一路南下,周圍船隻寥寥,倒也通暢異常。我坐在船頭,凝視著河面上蕩起的層層漣漪,已經沉默了許久。這些天來,舟行寂寥,我也靜下心來沉思了很久,在起初的怨懟過後,我倒是對多爾袞漸漸擔心起來。一來是害怕他因為搜尋不到我而著急上火;二來是怕自己不在他身邊,無人替他分擔政務,以他親力親為的性情,這下又不知有多勞累了;三來是他這人向來故作強大,從來不知道體恤自己,周圍的人發覺不出,因而疏忽了照料,萬一舊疾復發了可怎麼辦?雖然心中惦記,然而另一方面我又不肯原諒他的過失,畢竟這一次他對我的傷害實在太大了,在我沒有回心轉意之前,我是不會輕易回去地。否則,連我自己都不能說服我自己。可是剛剛把多爾放下,又禁不住想念起我的一雙兒女來了,不知道東青和東現在的情形究竟如何?多爾袞忙於政務尚且不暇,自然沒有時間去照顧他們,後宮的那些妃嬪們就更沒有那麼好心了。這兩個孩子的冷暖雖然有人過問,然而他們的情緒誰來撫慰?思念猶如一棵棵雨後的春草,迅速地萌發出來,根本無法抑制,也無法讓它自然消退。又或者,就像眼前這滾滾南去的運河水,年年月月也沒有停歇地時候。不要嘲笑古代女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地觀念,命運就像是牢固的枷鎖,一旦套住,就難有掙脫的時候。別地且不說,為他生兒育女之後,如何再能輕易離去,輕易捨棄?就算是對他已經徹底意冷,那麼孩子呢?哪裡可以割舍下這份母子親情?其實,去年秋天在盛京的政變之後,我就曾經打算將自己從感情的泥潭裡拯救出來,功成身退算了,然而還不是東青那期望的目光和懇求的神色,讓我不得不決定繼續留下來的?如今,東青肯定在傷心之餘,要埋怨我這個母親不肯信守承諾吧。在經過江蘇: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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