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十七節 拱手讓美
    第十七節拱手讓美的模樣還真是俊俏,我心中感慨著。蒙古的女人,我這些年來見到了不少,尤其是保養得體的貴婦,也沒有哪個像她這般美貌的。也許當年的宸妃海蘭珠和現在的伯奇福晉還和她不分伯仲,只不過海蘭珠嬌憨柔媚,伯奇福晉明艷過人,都是一種成熟婦人的風韻。而眼下這個女子,二八芳齡,正如早晨的露水一樣清純,肌膚更是嫩得幾乎能捏出水來,完全不像在草原的惡劣氣候中成長起來的人。「你是……」我愣了一下,這才遲疑著問道。「回娘娘的話,奴婢是班吉的姑姑,名叫寶音。」她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宮廷女子所習慣的柔聲細語,而是清脆明快,帶著濃郁的草原風情的。「噢,博爾濟吉特寶音……」我低聲念了一遍,然後問:「想來你必是科爾沁卓禮克圖王爺的妹妹了?你阿爹是當年的賽桑貝勒?」「奴婢正是賽桑貝勒第七女。」這個叫做寶音的女子答話時很是謹慎,並不說多餘的話。她低著頭,我看不清她此時的眼神和神態,只看到長長的睫毛低垂著,陽光正好從對面照耀過來,給她的眼瞼留下了淡淡的影子。一個人惶恐不安時,睫毛很容易抖動,而看她的模樣,似乎很是鎮定。我心頭忽然升出一陣警惕,又一個科爾沁的女人,還是大玉兒的妹妹,儘管同父異母。卻一樣地沉穩大方,說不定都隱藏著同樣的狡黠和智慧,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對了,她是不是上個月吳克善來朝貢時,打算獻給多爾袞為妃的那個妹妹?為什麼吳克善不聲不響地將她留在京城,難道是另有打算?正在這時,我看到對面的太監宮女們神色一噤,然後紛紛跪地:「皇上……」我轉頭一看。正好迎上了多爾那飽含笑意的目光。他穿了一身玄色的錦緞常服。邊緣鑲黑貂皮。雖然很是素淨,卻顯得格外精神幹練。「臣妾給皇上請安。」「兒臣給皇阿瑪請安」。我剛剛蹲身行禮,旁邊的東青也見機極快,趕忙跟在我後頭,跪地叩頭,像模像樣的,好似一個大人。還沒等多爾袞示意我們平身。東已經一臉喜色,歡天喜地地跑了過來,「阿瑪,阿瑪!」緊接著就一頭紮在他地懷裡,用兩隻小手在父親地衣襟上摸來蹭去,剛剛在手掌上融化了地雪水混合著泥水,頓時把他一身潔淨的衣裳弄得一塌糊塗。對於東突如其來的嬉鬧,多爾袞不但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反而俯身將女兒抱起。充滿疼愛地親了親她的小臉,用柔和異常的聲音哄著:「嗯,乖女兒。是不是想阿瑪了?」「那是當然啦,東都很多很多天沒有見到阿瑪了,心裡面別提多想念阿瑪,盼望著阿瑪哪天能來看看東呢。」東在小夥伴和下人面前都是蠻不講理,無法無天,可是在多爾袞面前,卻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一張小嘴甜到不行,又配上天真無邪地表情,的確可以讓不清楚她底細的人上個大當。多爾袞朝我們這邊抬了抬手,示意我們起身。看著我們都站起來之後,他又接著逗女兒,「那麼阿瑪問你,你經常見不到阿瑪的面,心裡面會不會埋怨阿瑪太冷漠,不知道關心人呢?」東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用嬌聲嬌氣的聲音回答道:「不,東不會這樣想的。額娘經常對東說,阿瑪管著一個很大很大的國家;每天要一大早上朝,見很多很多地大臣;下朝之後還要批很高很高地奏折,即使心裡面很想著東還有哥哥,也沒有時間經常來這裡看望。東明白,所以從來不敢埋怨阿瑪,只要阿瑪能抽出空閒,每個月來三五次,東就別提有多高興啦!」我在旁邊幾乎瞪大了眼睛,東小小年紀,這個拍馬屁的功夫怎麼這般厲害?更厲害的是,明明很肉麻地話,用她的語氣說出,就讓人覺得格外妥帖舒坦,打心眼兒裡地喜歡這個聰明懂事的孩子。這,算是遺傳誰的?對於孩子的奉迎,多爾袞是沒有免疫力的,果然,他一臉欣慰,疼愛之情溢於言表,「咱們東果然是最聽話最懂事的孩子,沒白費了阿瑪疼你!這樣吧,以後阿瑪經常來陪你玩耍,你想要什麼,阿瑪就給你什麼,好不好?」「像你這麼寵著她,什麼事都由著她的性子來,將來肯定是個任性的脾氣,天不怕地不怕的,誰管得了?」我竟然有點嫉妒自己的女兒了,可以堂而皇之地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顧忌地依偎在多爾袞的懷抱裡,盡情地享受著他的親吻和憐愛,就更別提撒嬌發嗲了。想到這裡,不禁自顧失笑。多爾袞和女兒親暱了一陣,終於把她放了下來。對我微微一笑,道:「天不怕地不怕?這有什麼不好,當年的你還不也是這副脾氣?那年朕在朝鮮遇到你時,也是這樣大雪漫山,只不過這回換成女兒了。不過呢,東長得真像你這個額娘,朕還真好奇你小時候的模樣,是不是和眼下的東沒什麼區別?」我心中一陣甜蜜,只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多爾袞毫無顧忌地提起當年我們初次見面的情形,多少還是令我感到羞澀的。在外人面前,我對多爾袞說話還是很注意身份的。「皇上還能記得那些陳年舊事,也是臣妾極大的福分哪。」多爾袞又問了東青幾句關於學業進展方面的話,這才將視線轉移到了寶音身上。此時,她正謹慎地站在一個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儘管不敢直接盯著多爾袞打量,卻也不像其他人那樣惶恐地低著頭。見到皇上看向自己。她連忙行了個禮,「奴婢博爾濟吉特音,請皇上金安。」多爾袞望著她的眼神先是一滯,然後將她上下打量一番,等他問話時,臉色一如往常地平靜和淡漠,「你是吳克善的妹妹?」寶音明顯地一愣,回答道:「皇上果然英明。所料不錯。」我疑惑著望向多爾袞。他並沒有與這個女子見過面。卻可以立即道出她的身份,莫非對於她的來歷和行蹤,多爾袞的確知道一些?不過也難怪,他向來重視間諜的作用和情報的靈通,尤其在京城,眼線和細作更是多不勝數,於是我就很快明白了。多爾袞對她的態度倒也和藹。畢竟作為一個男人,對年輕貌美地女人說氣話歸是和顏悅色地。「哦,你在京城也不少日子了,是否適應?這次入宮,想必是拜會你地姑姑,順便照看班吉世子的吧?」「回皇上的話,奴婢確實為此而來,卻因為冒昧唐突。不懂禮數。所以不敢驚動皇上和娘娘。不料班吉太過頑劣,得罪了公主不說,還驚動了皇后娘娘。著實罪過不淺,還請皇上降罪。」寶音雖然是在草原上長大的女子,然而言談舉止卻頗為得體,讓人挑不出一絲破綻來,興許她從小就被父兄們以后妃標準培養,所以嫻雅大方,毫無扭捏之態。「呵呵,是否降罪,朕還做不了主。」多爾袞轉臉向我,「這後宮或者女人家的事情,全部都由皇后掌管,朕既然圖輕省做了甩手大掌櫃,自然不會過問這類事務。所以,你這話要對皇后說才是。」我難以琢磨多爾袞此時的心態,他對寶音表面客氣,實際上卻似冷冷淡淡,不以為意。可見,他這個人是不容易為漂亮的女人所迷惑地,前年遇到陳圓圓那樣一等一的絕代佳人,他也是這類似的神色。想到這裡,我將心頭的警惕和擔憂稍微減輕了些,不管她是什麼目的,是單純地來見哲哲,還是想要藉著這個入宮的機會結識皇帝,只要多爾對她沒有任何意思,那麼我的緊張就顯得多餘了。「好啦,你還是趕快起來吧,小孩子生性頑皮,打打鬧鬧都是家常便飯,如果都像你這樣一會兒請罪一會兒自責的,還不得把人累壞了?再說了,你既然是吳克善地妹妹,自然是個縣君[親王之女稱郡主,郡王之女稱郡君,而貝勒之女稱縣君。寶音地父親當年是個貝勒,所以她現在是縣君的身份],: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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