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三節 枕邊談政
    第三節枕邊談政不過是一個奴婢而已,怎麼談得上『心疼』二字?她了?你現在可是後宮之主了,想怎麼懲罰她就怎麼懲罰,用不著顧及我。」多爾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心中冷笑: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嘴巴上這麼說,但她若只是個普通侍女,你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那種,你還會這麼關心,特地問上一句?明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沒有這麼刻薄的了:「你以為我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嗎?她倘若真的犯了過失,我自然不會留情;如果她沒有過失,我也絕對不會冤枉好人。再說了,你是她的主子,我也沒必要越俎代庖。」「這麼說,你還是吃醋了,就是不好意思承認吧?」他優哉游哉地看著我,倒好似落得清閒,事不關己一樣,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我心中鬱悶,他這樣究竟是越發承認心中有鬼,還是變相地表明清白呢?他現在這說話的口氣,倒和多鐸差不多,好像看到我生氣就越發開心似的。哼哼,我偏就不生氣,不讓他作弄我的心態得逞。「皇上究竟臨幸哪個宮女,我管不著也不想管,如果要真是吃醋,恐怕早就被醋淹死了。我方纔那樣看她,並不是因為她怎麼得罪我了,也不是我看她不順眼,我只是覺得隱隱有些不對罷了。」我仔細考慮一下,覺得我對吳爾庫霓的懷疑還是對多爾袞說清楚為好。也免得本性多疑地他對此產生什麼誤會。當然,對於歷史上的那個可怕結局,我絕對不能對他透露半分。再說了,他現在已經當了皇帝,自然而然地已經避免了那樣的結局。然而這不代表著吳爾庫霓就沒有別的途徑來謀害他,前提為如果她真的是大玉兒派來的奸細的話。想到這裡,我就將這種懷疑對多爾袞前前後後地講述了一遍。多爾仰躺在我盤起來的腿上,面部表情倒也沒有什麼變化。不過這也不怪。對於從小就在宮廷和政治陰謀地浸染中長大地多爾袞。就算不說是五毒不侵。起碼也足可以做到習以為常,波瀾不驚了。沉思一會兒,他終於問道:「這世上人口何止千萬,容貌相像地人相必也不少,你會不會是認錯了?興許她並不是你說的那個烏瑪呢。」「要是這樣倒好了,可我怎麼看她都和當年的那個烏瑪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多半同就是一個人。她既然矢口否認,要麼是我錯怪了她,要麼就是她心中有鬼。總之,多提防一下也是應當的。」我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你的懷疑倒也不是空穴來風,多少還是有些道理的。只不過,我也總算是閱人無數,一個十幾歲地小丫頭想要在我面前玩什麼陰謀,相信她還沒那麼大的本事。再說了。假如小霓子真是她派來的奸細。那麼在我身邊都幾個月了,怎麼還不肯動手?她究竟有什麼深層目的?這些,都不太符合常理。」多爾仔細地分析著。我不無憂慮道:「無論如何。這樣一個背景複雜的奴婢留在你身邊,我始終放心不下,畢竟你當政多時,樹敵無數,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裡盤算著想要你的性命。這皇宮雖然是衛戍森嚴、安全穩妥,然而最應該警惕和提防的,就是身邊侍候的人,他們只要存了歹心,想要對你下手,實在再容易不過,皇上應該格外提防才是。」歷史上,這樣被身邊奴僕行刺地帝王倒也不是沒有,更要命地是還牽扯到了桃花債這類的。比如南北朝時的北齊文襄帝高澄,為了與情人元玉儀私通方便,搬到了情人家附近地宅子暫住,沒想到卻在與幾個大臣秘密議事時被一個廚子給亂刀刺死;比如明朝的嘉靖二十五年發生的「寅宮變」,曾經轟動一時。楊金英等十餘名宮女,因不滿明世宗暴行而趁其睡覺時,用繩子套在皇帝的頸部欲將其勒死,但因繩結在匆忙中打了個活扣未能將皇帝當場勒死,若不是皇后及時趕來,這位嘉靖皇帝早就一命歸天了。多爾袞熟諳歷史,自然也知道這兩個例子,即使我不提,他也不會不往這上頭想。於是,他點了點頭,「嗯,你說得極是。」我補充道:「當然,為了避免冤枉好人,最好還是派人查清楚才好,如果她確實是大玉兒派來的奸細,那麼我也很想知道大玉兒究竟還有什麼深層打算,究竟準備要怎樣對付皇上。」他輕描淡寫地說道:「用不著這麼大動干戈的,不過就是一個奴婢罷了,況且大玉兒現在已經和福臨一起被我軟禁起來,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她還能蹦躂起來才怪。再說了,我現在也懶得動這方面的心思……這樣吧,暫時把那個小丫頭調到別處去吧,與其用心提防,還不如遠遠地支開省力氣些。」聽到他這樣安排,我總算鬆了口氣,只要吳爾庫霓不繼續留在多爾身邊,我就不怕這個定時炸彈忽然在什麼時候爆炸。至於其他的,就以後再說了。之後,多爾袞不說話了,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準備休息還是在沉思著什麼,我也不敢出言打擾。正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就將那個關於圈地的奏折拿出向他稟報時,他已然睜開眼睛,卻並沒有起身,而是伸手從旁邊的炕桌抽屜裡取出一張紙,遞到我手裡:「喏,你瞧瞧,究竟選哪個最好。」我接過來一看,只見這張白紙上的字並不多,只是端端正正地寫了八個大字,或者說是四個詞,分別是「興平」,「憲和」,「延泰」,「永嘉」。這不是年號嗎?我竟然連這個都忘記了,可真是壞記性。「怎麼。你還沒有決定好用哪一個?」我看著這幾個待定的年號,問道。多爾袞回答:「是啊,這幾個都是範文程他們商議草擬地,遞過來請我圈定的,可是我看了許久,也不知道該如何決定。」「莫非皇上對這幾個年號全都不滿意?」我看出了他的意思,並不是難以抉擇,而是根本不打算在這幾個草擬的年號中選擇。「嗯。在我看來。這幾個年號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妥。也四平八穩,但就是缺少了點什麼意思,具體如何,我也說不清楚。」我琢磨了一陣,基本有了主意,於是沉吟著說道:「我看啊,這幾個都缺了點氣勢。倒很像是碌碌無為的守業之主在祈望天下太平,這簡直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嘛!你雖然不是大清的開國之君,然而卻也差不多了。畢竟統帥八旗大軍入關,定鼎燕京,到接下來的席捲中原,肅清南北,開一統河山之萬世基業,如此文治武功。如何當不起一個響噹噹的年號?。是肯定要地。」多爾袞地臉上露出了滿意地微笑:「就是這個意思,還是你最明白我的心思,那些個大臣們就算是再怎麼揣測。終究還是差了一層啊!」見他鼓勵,於是我繼續說了下去:「這年號之所以難擬,就是因為『過猶不及,剛而易折』的道理。如果一味強調武力和征服,那麼就有悖於治平天下之道。如今,皇上做了中原的主人,就需要遵奉儒家教義來統治漢人,尤其是士人和讀書人的心一定要收服,所以就要採取中庸之道。也就是說,在彰顯武功的同時,也要概括文治,前者激烈,後者平和,一懾一撫,才更顯獨到。」「莫非你心裡已經有譜了?說給我聽聽,讓我看看這個讓我琢磨良久的難題,你究竟有什麼樣地解決方式。」我看到成功地吊起了他的胃口,就不打算繼續賣關子了,因為一個詞已經在我的腦海中漸漸形成了。「靖和——如何?」「靖和?」多爾袞重複了一遍,並沒有點頭,也並沒有搖頭,而是用目光詢問著我,想要聽聽我的解釋。」我微微一笑,侃侃而言:「要說氣勢,單一個『靖』字,就足夠概括的了。掃合四宇,靖平天下,沒有比這個字更貼切的了。而『和』字,則有多重含義——有天下清平之意,有融合南北之意,有政通人和之意,有滿漢一家之意,有以儒治國之意……而且,如果把這個字拆開來,就是『禾』、『口』,禾代表糧食,口在禾邊,表示有糧食吃,不會餓肚子。這結合的意思就更好了,表示在大清的治下,每個百姓都有飯吃。在這個世道,有什麼比讓百姓有飯吃更實際地承諾呢?這黎民百姓,只要不是被逼到快要餓死,就絕對不會揭竿造反地。」「嗯,好!」多爾袞用指節敲了一下炕桌,翻身坐起,滿眼都是讚許之色,「這個年號不錯,正合我意,就用這個好了。」他一高興時,就喜歡來回踱步。由於已經脫了靴子,他也懶得彎腰去穿,所以索性直接在炕上踱步,走來走去,「這年號定好了,就可以令相關衙門做出個范子來給我看了,也就是咱們大清入關之後,首先發行的銅錢——靖和通寶。等第一批錢鑄造出來,最遲明年春天,就應該差不多了。到那時就徹底收回鎔化原來的明朝錢幣,統一使用新錢,這樣就可以有效控制和穩定各地貨價,避免奸商囤積居奇,聯合抬高米糧價錢,錢幣貶值,物價飛漲,弄得民怨沸騰了……這可是關係到國計民生地頭等大事,可萬萬耽誤不得。這天下百姓,不論是已經歸附的還是正在觀望的,都在拭目以待呢!我要爭奪漢人的天下,不但要在軍事手段上強而勝之,更要在收攏人心上搶先一步。到時候,誰更有資格坐這個天下,就一目瞭然了!」我看到多爾袞這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心裡面也跟著高興。只不過他的個子實在太高,若是一般的屋子,恐怕像這樣在炕上走,肯定早就碰出個大包來了,幸虧這裡是武英殿,即使暖閣裡的頂棚也不矮,不然他可就要大大地出個洋相了。想到這裡,我禁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呀,還是趕快坐下來吧,走得我眼暈,再幾個來回,我恐怕眼前就要天旋地轉,搞不好來個『君前失儀』,這罪過可就大發了!」多爾袞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這才笑了笑,坐下來,將我攬在懷中,「好啦,我不亂走了,就這麼老老實實地呆著。」接下來,我們又討論了幾件軍國大事,直到瞌睡漸漸襲了上來,他這才抬眼看了看案几上的鐘錶,「呀,和你說話就是高興,不知不覺間連時間都忘記了,現在居然都到亥時,離上早朝也沒有幾個時辰了。這樣好了,你不要回去了,就留在這裡吧。」我本來也很想留在武英殿裡一直陪伴多爾袞到天亮,只不過看到他這段時間實在太過操勞,不想再連他這點寶貴的睡眠時間也佔用了,所以就婉言推辭了:「這樣可不行,你又不是鐵打的筋骨,可以不眠不休,我若是繼續呆在這裡,弄不好你一晚上都無法入睡呢。你百務纏身,老是這樣休息不好可怎麼行?」他脫衣服倒是挺利落的,也就片刻功夫就脫得只剩下貼身內衣了。扯過一床被子草草地蓋在身上,他朝我伸過手來,「瞧你說的,好像我是個弱不禁風的病秧子似的,說實話,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沒有比這個時候更好的了,以前經常的頭暈目眩和腰腿疼痛也不怎麼發作了。你別忘了,我年紀還輕呢!」說到這裡,多爾袞的手已經移到了我的髮髻間,輕輕一扯,就將那兩支用來固定「兩把兒頭」的翡翠簪子取下,然後順手一拂,頓時,一頭濃密烏黑的秀髮散落開來,柔和地鋪在他的臂彎裡,一直垂到枕下。青絲七尺長,挽出內家裝;不知眠枕上,倍覺綠雲香。周圍,頓時瀰漫著濃濃的曖昧氣息,他將臉貼在我的鬢髮邊上,近乎於貪婪地聞嗅著,溫度漸漸上升,我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從衍生到逐步攀升,這個過程並不漫長。「熙貞,就留在這裡,留在我身邊,好嗎?我不碰你,就這樣抱著你的身子睡覺,才更踏實些。」難得見他求一次人,我一時心軟,也只得答應下來,「那好,只不過你要老老實實的,不准往歪門邪道上想!若是我發現你半個時辰內還沒有睡著,以後就沒這麼好說話了。」多爾袞當然一口答應了,我卻沒有感覺到他此時暗存著奸計得售的得意。燈燭熄滅之後,我感覺眼皮發沉,很快就在他的臂彎裡進入了夢鄉。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我被身體上的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弄醒了,即使沒有睜開眼睛,我也知道他究竟在被子底下用不安分的手在搞什麼小動作,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你還真會『暗渡陳倉』哪!別忘了,君無戲言呢……」黑暗中,他用帶著濃濃**的低沉聲音說道:「熙貞,你就讓我『得逞』一次吧,別忘了,咱們都兩個多月沒有『那個』了,你不知道這麼忍著有多辛苦……」接著,還沒有等我應聲,他就重重地壓了上來。強烈而直接的刺激讓我恍然大悟,原來我的衣褲早就被多爾袞手法嫻熟地脫了個精光,我這個遲鈍的傢伙居然沒有任何覺察,唉!……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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