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前言及作品相關 前言
    很早以前就想過寫一部關於明末清初的那一段雲譎波詭,激盪人心的傳奇故事,不過一直苦於自己文筆的拙劣而不敢付之於行動,一是自己不是專業研習歷史的出身,對於歷史細節研究不深,恐怕在寫歷史時會產生種種謬誤,再者說一本正經地講歷史恐怕沒有多少人能有耐心堅持看下去,所以乾脆寫一本架空歷史的YY小說,滿足自己的願望的同時也可以讓諸位在茶餘飯後當作一點輕鬆的消遣茶點罷了。

    二是因為我看過了網上很多書站關於這段歷史的小說,絕大多數是主角回到十七世紀後本著自己大漢民族主義精神的初衷,或是選擇幫助崇禎抵禦滿清的侵略,或是化身南明皇帝重整河山,要麼乾脆自己做了皇帝,把凡是中國的版圖統統統一了種種,雖然也有些道理,但是我寧願換一種角度來演繹這段風雲跌宕的歷史,主角不一定要當皇帝,也不一定要當匡扶漢室的功臣。

    因為我想雖然我們作為今天的人,掌握的科學技術和世界觀,歷史觀是古人所不能比擬的,但是這只是古人本身存在的歷史局限性所致,並不能因此說古人就是沒有現代人的智慧。所以說如果一個普通的現代人一回到古代就馬上比那些軍事家,政治家要高明很多,似乎古代的英雄在現代人面前時那樣的拙劣,就不免有些令人難以信服了,而更有趣的是有些主角計謀上比不過古人,就大搞槍支彈藥,大炮飛機來靠先進了不知多少年的武器來「屠殺」只有冷兵器的古人軍隊,從而所向披靡,未免勝之不武,我想這也是沒有多麼值得開心的事情吧,境界上比古人不知道要差了幾層。

    就我看來,架空歷史這一富有幻想和趣味的文體固然可以讓現代人回到古代去大施拳腳,但是很多書中的主角明明是一個平凡的現代人,只要一回到古代就可以大搞發明創造,甚至可以把工業時代提前個幾個世紀甚至十幾個世紀,什麼現代的高新技術似乎都可以在主角的萬能表演下完成,這讓人不免有些好笑,我想就算是愛因斯坦或者牛頓愛迪生看到了也會驚訝得掉了下巴,自愧弗如了。

    還有一個社會制度問題,儘管現在的社會主義或者資本主義要比封建社會先進得多,但是歷史車輪是需要按照它自己的腳步和軌跡行進的,如果歷史沒有發展到一定步驟,就擅自去大刀闊斧地改動它,我想結果肯定不會是很理想的。

    所以我會盡量避免上面的那幾個誤區,盡量用主角力所能及的實際能力出發去參與那些令人非常感興趣的歷史事件,簡而言之就是「盡力為之,雖難盡如人意,但求無愧自心」。

    我所選擇的變換角度,指的是主角並非是去幫助大明,而是站在滿清這一方,因此也冒著被人罵為漢奸的風險[我想挨罵是自然的,只不過既然想要說一下自己想說的話,那就痛快一點又有何妨?],並不是想幫著滿清大搞侵略,而是盡量避免屠殺和後來影響甚巨的「逃人,圈地」和*等臭棋。因為畢竟在清朝初年以及後來的鼎盛時期,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統治者的文治武功以及施政方針要比明朝強很多,所以用不恰當的話來說就是主角希望能剔出滿清的那些殘存著野蠻和殘酷的糟粕,保存並昇華其君主勤政,政治清明的精華。畢竟現代人要比古人多出了沒有歷史局限性的這一優點,當然要發揮利用了。

    既然歷史難以扭轉大方向,順應歷史潮流是明智的選擇,明朝既然歷經十多代昏君暴君的糟蹋,已經到了腐朽傾頹,搖搖欲墜,民不聊生的地步,何必要不易一切代價強自支撐去反清復明呢?難道僅僅因為它是漢人統治者統治的嗎?我認為沒有必要刻意強調民族區分,增加民族矛盾和分裂,在我們祖國遼闊的版圖中,大家都是一個已經融合的大家庭,不論滿人,漢人,蒙古人統統都是中國人,只要能讓國家富強百姓安樂,那由誰來統治又有何區別呢?

    就像金庸先生對於自己從初作[書劍恩仇錄]到後期的[鹿鼎記]中,民族意識和思想的逐漸轉變從而發出的感慨,其實人生確實如此,有了一定閱歷和時間的積累,看問題的角度就會不同,能夠以客觀而公正的態度去看歷史,自然是一件好事。

    不能否認筆者的私心,寫這書多數是緣於對滿清王朝的實際締造者,一個極其重要的政治人物,影響了中國幾個世紀歷史的無冕之王——攝政王多爾袞的崇敬和喜愛,憧憬著能夠親臨當時的環境,一睹這位傳奇人物的風采,所以才貿然提筆來描繪那一卷瑰麗而壯美的畫卷。

    儘管這幾年出了很多部關於多爾袞和孝莊的恩怨情仇的電視劇,其中最熱門的就是[孝莊秘史]了,儘管裡面的多爾袞打動了很多觀眾的心,甚至很多人為他一生的無奈和矛盾,結局的悲劇而落淚,我也深為之感動,但是總覺得缺點什麼,仔細想想,應該是現在大多數劇本都喜歡挖掘他和孝莊的那段愛恨纏mian的情事,而對他實際歷史上英明睿智,叱吒風雲,堅毅果決,高瞻遠矚,朝乾夕惕,夙夜憂勞卻語焉不詳,讓人難以全面地瞭解這位複雜人物的立體形象,印象中好像他是一個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癡情英雄。

    曾經造訪過夢中多少次回味的天下第一雄關——山海關,站在燕山腳下,迎面吹拂著凜冽的朔風,感受著塞外北國的粗狂豪邁,耳畔似乎能聽見燕趙悲歌的蒼涼,戍邊將士的羌笛。

    看著蔓延於巍峨的山脈脊樑上的青灰色的長城,還有最重要的雄關「天下第一關」的城樓匾額,不由歎息良久。

    令我對這座雄關格外關注的原因主要是:歷史上我最敬佩的兩位開國的軍事統帥都曾經率領著他們的精銳得所向無敵的軍隊以果決的步伐和迅捷的速度直插山海關,雄兵一入關即如破堤的洪水,席捲中原大地,勢如破竹,在一年的時間內平定四海,定鼎北京。

    1743甲申年,一位統帥帶著他精銳強悍,所向披靡,鐵騎寒刀的八旗將士直驅入關,在一片石大破李自成的大順軍,從此連戰皆捷,征服四宇,定都北京,開創了二百多年的大清王朝,當時關內的殘餘「大順」軍驚呼「韃子軍入關啦!」

    1949年同樣的初春,另一位統帥乘著吉普車經過了山海關飽經風霜戰火的城樓,他身後的百萬鋼鐵洪流前隊已經浩浩蕩蕩入了關,而後續部隊居然一直蔓延到尾隊還沒有走出瀋陽城,然後是同樣一年的時間打下整個天下,定都北京,當時關內的國民黨的逃兵驚呼著「『狗皮帽子』入關啦!」

    往事已成風,成王敗寇,英雄化塵土,唯有發黃的史卷和靜靜矗立的雄關在無聲地訴說著曾經的壯懷激烈,曾經的傲視天下。

    望著似血殘陽,我彷彿看到了那個漸漸遠去的背影,孤獨而高傲,他既然可以淡然地微笑著改變歷史的腳印,即使身後的人如何評論,又怎會去計較呢?名垂青史骨成灰,遺臭萬年何足論。即使結局悲涼,他也是無悔的,畢竟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寬闊如山川般的心胸,自然可以「擔當生前事,何計身後評。」

    曾經在一次網友聚會中見到了一位和我同齡的女孩,她不但是愛新覺羅的後代,更有意思的是:她的鑲白旗祖先追溯到清初,竟是那位努爾哈赤第十五子,開國第一功的定南大將軍,後來的輔政王,多爾袞的胞弟豫親王多鐸。而她的祖先則屬於多鐸過繼給多爾袞的兒子多爾博的那一支。

    我不由感歎機緣巧合,因為多爾袞身後無子,她的這一支族人應該是血緣上和多爾袞最接近的了,歷史的確可以和任何人開玩笑,如果女孩生在當時,興許就是衣食無憂的格格,而現在,她們家族的人早已經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似乎那曾經絕對尊貴的血統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了,這位已經被徹底同化的愛新覺羅的後代現在正在上海的同濟大學讀研究生。

    看著長相清秀甜美的她,很難想像到在歷史資料中看到的晚清那些后妃貴婦的照片,讓我誤以為滿族人的長相都是那樣的醜陋,現在看來確實不盡然,之前見過一位葉赫那拉的後人,那個女孩真是個嫵媚的種子。

    她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都顯露著大家風範,一種極其寧靜的氣質,讓我聯想到她身體裡流動著那位儒雅的英雄的血液和遺傳基因,曾經有歷史學家考證:多爾袞是滿清開國第一美男子,多才博學,通曉滿,蒙,漢,朝四種語言,史書亦記載其「天生美質」,「獨溫雅得體」,是其他粗野魯莽,目空一切的滿洲貴族所難以企及的。

    筆者寫這部小說的目的不在於翻案,畢竟對於歷史人物的是非功過,各人自有看法和評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世無孔子,誰能定是非之真?喜歡也罷,討厭也好,毋庸強求。

    而本書的主角回到古代所附身的那位朝鮮公主歷史上確有其人,原型是朝鮮金林郡公李世緒之女,於清崇德二年嫁與清和碩睿親王多爾袞為側福晉,成為多爾袞6妻4妾中的一員。翌年即誕出一女,名為東莪,這是多爾袞唯一的骨血。後來多爾袞死後遭到清算,東莪被順治下旨交於信郡王多尼府中看管,而多爾袞留下的眾多妻妾被分配給各個王公貝勒,至於這位朝鮮側福晉具體下落卻隻字未提,可以想像應該是被某個貴族zhan有,從此銷聲匿跡,後半生一定是在骨肉分離的痛苦中度過的,可謂一命運多桀的悲劇人物。

    主角無奈地發現自己已然附身成為了這位朝鮮側福晉,命運固然不能選擇,然而作為現代人她必然不甘於就此屈服,而是主動向命運挑戰。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無論是王府還是宮廷,永遠是女人們的戰場,主角能取得最終的勝利嗎?

    為了愛人,為了國家,同時也為了她自己,她決定要把命運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然而當她長久地注視著深淵的同時,深淵也注視著她。在殘酷而看不見刀光劍影的政治角逐中,她究竟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在她逐步攀往權利的巔峰的坎坷經歷中,她是如何做著艱難的抉擇?也許當她站在勝利的終點時,連她自己都開始不認識自己了。

    本書還是本著YY的精神,自然少不了巧合和荒誕,情情愛愛也自不必說了,在創作過程中筆者會用書友的意見酌情參考的,希望能有一個大家滿意的結局。不過本人不擅長寫軍事戰爭場面,而且也不想把女主角寫成軍事統帥之類,更不想讓主角做女皇之類,而是希望主角是個玩轉太極,善於幕後抄手,不露痕跡,卻將勝利的權柄牢牢地掌握於自己手中的人物,當然這需要之前有無數次的挫折和磨礪,畢竟政治不是那樣簡單的,玩火需要高超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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