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問獨自一人來到赫冬島的競技場,其實這是無意識地走到這兒來的,邊走邊想,就到這兒來了。竟然來了,楊天問也乾脆當一次觀眾好了。
競技場的負責人,在得知楊天問的到來之後,親自出來迎接,為什麼要這樣呢?因為人家乃是神皇!就算這競技場的背後勢力乃是赫家,也不敢隨意得罪一名神皇。楊天問在赫冬島上住了十年,做為赫冬島的主人家,早就知道了楊天問的存在。
「尊敬的神皇大人,請跟我來,您不必繳納任何要用。」競技的負責人說著把楊天問帶到了競技場的貴賓廳中,從這裡可以輕易地看到競技場中的任何角度。
楊天問笑了笑說道:「再讓人送點酒菜來。」
「好的,您稍等。」負責人自然不可能拒絕這個要求,況且競技場也有這項服務。
過了一會兒,酒菜送來了,負責人拿了一個玉簡過來交給楊天問道:「大人,這是今天的競技場次和雙方的資料,大人如果想下注的時候,可以隨時招呼。」
楊天問接過玉簡,神識一掃,頓時知曉了玉簡中的所有內容,想了一下,隨便下了幾百神晶的注。
楊天問也就是應應景,對於幾百神晶。楊天問並不在乎。
競技開始了,打得倒是相當精彩,可是楊天問看得卻像是看兩個孩子打架一樣無聊,他又不是來這時招攬人才的,以他現在的高度再回過頭看這些天神級的打鬥。自然會覺得索然無味。不過,仔細回味,還是有幾分緬懷之情。
在競技場裡呆了半天,楊天問便走了出來,網走到門口的時候,就遇到了老熟人平家的人。
當年平家的第二代天才人物,平幼安死在楊天問手上,因為滄琅神王的干預,又因為赫冬島的某些規矩,平家的人沒有馬上找楊天問麻煩。後來。因為探訪太古遺跡的事情,楊天問離開了赫冬島。就沒有回來過。
如今楊天問又一次踏足赫冬島,可是他的行蹤並沒有被赫家洩露出去,也就是說,這十年來,只有滄琅神皇和赫家才知道楊天問回來了。
這一次撞上的是平良仁,平家的家主。上個神王的存在。同時也是平幼安的親生父親!神人能夠生子,可是生育起來的代價和週期卻比凡人要長得多。力量越強大,生育孩子的幾率就越
平良仁只有三個兒子,而最看好的就是平切安,可是他卻死在了楊天問的手中,平良仁早就恨透了楊天問,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報仇而已。
這些年來,仇恨一直深埋心中,無處洩。已經快要把他逼瘋了,而這麼多年來,也因為這一點,他的修為一直沒有進步,甚至有倒退的現象。
楊天問這麼多年來,也漸漸地忘記了此事。今天再見平家的人才勾起了以前的回憶。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楊天問如今已經是高高在上的神皇,而平家不過是一個神王家族,明面上,最強大的也就是神王級別的強者。
所以,楊天問根本不在乎平家人的反應,不過楊天問卻是下意識地把修為隱藏了起來。楊天問沒有主動打麻煩,與平家的眾人擦肩而過。
咦,此人怎麼如此眼熟呢?平良仁一直在心裡不停地回想著,忽然他想起來了。
「站住!」平良仁突然叫道,對,他想起來了,此人就是殺了自己兒子的仇人,害得自己被心魔所纏,這麼多年來都沒有絲毫進步。
楊天問沒有理會平良仁的話,非常自然地往前走著,完全無視了平良仁的話,好像平良仁的喊的不是自己一樣。
「來人,圍住此人!」平良仁一揮手,後面跟著的平家高手便將楊天問給圍了起來。
楊天問嘴角微微一翹,隨即隱去了這絲笑容,一臉疑惑地問道:「你們知道這是幹什麼嗎?」
「哼,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少在這娶裝糊塗,把此人給抓起來。」平良仁揮手冷哼道。
「慢著,平家主,這裡是競技場,難道你不知道規矩嗎?從這兒走出去的,都是我們競技場的客人,在這競技場方圓五里的範圍內,川一凶客人都要到我們芳技場的保護。難道閣下敢破壞規姐允技場的負責人走了出來,雖然他只有巔峰天神的修為,可是在這裡,哪怕是普通的神王也不敢造次。
平良仁聽了,冷汗都被嚇了出來,趕緊抱歉道:「是,是,是,是在下疏忽了,來人啊,放他走。」赫家才是赫冬島的主人,平家也只不過是依附在赫家這棵大樹下的一棵樹苗而已,怎麼敢破壞規矩?
平良仁告罪了幾聲,帶著人灰溜溜地離開了,不過他臨走時看楊天問的目光卻是無比地猙獰。
這個時候,競技場的真責人走了過來,請示道:「大人,要不要在下出面
「不用,既然他們想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嗯,這裡是赫冬島,赫家是主人家,在這裡動手似乎有點不給主人家面子,不知道閣下是否為本座引薦一個做得主的人物來和本座談談呢?」楊天問卻不是肆意魯莽之輩,赫家名聲在外,實力不顯,但根據玉網的調查,赫家至少有兩名上古神皇!都是上古神戰倖存下來的可怕人物。
在沒有任何利益衝突的情況下,楊天問還不想得罪赫家,而且這裡怎麼說也是赫家的大本營,在人家家裡動手,不和主人家商量一下,那就太沒教養了。
「這個當然,在下這就去通知上峰。」競技場負責人可沒有資格談這些事情,但是引薦一下倒是沒有問題。
隨即,競技場負責人就把事情上報了上去,而赫家也早就得知了楊天問的存在,而且知道得遠比平家這樣的小家族要詳細無數倍。
問天居士的大名,在神界最頂層可謂是聲名赫赫,享譽無數。
一一、
赫家雖然一直以來都韜光養晦,但並不代表赫家不知道神界的大勢,問天居士這樣大名鼎鼎的人物,無數勢力巴結垂誕都來不及呢。
很快,赫家就派了一個神皇出來,就在那競技場的貴賓廳與楊天問相見了。
「在下赫一鳴,乃是赫家第三代弟子,見過問天居士。」赫一鳴雖然只是一個下位神皇,但依然夠資格和楊天問平輩論交了。
楊天問聽罷也不禁對赫家產生了無數的浮想,像赫一鳴這樣的存在只是三代弟子,那麼更高的二代和一代又強到什麼程度?作為一個大家族,一代有多少人、二代又有多少人?楊天問突然現,這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赫家,到是一個極會隱藏實力的家族,或許只有這樣韜光養晦的家族才能夠從上一個衍紀一直存在至今吧?
「赫神友,請坐下再聊。」楊天問客氣地招呼道。
「在下就先告辭了。」競技場負責人懂事地關上了門,退了出去。
赫一鳴坐下之後,謹慎地布了一層結界,這才對楊天問說道:「久仰居士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啊。」
楊天問見到赫一鳴在自己的地盤上還那麼謹慎,不禁對此人更加舌目相看。因為楊天問知道,在神界這樣的環境下,只有謹慎的人和謹慎的家族才能生存得更加長久。
衝動魯莽只會給自己帶來毀滅。
楊天問配合著赫一鳴寒暄了一陣之後,才進入主題道:「想必在下的意思,貴家族已經知曉了,神皇的尊嚴不允許褻瀆。不知道赫神友有什麼要說明的。比如說,在赫冬島動手,需要顧忌一些什麼?」
楊天問已經表明了意思。我是肯定要動手的,而且是赫冬島動手,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裡是你們的地盤,說出你們的規矩,在不影響我行動的情況下,我願意遵守這些規矩。當然,這前提是,你們不要插手此事,更不能提供任何庇護。
「這個」居士的意思,我們已經明白了,不過,平家畢竟是依附於我們赫家的家族之一,理論上,我們是不會讓任何人在赫冬島上肆意妄為的。」赫一鳴神色平靜地說道,停了停,口氣忽然一轉:「只不過」只近來都是九點多才有空碼字,今玉更晚,十點多才開始碼字,偶實在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