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D裡面有幾章存稿,所以才這麼著急,不過沒事了偶已經搞定了.
不過偶這電腦卻不知道為什麼,一會兒停機,一會兒又停機的.偶估計可能是風扇出了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懶得拆開來檢查.
求推薦收藏鮮花~~~~
楊天問拿著玉符回房間,坐在床上,喚出煉心丹火,現在楊天問元神未成,無法動用神識,所以只能以煉心丹火探入其中。既然無法用「看」的,那就只有用「摸」的了。
因為修為問題,通訊玉符的煉製之法,還沒有顯露出來,楊天問也知道這種事情要講究循序漸進,強求不得。不過現在嘛,實在是忍不住啊。
這玉符之中陣法的確非常地複雜,估計是屬於中級陣法的行列,比楊天問現在接觸的幾個陣法要難了好幾倍,這陣法的每一個線條,可不是你看了就能記住的,須得用心去領悟其中深意。臨摹是永遠無法畫出其中蘊味的,只有自己用心去畫才可以。陣法之道,在乎於心,楊天問雖然才習陣法不久,可是超高的智商帶給他超強的悟性,在這一點上,楊天問有著常人難及的天賦。
傍晚,碧兒手捧著托盤給楊天問送來了晚餐。「楊大哥,你在嗎?」
楊天問並沒有修煉,也沒有煉器,只是在靜靜地思考著剛才所接觸的傳音陣,這種陣法是一種觸發式的陣法,平常的時候並不啟動,只要你用足夠的真力或是神識便可以啟動它,然後就可以像電話一樣地使用了。
「在,你進來吧,門沒有鎖。」楊天問的院子,不會有人闖進來,就算是玉老二也會先行敲門。
「楊大哥,吃東西了。嗯,今天這些可是我親手下廚給你做的哦。」碧兒微笑著說道,一邊把托盤上的飯菜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楊天問從裡屋走了出來,聞到了一股香氣道:「好香啊,小碧兒的手藝真是沒得說啊!你楊大哥的嘴都快要被養刁了。」
「呵呵~~~」碧兒輕笑,認真地把飯菜放在桌子上,擺得整整齊齊。
「你蘭姐呢?這幾天都不見她人呢。」楊天問坐下來,拿起碗筷隨意地問道。
「蘭姐在閉關修煉絕世神功呢。」碧兒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說道。
楊天問大笑,回答道:「你這小丫頭,都學會玩幽默了。」楊天問沒有相信,肯定的嘛,你以為神功是街邊的那個啥,想有就有啊?再說了,水沁蘭修煉那些東西幹嘛?她又沒有仇怨要報,也沒有必要啊?
碧兒微微一笑道:「你不信就算嘍。」說完坐在一邊,看著楊天問吃東西。
「我說,碧兒啊,你也一起吃吧,你這樣看著我吃,我可吃不下啊。」楊天問被人參觀式地盯著,總覺得怪怪的。
「嘻嘻~~我不吃了,你慢慢吃吧,我出去了,一會兒我來收拾。」小碧兒笑容滿面地跳著離開了。
「這丫頭…….」楊天問搖了搖頭,無語中。
吃到一半,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血腥味,楊天問的五感被加強了十數倍,清晰地聞到了。放下了碗筷,跑了出去,放出感知,還好,不是玉府出事,這個時候,小白也從碧兒屋裡跳了出來,看來它也聞到了。
「小白,你呆在這兒,保護這兒。」楊天問留下了小白,免得被人調虎離山。說完縱身離開了。
小白不滿地叫了兩聲,不過沒有辦法,只有呆在原地,這個時候,小碧兒也從房間裡跑了出來,抱起小白道:「楊大哥離開了?希望不會出什麼大事….嗯??好重的血腥味啊~!」
小白「嗚嗚」叫了兩聲,表示同意。
楊天問在房頂上輕點,身形快速朝血腥味傳來的方向飛去,越過去,血腥味就越重,這個方向是去哪兒?楊天問回想了一下,好像就是天福樓,曾聽玉慶弘說過這是趙家開的客棧了嘛。好像這一次那些來開會的各大世家就在這裡住著的。不會是被人給屠了吧?
楊天問加快了速度,趕到了目的地一看,果然,滿地的死屍,血流成河。看得楊天問也有些噁心,你殺人就殺人嘛,幹嘛非得開膛又破肚的,搞得這麼血淋淋地,真是變態。「會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呢?南宮家的老頭,還是李乘風?」楊天問自言自語道,在玉通城貌似就這兩人有這個實力。
過了好大一會兒,玉家的掌權者們也來了幾個,家主玉衡山肯定是要來的。
「賢侄,這是……」玉衡山見到這個場面,有些愣神,不是害怕這種場面,而是各大世家死在了玉通城,這個責任玉家可背不起啊!
「按照風向和血腥味傳播的速度來看,兇案發生在兩柱香之前,兇手已經離開了。看來這兇手應該和各大世家有仇怨。」楊天問推理道,不過卻隱瞞了一個發現,那就是這些人都是被利器一擊致命,而有此修為和能力的,據楊天問所知只有一人。
「賢侄是否確定兇手是什麼人?」玉衡山問了一句。
「不確定。」楊天問搖了搖頭道,而且楊天問也沒打算插手管這件事,不是楊天問冷漠,而是因為非親非故的,幹嘛吃多了沒事做?難道說對面樓層的老媽掛了,你好心地去幫忙哭喪;報紙上一個什麼意外車禍撞死一個XX,你好心地去把那車機給掛了?拜託,那是救世主的工作,關楊天問屁事啊?
「我回去了,兇手說不定是想調虎離山。」楊天問找了一個理由,縱身離開了。心裡卻是想著,是不是該找李乘風確認一下呢?嗯,好像應該必須得把李乘風約出來,如果是他幹的還好;不是他幹的,那麼這件事就太詭異了。
玉衡山一聽,急了,隨便留了兩個人善後,也趕緊往回撤,他們死光了沒關係,只要玉家沒事就行了,這麼多世家的人都死光了頂多事情麻煩了一點,反正不是玉家做的,而且玉家也沒有這個實力,更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