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田喜地》作者!無名指的束縛————歡喜種田,瓜田李下,青梅竹馬,嫁是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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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也同樣在注意那個突然出現的神秘黑衣老者,按說她應該從沒見過這個人,可是她總覺得對方身上有一和熟悉感,令她感到很親切。莫非是自己從前認識的人?
應傍峰下的氣氛隨著遲磋耀與司辨太的離去,變得更加熱烈起來,晉寶宗與祭立宗的人親眼見證了鄭權的本事,更覺得自家不遺餘力交好聖智派當真太有先見之明了。
鄭權僅以六品巔峰就能勝過丹國聞名已久的七品煉丹師再加上他的弟子朱朱……小小年紀就在西方五國煉丹師競技大會上大放異彩,技壓群雄甚至連丹國的四品煉丹師也敗在她乎下,與這樣出眾的兩師徒成為盟友,日後的好處多不勝數。
尤千仞向那神秘黑衣老者拱手道:「多謝道友相助,未請教道友高姓大名?」
黑衣老者態度也甚是客氣,道:「老夫與鄭先生乃是舊識,尤兄不必客氣,至於老夫的身份……目前不便透lu,尚請尤兄見諒。老夫有事想與鄭先生師徒詳談,不知是否方便?」
「方便!方便!」尤千仞尚未說話,鄭權已經搶先走了過去,剛才還一派矯矯不群的仙師風範,一到這神秘黑衣老者面前,馬上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劇烈變化。
見慣了鄭權目中無人傲慢囂張德行的人們幾乎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來,他對尤千仞可從不曾這麼熱情積極過。
黑衣老者橫了他一眼,目光轉而落在朱朱身上。
朱朱想了想,回頭望了尹子章一眼,邁開步子走了過去。尹子章看這個老者對鄭權師徒並無惡意,所以也沒有攔阻。
尤千仞讓掌門符鈺招待趕來助陣的祭立宗、晉寶宗等人,自己帶了幾個弟子回應傍峰頂洞屁去,兩年多不見,他要好生考察一下幾個弟子的進境與收穫。
神秘黑衣老者一手拉住朱朱,對鄭權道:「帶路!」
「……」
「去你的地方!」黑衣老看好氣又好笑地對望著他發愣的鄭權道,那神情看在朱朱眼裡似有幾分嫵媚jiāo嗔的意味!
一個老頭子對師父嫵媚jiāo嗔?!朱朱哆嗦一下,覺得自己一定眼花了。
「哦哦!」鄭權醒過神來帶著他們往自己的洞府而去。
回到自己的地方,鄭權總算回過神來,將洞府裡所有閒雜人等徹底清場,然後帶著黑衣老者和朱朱進入自己的靜室。
靜室裡空dangdang的還是老樣子,黑衣老者伸手輕撫牆上拉著的那柄藥鏟,歎道:「這東西你還帶在身邊……」
這次朱朱聽得清清楚楚,是清脆悅耳的女聲!
「你送我的東西,每一樣我都小心保存。」鄭權答道。
「老者」手握藥鏟慢慢回過頭,雞皮鶴髮的蒼老男子一晃變成了雲鼻花顏的俏麗佳人。
朱朱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師父,腦子裡馬上冒出兩個字「丹霓」!
能讓師父這麼失態的一定就是他在修煉筆記中多次提到的「丹霓」!
眼看著師父與「准師娘」含情脈脈地互相對視,朱朱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多餘,挪了挪身子就想溜出去,不妨礙兩人談情說愛。
這個忽然出現的元嬰期高手確實就是丹霓。朱朱一動她便發覺了,回過神來道:「其他的事,遲些再說。朱朱,你準備一下,稍後帶上小豬隨我去殺了遲磋耀與司辨太!」
「啥?!」朱朱瞪大眼睛,她有沒有聽錯?准師娘竟然一開口就約她去殺人?!殺的還是兩個元牙,嬰期修士!
這、這、這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她殺雞宰兔子勉強湊合,殺人很不專業的說。
鄭權也被丹霓的話嚇了一跳:「你要殺那兩人我去請尤千仞幫忙,怎麼可以讓朱朱去?」
「怎麼不可以?尤千仞與我都不過是元嬰初期,那司辨太可是元嬰中期修士,而且尤千仞不見得願意冒險參與此事。朱朱與小豬合體怎麼說也是個元嬰後期修士,由她動手才更有把握一舉擊殺這兩個人。」丹霓理所當然道。
「可是,我……我不會……」朱朱吃吃道,她並不奇怪准師娘為什麼會知道她與小豬的秘密,從准師娘的姓氏她就能猜出,她們兩人同出自丹族,她應該是自己的族親。
她完全不明白准師娘為什麼會突然對她「委以重任……」她根本沒那個膽子的。她唯一一次親手殺人就是在錫城,那次她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急於救幾個……師兄師姐,於是錯手殺死了司徒兄弟二人和馮先高。
這三個……人有兩個……是結丹期修士,一個是築基期修士,修為跟當時與小豬合體的她相比差了老大一截,所以她出乎毫無章法卻還是輕易將他們滅了。
這次准師娘要她殺的是元嬰期修士哎!憑她這和三腳貓,不反被人家殺了就不錯了。
「沒有誰天生就會這個,你應該猜到一些自己的事,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仇人找上門來你要怎麼辦?又躲在你那個師兄身後嗎?他就算為你把小命搭進去也攔不住那些人的。」丹霓毫不留情道。
朱朱垂下頭,說不出半個反駁的字眼。
鄭權與朱朱相處了將近兩年,早已經生出了真正的師徒之情,見她這個模樣頓時心生不忍,勸道:「司辨太雖然可惡,但目前來說無關緊要,我們可以等遲磋耀落單時殺他為丹族的人復仇,他不過是個元嬰初期修士,你我二人準備充足的話,要殺他也是可以的。
「只怕還未等到遲磋耀落單,你就先被他們二人聯手殺了。」丹霓冷笑道:「遲磋耀心xiōng狹隘最是忌才,你當丹國的七品煉丹師真的人人都不如他?根本是沒人敢超過他才對,否則就等著倒霉吧。你今日當眾令他丟盡了臉,不殺了你他絕不捨得離開西南的,司辨太這麼個,好幫手,他又怎麼會輕易與他分開?」
鄭權歎口氣道:「那也是我這個當師父的一個人的事,怎麼可以讓徒弟去冒險?」心上人緊張他的安危他自然開心,不過如果因此將朱朱推入險境,他自問還辦不到。
「你倒比我還緊張她了。」丹霓輕哼一聲道。
朱朱吸吸鼻子,挪到鄭權身邊道:「師父,我去……你別跟師娘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