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朝前走,但身後突然傳來蜜梨小聲的呼叫聲。他停住腳步。轉頭。只見蜜梨正被蜂擁的人群擠開幾步。當白癡停住之後,她才勉力從人群中鑽了過來,再次伸手捏住白癡的袖子,低著頭,紅著臉。不敢說話。
她不敢抓白癡的手腕,只敢這樣捏著他的袖子?但這樣的方法沒走幾步就會被喝醉酒的、打架的、拉著妓女衝向酒店的各類人撞開。每次她都要紅著臉叫上一聲,讓白癡停下來等她。這樣的次數多了,她也就不敢再去拉白癡的袖子。只能低著頭,害怕的瑟瑟抖了。
蜜梨不該跟來。
恐怕不止白癡心裡這麼想。就連這個女孩此刻也是這麼想的。
自從蜜梨得知小麵包被困在披堡裡之後。她就整天看著白癡,生怕他突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而到處破壞或是做出什麼衝動的舉動。再加上白癡昨晚一夜未歸,今天回來睡了一覺之後就立刻離開樹屋。
這所有的一切舉動都讓蜜梨擔心。她擔心如果白癡一時想不開,真的去闖皇宮和一個國家為敵的話,那結局一定是災難性的。為了防止陛下衝動之下成為雄鹿帝國的公敵,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跟著,並且拼盡全力去阻止這樣的事情生。
可是現在。白癡不僅沒有瘋,反而冷靜的可怕。她不僅沒能揮作用。反而平白無故的讓陛下走兩步就要等她。這叫這條小母蜥蜴如何能不慚愧,如何能不害怕?
「陛陛下女奴沒用女奴。
說著,蜜梨又要為自己的無能哭出來了。
面對蜜梨,白癡也是皺起眉頭。這個女人是來給自己添亂的嗎?這麼麻煩?可事到如今,他也不能扔下她不管。如果她在這裡鬧出點什麼事來,獲得了更多的「存在。」這對於自己的生命安全顯然不是件好事。
無奈之下,白癡唯有歎了口氣,上前一把拉住蜜梨的手。而蜜梨一時間也沒有回過神來。等她意識到自己的手被一隻粗大的手掌緊緊捏在手心裡之時,已經是手掌的主人帶著她。健步如飛的時候了。
周圍的景物在飛後退,蜜梨一隻手被拉著,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斗篷。突然,她覺四周的那些陌生的人群再也不那麼可怕了。只耍這隻手繼續拉著自己,那所有的一切問題。似乎都能夠得到解決「陛下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白癡沒有回答,但很快。他就用行動回答了蜜梨?
他拉著蜜梨來到街道最中心,也是最繁華的旅館地帶。
看著那些打出各種「情侶包間。兩小時五蘇拉」的招牌。蜜梨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可白癡卻沒有理會她。而是四處看了看,很快就從人群中找出那些職業拉皮條的人,走了上去。
「十五歲左右的女人,哪裡最多?」
白癡站在皮條客面前,抬起頭,眼睛裡露出十分膚淺的焦急和需求。
那名皮條客低頭一看,只見是一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孩子。他的左手上還拉著一個,拉著斗篷的女孩。雖然著不清,但應該長得不錯。
「呵呵小兄弟,不賴啊?那麼好的雛兒哪找到的?」
「我的女人。最近在家裡玩她玩膩了,想出來玩玩多人戰。」
皮條客呵呵笑了一下。是不是屬於這種街道上的人他一聽就能聽出來,而面前這個男孩的口吻顯然很熟悉這種街道。提出的要求也算是屬於「比較正常。的範圍之內。
「呵呵呵小兄弟,我能夠理解。身為男人。整天只圍著一個女人算什麼好漢?當然要經常享受兩個以上才算是男人。這樣,我介紹你去個地方,那裡的女孩子平均年齡絕對不過十四歲。其中還有不少的還不到十歲呢!保證安全。全都是前個月從一些鄉巴佬父母手裡買來的。還有一些是拐來的,保證能讓你盡興
白癡點點頭,那皮條客嘿嘿笑了一下。就開始伸手帶路。可還不等他邁出一步
「媽的臭婊子!」隨著一聲喝罵,旁邊旅店二樓的一扇窗戶突然碎裂,一個渾身赤條條的女人從二樓直接墜下,硬生生的砸在下面那骯髒的泥地之上。
突然傳來的變故讓周圍人全都圍了起來。一些人更是開始看熱鬧。白癡想了想,也甩開那名皮條客擠進人群。看著那個正在地上捂著屁股,面容扭曲的女人。
那是一個,大約十五歲左右的女孩,她的頭很長,桶紅色的長可…撫品到大的臉上佈滿烏青,**的身體業也佈滿忱火做打的痕跡。在她的大腿根部,一些乳白色的液體還附著在上面,剛才她究竟在做什麼事,顯然不言而喻。
這個女孩似乎有些摔傷,捂著屁股哼哼著勺但她的臉上卻看不出對赤身**的羞澀,面對四周那些男人們灼熱的眼光也沒有任何想要遮一下的意思。此亥。那個,怒罵聲再次傳來。眾人抬頭,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兩個妖艷女郎的陪伴下出現在破碎的窗前,指著下面這個,女孩大罵道
「你個臭婊子,竟然敢偷老子的錢?!看你風騷的模樣我本來就已經給你多了,想不到還想要更多?!媽的賤貨,我命令你從此在我的眼前消失!如果再敢出現在我眼前。我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那個,男人掏出皮夾。從中抓出一把硬幣,朝著那女人劈頭蓋臉的據了下來。隨著。丁。丁噹噹的一聲響,那男人哼了一聲,在兩個妖艷女子的陪伴下,從窗口離開了?
錢幣從天而降,那個一直在呼痛的女孩突然咬著牙爬了起來。她顧不得去捂摔痛的腰部,而是馬不停蹄的開始去撿地上的硬幣。其中有幾個小偷看到錢幣從天而降。也隨之衝了進去一起搶。
女孩的動作顯然沒有那幾個小偷來的快。她的腰似乎摔傷了,行動都顯得有些一瘸一拐。但當她抬頭看見一個小偷正滿臉喜色的去撿她的錢時,這女孩突然抬起一腳揣中對方的襠部,大聲喝道:「哪個混蛋敢搶老娘的錢?老娘要你以後再也沒資本逛窯子!」
偷捂著襠部,口吐白沫的跪在地上。其他幾個小偷看到女孩竟然這麼凶狠,連忙捂著口袋裡的錢跑了。女孩嘴角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再次低頭撿起那些錢,直到將所有的硬幣都拾起之後,她才指起腰。
說實話,這個女孩長得還算漂亮。皮膚除了沾滿泥污與烏青之外,也算是順滑。胸部也較為堅挺,充滿著誘人的味道。所以當她直起身時自然會引來周圍無數男人的目光,那些眼睛將她那赤條條的身體從上到下看了個遍,有些人盯著她兩腿之間那片毛還沒長齊的區域,忍不住把手伸向自己的胯間,女孩掃過一眼周圍的人群。眼神中沒有羞恥,也沒有掩飾。面對那些目光,她反而挺起胸部,大大方方的轉了一圈,同時冷笑道:「看看看,看夠了沒有?有本事上來摸啊!老娘明碼標價,買回去想怎麼摸都行。來啊!」
面對這樣一個氣勢洶洶的女孩,周圍那些瞪直眼睛的男人們竟然沒有一個膽敢走出來。見此,這個女孩露出一個勝利者的笑容,充滿鄙夷的朝著周圍人哼了一聲。隨後,她轉過身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名昏迷的小偷身邊,當著大庭廣眾拔下他的衣服。穿在身上,裝好錢,毫不畏懼的從人群中離開了。
隨著女孩離開,圍觀的眾人也漸漸散去。白癡注視著那個女孩離開的方向,恰好此時那名皮條客也走了過來。催促白癡快走。
只她是誰。」
冷不丁,白癡的這個問題讓皮條客一愣。說道:「怎麼?小哥。你對這種潑辣型的有興趣?」
「她叫艾絲特伊比蘭爾。是一個讓這條街上的人都頭疼的故女。
她的性格就和她的那頭頭一樣潑辣。讓人反感。一般來說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很少有自我願意的,但她不同。至少據我所知,她從十歲開始就一直在幹這一行,偷竊,賣淫。敲詐無所不做。簡直可以算是一個小惡魔。」
「大概是經驗豐富吧,聽說做過她生意的人都覺得和她上床物所值。但她的品性不好,有好幾次都會偷客人的錢。上次還聽說她因為客人的錢太少,而把人家灌醉了扒光衣服倒掉在鬧市街頭的事情呢。反正,就是一個混蛋。」
「小兄弟,我勸你還是不要叫這種婊子的好,這種小辣抓太騷。而且千人騎萬人乘的,下面已經鬆鬆垮垮了不說,還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病。弄得不好可是快活一時,後悔一世啊!而我介紹的地方就不一樣了,每個,都相當的乾淨。喂小哥?喂!喂!切,***。」
在皮條客說的興起的時候,他卻突然現自己的客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在人海之中。他楞了一下,隨後破口罵了一句,重新回去物色下一個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