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457|h:534|a:l|u:file1/chapters/20122/12/1663079634646837976348299819074.jpg]]](莫名開啟神格化之後的新形象)
「啊,對了」黑桐干也放下咖啡壺,拿出了一封信和一個文件夾「之前你讓我調查的事情,已經調查完了,還有,這封信貌似也是奇諾給你的」
「哈?」莫名接過兩樣東西——
應該說真不愧是調查能力ex的黑桐,文件夾中關於奇諾等人的信息十分詳實,有一些日常性的情報,比從金閃閃那邊得到的消息豐富的多。
大體上也就是奇諾把明面上的「產業」交給了巫淨珊瑚,而翡翠、琥珀、籐乃三人都在京都唸書,基本上是過著平靜的生活,甚至連她們這幾年的成績單都有……黑桐,乃是名偵探麼。
看起奇諾的計劃和她們沒有什麼關係。
至於愛爾奎德和雪兒,黑桐難以調查出關於她們的情報,只知道她們出國了。
奇諾的信上寫的則是愛爾奎德和雪兒的事情,說她們一直在追殺自己做的羅阿複製體。當然,其中也有她們的一些近況。其他的,還有死徒議會的一些事情。
莫名越來越弄不清奇諾的想法了,或許去見她一面會知道一些吧。
「吶,你,叫莫名是吧」就在莫名對著資料發呆的時候,兩儀式突然開口了「咱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開朗的聲音,和之前沉默的兩儀式有些不一樣,稍微有一些自然笑容。用的也是男式的措辭(日語用詞很多分男女)。
「啊咧,織,很少見你會出來啊」橙子掃了兩儀一眼,現在是兩儀織。之後看著沒有任何表情破綻的莫名「莫名,你認識織嗎?」
的確,當初兩儀織為了讓兩儀式存活,準備以自己為犧牲,讓式離開根源之渦。不過當時,莫名失去了和這個世界的燈塔聯繫,沒辦法的情況下直接渡過狄拉克之海,偶然間遇到了兩人,於是將兩人送了回來。當然,在莫名前腳去參加聖盃戰爭後沒過幾天,兩儀就醒過來了。
畢竟當初兩儀見到的是處於冬之聖女模式的莫名,現在的樣子當然是人不出來的。
「即視感這種東西偶爾也會有的」莫名隨口說著,看了橙子一眼,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皮箱放在地上「那麼,這是1000萬,saber,你的事情,我處理完奇諾的事情,我們再談」
saber只是點點頭,自顧自的吃起糕點……話說,黑桐你動作真利索。
看著莫名推門離去的背影,兩儀織很男孩子氣的抓抓頭:「咱真的覺得在哪裡見過。」
………………ae86………………
莫名開著自己的ae86向三笑市進發,奇諾說在那裡等著他。
既然奇諾的真身是自己的身體意識,那麼有些事情就值得商榷了。
首先,奇諾具備的知識和記憶都是莫名在調試奇諾的「身體」時寫入的。本身奇諾並沒有莫名進行「融合」之前的記憶,那麼,最起碼在一些情報上是莫名佔優勢的。
其次作為莫名身體意識的奇諾,因為莫名為了提前擺脫「欺詐之環」的副作用。莫名和奇諾的關係,既是兩儀式和兩儀織的關係,也是「兩儀式/織」和「根源式」的關係。只不過強勢和主體的一邊是莫名而已。
那麼,奇諾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身體意識雖然是理性的基礎,但某種意義上是類似本能的東西。難不成奇諾還兼有白一護的特性?
………………三笑市………………
再次回到這裡,莫名只是覺得有一些感慨。原本的計劃中,是打算放棄這個世界的,畢竟將這裡作為最初的三柱之一未免太困難了,這裡的抑制力太巧。結果,隨著一絲善心保護了一些人,當然,這裡不是在討論哲學,而是單純的善惡觀。
當初保護翡翠、琥珀、籐乃、櫻、雪兒的時候,只是單純的善惡觀罷了,也沒有太明確的目的性。當然,和某些yy情節,來個養成計劃更是扯淡。現在莫名覺得奇諾的判斷也很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讓她們捲進來了,因為看不過就出手相助,接來下就是她們自己的事情了,不要過多參與。
「呼——」莫名舒了一口氣,推開了這間已經廢棄已久的圖書館大門「那麼,現在就是一對一嗎」
………………地下室/奇諾………………
這裡是原本莫名的實驗室,也是一處地下基地,原本安放著許多儀器和生產線的。此時只是一片花海和全息圖像的天空,花海的中央是一套別緻的桌椅。
此時的奇諾,穿著和之前給黑桐信封的時候別無二致,只不過風衣不知道丟到了那裡。她只是坐在那裡,看著一本雜誌,桌上的紅茶冒起一絲熱氣。
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麼,她抬起頭——
「……」x2
莫名和奇諾視線相交,兩人都很平淡,莫名完全沒有在艾因茲貝倫城見面時的慌亂,奇諾也沒有當時控制編號終端時表現出的俏皮。
「你來了」
「自己邀請自己,當然的」
「嘿哎,自己嘛」奇諾擺了擺手,示意莫名坐過來「大吉嶺紅茶」
莫名毫不猶豫的做到了奇諾的對面,然後優雅的端起紅茶緩緩啜飲。畢竟都活了這麼多年了,些許禮儀完全不是問題。
「跟自己還這麼客氣嗎」奇諾此時倒像是一個完美的ol,和奇諾略顯古板的飲茶動作比起來柔和了許多,她瞄了放下茶杯的莫名一眼「我還以為你會坐到我旁邊呢」
「無聊的玩笑就到這裡吧」莫名閉著眼睛,態度從容「本來我以為是出了技術問題,沒想到是身體意識,的確這是我的疏忽。魔王化之後我已經是類似概念生物的存在了,這樣的疏忽的確是意外」
「所以說推卸責任的男人啊」奇諾瞇起眼睛,湊到莫名面前,伸出手,貌似是打算勾起莫名的下巴,不過被莫名突然睜開的眼睛那平淡的眼神逼退了。奇諾稍微嘟起嘴「小氣啊」
「這樣說我知道可能很沒品,但是,劃下道來如何」
可能是一時間無法接受莫名的氣質從一個刻板貴族向**教父的轉變,奇諾愣了愣,然後不管皺眉的莫名,自顧自的很開心的笑起來。當然,她是真的覺得有意思。
「吶,你的願望我也知道」奇諾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臉側輕輕點著「直接插手的拯救是傲慢的施捨,那麼,就給別人,不,是給世界一個自己拯救自己的環境吧」
沒錯,莫名在「魔炮世界」建立的體系,其實是一種類似外置nt的東西。使得人和人直接能感覺出對方的惡意和善意程度。這樣一來,很多齷齪和誤會就可以避免。當然也僅此而已,不可能直接探知思想的,於是善意的謊言和暗戀之類的情緒當然不會受到影響。
這個暢快淋漓,通透明淨的世界。或許惡者會更加彰顯自己的**,但是善者同樣也不會迷茫與自己的正義。這份鮮明,會將滋生悲傷的齷齪洗淨,會將一切導致悲劇的曖昧斬斷。即便是高呼「夢想」與「正義」,也不會有人惡意的嘲諷。
某種意義上,是將人類的心裡狀態通過這種手段向紅世之人的方向校正一些。
「所以說,你有什麼建議」
莫名最摸不透的是奇諾的目的,設身處地的想想,假如自己站在奇諾的立場上,為了自由,甚至是奪取主位也不奇怪。要按照之前那傢伙說的,愛自己……好吧,想想都一身雞皮疙瘩啊。就算不是一個意識,但也是自己啊喂!
「隨口提一下,假如我破壞你的願望呢?」
莫名聽到這裡皺了皺眉,一絲火焰在眼中躍起。
「喂喂~別激動啊」奇諾拿起之前的雜誌,捲成紙筒,親切的敲在莫名頭上「雖然我的確想過要用這種方式來吸引你的注意,不過我怕你真的生氣啦」
「那麼,我就開誠佈公的問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呵呵~」隨著奇諾的笑聲,桌椅在火焰中消失,花海中的花瓣如同潮汐一般捲起,奇諾一瞬間出現在莫名面前,兩人的距離十分接近,鼻尖差點就碰到一起了,奇諾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莫名的眼睛「當然,是做遊戲了,你要是贏了,我就告訴你一切。當然,在那之前~」
奇諾突然抱住了莫名,莫名本來打算掙脫開,不過突然間覺得很溫暖。隨後,莫名覺得,自己的體內的什麼東西被奇諾抽出來了。
相擁的兩人燃起了蒼藍色的火焰。
莫名不知道為什麼,奇諾這樣明顯的「敵對」行為,自己卻完全沒有覺得會對自己產生什麼危害,被抽出去的某些存在,反倒是令自己輕鬆了不少。
接著,兩個人逸散的力量,居然引動了莫名作為神的力量,固有結界也擅自就展開了。
紅色的世界——
出現了有趣的一幕。
奇諾的頭髮在蒼藍色的火焰灼燒下,由黑色變成了銀色,身上的衣服也被火焰灼燒成了冬之聖女的盛裝。
反倒是莫名,開啟了神格化之後,出現的居然不是紅姬,而是——
金色的碎發,黑色的執行官制服,紅色的風衣隨著火焰產生的氣流狂舞起來。翡翠一般的雙瞳中,映照出了奇諾那冬之聖女絕美的姿態。
「切,大聖盃的力量,連同我這邊所有的女性要素都拿過去了嗎」莫名的眼神透露出和以往不同的色彩,略有幾分感慨的看著笑瞇瞇的奇諾「奪取了我這麼多力量呢,這不愧是我嗎」
「什麼嘛,人家可是好心幫你呢」奇諾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你這一次,不是更加接近最初的力量了嗎,別忘了呢」
「多事……」莫名嘴角上揚「那麼,說說你的遊戲規則吧」
(某蛇:兩儀的兩個人格的自稱,式:自稱為「私/我」【watashi】,織:自稱為「俺/咱」【ore】。前一個是女式用語,後一個是男式用語。因為俺比較難聽,直接翻譯成「咱」了。以後式用「我」,織用「咱」)
(ps:莫名正式從「紅世公主」變成了「王子」,嘛,總覺得微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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