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夏獨自一人在這裡徘徊著,公主殿下已經不在了……既不是通過了挑戰,也不是公主殿下戰敗了。而是……
「真是,輸給她了。」阿卡夏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看著安靜下來的迴廊「沒想到,居然用出了規格外的力量。」
阿卡夏感慨著,看樣子那個力量的確有些不講道理。不過,莫名這樣著急的打敗阿卡夏離去,反而失去了一次機會。要是莫名真的通過不斷的戰鬥打到紅月館的最深處。她就能真正意義上的成為紅世的「戰爭」。
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岔路吧。阿卡夏沒有讓公主完全接受「戰爭」的神職,但卻見識到了公主隱藏的最強力量。
至於阿卡夏見到了什麼。這裡姑且賣個關子。
······
等到莫名從紅月館離開,回到夏娜那邊,得知就在星黎殿來襲之後,夏娜等人以強大的陣容將其擺平。
看樣子是暫告一段落了,藉著休整的機會,莫名打算拖家帶口的去旅行了。去哪裡呢?帶著小汐、卡瑞娜、威爾艾米娜一起去旅行……或許應該去《妖尾》的世界組建一個公會?還是去《滑頭鬼》那裡召集自己的「百鬼夜行」呢?就是去《海賊王》裡面蛋疼的做海賊也不是不可以麼……
至於第三世界……現在哄老婆要緊……
莫名出去瀟灑期間,繁忙的人也是有的……
………………世界的分割線………………
莫名那邊暫且不提,轉換一下視角,將目光放到月世界上吧。
從什麼地方說起呢。
就從上一次【燈塔】的大門開啟的時候說起吧。
莫名在這個月世界簡單的居住了兩年左右,而後,製作了一個「反轉」的自己,命名為「奇諾」。
一方面是為了讓在自己庇佑下的孩子們有人照顧,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擺脫【欺詐手環】固定週期娘化的副作用。
這樣一來,奇諾只能永遠以女性的姿態出現了。
不得不說,奇諾的確是莫名分出來的「概念」,思考模式和精神構造和莫名一般無二。甚至莫名和奇諾之間本身就是可以直接交流的,以莫名的37思考回路,這種程度完全沒有問題。雖然不是很恰當,或許可以理解為「身外化身」?
莫名走後,【Devi1Maycry】的事情就交給奇諾進行了,自從莫名離去之後,已經過去了快四年之久,這個小小的「萬事屋」,又迎來了新的一天。
······
「啊。呣哦奇諾~~~奇諾呀~~~」
一隻白姬在沙上賣萌……
要是有貓耳就好了……
奇諾這樣想著。
不過,還是不打算理她……這三年來,這隻貓姬米蟲的秉性已經摸清了。和貓的確差不多,你太接近她,她反而離你遠一些,你不理她,她反而靠過來。
不好伺候啊……
因為將腹海林內部的「真紅之果」給她吃了,現在她的吸血衝動已經完全根治了……只要不再去喝血就好。
「吶吶~~」貓姬那紅色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用很天真無邪的語氣說「奇諾,讓我吸一口如何」
「……」
剛才說過了,不要再去喝血。
奇諾按了按太陽穴,真是不容易,現在艾莉茜婭(雪兒)、淺神籐乃、巫淨琥珀、巫淨翡翠,這四隻蘿莉已經很讓她頭疼了,尤其是她們都快要到了調皮搗蛋的年紀了,雪兒今年11歲,已經去上學了還能稍微省點心。但是籐乃、琥珀和翡翠都已經6歲了,卻死活不去幼兒園……好吧,現在88年的幼兒園不怎麼地,不去就不去吧。畢竟有琥珀和翡翠的母親巫淨珊瑚幫忙管著,這三隻蘿莉也不會翻天。
但是……
看著笑瞇瞇的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愛爾奎德,奇諾不由得想起了四年前,她就是這個表情,突然襲擊了本體的莫名,結果咬了一嘴火苗……好在是存在之炎,到不至於燙到她……
「說過了,我的這個軀體內流淌的除了人造血之外還有機油的……」奇諾歎了一口氣,這個身體本身就是按照【戰鬥機人】的基本結構製作的,甚至更加機械化,骨架都是和【阿斯拉】次元戰艦外裝甲相同的材料。奇諾瞥了一眼嘴型都有些喵化的白姬,方下手裡的信「還是說,你打算喝一些機油呢。」
「哈哈哈~~~」愛爾奎德突然湊到奇諾面前,她知道這個所謂的『奇諾』其實和莫名沒有什麼區別,於是她親暱的在奇諾的耳邊輕輕的說「我開個玩笑而已,這種拙劣的玩笑都當真,奇諾真是傻蛋呢~」
「……」=。=.#
被白姬說成是傻蛋。還真是倍感壓力啊。看到笑的很燦爛的白姬,奇諾繼續看著眼前的信呆了。
「呣」白姬生氣的一拍桌子,柳眉倒豎,整個人就像是生氣的小貓一般「還不是奇諾一直不理我,到底怎麼了,看到那個信之後」
真是,一隻貓姬就和忙了,要是再加上一隻魔法姬,外帶兩個姬君打架……那還真是災難。好在黑姬平時很忙的,哪像白姬這樣悠閒。
說到信,這封信是那個衛宮切嗣寄過來的。
其實,也不過是和他有數面之緣而已。不過理念上多少有些相同之處吧。奇諾最近也經常做所謂「拯救世人」的事情。只不過,她沒有切嗣那個傢伙那麼極端了。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三年前,最近更是在外界銷聲匿跡了。倒是知道他在差不多九年前入贅了愛因茲貝倫家,後來還是按耐不住,偶爾出來進行一下「清理」工作。或許是有了女兒和妻子,這樣的活動越來也少,尤其近幾年完全不出現了。
衛宮切嗣。
或許有些長篇累牘了,但還是不得不說。
那是個比任何人都充滿理想,卻因此而絕望的男人。
這個人的夢想是如此單純。
衷心希望這世上的所有人都幸福美滿,如此而已。
每個少年都曾經在心中懷揣、但在瞭解了現實的殘酷以後漸漸放棄的幼稚理想。
幸福是以犧牲為代價換取的——每個孩子在長大成*人後,都學會用這番道理為自己辯解。
但是他卻不同。
或者他比誰都要愚蠢,或者他腦袋有哪裡不正常,又或許,他屬於那種身負不為凡人所理解的天命,被稱為「聖者」的人。
當他領悟到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被擺在犧牲或救濟的天平兩端上之時……
當他知道這天平上絕對沒有哪個托盤會被清空之時……
從那一天開始,他就立志要成為這個天平的計量者。
若是想更多地、更確切地減少這個世上的哀歎,那便別無他法。
為了救起哪怕只多一個人的這一邊,就必須拋棄哪怕只少一個人的另一邊。
為了多數人可以活下去,而將少數人滅絕。
因此,他越是救人,殺人的技術也越加精進。
多少次,多少次,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但他從來沒有過畏怯。
不擇手段,不問是非,只苛求著自己成為最精準的天平。
讓自己絕不算錯生命的數量。
性命無分貴賤、無分老幼,「一條」就是它的唯一單位。
他無差別地救人,也同樣無差別地殺人。
等他醒悟過來時,已經晚了。
當一個人公平公正地去對待每個人的時候,
那便等同於他已經無法愛上任何人。
若是他能更早地將這個準則銘記於心的話,那倒還好。
讓年輕的心凍結、壞死,變為一台無血無淚的測量儀器的話,他只需繼續冷淡地甄別活人和死者,漠然度過一生,也就無需苦惱了。
但,他不是這樣的人。
別人高興的笑容讓他滿心歡喜,別人慟哭的聲音觸動他的心弦。
別人絕望的怨恨令他怒火中燒,別人寂寞的淚水總讓他忍不住伸手去擦乾。
在追求越人間準則的理想的同時——他過於像一個普通人了。
這樣的矛盾不知道已經給他帶來多少懲罰。
有過友誼,有過愛情。
但就算這些他珍愛的生命,和其他無數素昧平生的生命,同時放在天平的左右時——他也從來不會出錯。
就算愛著誰也好,他仍然將其生命與他人視為等價,平等地去珍惜,平等地去拋棄。一直以來,他與他所有珍愛的人,都注定了在相遇的瞬間便等同於永別。
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就算是莫名不太能認同他的做法,但畢竟以前是個宅,對於切嗣的認識,使得他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
按照時間來說,用不了多久,就是第四次聖盃戰爭了。
切嗣之所以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寄信過來,內容更是有些難以置信。簡單的概括,就是希望奇諾也能參加聖盃戰爭,並且幫助自己。
呵呵,就算是他不說,奇諾(莫名)也打算參加的,雖然計劃在不久前稍微有些變更呢。
至於為什麼會來找自己。奇諾也有些意外。或許是要歸功於自己「瞭解」他吧。稍微有些罪惡感呢,畢竟這個所謂的「瞭解」是怎麼回事,奇諾自己清楚。
聖盃啊。
愛因茲貝倫、馬基利(愛努語中「小刀」之意)、遠阪。被稱為創始三大家族的他們所企望的,是將無數傳說中都有提及的「聖盃」再現。為了召喚出那個能實現一切願望的聖盃,三家的魔術師互相交換彼此的不傳之術,終於讓這個可以稱為「萬能之釜」的聖盃現世。
……但是,這個聖盃只能實現一個人的願望。當這個事實呈現的瞬間,合作關係立刻變成了血淋淋的爭鬥。
這就是「聖盃戰爭」的開端。
之後,每隔6o年,聖盃就會重現在曾經被召喚出來的極東之地「冬木」。然後聖盃會挑選七名有資格擁有它的魔術師,把自己龐大魔力的一部分分給七人,讓他們可以召喚被稱為「servant」的英靈。通過死鬥來決定到底誰才真正有資格捧起聖盃。
近至百年之前,遠至太古洪荒,所有英靈都可供召喚。七位英靈各為其主,內保主人安危、外置敵於死地……一切時代、一切國家的英雄都可能在現代復活,為問鼎聖盃而互相廝殺,這就是冬木的聖盃戰爭。
「到底是什麼信啊」愛爾奎德一把拿走了信。
「喂」
奇諾來不及阻止白姬的行為。
嘛,無所謂了,白姬要是打算去湊熱鬧也不是不可以。這些都沒問題。多少算是個「計劃」的變數吧。不過,這些變量也在「計劃」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