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小說~網看小說)各方人士帶著各自的心思分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雖然之前說明了夏娜和悠二的心理變化,也稍微提及了莫名新的「計劃」。但是,有的時候,換一下視角去看,不僅有歡樂,也有「陰謀」。
………………佐籐家………………
瑪瓊琳目前在佐籐啟作的家中落腳,今天她的心情極度不爽,獵人不是自己討伐的,撿骨師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於是,和夏娜等人分開之後,就回到佐籐家,在啟作和榮太面前大肆酗酒……
「哦啊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
佐籐家傳來馬克西亞斯的慘叫。原來,是瑪瓊琳大發酒興,一隻手拎著酒瓶,另一隻手抓著馬克西亞斯的神器【格利摩爾】胡亂的當做流星錘揮舞著,夾雜著馬克西亞斯的慘叫,發出「呼呼」的聲音。佐籐和田中立刻逃到沙發後面……
「沒想到撿骨師這個糟老頭!像蟑螂一樣偷偷摸摸的……」
「呃唔,呃呃呃……」杯具的馬克西亞斯現在有些頭暈。
瑪瓊琳停下揮舞自己的搭檔,然後灌了一口酒。應該說不愧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嗎,就算是這個德行,也有著別樣的魅力。這一點,只要看看臉頰通紅的田中就可以知道了。
「哈啊啊——」瑪瓊琳喝完這一口酒,哈了一口氣。完全就是醉得不像話了,不僅語氣有些飄,甚至開始說胡話「到底用了什麼把戲——榮太!啟作!你們身為火霧戰士就應該好好盯著吧!」
「對不起。」田中榮太立刻像一個被上司訓斥的小職員一般道歉。
「啊哩啊!啊哩!哈哈哈——」瑪瓊琳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我們不是火霧戰士吧。」佐籐啟作向自己的死黨吐槽。
「我是把自己當做火霧戰士來幫助大姐的。」田中果然進入忠犬模式了。
「啊,這樣嘛……」
就在啟作無力吐槽的時候,一本大書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然後迅速被拽回去。
「嗚啊唔啊啊啊啊!」瑪瓊琳更加有興致的揮舞起自己的搭檔。
「等下!」「救救我!」「救命!」「夫人!」
對於馬克西亞斯的求救和哀嚎,佐籐和田中同情的看著,當然,僅僅是同情的看著……
「對不好意思,做不到。」
「對不起。」
佐籐和田中很不厚道的和可憐的大狼劃清界限。
「慫吶!(怎麼這樣!)」馬克西亞斯絕望了。
「哈哈哈,總之喝的時候就是要盡興。」瑪瓊琳又喝了一口酒,然後一邊劇烈的搖晃著自己的搭檔,一邊唱著「明天、再喝明天的酒。可以的話、就這樣做~」
「啊!住手!呃餓哦唔……」
………………元首家的別墅………………
蕾蒂雅和拉米面對面坐著,場面倒是很和諧,一般喝茶一般聊天。至於之前瘋狂找拉米的瑪瓊琳……暫且無視吧。總而言之,拉米躲到了蕾蒂雅的地盤上,瑪瓊琳現在已經在耍酒瘋了,沒有問題。
「9蘿莉喵,為毛不跟送葬的波斯貓說乃素咱家的9蘿莉」蕾蒂雅胸前的十字架發出了義正言辭的指摘,但是這個話的內容就……
「……」拉米無奈的放下茶杯,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我說,正太騎士,能不能不要叫我9蘿莉啊。還有,為什麼你會過來?」
的確,蕾蒂雅對於自己的契約魔王稱呼一個老紳士為「9蘿莉」也很囧,雖然聽說對面的這個【撿骨師】其實是【螺旋風琴】連南希。但是,實際上面對一位老人被稱為蘿莉的情況,還是一身雞皮疙瘩。而且自己家的笨蛋騎士說話方式太他喵的有問題了。不過,畢竟和這個傢伙契約了一陣,上面的話正確翻譯如下:
少女喲,為何不向那位金髮【悼文詠唱者】說明,你是我們的【螺旋風琴】。
當然,正太騎士沒有注意到自家契約者的糾結。繼續和拉米聊天。
「不是偶蛋疼,而是乃實在是喵有注意乃的人參安全,老夫自然是來保護乃的。而且,老夫不是正太,給老夫記住了。」
「嗨嗨。」拉米,啊不,是連南希,就算是披著紳士的皮,現在這個古靈精怪的蘿莉也無法維持紳士形象了,現在她對於某個公主殿下的語錄的敬仰,那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我知道了,正太騎士不是正太。」
「就素醬紫。喵有問題。」
「大問題!」或許是被弄得有些頭大,蕾蒂雅果斷打斷了某只笨蛋的發言。她對著拉米說「現在,悼文詠唱者還在找你,為什麼不直接挑明身份呢?」
「首先,就算是我挑明身份,對方未必會信;其次,我不想為了爭鬥使用力量。」拉米輕輕的說著。
「哈——」蕾蒂雅歎息著,的確,作為契約不足1年的火霧戰士,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新兵,就連和徒對戰都是很有限的2次。好在【天秤騎士】雖然脫線,但至少力量很強,目前沒有什麼問題。不過要是和瑪瓊琳對戰,還是很為難「也不能就這樣拖著吧,城市被自在法封鎖了,要是有人離開,馬上就會被發現。」
「比拚耐心呢。」拉米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而且,炎發灼眼也在。」
「但願吧。」蕾蒂雅也沒有其他好辦法,她皺皺眉「對了,關於那個蒼藍色的火焰,你們知道多少?」
「……」x2
小小的沉默。
「怎麼了。」
「怎麼說呢」拉米輕咳了一下「雖然不是什麼壞人啦,某種意義上很好欺負。但是……」
「但是,也是紅世最喵有道理的紅世第一公主大人。不是一般的坑爹啊。」
「……」
………………地下室………………
出去閒晃一圈的莫名,不知道拿了一些什麼東西,再一次回到了這裡。不過這次地面上什麼也沒有,上一次儀式的痕跡早就消失了。昏暗的電燈,因為接觸不良發出滋滋的聲音。莫名走在水泥地面上,發出噠噠的聲音,氣氛很凝滯。就在莫名走向地下室中央的時候,一團大理石色的火焰如同電燈一般突然亮了起來。
「這個結界維持有一陣了,是不是可以撤銷了。要知道,我在現世展現力量,可是很麻煩的。」火焰雖然是在抱怨,但是語氣極為平靜,完全聽不出抱怨的意思。
「嘛嘛,反正你的寶具那麼多,維持這裡幾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莫名對於火焰的話完全不在意,不過,最近也的確是拖得有點久了「今天就是最後的了。」
「的確,佈置這個甚至能夠屏蔽天壤劫火感知的結界,是一件麻煩事。」這團火焰,因為給人沉重的感覺,所以發出聲音時的閃動,反而讓人覺得僵硬「但是,公主殿下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按理說殿下應該不差這份力量的。雖然有些逾越,但是根據您的情報,之前在那個『次元海』,不是遭到一次背叛嗎?」
「什麼嘛,你是在說我有失誤嗎?」
莫名一般在地上寫寫畫畫,一般瞥了一眼火球。火球自然是沉默不語,但似乎是默認了。
「哈,那種事情,所謂的失誤啊,未嘗不是好棋子,不然為什麼我那麼放任這種事態發生。」莫名站起來,拍了拍手,這一次的佈置很簡單,沒有上次那麼複雜,他欣慰的點點頭,雖然沒有看那團火,但是基友解釋著「要知道,拳頭收起來才能打人啊。失誤的走法,在棋局的收官之戰中,反而是定江山的妙招。你不覺得,我之前的『多此一舉』,帶來的後果嗎?」
「波折,深刻,傳奇。被記錄,網絡。或許……是這樣嗎?的確,微弱的條件彙集起來,是巨大的優勢。」
「嘛,就是這麼回事……等到棋子都聚齊了,目的就打成了。」
啞謎,這種含糊不清的啞謎是什麼意思呢。至少,莫名在之前所謂的『敗筆』,貌似還有其他的用途。
「唔,公主殿下果然黑了嗎?」
聽到火球的吐槽,莫名一下子變成了包子臉。眼睛都變成線形,呼呼的嘟囔。
「反正,只要結果是好的不就行了嗎。而且,黑不黑的,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那麼囧呢。」
對話暫且告一段落。莫名抬起手。一團白色的火焰出現。然後,在莫名的面前,空間彷彿一下子被打碎一般,臨空出現一個漆黑的破洞。
「雖然很麻煩,姑且這樣吧。」
莫名說完,將白色的火焰丟進黑色的破洞中,然後,這個破洞慢慢癒合了。
「完畢收工,你也可以不用將力量顯現來這邊了。」
「嗯,知道了,我斷開連接後,這邊的結界會自然消散。」
「唔。」莫名揮揮手,但是那個火球卻沒有消失,莫名歪著頭「還有事情?」
「改變命運,改變未來,或許不是什麼好事。」
「切。命運,某種意義上,那種東西就像是樹葉的脈絡一般。」莫名咂咂嘴,貌似很不屑與所謂的命運。「信奉未來的人是不會有希望的。」
「那麼過去呢。」火焰難得用隨意的語氣調侃著「公主殿下該不會是說打算創造未來吧,過去也是曾經的未來,也是既定的事實。命運可以被突破,但是命運的外面,是更大的命運。」
「嘿。我對過去發生的事沒興趣。」莫名這一次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大大方方的向外走,這一次,留給火焰的,是一個背影「過去只是一種足跡.對我來說已經流逝的過去一點意義也沒有。而且,命運的外面是更大的命運,只要突破到我需要的命運不就好了嘛。」莫名稍微側了側臉,嘴角上揚「不是命運選擇了我,而是我選擇了命運。」
(某蛇:最近是考試周,很忙的,實在是沒什麼精神頭,更新看情況吧。唔,雖然大部分都捉來了,居然又有人走了嗎,果然是老朽無法時常在線的錯嗎。因為一些原因,總是提及人名有些不太好,所以就不說是誰了,沒有別的意思。嗯,將人際關係比喻成冬天的刺蝟雖然老套,但是的確如此。呃……老朽果然就是勞碌命嗎。最後,老朽喜歡大家發自真心,不要再逃跑了,小心老朽去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