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對方腦子有問題,居然準備強攻,難道不知道王上最強的就是防禦嗎?」
「看來王上在第一擊中就能乘機震傷他」
和西耶冷一樣抱著同樣想法的還有眾多的傭兵,但是寒風的匕首卻徹底的打碎了所有人的夢
「叮」命運之刃彷彿捅破了一層紙一樣,擊穿西耶冷的盾牌,再次擊穿西耶冷的鎧甲,匕首直接齊柄沒入他的心臟,隨即寒風退了出去
所有人驚訝的盯著那個能夠看見西耶冷胸口肌膚的大口,充滿的震撼,徹底的傻在了原地,號稱最強防禦的西耶冷居然被人輕易的洞穿了防禦,還是一個實力比他弱的人
西耶冷比其他人加的震驚,防禦被破是其一,但是他居然沒死他明明看見匕首沒入了他的胸口,但是胸口卻沒有留下任何的傷口,仿若那把匕首就是專門為了破除裝備一樣
生死交戰最忌諱的就是分神,西耶冷還在驚訝自己為什麼完全沒有受傷,一把跳動聲五彩光芒的匕首在沒有掌控的情況下,打著彎,穿過盾牌的缺口,刺入鎧甲的漏洞,釘入西耶冷的心臟
一陣劇烈的絞痛之後,西耶冷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一片死寂,所有人剛剛還在驚訝為什麼匕首洞穿了西耶冷的防禦,卻沒有要他的命,轉眼之間,他就變成了一具屍體倒在了地上
寒風輕撫著命運的匕身,平淡的望著西耶冷的屍體
在寒風突破傳說級之後他才真正發現命運之刃的用法,那就是斬斷命運只是以寒風現在的實力,還不能真正斬斷人的命運,但是破壞一些裝備還是沒有問題的
「王上死了」隨著西耶冷的死亡所有的傭兵都愣在了原地
西耶冷掌管這片土地已經過二十年的時間,對這些人有著絕對的威信,常年個人英雄主義的形象在所有傭兵的腦海裡形成了無敵的概念也因為這種觀念,導致整個傭兵之城的人都異常的團結,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西耶冷還活著的情況之下
西耶冷一死整個場面混亂到了極點,甚至不少傭兵都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幹什麼,傭兵之城的士氣在西耶冷倒地的一瞬間降到了谷底
「給王上報仇殺了他們」人群中一聲爆喝使原本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傭兵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瘋狂的湧向燎原之火的眾人
「大家不要怕,他們只有十幾個人,我們有十萬累也累死他們」
「王上不能白死讓他們知道我們傭兵之城飛可怕之處」
寒風眼睛一瞇,穿過人群,望見那個突然爆喝的幾個人影,正是十大傭兵團的幾個位置靠前的傭兵團團長,看來西耶冷的威信建立的也不是很堅固還是有不少人在窺視他的位子
雖然不想被人當槍使,但是洶湧的人潮,明顯是不給寒風這個機會,無奈之下寒風只能讓阿穆穆從懷中出來
阿穆穆從寒風的懷裡,一出來就衝上了天空,紅巖多年不降雨的天空突然下起來綿綿的細雨,只是這雨的範圍很小,只有百多米即便雨滴沒有對任何的人造成傷害,警覺性高的人已經意識到不對,想要往外撤,擁擠的人群卻沒有給他們退後的餘地
寒風伸出手,抵在地面,一道淡藍色的能力從寒風的手掌,注入潮濕地面
冰霜像是瘟疫一樣,擴散開去,凡是身上沾著水滴的傭兵,頃刻之間就被凍在了堅冰之中,並且連他們的身體也變成了堅冰的一部分
寒風這一手,讓靠的近的傭兵愣在了原地,特別是只要再往前一步,也同樣會被凍成冰塊的那一圈傭兵,從死亡的大門溜了一圈回來,讓他們徹底的失去了繼續擊殺寒風的勇氣
不知道是誰帶了頭,掉頭逃跑,剩下的傭兵也瘋狂的想要遠離寒風這個不僅擊殺了西耶冷,並且給他們造成了無形心理陰影的男人
寒風這一邊的傭兵雖然是潰敗了,但是其他幾塊區域,卻相隔的比較遠,並沒有受到多大的衝擊,戰鬥任然在繼續著只是似乎每一處都是燎原之火的眾人佔據了上風
最慘烈的一處莫過於卡西歐佩婭和序利克這一邊的戰鬥,序利克是史詩級的冰霜巨龍,這些年幾乎沒怎麼碰到過敵手,但是在上一代龍王的有力競爭者面前,卻像是一個嬰兒一般的脆弱
「你太弱了給我撓癢我都嫌輕」
「你這樣的冰霜龍族末裔,不要也罷」
「我真格勞克斯那個小傢伙感到丟臉如果他泉下有知,一定會爬起來,氣死你」
卡西歐佩婭那張毒舌絲毫不留情面的嘲諷著序利克,序利克也一直紅著眼睛,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擊飛,爬起來,衝向卡西歐佩婭,不斷的重複著
卡西歐佩婭的攻擊雖然對序利克造成的傷害並不大,但是人數眾多的傭兵可就徹底遭了殃,序利克每次被擊飛出去,他那龐大的身體都會將無數的傭兵壓成肉醬,以至於圍著兩人的傭兵一退再退,對於之前十萬傭兵能夠殺死巨龍的說法,也越來越懷疑
「太沒有意思了你也一起上我能感受到你應該比這個小子要強的多」卡西歐佩婭再一次將序利克一爪子砸進堅硬的紅巖之中,手指衝著寒風的母親勾了勾
寒風的母親,微微一笑,向著卡西歐佩婭畢恭畢敬的施了一禮,取出一根法杖,念起了咒語,生澀的龍語猶如活物一般從寒風的母親口氣躥出,將卡西歐佩婭包圍
卡西歐佩婭立刻就感動了周圍的空間似乎變得有些古怪下一刻序利克也像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從紅巖之中鑽了出來,再一次攻向卡西歐佩婭
正在和阿諾激戰的血魔全身上下滿是焦黑,彷彿剛剛從一場大火中逃生出來一般
「老子不打了血我要血你小子身體怎麼會沒有血」再一次施展自己的拿手絕招,血液牽動滿是期待的盯著火焰中的阿諾,希望他能夠出現哪怕一絲的停頓,可惜血魔又一次的失望,終於他再也忍受不了,掉頭就跑
阿諾剛剛打出快感,又怎麼會讓血魔逃跑,火焰異獸,四蹄生風一下子就出現在血魔的身後,一口藍焰就噴向他的後背
「啊我的手臂好燙」血魔自然也不是庸手,雖然極力的躲閃,阿諾的藍焰還是如附骨之蛆緊緊地追著血魔沿著血魔的手臂迅的蔓延上去
血魔當機立斷,當即扯斷自己的手臂,整隻手臂在藍焰中慢慢的找不到一點的存在痕跡血魔憤怒的再一次催動秘法,在周圍傭兵驚恐的目光之中衝進其中,待他從傭兵的另一端衝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臂已經重生長了出來,而他身後的傭兵卻成了一地的乾屍
剛剛倒地的乾屍,很快就又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舞動著手上的兵器走向毗米修的戰團
「嘿嘿小子你殺不死我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將你身體裡的死神之力交出來我不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不喜歡殺人我只是想做死神忠實的僕人」身體幾件變成很多零件的骨剎,依舊帶著森然的笑意盯著毗米修
地上的每一塊骨頭都在一點點的移動想要重組成的骷髏勇士,並且成型的骷髏比之前要厲害上一些,連骨頭的硬度也提升了不少
「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成功死神大人的僕人的,想要成為死神大人的僕人,先打敗我只要你打敗我,我引薦你」毗米修手中的長劍泛著黑色的光芒,孜孜不倦將所有站起來的骷髏都斬碎,不屑的盯著到處都是骨剎
骨剎一聽,原本散落在周圍的骨頭立刻聚在一起,恢復原本的樣子,滿是得意的說道:「哈哈哈就等你這句話了我可是不死的存在,你用同源的死亡之力,是永遠也殺不死我的而我的骷髏兵,累也累死你了」
「是嗎,死亡之力不行,那毀滅之力呢?」毗米修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手中的長劍那絲絲的黑芒退去,取而代之的有些詭異的猩紅色光芒,連他原本那只黑色的瞳孔也被紅色代替
至於特拉法爾這一邊,原本圍在周圍的傭兵,渾身打著顫,連動都不敢抖一下,滿是恐懼的盯著場上一躺一蹲的兩個人影,彷彿什麼恐怖的事情正在發生
「小子,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懷裡有一本筆記,就送給你了人體煉金一途,太過寂寞」躺在地上,已經被肢解成無數碎肉的無名老者帶著令人發毛的笑容衝著蹲在他身前,還在切割自己的特拉法爾說道
特拉法爾飛快的從老者的懷中取出一本某種皮革製成的書籍,塞入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滿是遺憾的說道:「哎呀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您真是太無私,太偉大了,可惜您的身體這些年已經徹底的壞死,靈魂和大腦也受到未知能量的侵蝕和束鎖,以我的能力,就算給你重換身體,也活不了太久要不然我們倒是可以一起研究眾神的奧秘,我最近可是剛剛找到一點點的頭緒」
在說到眾神的奧秘的時候無論是特拉法爾還是躺在地上的老者都是一陣激動,只可惜,老者的目光旋即有些暗淡,歎了一口氣,遺憾的說道:「我等著你成為第一個通過人體煉金成神的人」
說完這句話,老者眼中的神彩便全部斂去,連生機也完全的斷絕
特拉法爾流露出一絲的悲傷,正如他當年被迫將自己的師傅解剖時一樣的悲傷
慢慢的站了起來,無數的手術刀從特拉法爾身體裡冒了出來,像是活了一樣,圍繞著老者將他切成連肉眼都看出的肉粉,風一吹,老者的身體,便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想不到居然又一次敗在霧隱族的手裡,想當年就是因為霧隱族的殺手,我的徒弟才會為了保護我死亡,我才會失手被擒,現在又一次敗在了霧隱族的手裡,難道這就是命?我不甘心啊」前去搶奪歐律諾墨法杖的那名法師在紋無休止的偷襲之下最終倒在了地上,他滿是怨恨的盯著天空發出生命中最後的咆哮,隨即便選擇了自爆
一道沖天的怨氣衝上雲霄,紋從法師自爆的地方現出身形,感受著空氣中仍然殘留的怨氣,陷入了呆滯狀態,這種感覺就和她在霧隱族墓地感受到的氣息一模一樣
不由得,紋盯著手中漆黑的匕首,愣在了原地,目光像是風中的燭火一般,不停的閃動
十大傭兵團的團長可不是傻子,雖然衝著西耶冷發佈的高額懸賞來助陣,但是真的讓他們和燎原之火血拼是不可能的
原本見燎原之火將傭兵天下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們就萌生了退意,如果不是西耶冷的死,讓他們又動起了歪心思,此刻整個傭兵天下的駐地早就沒人了
傭兵之王的位置誘惑實在是太大,原本準備撤離的傭兵團,卻再一次準備鋌而走險,打算接著為西耶冷報仇的名號將燎原之火的人擊殺,然後名真言順的上位
可惜寒風一眾人表現出來的實力太過恐怖
其他的且不說,光是戰鬥到現在,十幾個人,連一個受傷的都沒有,死在他們手上的傭兵數量已經過萬,但是他們每個人卻依然顯得游刃有餘這一點讓人心驚不已
和希拉以及巴薩戰鬥的四名傭兵團團長,叫苦不已,本以為大家都是一個級別的人,想不到以四抵二還落了下風,四名傭兵團團長在接到西耶冷戰死的第一時間,默契的將巴薩和希拉擊退,身形爆退而去,帶著自己傭兵團的人迅的撤離了傭兵天下的駐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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