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火爆的女法師
寒風還在不斷的思考改如何粉碎賽維魯帝國的計劃和該如何從人群之中將珂律薩找出來的問題,拉蒂有些害怕的聲音再次出現在大門口。「大人。」
「不是說我沒有叫你,不要來打攪我嗎!」寒風也不轉身,仍然是面朝賽特丹的街景,但是語氣中卻透露著一絲寒意。
拉蒂趕忙答道:「不是,是國師叫您和另外兩位大人過去。」
寒風微微一愣,點了點頭。「知道了,下去吧,馬上就來。」
剛出門沒走多遠,經過狂戰的房間門口時,寒風問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只見地面上有一灘血肉模糊的東西,兩個侍女傻傻的癱坐在地上,完全被面前宛如地獄般的場景震住。狂戰一直背在背上的重劍出手,拄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臉色陰冷的盯著兩名侍女。
寒風搖了搖頭,看來是侍女的舉動惹怒了狂戰,狂戰本能的出劍將侍女擊殺。寒風不忍另外兩個無辜的人也死在自己的面前,出聲道。「走了,國師叫我們。」
狂戰撇了寒風一眼,冷聲道對兩名侍女道:「我不希望再有人出現在我的房間了。」
說完隨手將重劍往上一丟,重劍仿若有靈性一般,直接插回狂戰的後背,從兩名侍女中間走過,原本重劍上的血液也似乎被吸收了一樣消失不見。
賽維魯不愧是目前無盡大陸上最強大的帝國,就連演武場也如此的宏偉,整個演武場並不是露天的,而是由透明的水晶罩籠罩頂部,地面由最堅硬的石料青鋼石鋪成,各種兵器和鍛煉用的器械都能在這裡找到。
在演武場的一間隔間之中,站著姿態各異的六人,國師領著寒風三人走進隔間之中。所有人很自覺的圍了上來。國師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九人的行動小隊人應該差不多了。現在就決定隊長的位子,選出一名總隊長,和兩名備用隊長。隊長的實力是一項,計劃和謀略是另一項考核內容。根據綜合成績來選前三。開始吧。」
國師也不廢話,直接切入主題,寒風倒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迎來了比試,能夠被國師看重的人選想來沒有一個會是簡單人物,肯定各個都有幾分特殊的本領。暴露的可能很大,所以寒風決定不出這個風頭,盡量隱藏自己的實力。
室內的這六個人每一個都給寒風很不簡單的感覺,這種感覺和狂戰身上的感覺很像,生死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什麼概念,甚至是他們連自己是不是還活著可能都不知道。寒風其實在很多時候也有這種感受,倘若不是和瑞恩等人在一起還能感受到作為人的意識的話,寒風可能很早就迷失了。
夜梟不知道是不打算當這個隊長,還是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率先站了出來,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先來唄。」
寒風還在想到底要展現多少實力的時候,六人中最小的一個也是給寒風危機感最強烈的一個孩子主動走到寒風身邊和寒風打招呼:「你好,我叫小強。」
仿若在這個孩子身後看到了堆積著屍山血海,無數枯骨在他身後沉浮。雖然他身上帶著茉莉花的香氣,但是寒風卻在他身上感到了比毗米修身上還要濃重的血腥味。毗米修身上的血腥味是從血海中沉澱的無數時間的血水之中沾染來的,而這個自稱是小強的孩子身上的血腥味卻是那種很新鮮的味道,就像是剛剛淋上去的一樣。
他身上的血腥味倒是讓血籐很是興奮,悄悄的從寒風的袖子裡露出頭來,寒風簡單的一震手臂,將藏在袖子裡的法杖震了出來,也將血籐壓了回去。
寒風暗自警惕,這個孩子遠比看上去更加恐怖,其他幾個人僅僅是淡漠生死,而他更像是渴望死亡。寒風甚至懷疑這個孩子是不是真的從人肉堆裡爬出來的,這樣的一個人不去和其他人套近乎,主動來和他打招呼,不得讓寒風心生警惕。
並不想與他打太多的交道,寒風只是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夜梟已經和他的對手一名戰士結束了戰鬥,戰士看到夜梟背著長弓,以為夜梟是靠弓箭吃飯的,一個勁拚命的想要近身,在夜梟故意放水的情況下,戰士輕鬆殺入夜梟的週身,卻不想這正是他落敗的契機,被丟掉弓箭突然暴起的夜梟打的措手不及。
好在這戰士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整套不要命的組合技打下去,倒也又扳回了一局,只是夜梟的兩柄短劍更勝一籌。在加上被夜梟佔了先機,最後還是以毫釐之差敗給了夜梟。
夜梟的短劍也就在於第一次的突然性,一旦被人瞭解之後,也就不具備偷襲性。一個真正使弓的女性遊俠上台,將夜梟逼的完全近不了身。這個遊俠之所以被國師看中就是那高達百分之百的要害射擊,招招不離人要害,而且他的箭技會轉彎,會以不同的角度的角度精準的射向人的要害,夜梟的本事主要是在偵察和偽裝上,完全被遊俠壓制,才打了一會,就投降了。
而打敗女遊俠的則是一位很特殊的騎士,信仰騎士!很毗米修一樣的信仰騎士,只不過他信奉的是風暴之神,獲得的能力也是風一般的衝鋒能力,面對這樣的衝鋒能力,遊俠毫無招架之力。
都是信仰騎士,但是兩人卻是分屬不同的陣營只要有機會兩人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寒風瞇著眼睛盯著信仰騎士,心中暗自猜測一旦他和地獄騎士毗米修打起來,誰的勝算更大。片刻之後寒風的嘴角浮起一個弧度,似乎毗米修那不死的身體更加佔優勢。
剩下沒有上台的三人其中一人是自然系的治療師,戰鬥能力幾乎為零,但是到了叢林之中卻可以利於不敗之地。所以自然系的法師很果斷的放棄參與與眾人的戰鬥,狂戰看到信仰騎士倒是顯得興趣很高,拖著重劍,慢慢向他走去。
至於最後一人則是一個散發著劇烈火元素波動,身材和脾氣一樣火爆的女性法師,女法師的目光自始至終都集中在寒風的身上,就好像和寒風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寒風緊緊的皺著眉頭,不斷的回憶著和這位法師有過交集嗎?難道她認識自己,寒風已經在想要不要趁著他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裝作操作失誤,結束她的生命。
女法師徑直走向寒風,眼中滿是厭惡和憎恨。「水系法師,生死戰如何?」
「我們以前見過?你認識我?」面對一衝上來就要求生死戰的女法師,寒風的眉頭幾乎擰到了一塊,即便是將腦海中所有的記憶都搜索了一遍,也完全找不到與女法師任何相關的信息,寒風不得不直接開口問道。
女法師搖了搖頭,手中的火系法杖跳動著烈焰,淡淡的說道。「沒見過,不認識。但是你是男的,並且還是水系法師。」
「沒興趣。」聽到這樣的答案,寒風當即明白原來不是寒風被認了出來,只是這個女人單純的憎恨男性的水系法師。很果斷的拒絕的女法師的要求,轉身離開。很明顯,曾經有一段關於男性水系法師的記憶讓女法師無法釋懷。以致最後演變成了深深的仇恨。
望著沒有絲毫志氣的寒風,女法師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法杖當成長劍,大罵著劈向寒風的腦袋。「難道你是一個沒種的嗎?面對一個女性法師的挑戰你居然沒有迎戰的勇氣。」
「第一,你是女人,我不想殺你。第二,我不想浪費我的時間和體力。」寒風像是後面長了眼睛一樣,腳下快速的連閃之下,擺脫了女法師的攻擊範圍,站在遠處冷冷的望著偷襲自己的女法師,耐著性子解釋道。其實主要還是寒風害怕自己的實力暴露,他可不會什麼水系魔法,水系魔法都是阿穆穆躲在寒風的懷裡在施展。
寒風的理由讓女法師冷哼連連,誤以為寒風是在讓她加賭注。女法師也不猶豫,挺了挺傲人的胸部,眼光確實冰冷注視著寒風是下體說道:「哼!說來說去,男人都是一樣的東西,要好處是吧。如果你能贏我了,我任憑你處置,就算是讓我成為你的女奴又如何。但是如果你輸了,我要你的第三條腿。」
望著女法師的身材,寒風還沒有反應,但是剛剛從侍女哪裡體會過處子之身之後性趣大漲,恨不得自己上去和她對戰,可惜夜梟還是很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上去必敗無疑。更何況是以第三腿打賭的決鬥,他就更不會參與了,哪怕是一絲的輸的機會他也不會參加。
寒風以自己的行動告訴女法師自己的決定,沒有絲毫的猶豫轉身往外走去。淡淡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等有結果了,通知我一聲,我會呆著我的房裡等結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