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巨天的天獸緩緩走到周維清和古櫻冰面前才停了下來。它們的樣子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身長足有七米開外,通體覆蓋著冰藍色厚重的甲冑,身高卻只有一米五而已,整個身體幾乎是匍匐在地面,他們的身高和身體長度完全不成比例。
這種天獸周維清不認識,看去就像是巨大的穿山甲。它們眼中閃爍著森幽寒光,從氣息劃斷,這竟然是兩隻宗級位天獸。
要知道,周維清和古櫻冰這第一場比試的可不是戰勝天獸,而是威懾。對千一般天珠師來說,能夠憑借自身氣息威懾到的天獸,修為一定要比天珠師低很多才行。可眼前這兩隻天獸,別說是周維清了,就是古櫻冰,單純的比拚天力總量,也是不如它們的啊!畢竟古櫻冰也只是剛剛進入九珠境界而已。這樣的威懾,考驗的就是周維清和古櫻冰自身血脈中所蘊含的特殊能量了。
兩隻巨大的天獸顯得十分乖巧,它們的目光一直都是落在雪神山主雪傲天身的,似乎是在等待著雪傲天的吩咐似的,看那樣子,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
雪傲天淡淡的道:「你們可以開始了。時間為一炷香,如果一炷香的時間內你們還不能威懾成功的話,就算失敗。」
伴隨著雪傲天一聲開始,古櫻冰率先行動了起來,只見他身金紅色的光芒驟然亮起,他的雙眸也隨之變成了刺目的金色,濃烈而強大的氣息從他身體中幾乎是如同爆炸一般爆發出來的。恐怖的能量氣息沖天而起,同時籠罩向面前那穿山甲一般的巨大天獸。
那只天獸全身微微一顫,只是略微猶豫了一下,身體就向後退出了幾分,四肢一軟,噗通一聲,就伏倒在地,身體還顯現出些許振顫。威懾,就這樣成功了。
金紅色光芒也隨之收斂,古櫻冰雙手背在身後,看去是那麼的從容,就像是什麼都沒有做過似的。
只是短短幾次呼吸的時間,他就能夠威懾住這樣一隻能夠生活在雪神山之中的強大天獸,可想而知,他的氣息有多麼強盛了。
其實,以古櫻冰的修為和自身血脈能量,原本是沒這麼快就能夠完成這次威懾的,只是,他為了給周維清一個下馬威,再加此時對周維清的怨恨,竟是有些超水平發揮了。再加憑藉著瞬間爆發的徑烈增幅效果,這才在瞬間一舉成功。
古櫻冰完成自己的威懾之後,自然而然的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周維清,看他是否能夠完成。
當古櫻冰看向周維清的時候,眼中不禁流露出了明顯的輕蔑。
與古櫻冰這邊的炫目和威勢相比,周維清可以說是天差地遠。此時的他,竟是前幾步,走到那只強大的天獸面前,將自己的手掌按在那天獸巨大的頭顱,身依舊散發著淡淡的灰色氣流,整個人看去沒有什麼變化。身的氣息也並未顯得有多麼強盛。
古櫻冰冷笑一聲,他就在等著看周維清出手了。第一隻天獸就是宗級位的強大存在,憑借周維清那點修為也想威懾成功?不過,他怎麼還沒用出他那邪魔變?如果是使用了邪魔變的情況下,至少他的成功幾率應該會大一些的。
正在古櫻冰心中出現了些許疑惑的時候,突然間,周維清面前那頭巨大的穿山甲狀天獸噗通一聲撲倒在地,竟然也被威懾成功了。雖然它的身體沒有顫抖,可卻在周維清的手掌下,就那麼伏倒在地。
古櫻冰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雪傲天,看到的,是老師臉的些許驚訝。
雖然說這種對天獸的威懾在實戰中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畢竟正常情況下天獸不可能老老實實在那裡讓你威懾,而天珠師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天力都用來催動氣息的壓迫。
可是,周維清不過是一名六珠級別天珠師,竟然能夠威懾成功一隻九珠級別的天獸,而且時間也並沒有比古櫻冰消耗的太多,這已經足以令人震驚了。
在場六人中,有三位天帝級,一位天神級,放眼天下,都是最頂尖的修為了,可是,這四大強者竟然沒有一個知道周維清是如何威懾成功的。是的,沒有一個。包括雪神山主雪傲天在內。只有龍釋涯隱約猜到周維清是如何做到的。
成功威懾住這麼一隻九珠修為的天獸,周維清身卻沒有散發出任何威懾性的氣息,給人的感覺只能是詭異。他是怎麼做到的?
當周維清將自己右手按在那只如同巨型穿山甲一般的天獸頭頂時,他的雙眸已經變成了深深的紫色,由於他背對著眾人,其他人自然是看不到的。而那只九珠級別的天獸從周維清的手掌中感受到的是一股充滿了絕望的氣息。
冰冷、絕望、陰暗、死寂。
無數負面情緒在那一刻傳入穿山甲腦海之中,宗級天獸的靈智畢竟不像天王級以天獸那樣擁有智慧。在周維清帶給它那些強大的負面情緒之後,它唯一的感覺就是不臣服即死亡。
在這第一場,周維清其實是取巧了的,因為他不想過早暴露自己的能力。他的做法也很簡單,將邪惡吞噬內蘊於自己的手掌之中,技能並沒有發出,自然不會有人感覺到什麼,但那技能的氣息卻在緊貼宗級位天獸頭顱的同時傳遞了出去。
伴隨著修為的提升以及身體的雙重進化,周維清的邪魔吞噬也有了大幅度的進化提升,可以說是妙用無窮,這畢竟是被譽為邪屬性中最強大的技能存在,伴隨著進化擁有無限可能,再加這些天獸被下有嚴令,是絕不能反抗的,因此,邪魔吞噬所產生出的效果自然而然就起到了最直接的作用。
周維清完成自己的威懾後,看都不看古櫻冰一眼,後退幾步,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
兩頭天獸重新站起時,之前被古櫻冰威懾的那只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眼神中有些恐懼而已。而被周維清威懾的那隻,卻是低著頭,看都不敢去看周維清一眼。在它的意念之中,似乎只要自己多看周維清幾眼的話,就會被他用邪魔吞噬吸乾似的。
哎,這鬼天氣,糖糖又病了,或者說一直就沒好,一直都咳嗽。昨天又發燒了。折騰了一晚,筋疲力盡的。今天燒退了,眼睛又紅了,去醫院看,說是結膜炎。
更的少,不好意思求票了。嗯,就這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