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生的很突然。幾乎就是在一瞬間的事情。
籐原項次一抬手一股厚重氣息撲面而來,從這股氣息裡王不凡已經判斷出他是一個控土系的異能者。不過實力的級別卻無法判斷出來。
面對這種厚重的攻擊,王不凡想也不想立即低頭,整個人已經斜斜地竄向了右邊。由於王不凡還是跪坐的姿勢,全靠膝蓋力向右側竄去,所以整個人幾乎是貼著地面滑行的。一下就鑽到了那個正在跳舞的舞姬和服下面。
「啊……」滿臉是白色粉末的舞姬像是褲襠裡伸進一隻陌生的手一樣驚叫起來。
王不凡只覺眼前黑糊糊的,鼻端還有一股子嗆人的香水味,連忙起身,卻將這個舞姬給頂起。
「咚」,「哎喲」……
這個舞姬毫無懸念地以臉著地,吃痛大呼。聲音卻不似原先唱歌時那樣嬌脆,反而如籐原項次的攻擊一樣厚重。
「靠!你是個男人?」王不凡回頭一看倒在地上大聲呼痛的舞姬,只見他脖頸上的喉結清晰明顯蠕動,正是一個男人!
「呸呸呸!」王不凡想到剛才自己鑽到他裙下聞到的味道就忍不住一陣反胃。沒等他呸完,籐原項次已經一個箭步衝了過來,伸手向王不凡的脖子擊去,這下若是打實了,王不凡的脖子非被打斷不可。
(媽的,不行了,試試那招吧!)
王不凡心裡大吼,先抬手橫亙在脖子上,既而眼神瞬間集中,精神力全運轉。籐原項次如鋼刀般的攻擊堪堪擊打在王不凡的手腕上,打的王不凡渾身一震,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洗呢(死吧)!」
籐原項次滿肚的火氣,一擊失效立即重心前移改為膝頂。
籐原項次可不單單是一個異能者,其日本空手道也是有段位的人啊!
他昨夜和神州小隊一戰被逼退,心裡已經是極度的不爽,本來還想著抓住了那個極品的美妞可以好好洩一下心裡的鬱悶,可剛剛到曾厝垵就接到了信子的通知要他立即趕到三四郎酒館。眼看著到手的獵物卻不能吃,鬱悶的籐原項次這一擊充滿了爆炸性力量。
「啊……」驟聽一聲驚叫,一直有些瑟瑟抖的耿樂竟然整個人如炮彈一樣直直地撞向了籐原項次的後背。
此時王不凡的攻擊性瞳術剛剛凝聚精神力,卻沒想到被撞一下的籐原項次度陡然加快,如山一樣的身體已經整個壓在了他身上。
「我靠!」剛剛鼓起的精神力一下子被撞得四散,根本凝聚不起來。
三個人一下子滾向了窗邊。這房子雖然是木質,但卻也堅硬無比。撞得王不凡快要昏過去。他不知道這個耿樂什麼時候這麼神勇了。害的他的頭撞到了窗戶。
電影上日本人居住的房屋都鬆垮的很,恨不得隨便一腳就能踢個稀巴爛,李小龍隨便踹起一個人就能把那些門窗撞開。可現在王不凡用身體證明了這個錯誤的觀點---媽的,日本人造房子還是挺結實的,不然也扛不住那麼多地震!
「媽的,你小子撞過來幹嘛!」王不凡捂著頭忍不住大罵耿樂。
耿樂趴在籐原項次的背上,無辜地道:「我也不想啊,可是那個女人是個魔鬼筋肉人啊!」說著無奈地回頭一看。
王不凡順眼看去,靠,只見那個有著「一低頭的溫柔」的女人已經將右邊的和服扒拉到腰間,露出一半雪白的膀子,酥胸什麼的就不說了,關鍵是王不凡從她露出的右臂上看見了一根根鼓鼓的青筋,和一塊塊充滿著力量的肌肉!!!
(靠,這還是「不勝涼風的嬌羞」的日本女人嗎?徐志摩啊,你真應該活過來看看眼前這個魔鬼筋肉人!)
「信子,你這是做什麼?」
一旁已經站在一邊的井上川不滿地道。他剛才看見籐原項次已經可以制伏王不凡,是這個信子瞬間將耿樂丟飛過去才救了王不凡一命。
信子也沒回頭,直接衝了過去,將耿樂抓了起來,像大猩猩抓著一隻小白兔一樣,隨手又將耿樂丟到了一邊,嘴上卻道:「這個男人很危險,籐原君讓開!」
籐原項次被耿樂這一撞撞得有些七暈八素,聽見信子的話沒有感激,反而有種受到侮辱的感覺。如果僅靠耿樂自己的撞擊力是無法讓他感覺到難受的,可問題是,耿樂是這個叫信子的女人丟過來的,那力度就不一樣了。
籐原項次騰地站起來,轉身怒視著信子。
「織田信子,這裡由我們『影』組做主,而不是你們這些忍者!」
信子被籐原項次這麼一吼,竟然一滯。日本是個男權極重的社會。男尊女卑的思想深入骨髓,遠比中國要嚴重的多。即使想信子這樣一個強者,她也會不由的對男人產生畏懼。
「嗨!籐原君!只是,這個男人剛才……」信子還想解釋什麼,可是井上川已經在後面咆哮起來:「織田信子,記住,你們忍者的身份是躲在暗處保護主公,而不是站在前面衝鋒陷陣,現在給我退下!」
「哼!」籐原項次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彎腰一下將王不凡抓起提過腦袋,然後嘿的一聲將他又一次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咚!」這一聲實在有夠響亮。震得整個地面都在顫抖。
王不凡剛才已經被他壓得氣息奄奄---一個體重過8o公斤的人一下子撞到身上,王不凡感覺自己快要登上西天極樂了。再經過這一撞,王不凡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快要散架一般。口鼻間已經汩汩地流出了鮮血。
「老闆,這裡可是中國……」一直在一旁觀戰的齊騰一突然對井上川道。
井上川一怔,忙喊道:「快住手,籐原君。把他們弄回去看管起來!」
「凡哥!」被丟在一邊的耿樂連滾帶爬地抱住王不凡,卻現王不凡的眼睛毫無焦點,已經被撞得兩眼冒金星了。口鼻間的鮮血流的跟屋外的雨水似的。
(等等,雨水?)
耿樂一愣,忽然想到一個辦法。
王不凡隱約間聽見耿樂的呼喊,趕緊抱住耿樂在他耳邊斷斷續續地道:「跑,快跑,找,找老太后,救我……」
「凡哥,你不要死啊!」耿樂忽然放開嗓子大嚎。
「八嘎,讓他住嘴!」井上川想到這裡是中國,樓下還有許多中國的客人,不能讓耿樂這樣吼。
籐原項次冷哼一聲,伸手將耿樂提溜過頭,也想讓耿樂和地面來一個親密接觸。
可就在半空中,耿樂忽然大叫一聲,一手抓住籐原項次的頭,另一隻手已經一拳搗向了天花板上的電燈……
對於籐原項次這個級別的高手來說,耿樂的實力無疑就如猥瑣的老鼠一般弱小。而他對於耿樂來說就是如大象一樣的存在。可在鬥獸棋裡,能吃大象的就是是弱小的老鼠。
耿樂的異能是什麼?就是控電。在研究所實驗的時候,十萬伏特的電流穿體而過,絲毫沒有影響。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練,對於電流的操控他還是有點心得的。
三四郎酒館的燈光黯淡並不代表電流的強度的就不大。22o伏的家用電壓正常人扛不住,不正常人也扛不住。除非是像耿樂這樣的控電異能者。當然這種電流不能是不能瞬間殺死像籐原項次這樣的異能者的,不過,要制伏他卻很輕鬆。
耿樂把抓碎了燈泡,手指牢牢地抓住了裡面的電線,用力一扯,已經將鑲嵌在天花板上的電線給扯了下來。
再看籐原項次,整個人如同篩糠一樣亂抖,眼球已經慢慢翻白,嘴角也流出了汩汩的白色泡沫。原本強壯如山的身體在以肉眼能見的度萎縮下去。跟被捅破了個洞的充氣娃娃似的。這情形比剛才信子這個曼妙女子抓起耿樂這個大男人還要詭異數倍。
「這……」井上川、齊騰一還有織田信子都是愣在了當場。他們沒想到情勢竟然一下子逆轉。耿樂從一進門就表現的跟刺秦的秦舞陽一樣,誰也沒想到,秦舞陽可是一個十二歲就敢當街殺人的主兒,耿樂怎麼說也是一個異能者。就算他表現的再不濟,他們也不應該掉以輕心的才對。
「凡哥!凡哥!」耿樂一手提溜著籐原項次,一手抓著電線,渾身跟通了電的級賽亞人似的,不敢不能拿腳去踹王不凡,只好一聲接著一聲地喊他。
「小子,放了籐原君,我讓你安全離開!」井上川看見籐原項次已經抖得快要死去,忙道。
「不,我要帶他一起走!」耿樂倔強地指著王不凡道。
「哼,別不識抬舉了,小子!」齊騰一終於說話道,「你覺得你帶著他可能安全離開這裡嗎?趕緊滾!」
耿樂看了看井上川,又看了看王不凡,咬牙道:「好,媽的,你們這些***不會有好日子過的。這裡是中國!!」
他奮力將籐原項次拉到窗戶邊,朝王不凡吼道:「凡哥,等我回來救你!」
說完,已經扯著電線跳出了窗外。他不敢走樓梯,誰知道這電線會不會在外面被什麼地方卡住,只有從窗戶跳出去,立即跑到大街上他們才不敢亂來。而且自己手持著電線,渾身通電,在雨水裡這股電流更加能夠亂竄,也不懼他們在半空中截殺自己。
外面的雨又變大了,淅淅瀝瀝,跟一串串連了線的珍珠似的。耿樂回頭看了一眼雨中的三四郎酒館,然後頭也不回,立即往曾厝垵趕去。
「找老太后救他?凡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耿樂怎麼也想不出來老太后是誰。不過在廈門,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楊璐。他也只有去找楊璐!
(ps:有朋友提出了本書的幾大缺點。故事中心不明顯,等級強弱不明顯,主人公的性格不明顯。嗯,這些我都會做出適當的補救和修改。
至於你說我根本沒用心在寫書,呵呵,抱歉,這點我不能苟同。如果我這都不算用心寫書,那我想也沒有幾個人敢說自己在用心寫書了吧?以己度人,多多想想別人的難處!
嗯,謝謝大家的支持!請多給些推薦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