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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早就想過他們會聯合起來,所以先把我推到風口浪尖的位置幫你擋住他們啊?」
此時他們正在金尊大酒店的餐廳內吃早飯。辭別了井上川,剛剛把一口豆漿喝下肚王不凡就有些不快地對楊璐道。
耿樂更是吃的狼吞虎嚥,含含糊糊地道:「你這就不錯了,總好過我被人無視。根本沒有出場的機會。」
王不凡橫了他一眼:「你就該被人無視……小心吃你的油條吧,小心滴到那身西服你賠不起。」
餐廳就在酒店大廳的二層,有一個小型的酒吧吧檯。楊璐沒有點早餐,而是要了一份威士忌還一碟糕點輕抿著。嘴裡道:「不是這樣的。我並不知道他們已經聯合起來了。將你安排成武鋼的海外市場部經理其實是想為以後跟井上川做生意留下一個伏筆。我並沒有想讓你這麼快和他們有正面的接觸。不過,百密一疏,忽略了他們聯合的可能性,結果讓你這個底牌過早的暴露出來。唉,大意了!」
王不凡細想一下,楊璐當時的錯愕也是真的。便也釋然道:「大意了總好過他們今天得逞的好。對了,我這個身份不會穿幫嗎?我看你在介紹我的時候,井上川特地看了一眼海運通,好像在詢問他有沒有我這個人似的。」
「哦?還有這事?」楊璐蹙眉,「看來他們之間達成的協議不淺。海運通可能已經全權接手了三井實業在中國地區的開採權和採購權了……嗯,你的身份沒有問題。我已經讓人給你辦去了。」
王不凡張嘴想問楊璐到底什麼來頭,武鋼好像是他家開的一樣,想要什麼身份就有什麼身份啊?不過嘴張開後又塞了一根油條進去,暗想:算了,他要是願意告訴我,自然會說。不然問也是白問。
耿樂吃完手裡的東西,又跟服務員要了幾個烤麵包,邊吃邊道:「楊哥,那個什麼反光精製鋼材是個什麼玩意兒?」
楊璐解釋道:「所謂反光精製鋼材其實就是反光技術和鋼材技術的結合,這種鋼材多用於海上和沙漠等人煙稀少的地方。這項技術國內還是剛剛起步,不過在歐洲早就使用了五年。日本也在三年前就開始使用了。」
「那就是說日本也有這種鋼材賣,那他們為什麼非要從你手裡進這批鋼材?」耿樂不解,但是卻一語中的。
「對啊,為什麼?」王不凡也納悶。
楊璐苦笑一聲,將杯裡的酒一口喝乾:「我也想知道啊!這不是就拜託你王總了嘛!下午深入敵營,刺探情報的活兒就交給你了!」
王不凡一愣,笑道:「靠我刺探敵情?那你養的那些員工是吃屎的啊!呵呵,行,我就為我的事業獻身一把。對了,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是oo7,萬一拿到假情報你可別怪我!」
楊璐笑道:「就算你是蔣干,我也不是曹操啊!放心吧,你查的同時我也會讓他們去查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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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川的總統套房內,井上川端著一杯酒對留下的海運通道:「海總,武鋼真的有一個海外市場部嗎?」
海運通也端著一杯紅酒,苦笑這點點頭:「有是有啊。不過我記得他們的經理姓楊不姓王啊!你知道,武鋼其實在經過十年前的那場改制之後,已經由實質上的國企變成了形式上的國企。楊家在武鋼裡獨佔了三成的股份,已經是私人股份中最大的股東。而這個楊璐是楊家的獨子,他要是說有一個海外市場部的王經理,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嗎?」
井上川點點頭:「唔,你們中國人做事還是這樣,裙帶關係嚴重……那海總你覺得楊璐會答應賣這批鋼材給我們的機率有多少?」
海運通蹙著眉,將滿臉的肥肉都擠在了臉上,山川溝壑,顯得沉思凝重:「應該有九成。」
「為什麼?」
「這種反光精製鋼材在國內還是新生事物。對於新生事物,國人總是會有一定的排斥性的。而且這種鋼材比起普通鋼材來說,雖然質量上乘,但價格偏高。中國人在有價格低的東西挑選的時候總是會先選擇價格低的那一種,除非有國家政策下達必須使用質高的商品,否則那些建築商是不會輕易使用這種鋼材的。豆腐渣工程比比皆是就很能說明問題。
商人逐利,我們許出重利,以高出市場價百分之十五的價格購買他的這種鋼材,在利益的趨導下,他有九成的可能性會把鋼材賣給我們。現在他猶豫不肯下決斷,主要還是井上先生你拒絕了上海鋁金礦業的合作方案,轉而選擇跟我合作,讓他有些吃不準自己是否會種圈套,所以才藉故拖延。
放心吧,井上先生,只要日本那邊你打點好,讓他查不出什麼東西來,他自然會放心的將鋼材賣給我們。」
井上川很西化地聳了聳他那寬大的肩膀,不過一點也不顯得瀟灑,反而像一隻笨熊在蹭癢癢。
「喲西,商場如戰場,為將者小心點總是對的。看來這個楊璐雖然年青,可是好在夠穩重啊。這麼說,只要去掉他的疑心,那一成的不確定性也能變肯定了?」
海運通笑道:「嗯。那當然。不過,這一切還要拜託井上先生,下午那個王不凡會去三四郎酒館,能不能騙過楊璐,下午這一戰便是戰!」海運通知道這個井上川是三國迷,所以也跟他說些鐵馬金戈的話。
井上川一聽果然開懷大笑:「區區一個傀儡而已。雖然在下不敢自比諸葛武侯,但周公瑾還是當得的。」
海運通一撇嘴,暗道:你自比周公瑾,人家可未必就是蔣子毅。
井上川自戀完,忽而道:「信子,你等會通知一下籐原項次,讓他下午也到三四郎去。不許遲到。」
一直跟在海運通身邊那個女秘:「嗨!」
這個女秘書其實是井上川的保鏢,不過現在卻被井上川暫時轉贈給了海運通。
「海總,信子服侍的還算周道吧?」井上川轉過頭對海運通笑道。
說到這個,海運通那張老臉竟然樂的開了花,哈哈笑道:「周道,周道。日本姑娘就是如水般溫柔啊!謝謝井上先生肯割愛!」
說著,海運通還又瞄向了信子那筆直的長腿。信子也甩了甩長,對海運通嫵媚一笑。信子是井上川的保鏢,算是一個武者。男人總是充滿了征服欲。海運通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將這個比自己強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女人壓在身下,聽著她在婉轉呻吟,這身下的邪火就騰地冒了上來,壓都壓不下去。眼睛已經直勾勾地看著信子,魂不守舍。
看見海運通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井上川笑著輕抿一口杯中酒,銳利的眼神裡卻閃過一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