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實在鬱悶,昨晚的網……唉,不提也罷。又一章奉上!請大家支持……)
「我真傻,真的!」
葉若男氣餒地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暗自狠狠地鄙視著自己。
眼前的一對男女就是昨夜在鼓浪嶼被自己罵跑的情侶。男的休閒褲白襯衫,衣冠楚楚,風1iu瀟灑;女的齊耳短,眉目清秀,牛仔褲小T恤,顯得幹練精神。
葉若男之所以覺得自己傻是因為她早該想到有個這麼漂亮女朋友的男人不會是那種色中餓鬼,大半夜還跑到街頭尋歡。而且這種穿著打扮的男人也犯不著為了街頭的一個女人而出來冒險---要知道,那時候可是凌晨兩點了。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所以沒有加以提防,結果被眼前這個男人輕易制住,以至於如今被人軟禁在這裡,到底會遇到什麼不堪的事情她都不敢想像。
在被制住的一瞬間,她還抱有僥倖的心理,因為她現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使用異能將自己制住,而是功夫裡的擒拿手法,將自己的脈門捏住,導致自己渾身乏力。如果只是普通的功夫高手,她相信只要他放開自己的脈門,憑她的體術自然能瞬間反制對方。
可是這個男人在扛起她快奔跑到到渡口,匯合了這個女人的時候,葉若男知道事情要遭。
因為這個女人竟然是心靈系的異能者,而且級別不低,輕易地將她的思維給牢固地鎖定住。同時這個男人的種種體術動作也表明了他是一個體術異能的高手。
其實體術異能也算功夫的一種。不過它相對於功夫來說更加多姿多彩,而且依靠精神力催動。它不用像功夫那樣需要長時間的鍛煉才能獲得。也許古代傳說中那些年紀輕輕就能修煉成絕世神功的人都是體術異能者也未必。
不過體術異能和功夫相比也有著致命的不足。功夫因為是依靠鍛煉自身而達到格鬥術的最高境界,所以很多時候功夫高手往往年紀比較大,格鬥經驗極其豐富,而且身體會產生接近神坻般的的本能反應。
比如昨夜葉若男脈門被制住的一剎那,如果是真正的功夫高手碰上這種情況,身體會本能的產生反應,避開對方鎖拿自己的脈門,同時身體已經本能地進行反擊。但體術異能者卻不會這樣,她的體術是依靠精神力來操控的,精神力沒有出身體就無法作出反應。所以她才這麼輕易的被制伏了。
被制伏後,葉若男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他們二人當成玩偶一樣在廈門島內四處轉圈子。他們一人始終牢牢鎖住葉若男的脈門,一人四處換交通工具。經常一輛車坐了不到三公里就下車,換另一輛。然後又乘坐三輪車,公交車,摩的,甚至是自行車……總之人類所能明的路上交通工具除了戰爭類的以外她全坐了一遍。在中山路上就轉了五圈。然後又轉向了體育館,火車站,廈門大學,集美大學,一度還坐公交繞出了島外,然後打的進了島內。足足繞了八個小時才最終到達這裡。
葉若男能感覺到他們是在躲避自己同伴的跟蹤。說實話,她本身就是一個優秀的異能特工,可這麼一圈圈繞下來,她都暈了。根本分不清自己在什麼地方。除了知道自己又一次臨近海邊外,根本對外界一無所知。
「笨蛋,這大白天的,不要拉窗簾。你是怕那些人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嗎?」那個女人看上去文靜清秀,出口卻非常生硬和霸道。雖然她說的是標準的華語,可是總讓葉若男感到有些生硬,怪怪的。
「美葉子,我說過,不要再叫我笨蛋!」那個男人忍不住回頭罵道,可是看了看就要變臉的女人,又忍不住囁嚅地解釋道:「你沒看見陰雲密佈嗎?都快九點了,陽光都穿不過來,這是快要下雨了!拉上窗簾不會惹人懷疑的!」
那個叫美葉子的女人這才緩和了臉上的表情,看了一眼已經渾身乏力躺在床上的葉若男,問道:「你確定那些麻藥有用嗎?」
剛才一進這棟樓,這個男人就叫美葉子從櫃子的底層拿出一種藥粉注射進了葉若男體內。如今葉若男覺得全身乏力,可是腦子卻異常清醒,五官都不受影響,可是渾身就是該死的乏力,連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嘿嘿笑道:「放心吧,美葉子,這藥是籐原隊長親自配的。連『橙』組的雅典娜都無法抵抗的強大藥性,這個『紅』組的小妞更加不可能抵抗的了。」說著,男人已經將眼神掃向了葉若男。
此時葉若男渾身癱軟,衣服褶皺,旗袍半卷,已經將整個大腿都露了出來,隱隱能看見那白色的底褲。注射了那種藥物之後,葉若男的臉色潮紅,真是比貴妃醉酒還要誘人的絕世尤物。
看見男人色瞇瞇的表情,美葉子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地道:「『橙』組的雅典娜最後還是逃脫了。籐原隊長為什麼每次都要我們做這種事情?難道美色真的就這麼吸引你們男人嗎?齊騰一,你是不是也對這個女人垂涎已久啊?」
(齊騰一?很中國化的名字,難道他是一個中國人?)
葉若男暗暗想到。
果然,這個叫齊騰一的男人道:「我們中國人有句話是形容美女的四種形態的,一曰醉酒,二曰出浴,三曰梳妝,四曰迷眸。我個人認為,這醉酒和出浴才是女人最漂亮的時候……哈哈哈哈哈,籐原隊長果然是我的楷模,眼光實在頂呱呱。這種極品女人真的是很少見啊。」
美葉子忍不住哼了一聲,掉頭離去,臨走前狠狠地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女人是籐原隊長先看中的,你最好別捷足先登,否則……哼!」
看見美葉子出去了,齊騰一再次拿肆無忌憚的眼神狠狠地吃了葉若男的豆腐,然後悻悻地也離開了房間。
籐原項次對女色的著迷是人所共知的,萬一被他知道自己先染指這個女人,估計他會死的很慘吧?!
葉若男就這麼一個人靜靜地躺在了床上。她很想努力讓自己恢復行動力,可是不知道那個籐原項次拿什麼東西配的藥,竟然這麼厲害,她運用了精神力依然連一個指頭也動不了。
不多時,窗簾外傳來了辟辟啪啪的聲音。是碩大的雨點在敲擊窗戶---果然下雨了。間或還有一陣狂風吹過,這海邊的大雨總是如此肆意縱橫,讓人感覺煩悶。
躺在這個不知名的小樓,聽著外面的風雨聲,葉若男又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無助。第一次無助,是在自己母親去世的那天。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她已經無法再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一般。這股無助讓她在世界上掙扎了這麼多年,終於在長白山的那片森林裡得到了釋放。那個叫王不凡的男人幫她報了仇,她心底的那中無助彷徨才得到了解脫。
如今,她又一次感受到了無助。但卻不知道這次誰來解救她的無助呢?
王不凡!想起這三個字,葉若男就感覺一陣陣的失落。
(這個男人我怎麼始終看不明白,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追求一些什麼。連「紅」組戰鬥小隊隊長他也能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呀?這個讓我有些說不清道不明感覺的男人,你現在在哪裡?他知道自己就要受到別人的侮辱了嗎?)
想到這裡,葉若男的眼裡已經濕潤,緩緩滑過細膩的皮膚,浸濕了長邊的被單。
濕濡處,如窗外大雨下的土地,泥濘,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