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馬踩在賀洪豐頭卜的腳攆動了幾下,沒使勁。只是故聯制怕池種屈辱的感覺。你不是囂張麼?不是有錢麼?在我面前還不是得跪下來吃土?
按說周易並不是一個人衝動的、有暴力傾向的人,現在卻了那麼大的火。肯定是有原因的。一是擔心勾起趙彩雲不好的回憶,二是現在生的事情,其實他也有一部分原因。
在她們來北平之前,劉箏曾專門問過要不要為趙彩雲請一個保鏢。這個時候新公司制度和框架還不是特別完善,沒有自己的安保力量,臨時聘請保鏢也不是很靠譜的事情,再加上周易想著在北平有周家頂著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便讓劉箏不用聘請保鏢。於是這次過來,她們身邊只有兩個,隨員而已。如果她們身邊帶著保鏢。地上躺著的那兩個,狗東西也不至於這麼囂張。
看著周易不解氣地還想要收拾地上那兩人,劉箏連忙湊了過來。拉了拉周易的衣袖,悄悄說道:「阿易,你打了他們會不會有事?剛剛我聽他們說那個姓賀的好像是個公司老闆,是京城商圈裡的;還有那個,姓馬的,後面好像還有什麼馬家
「什麼馬家?馬加爵嗎?。周易不屑地說道:「箏姐,你不是北平人。不知道這塊地方,阿貓阿狗沒幾隻的也配叫家?」
「有資格在姓氏後面冠上家,的,都是有權有勢,枝繁葉茂。成員遍地開花的家族。哼。在部委裡混到三十歲混上科長就了不起了?什麼馬家?他有資格號稱,家,嗎?。
雖是這樣說,周易卻沒有再向兩人動手,他也是明眼人,今天這事,分明是這位賀洪豐想要討好馬俊山,這才挑起來的。雖然馬俊止。本身也是個齷聯人,但就今天的事情來說。他倒是受了池魚之殃。
做什麼事情都要有度,周易總不可能因為這麼一檔子破事就要將馬俊山徹底踩死,慢說人家身處宦途,周易的手伸不了那麼長;就是借周家的力量將他打壓下去,傳出去了還影響周家聲譽呢!
反正剛剛一啤酒瓶也夠他受的了,待會再抬出周家這面大旗,量他馬俊山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再找周家齷能,他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這個。「皮條客」賀洪豐周易可不打算輕輕放過了,一來他今天做的事確實是戳到了周易逆鱗上,二來周易也正好殺雞傲猴,借這件事宣揚出去,趙彩雲是他手下的人,凡是手伸得太長的人,可別怪他一斧子斬了。
搬了把椅子,周易冷笑著坐在仍然在地上顫抖著的賀洪豐身邊,慢條斯理地打量著二人,眼看著馬俊山換過了氣來,撿起他那金邊眼鏡,又坐回了椅子上,看著周易沒有說話。
周易冷笑著膘了他一眼,這位要是個聰明人,這個時候便不會開口,想來能在三十歲左右在部委混上科長的。也不應該是個愚笨貨色。
周易輕佻地笑了笑,伸腳踩了幾下賀洪豐的臉頰,說道:「姓賀的。沒死就氣來,別癱到地上裝死,豬一樣順便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將鞋底遺留的賀洪豐臉上混著啤酒和血跡的痕跡擦去。
賀洪豐哼哼唧唧地爬起身來。靠著椅子坐了好半響才緩過氣來。周易也不催促,冷笑著看他動作。賀洪豐喘了幾口粗氣,抬眼看了看神態從容,端坐著的周易。心下稍作計較,便想到敢在他們自報門戶後還下人的這位爺,還不把部委馬俊山放在眼裡,看來也是個有後台的主。
心下一怯,賀洪豐的口風便有些軟了:「朋友,今天的事我賀洪豐認栽了,請問朋友是那條道上的?」
「認栽?我呸!你他媽是黑老大嗎?一個跑腿的小不點認什麼栽?」周易奚落道:「你他媽電影看多了?怎麼,打聽我的名號,是不是還想找個機會給我添點堵?。
賀洪豐囁囁嚅嚅,也不敢應聲,他算是看明白了,敢情這位爺還沒出氣,正要繼續收拾他呢!他哪敢接口啊,形勢比人強,這個時候就要裝孫子。
正沉默間,忽然包廂的門又被推開了,一今年輕男子進來了,口中還大著舌頭道:「老賀!咦?媽的哪去了?不是說有兩個好貨色麼?媽的,比天上人間頭牌還好?敢哄老子你就別
周易看著闖進來的這位,心裡大歎真是「有緣。啊,上次被他踩了還不過癮。這不,這位這麼合作,居然又送上門了,正好一併解決。
趙偉傑本來心情不錯,雖然前兩天在王妃那兒吃了個癟,還被周易他們好一頓奚落,但父親趙邦雄話,說那周家三子不過是客串了一把。他仍有機會奪得美人。他便繼續出手,結果今天又吃了個軟釘子,只好叫上了一幫狐朋狗友出來玩樂。
正和小姐調笑的時候,那個平時挺活泛的表兄賀胖子又打過來一個。電話,信誓旦旦說找到了兩個比天上人間頭牌還漂亮的大妞,讓他趕緊過來。
趙偉傑心說這兩天竟是在美女面前吃癟了,今天到要好好褻玩一下賀胖子說的大妞,…丹二注美女面前揚眉葉與。好好長長自尊六沒想到推門進來。雖然看到了大妞,可是賀胖子卻不見了正坐在地上靠著椅子緩氣呢,被桌子擋住了,而且還有一位他不想面對的爺。
看到冷笑著望著自己的周易。趙偉傑的酒意一瞬間消退了,父親說過的話還在腦子裡回轉,對於這位老周家的三少,他可是十分忌憚。好在多年的紈褲過活。讓趙偉傑也沒少見識踩人的場面,他很快便回過神來,看著周易露出了一個笑容:「周公子也在啊?不知
他的話一頓,目光落在了一身狼籍正從地上爬起的賀洪豐身上,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周公子。不知道我這位表兄是怎麼得罪你了呢?」他看了看冷著臉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劉箏趙彩雲幾女,心中暗自轉起了齷聯念頭,該不會是因為分「贓」不均吧?
如果是這樣,那這位周家三少也就一紈褲而已,當不得他父親那麼重視。
一看他眼珠子亂轉,周易便明白他心裡想著什麼猥瑣念頭,懶得和他計較。周易哼了一聲:「哦,原來這位賀大爺是趙公子的表兄啊!我說怎麼和趙公子一樣的一表人才呢!」
趙偉傑看著一身狼籍的賀洪豐,臉上抽指了一下,沒有說話。
周易見狀,便又加了一句:「趙公子,勞煩你把你這位表兄帶回去吧!教教他怎麼用眼,別再得罪他惹不起的人
聽著周易毫不給面子、步步緊逼的話語。趙偉傑深深吸了口氣,笑道:「周公子總得說說他是怎麼得罪了他惹不起的人吧?」
「告訴他以後爪子別伸那麼長!」看趙偉傑還有些不服氣的樣子,周易乾脆直截了當刺了他一句:「他今晚看上的。是我的人」。
不待趙偉傑回話,周易又道:「還有。趙公子,聽你剛剛的意思,好像也想要分一杯羹啊?」細細瞇起眼睛,周易看著趙偉傑,慢慢施加著壓力:「還是說,這件事情本身便是趙公子的尾?」
話說到這份上,趙偉傑心知再不低頭,怕是就和周易正式扛上了。周易身後可是站著老周家,自古民不與官鬥,慢說他趙偉傑,就是今天他父親趙邦雄站在這。也得向周易低頭,人家佔著理啊!
趙偉傑也是個。紈褲,深知紈褲做派,那是無理也要咬三分,更別說這次是他們不長眼,自己撞到了周易的槍口上,還能怎麼辦?自認倒霉吧!
心思電轉,趙偉傑果斷低頭認錯:「周公子,今天這事是我表兄不對轉向賀洪豐。恨道:「還不給周公子道歉?。短短幾天功夫,他便在周易這兒吃了兩次癟,看來他是要把這口氣撒在賀洪豐身上了。
賀洪豐原本還想著依靠趙偉傑給他出氣呢,現在看著形勢沒變,連趙偉傑都在這位周公子身上沒討來好,哪還不知道眼前這位真正是他開罪不起的人物?聞言便連連作揖:「周公子,今天這事確實是我不對。周公子有什麼吩咐小人一定照辦
「行啊」。周易原本也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他,見他這麼上道,便掏出一支筆,在便簽上刷刷寫了一行數字,丟了過去:「老賀,我看你挺有錢的啊?願意出一百萬包我公司的人。那這樣吧,三天之內。五百萬,打到這個,賬號上,這事就算了結了!」
看他這熊樣,也不像是個能做大事的人。周易估摸著五百萬便能要了他老命了。
果然,賀洪豐聽到周易獅子大開口,雖是滿臉肉痛,但也不得不唯唯應是。將那張便簽收了起來。他那張胖臉上硬扯出來的笑容,周易看著都難受。
「趙公子,帶著你的人,請吧!」周易揮了揮手,示意趙偉傑別在這找不自在了:「對了,別忘了把帳結了」。
趙偉傑勉強一笑,話不投機也不多說:「周公子,告辭了便領著賀洪豐離開了這個。讓他憋氣的地方。
周易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聲,目光轉向馬俊山。說道:「馬科長,看你也不是愚笨之人,今天的事是賀洪豐竄做起來的,到這就算完了。你呢。我也不想多計較,想來你也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吧?」
馬俊山自打從地上爬起來後,便一直靜靜看著周易和趙偉傑賀洪豐交涉,早就猜到了這位連京城商圈會長的公子也不敢開罪的周公子可能的身份。此時聽到周易的話語。哪還不知到人家這是放了自己一馬。又哪裡敢多計較?唯唯諾諾,馬俊山感謝了一同。便灰溜溜的離開了包廂。
周易看著靜坐著的四女笑了起來:「姑娘們,我們也走吧!今兒你們冒了趟險,咱們即將入手這五百萬,正好給你們壓壓驚」。
女孩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都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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