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軍委一次很小型的非正式秘密會談,參與主席華富強、總政治部主任李陽、總參謀長霍長、副主席張一波。
「主席,藍盾部隊真不應該放權到軍區啊。」李陽有些擔憂地道。
華富強道:「我們以軍區為試點方向應該是對的,要鼓勵以軍區為單位建立進化隊伍,這對未來全國各地的穩定會有積極作用,畢竟我們北京基地的力量始終有限。」
霍長道:「確實是此理,可我和老李擔心的是權力下放會給某些人造成有機可趁」
華富強道:「你是指岳家、趙家和王家吧,我看總參的情報最近對他們的調查很多」
李陽道:「主席難道覺的不應該對他們重視起來嗎,這三家以岳家為,岳泰剛把孫子許給老杜第二女兒,接著岳家小子就去了軍區藍盾部隊,因為是軍分區直轄,我們也不好向裡面安插人手,免得讓人說我們對軍區不信任。」
華富強道:「我們要相信老杜,他那人還是比較有原則,當前國家的任務不是調整中央結構,而是要一心一意將喪屍治理好,這對我們中國未來的展極為重要。」
張一波開口道:「我同意主席的意見,岳泰和我同事了幾十年,他除了有點小氣外,也沒什麼大毛病,再老杜一向是我們這面的人,而且我們還有進化組做鎮懾,沒人敢做什麼貓膩。」
李陽道:「總之進化部隊是柄雙刃劍,我們不能輕視之,利用好了可以為國為民造福,利用不好怕到最後會是個麻煩。」
霍長道:「我覺得可以將國安部的進化組權力放大,由他們負責管理下面各進化部隊的工作,之前中央不是有這個提議嗎,怎麼最近又不見動靜了。」
華富強沉吟道:「將國安部進化組分離出來是早晚要辦的事情,可杜成恩司令的報告我們軍委已經批復了。現在把他的藍盾部隊管理權從軍區收回到中央,這有點說不過去,很容易就傷到杜成恩的面子,讓他以為中央對他起了疑心。」
大家一想也是。於是都一愁莫展起來。華富強一笑道:「看你們個個都擔心成什麼樣了。不就是岳泰副主席向藍盾部隊安插了些人嗎。我還打算把軍區地藍盾部隊模式向其它各軍區推廣。如果第一步走不好以後地事情就沒法辦了。」
此刻岳家。輕易不露面地岳泰都出現在客廳中。岳倫和岳亭老老實實坐在對面。岳泰點上一枝精製煙。在北京基地煙草屬於奢侈品。隨著消耗地加劇和煙葉地斷產。未來這種奢侈品地價格還要高昇。
「藍盾部隊地情況如何了?」岳泰怡然自得地吐了一個煙圈。能帶著岳家逃過T病毒暴亂這著實是件幸運地事情。岳泰也是由此萌了將岳家揚光大地念頭。老天給了機會不珍惜那真是太辜負生命了。現在他已經進入軍委副主席序列。這是一大進步。
岳亭開口道:「爺爺放心。教官兼大隊長以及五個班班長都是我們地人。至於下面地進化我們正在篩選中。絕對要保證個個根正苗紅。」
岳泰點點頭:「進化部隊是未來世界地主要力量。絕不可以掉以輕心。不過也正因為有太多人盯著它們。所以行事切忌要低調小心。」
岳亭應聲道:「我知道了爺爺。」
岳泰又問道:「小亭你和杜家二丫頭處的還好吧?」
岳亭道:「爺爺放心,那個小丫頭片子很好對付。現在已經對我難捨難分,杜司令這幾天還特意找我談話,說我的表現讓他很高興。」
岳倫道:「這個老杜,思想有些舉棋不定,爸,咱們把寶押在他身上能行嗎?」
岳泰道:「不得不這樣做啊,放眼看外部軍區哪個實力有軍區強,再說他們現在都各自為政,我們想插手也有心無力。而面對成萬上億的喪屍,沒有強大的軍隊什麼事情也辦不了,所以我地方針是以進化部隊為,利用他們控制住下面的普通部隊,進而達到我們的目標。」
岳倫道:「可我試探了杜成恩幾次,他總是嗯嗯啊啊,說什麼為國盡忠是他地職責,我看他還是搖擺不定呢,這種牆頭草真是可恨。」
岳泰抽了一口煙道:「杜成恩既然答應聯姻就有拉攏我們岳家之意。大概他也是在等我們開出條件。這種人不用擔心,到了關鍵時候給他下點猛藥什麼事都成了。另外趙家和王家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
岳亭道:「我跟趙飛和王磊最近經常聯繫,從他們的話中分析,趙家和王家對我們還是頗為尊敬,要取得他們的支持比較容易。」
岳泰道:「你們這些後代小子做事讓人不放心,岳倫啊,還是要靠你跑一跑,多跟趙家和王家走動走動,我能不能再進一步就看大家的了。」
岳倫道:「知道了父親,我會努力的。」
岳泰揮了揮手,「去吧,忙去吧,藍盾部隊的集訓要抓緊時間,及早形成戰鬥力。」
岳亭道:「我會督促他們,那個古怪的東邪最喜歡玩女人,我已經在他身邊按插幾個眼線,到時候吹一吹風就行了。」
岳亭離開家直奔四環的藍盾訓練營,以他的教導員身份也算二把手了,不過一把手地東邪是外來戶,基本上藍盾部隊是岳亭說了算,說到這個東邪真是邪,岳亭覺得最好笑的是他頭上的麻袋片子,搞的好像沒臉見人似的,如果說人長的醜遮一遮無所謂,但東邪本人岳亭是見過的,不算醜,就是大眾臉一個,據他自己講這樣神秘些容易給對手在心理上造成一種震懾,管他是真是假只要他能鎮住這五十名進化就行。
一天的訓練已經結束,東邪頂著麻袋片子走進辦公室,從縫隙中透露出的兩隻眼球顯示出此人內心地奸詐。「岳教導員,我下班了。」
岳亭拉住東邪道:「不急著回去,咱倆到餐廳喝兩杯。」因為軍區有嚴令,受訓人員嚴禁外出,所以只能到部隊餐廳去吃飯,再說外面地伙食也不如部隊。
東邪笑道:「那感情好。岳教導員最對我心思,說實話若不是因為有你在這裡,這鳥地方我一天都待不下去。」
岳亭呵呵笑道:「東隊長太給我面子了。」東邪叫什麼名字沒人知道,所以大家就習慣稱他為東隊長,戶籍制度的破壞讓一切不得不重頭開始,就算東邪之前是殺人犯也可以悔過自新了。
很快四個小菜上了桌還有兩瓶五糧液另外還有兩個女兵負責添酒,這一桌享受在外面恐怕能值好幾斤黃金了,而且有些東西是有價無市。
幾杯酒下肚岳亭和東邪就放開了,兩人高聲交談話題慢慢轉移到共同愛好女人身上。岳亭一把拉過身邊添酒的女兵,手在女兵的胸口一抓,他對東邪道:「東哥。別客氣,這兩個是我的人,隨便你享用。」
東邪索性扔掉麻袋片子,一把將另一個女兵摟進懷中,大手在女兵**上一抓,「好,岳少確實夠意思,跟著你吃香喝辣,有什麼吩咐你儘管說。」
岳亭道:「東哥說的嚴重了。我只是想和東哥一起享受這美好地生命,大家互相扶持就是,哪來吩咐不吩咐一說。」
東邪笑道:「你這人說話我愛聽,人活著不就圖個享受嗎,我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們願救人就當救世主,我們不高興了就殺人,誰他也別想管著我們!」
怪不得外面說東邪忽正忽邪,他做事原本就是憑自己喜好。所謂的救人不過是心情高興而已,可他地話頗對岳亭心思,再加上岳亭原本就心存拉攏奉稱之意,於是二人間竟然有種相逢恨晚地感覺。
東邪是大隊長,岳亭是教導員,這兩人就是今天藍盾部隊的頭腦,在這個集訓營裡他二人是天,行事自然是無所顧忌,再加上喝了點酒更是肆無忌憚。在東邪地帶頭下兩人將懷中的女兵剝光。接著嘿嘿笑著按壓在桌上開始弄。
坦誠相對讓二人的關係不由的拉近幾分,說話更交底起來。東邪呼哧呼哧道:「岳老弟,你知道我上次遇到最痛快地事情是什麼嗎?」
岳亭自從將醫院的花小燕拋開後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近女色,今晚借酒亂性現在也是相當哈屁,「東哥,我猜一定是玩女人。」
東邪豎起大拇指道:「厲害,岳老弟果然是人中龍鳳,這樣的事情都能讓你猜到。」
岳亭心道就你那德性不是玩女人地事情你恐怕不會放在心裡,不過岳亭嘴上還是道:「我與東哥默契,今後咱們可以好好合作展一片大好天地。」
東邪道:「那是自然,其實自從病毒肆虐以後我很久沒這麼痛快過了,上次的瘋狂是在我老家縣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那時候其實就是縣城工地上的小工,可有一天接了個奇怪的外差,和幾個小工去縣城賓館玩女人。」
岳亭邊運動邊道:「東哥,英雄不問出身低,工地上的小工又怎麼了,將來照樣當將軍!」
東邪一把捏住到處晃蕩的女兵胸部,道:「有岳老弟照撫我的前程就交給你了,不過今天咱們還是說說我的艷遇,要說那時候我也不是什麼處男了,有點閒錢的時候也在縣城找過小姐,甚至還偷偷和村裡地兩個婦女保持著關係,學生妹我也玩過,不怕你知道,是晚上趁下晚自習把人拖到暗處強行上的,還別說,竟然沒人告,可這些都不算驚奇,那天晚上請我們去玩女人的竟然是我們縣城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他喬裝打扮,可我還是認出來,他是我們那裡政府中一個當官的。」
岳亭嘿嘿笑道:「這個傢伙是不是請你們去幫忙播種啊。」
東邪哈哈一笑道:「還真別說事情讓岳老弟你猜對了,那個女孩子竟然是他女朋友!而他男朋友就這樣在一邊眼睜睜看著我們一個個排隊上他女朋友,當時我們幾人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而他的女朋友被下了大量催情藥,就這樣任我們折騰了一晚上。那種狂亂的刺激讓我現在回憶起來還是抑制不住的全身抖。」
岳亭暗暗在心中哼了一聲,真是沒見過世面,「東哥,有機會兄弟我幫你組織一下,讓你重新體驗一番**啊。」
東邪道:「心境不同嘍,當時地緊張刺激絕非是客意安排所能體會到。不過這件事情我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原來那個女孩子確實是男官員的女朋友,只是這個男地家境突然陞遷,不允許他與這個女人再來往下去,可他甩不掉這個女孩子,於是想出這麼毒辣的一招,事後這個女孩子甦醒過來就自殺了,而那個男人早做好安排,將此事與他撇清。我和另外三個小工得到一大筆封口費遠走它鄉,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女孩子的名字,祝小春。真的很漂亮,可惜了……」
呼,東邪和岳亭在同一時間崩潰了,兩人分別抱著各自的女人靠在桌子上,突然外面砰一聲響,東邪眼中賊光一閃,他飛快的穿上衣服披上麻布躥出去,「誰!」
門外站著地是怒火滔天地張德兵,他被二班長打來給岳亭送傳真。軍區來一份加急文件,需要岳亭簽收,可沒想到遇到岳亭和東邪在裡面玩女人,張德兵不好這樣進去,但又不可能無功而返,只能在外面乾等,可誰知道等來等去竟然聽到祝小春地名字,這無疑是晴天霹靂。
祝小春是他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啊,可是迫於外界地壓力不得不與一個幹部子弟處對象。傷心下張德兵去當了兵,誰知道沒多久收到家裡的信,說祝小春與人通姦事後羞愧難當自殺了,再後來又聽說那男的娶了縣城有門有路的一家官宦女兒,現在青雲直上
砰,張德兵將走廊上的水泥牆壁砸出個大窟窿,小春不是與人通姦,當時自己就不相信這個理由,甚至還請假回家調查。可是一切證據都顯示小春確實是自殺。而自殺前還與別地男人生過那種關係,身上沒有傷說明當時沒反抗。她是心甘情願與男人生關係,所以被定為通姦,只是千想萬想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張德兵!你怎麼在這裡。」東邪認識這是二班的張德兵,他稍稍放下心。
張德兵滿口牙齒盡數咬碎,就連嘴皮也是稀爛,「祝小春是你們逼死的對吧。」
東邪打量了張德兵兩眼道:「噢,你認識她嗎?好像那天晚上玩她地時候沒你吧。」
「我殺了你!」張德兵怒吼一聲撲向東邪,他近乎瘋狂了,根本沒考慮打不打得過東邪。
可是東邪是誰,他絕對有把握一擊下將張德兵殺死!不過他不能這樣做,因為張德兵可是造籍在冊的士兵,而且還是藍盾部隊的一員,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必須拿出公正合理的理由,所以東邪只是一聲冷哼,張德兵身體就像被一枚炮彈衝擊般飛出去。
砰,張德兵撞在牆壁上將剛才打出窟窿的牆壁撞塌,等他再次爬起來時岳亭已經喊來警衛員將他擒住,這幾個警衛員可不是蓋的,人家也是進化高手,所以張德兵反抗不了,不過他怒下眼睛都要崩出血來,看的岳亭和東邪有些害怕。
「怎麼回事兒?」岳亭還不太明白呢,「張德兵你是不是神經病。」
張德兵破口大罵道:「***,老子不殺你誓不為人!」
東邪擺了擺手,岳亭知道事情上不了檯面,他對警衛員使了個眼色,警衛員在張德兵後腦勺砍了一下,於是張德兵昏迷過去,也幸好昏迷過去,不然怒氣攻心走火入魔都有可能,岳亭道:「有什麼話東哥儘管說,這幾人是我的心腹,一直跟著我辦事絕對可靠。」
東邪道:「這小子好像跟我剛才對你說地祝小春有關係,嘿嘿,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呢,在我們縣城生的事情沒想到還會在北京再遇到,不過他想殺我?給他十年的時間進化也未必追的上。」
東邪不是吹牛皮,張德兵離開末世車隊較早,所以他的進化就弱了許多,再加上不是技能進化,殺傷力更要弱上幾分,東邪這個頭銜可不是浪得虛名,他的實力絕不是一個a那麼簡單,恐怕逼近s級也有可能,他僅靠一聲冷哼的聲波就將張德兵這名進化擊出去,周慕晴也達不到這個級別啊。
岳亭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巧,不過他知道張德兵的實力,更知道他原本不過是一名小兵,所以岳亭輕鬆地道:「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東哥想怎樣處理這件事情吧,開除他,或是殺掉他。」
東邪道:「他在軍區有兵籍,總要有個好地理由,還不能讓他出去亂說,雖然說我們未必怕他,可是北京的制度恢復很快,何況在我們之上還有個進化組,咱們就算囂張也要有個度。」
岳亭對東邪如此清晰的思路甚是佩服,「東哥,我可真沒看出來,你考慮問題竟然如此細緻,而且傲而不狂,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理,絕對讓東哥滿意和放心,一名小兵而已,我想有的是合適理由幹掉他,不會讓他對東哥的聲譽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