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全部跪倒求饒,讓這群孩子反而不知所措,大眼瞪小眼,剛才還在哭泣的幾個女孩子也將頭扭過來,好奇的打量著。可是當他們看到地上的血跡和已經被砍成肉漿屍體之時,又一次大驚,將頭又轉了回來。
南宮破天與江山逐個拍著幾女孩的後背,口中不斷的念叨:「妹妹別怕,妹妹別怕。」
「我想媽媽了,媽媽怎麼還不來?難道真的不要我們了嗎?」吳思晨抬頭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祈求般的看著南宮破天,口中顫抖的問道。
陳靜如卓美珍也同時眨大著雙眼看著南宮破天和江山。
「大人們一定都去忙去了,沒功夫管我們,你們放心,由大山哥在,誰都別想欺負你們。」江山此時的眼神變的非常真誠,南宮破天也是接連安慰。
這時,鄭依芸也從天上飛了下來,雙腳剛一落地,口中就急道:「外面都是大火,到處都是騎馬的人,還死了好多人,有大人還有小孩。」
剛說到這,她趕緊用手一招小嘴,彎腰不停的嘔吐起來,顯然被這血腥之城震撼。
「你們都怎麼回事,難道這點事都辦不成?」隨著話音,從後門又進來一人,正是天浪。可是當他看清場面之時,臉色刷的一下慘白,因為近二十人全部跪倒在地。
目露凶光,仔細的打量起南宮破天等八位孩童:「你們是什麼人?」
說罷,他的手中已經多出一把長劍,如臨大敵一般的打量四周,他不相信這近二十名好手是被這幾個孩子打敗的,這麼短的時間,更沒有現一點聲音,一定是有高手出現。
南宮破天沒回答,而是扭頭看向陳威龍和何子陽,口中說道:「你們倆還記不記得爸媽是怎麼教你們飛刀的?」
這兩個孩子雖然也比較慌張,但相比幾個女孩子來說還算鎮定一些,聽南宮破天問話,趕緊點頭。
「把飛刀拿出來,一個打左肩,一個打右肩。」南宮破天經剛才的一擊已經明白飛刀的厲害之處。
天浪聽南宮破天一言,又見兩個**歲的小孩都時抽出寸長的飛刀,不由一愣,但頓時又覺得好笑,因為對方手中雖然拿著飛刀,但卻還在不停的顫抖著,顯然內心非常恐懼,心中暗道:兩個娃娃還想打飛刀,真是笑死人了。
但就在他想笑還未笑出之時,只見兩道銀光閃爍,頓知危險來臨,本能的反應就是飛躲閃。
可是讓天浪大驚的是,他扭動身形的同時,兩道銀光也跟著畫起了弧線。
「彭彭」兩聲,兩把飛刀直接穿透天浪的兩個肩膀,飛刀再次飛旋,輕鬆落在了何子陽和陳威龍的手中。
「你們?你們?」天浪震驚疑惑不干之急。
「光當」手中長劍落地。
嚇的眾人齊頭觀看,幾個女孩子也好奇的打量著,陳威龍和何子陽更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飛刀。
「哇,龍哥哥,子陽哥,你們好厲害,連大人都可以打中。」陳靜如居然鼓起掌來,表情也放鬆許多。在這群孩子的眼中,大人都是很厲害的,當然,他們自從懂事以來,並沒有見過除修仙以外的人,四五歲以前的事情都幾本上忘的差不多了。
「我可以試試嗎?」吳思晨眨著雙眼,疑問般的看著南宮破天。
「當然可以,那你就打他的左腿吧。」南宮破天說道。
「哦,好的。」吳思晨還是有點害怕的拿出了自己的小飛刀,看了看還在苦笑愣中的天浪,忽然一抖手,飛刀嗖的一聲飛了出去,而她本人卻敢緊又將頭扎進了南宮破天的懷裡,根本不敢去看。
「撲」
天浪只覺一道寒光飛來,自己的左大tui一麻,一個趔趄半跪在地。
飛刀飛旋來到了吳思晨的右手旁,半空懸浮著,似乎在等待著主人的收取。
南宮破天拍了拍吳思晨的肩膀,口中說道:「你打中了,快把飛刀收起來。」
吳思晨一聽,頓時從南宮破天的懷裡抬起頭來,一招手,將飛刀收回,不敢相信的打量著,然後又仔細的看了看天浪,兩行小嫩眉緊了緊,沒有說出話來。
吳思晨打中讓其他二個小女孩感到很不可思意,一人抱著江山的一個胳膊,觀查許久,同時開口問道:「我也可以試試嗎?」
江山與南宮破天同時一愣,立即笑出聲來,同時點頭。
這兩個小丫頭的右手中幾乎在一瞬間各出現一把飛刀,口中同時問道:「我們打哪裡了?」
「靜如你打他的右腿,美珍打他的?」江山分派的同時卻又疑惑起來,因為如果陳靜如再打了對方的右腿的話,四肢就等於都打完了,卓美珍該打哪裡卻成了難題。
天浪看在眼裡,聽在耳裡,想在心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雙手合實,拜起佛來:「我的小姑呢奶奶們,你們就饒了我吧?我給你磕頭了,我錯了,只要你們放過我,我立馬就走,再也不回這上海城了。」
可是他的求饒並沒有打動這八個孩子的心,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在意,更不關心,而是在幫著卓美珍解決打對方哪裡的問題。
南宮破天一指天浪,口中說道:「美珍,你打他的pi股,看他還敢不敢趴在地上。」
「哦。」卓美珍應了一聲,手中的飛刀一抖,寒光閃到空中,來到天浪的上方之時,忽然轉向下墜。
「撲」「啊」
天浪大叫一聲,一捂pi股,飛刀已經沒入其中。
可是卓美珍卻疑惑起來,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自己的飛刀飛回,口中立即疑問:「我的飛刀了?大山哥,我的飛刀怎麼沒有像你們那樣飛回來?」
「那是因為你用力不夠,下次要記得多用點力,知道嗎?靜如該你了。」江山說道。
「還打他的右腿嗎?」陳靜如緊著眉頭疑惑道。
江山看著天浪已經側躺在了地上,一手捂著pi股,一手護著被身ti壓在下面的右腿,神情慌張的看著陳靜如手中的那把五寸小飛刀。
「打他的頭皮吧,把他的頭皮弄掉一點就可以了,給他留一條腿好走路的。」南宮破天開口說道。
陳靜如聽後一陣歡喜,飛刀瞬間出手。
「啊」天浪又一次慘叫,用手一mo頭皮,正中央果然已經被去了一行,絲連同皮肉一同被削去,流出的血已經遮住了他的雙眼。
而那把剛剛閃出的飛刀已經又重新落在了陳靜如那白嫩的小手裡,似乎根本就沒有動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