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笑道:「我鋪子裡兩個小妹一個是桐廬的,一個是建德的,湊一塊兒就齊了,杭州五縣市一個不少。」
陳楓還真認識一個桐廬大美人兒,就是他好妹妹菲兒,還有兩位慷慨大方的蕭山富婆,正是羅美君和羅美娟,可惜現在不能見嘍……他ma的,不想了。
陳楓笑道:「我說呢,怎麼這市場裡跟我關係好的就那幾個,那邊一大姐是蕭山的,還有一女孩是餘杭的,建德妹子我也認識一個,原來還有這層關係,大家都是杭州人,交情當然特別好。」
張燕說:「走,去我鋪子裡坐坐,我帶你認識我的桐廬妹和建德妹。」
「好勒,」陳楓說,「我正想見識你的瓷磚。蘭珍,小蘭,你們看著,我去坐會兒。」
告別蘭蘭們,陳楓和張燕來到她的鋪子,這鋪子面積不大,只有五六十方,地段也一般,她根本不在乎這點生意,就是擺個門面,陳楓仔細看看她的瓷磚,別說質量確實好,比陳楓的福建貨好很多,但價格也貴一倍以上。
張燕走到收銀台後,推開一面貼滿瓷磚樣品的牆,裡面出現一個房間,對陳楓說:「進來坐吧。」
陳楓走進去一看,原來她這個鋪子至少有一百方以上,中間被隔斷,只用一半來做展示。陳楓笑道:「燕子,你幹嘛搞得神秘兮兮的?跟武俠書裡的密室一樣。」
張燕說:「主要是為了接待大客戶,外面人多嘈雜,裡面安靜。」
這密室裡有一張老闆桌和一個長沙,關上門打開燈,顯得特別有格調,外面聲音一點也聽不見,確實是個會客談生意的好地方。陳楓往沙裡一躺,歎道:「真舒服,很久沒坐沙了,又軟又大,我都不想起來了。」
張燕關門坐陳楓身邊,笑道:「那是,你現在就習慣坐馬桶,早忘了沙是啥滋味。」
陳楓說:「等會跟你小妹說說,以後我累了就來你這兒睡個午覺,我這個月就沒好好睡過一次安穩覺。」
張燕看著陳楓,微笑道:「很苦是吧,做生意都這樣,習慣了就好。」
陳楓苦笑道:「生意還沒穩定下來,過了今天不知道明天,我現在難得輕鬆一回,愁死我了都。你看我這滿臉鬍子渣兒,昨天才刮的臉,今天又冒出來了,這都是愁的!」
張燕直勾勾看著陳楓,說:「及時行樂吧,想盡辦法讓自己快活,不然就得活活愁死。」
陳楓聽出弦外之音,心裡一動,試探著說:「燕子,你讓我來你這兒……是談事吧?」
張燕定定注視著陳楓,說:「我送你業務,你到現在還沒感謝我,我都等不及了,你看著辦吧。」
得,我明白了,敢情這位比我還直接,今兒老子又多一個炮友。
你爽快我也爽快,大家爽爽快快在這兒來一場友誼賽。
陳楓一把將她扯進懷裡:「那就別等了。」
沙好!沙妙!沙呱呱叫!一個長沙的功能可遠遠不止正襟危坐啊!
程序就是老樣子,無非是跟親親嘴、動動舌、momo、鬆鬆帶子、tuo光能tuo的、mo完能mo的、我硬了、她濕了、隨後就緊緊連上了……
本來沒啥區別,就像以前我和炮友們打友誼賽一樣,辛辛苦苦費半天勁,就為了最後幾秒鐘一洩了之。可是今天換成這張長沙,換成這個比我還要爽氣的臨安女人,還有之前我長久的鬱悶憋屈,這次友誼賽就有那麼些不一樣。
怎麼說呢,這種感覺挺難形容,跟以前截然不同。那時候我看身下的炮友就兩個凸的一個凹的,連長相也記不清楚,名字更忘得一乾二淨,好像她們只有一個功能,就是讓我的把兒舒爽一下。今天我看張燕卻不僅僅是這點功能,可能也和心態有關,我最近狀態極其不佳,整個人蔫答答的,就連跟蘭蘭們做ai的時候都愁眉苦臉,腦子裡儘是那該死的兩百萬。這會兒在一個密封的房間裡和一個爽快直接的女人打pao,我的心情居然格外舒暢。
為什麼?可能是因為這兒密封,誰也不知道我們在這尋歡作樂,也可能是我心裡那個圈兒和這個環境不謀而合,我在這裡體會到了一種安靜祥和而又強烈奔放的刺ji,這種不被打擾又肆無忌憚的撒野方式讓我格外興奮。
老陳興奮起來是什麼樣的?我都快忘乾淨了。自從結束糜爛的生活,去到我的桃花源以後,我基本就沒真正興奮過,我打pao時能神遊萬里,腦子裡千奇百怪鬼魅橫生,什麼都能想到,就是不能專心對付身下的女人。說到真正的興奮,我至少已有好幾年沒興奮過了,我甚至以為我不會再有單純的生理興奮。
謝天謝地,今天老子總算又興奮一回,就在這個密室裡,在這個和我同年同月生的女人身上。
張燕長得不漂亮,最多也就中等姿色,別說我身邊固定的女人,就是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炮友都比她漂亮很多。她的身材也不怎麼樣,ru房不大,皮膚也不嫩滑,腰還不細,有個頗大的pi股,兩條略微顯粗的腿,還有點小肚子,個頭也不高,最多一米六,頭染成棕黃se,嘴裡的叫喊聲特別響亮,嗓音有點粗。總之就是個很普通的女人——我是說外在。
也正是因為她平凡的外在,才更顯示出她與眾不同的內在。嘖嘖嘖,我簡直難以描繪這種滋味,最恰當的形容詞只有四個字:妙不可言。
外面那種風sao女人我見得多了,表面特正經,說個葷段子能在兩秒鐘內滿臉羞紅,碰個小手能在一秒鐘內渾身顫抖,可一旦tuo光了躺你面前,她能在一個鐘頭內把你吸乾,你怎麼填補她都不滿zu。還有就是那種強裝老江湖的傻妞,你跟她說葷段子她能告訴你三個更葷的,你碰她小手她能mo你大tui,可一旦你把她放上床,她會緊張得一動不動,隨後流著眼淚告訴你這是她的第一次你別辜負她。女人大多這樣,總有複雜的兩面性,一件很簡單直接的事兒她能搞得百轉千回曲徑通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