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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天與阿黃說完,就對眾人道:「你們都在這裡等我。」然後就走出了帳篷,他要去找龍武。
很快的,皓天就來到了昨日來過的帳篷,進到裡面一看,只見裡面八個人,都在入定修煉,龍武沒什麼大問題,感覺到皓天進來,就從入定中醒了過來。其他幾個人心神受創較為厲害,都徹底的入定,關閉了六識。想要心神快一點的恢復。
看到皓天進來,龍武問皓天道:「皓天,你來這麼早,有什麼事?」
「龍武師兄,我想要參加這次的比武,只是沒人引薦,我想要你幫我引薦一下。」
「哦?」龍武奇怪了,「皓天,我雖然看不出你的修為到哪個境界了,不過我卻感覺到你的修為又進步了。我感覺到你的修為大概是元嬰期左右,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可以感覺到你的修為,但是卻看不出你的修為。」
「你能看出來才奇怪了,就連姬風和慧能都看不出來,你又算哪根兒蔥呢。」皓天心道。皓天是故意運轉了他元嬰中白色的一邊所包含的真元力,正是因為這樣,龍武雖然看不出來他的修為,不過卻能感覺到。
龍武頓了頓,接著問道:「皓天,你為什麼要參加這次的比武呢,雖然你是逍遙門的,可是逍遙門不是已經都滅了嗎?你又何必為了已經滅了的逍遙門枉送性命呢?」
「不就是比武嗎,怎麼會和生命掛上鉤呢?」
「皓天,這你就不知道了把,雖然這次比武,因為有的小門派的最高修為也不過才是元嬰期,所以佛門就和他們商量了一下,將這次比武分成幾個等級,參加比武最低也要是元嬰期,再有就是分神期,出竅期,渡劫期,分成這四個等級,每一個等級有一個勝出者,然後四個等級的勝出者再進行比武,最後再選出一個勝利者,統治人間界所約定的剩下的幾年。你想,刀劍無眼,一不小心那不是有性命之憂嗎?」
「難道在比賽中失手打死了人也沒什麼關係嗎?」
「當然了,來參加比武就要有犧牲的覺悟,誰不想奪得人間的統治權,誰不是各出手段,有的強大的招式怎麼會和說的一樣點到即止呢。肯定要有所死傷了。」
「師兄,這次五龍門的比武,你不是參賽者嗎?」
「我哪裡能當的上參賽者,我只是先來替長老鋪一下路,看看有什麼強大的對手。」
「無論如何,這次的比武我是一定要參加的,我也不求能取得勝利,我只是想讓修道界的門派知道,我們逍遙門又回來了,見勢不妙,我直接認輸不就行了,總不會我認輸了他們還要殺我把?」
「那當然不會了,只要認輸了,誰會在這麼多修道者面前殺人,就算是私底下有多大的仇恨,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報仇。行,皓天,既然你如此說,那我就幫你引薦一下,只是空口無憑,你說你是逍遙門的你就是逍遙門的?也要讓佛門的長老相信才行啊。」
「放心把,師兄,只要你帶我去我就有辦法讓佛門的長老相信我。」
「既然如此,那走把。」——
分割線——
皓天跟在龍武的後面,跟著他七轉八拐,來到了佛門的帳篷旁邊,佛門的帳篷比別的門派的帳篷顯的要高大,因為可以說是主辦方一樣,有什麼事都是佛門在跑腿,比如選比武的場地,搭建擂台,這都是佛門的人在干,佛門的長老們商議後決定退出比武,以示公平,所以佛門幹什麼也沒人會懷疑他們徇私舞弊。帳篷建的高大一點兒,就是為了讓別的門派有什麼事的時候方便找到他們。
到了帳篷門口,龍武對門口的兩個佛門弟子道:「請轉告慧覺大師,就說五龍門的龍武求見。」兩個看守著的佛門弟子攔住皓天他們兩個道:「你們不能進去,看到旁邊那個帳篷了沒有,那是長老(慧覺)大弟子,也就是我們圓智師兄的住處。你們有什麼事就去見他。」
「為什麼不讓我們見慧覺大師,要先去見他的弟子呢?」
那個佛門弟子接著開口道:「修道界這麼多的門派,如果哪一個都要長老親自接見,那長老不是忙死了,有重大的事情你先告訴圓智師兄,如果師兄處理不了,他自會轉達給長老的。」
「我來說的事你們圓智師兄還真處理不了,必須要見慧覺大師才行。」
「你們還是先去見師兄把,不然我們兩個真不能放你們進去。」
這時帳篷裡面傳來一個深沉,渾厚的聲音,「讓他們兩個進來把。」
聽到這個聲音,那兩個佛門的弟子才不再阻攔皓天和龍武。
皓天和龍武進到帳篷裡面,只見一個光頭穿著黑色僧袍的老者坐在一個明黃se的蒲團上面,帳篷裡面更是簡單,除了蒲團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想必這老者就是慧覺了。
皓天與龍武進了帳篷裡面,那老者才睜開了一直閉著的眼睛。
「你們兩個找我有什麼事?」
皓天看了看龍武,對龍武歉意的道:「龍武師兄,真不好意思,如果要證明我是逍遙門的弟子,這涉及到一些門派機密,所以……。」
「我知道了,皓天,我就先回去了,反正你也知道在哪裡了。」
說完龍武恭敬的對慧覺大師道:「大師,我就先告辭了。」
龍武對外人這麼彬彬有禮,那是因為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了五龍門,所以對皓天才會這麼禮貌,皓天是逍遙門的弟子,代表了逍遙門。但是在門派中,龍武對待那些外門弟子就不是這麼客氣了,王五的待遇就是榜樣。
慧覺點了點頭。龍武走了以後,慧覺望著皓天,等著皓天往下說。
皓天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個令牌,只見令牌上面有一個男人,長飛舞,好像自由自在,隨心隨意的樣子。
看到這個令牌,慧覺古井無波的神色竟然變的驚濤駭浪,慧覺坐在那裡,手一伸,再一加力,皓天便被慧覺手中的吸力給吸到了慧覺的面前,慧覺一手扣在皓天的脖子上面,威嚴的道:「說,你這個令牌是哪裡來的?」
「咳咳…」聽到皓天的咳聲,慧覺才意識到無論他怎麼問,掐著別人的咽喉,只怕這人也說不出什麼。
「量你在我面前也耍不出什麼花招。」說完,慧覺就鬆開了正抓著皓天脖子的手。
咳咳,皓天又咳嗽了兩下,終於覺的好了一點兒,於是皓天就抱怨道:「大師,你也是得道高僧,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抓住我,讓別人知道了,難道不怕受到恥笑嗎?」
皓天元嬰期的修為,雖然剛剛達到了元嬰中期,但是在慧覺渡劫期是修為面前,根本就不夠看,所以皓天也就沒想著要反抗,如果是皓天能戰勝的對手,皓天肯定不會就這樣甘心受縛。皓天知道,在自己能力不行的時候,一定要忍,等自己強大的時候,受到的恥辱要加倍的償還。
慧覺聽到了皓天說他是得道高僧的話,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不過隨即臉色又回復了一向的古井無波。
「是我魯莽了,不知道你這令牌是從哪裡來的?」
「大師,想必你也知道了這是逍遙門的掌門令牌,我就是逍遙門的掌門。」說自己是掌門的時候,皓天腰板挺的直直的,就是為了刺ji慧覺,不管你怎麼厲害,你也就是個長老,我雖然不厲害,可我是個掌門。
慧覺並未注意到皓天的小心思,「你是逍遙門的掌門,拿個令牌就能說是逍遙門的掌門嗎,只怕是你偷來的,搶來的吧。」
「好,慧覺大師,你既然是佛門的長老,那佛門的一些秘辛你應該知道一些把。」皓天xiong有成竹的道。
「當然,佛門的所有秘辛我都知道。」
「既然大師你都知道,那我說一些你就應該知道我是不是假冒的掌門了。」
「請說。」
「佛門是從逍遙門分支出去的,也就是逍遙門的弟子在無法依靠逍遙門的功法達致大乘的時候,另闢蹊徑,才創出了佛門的功法。」
聽皓天說這些,慧覺的臉一再的動容,一向古井無波的他,今天一天動容的次數比以往一年加起來都要多。
「看來你的確知道這些秘辛。」
「是,不止是這些,我還知道天下間所有的功法都是由逍遙門的祖師逍遙子傳下來的。無意之中的行為,造就了今天的修道界。」
「現在我相信你是逍遙門的掌門了,不是掌門哪裡能知道這麼多的秘密。」
「是啊,慧覺大師,其實我說這些秘密不說都是一樣,你心裡不是從一開始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嗎?」
「嗯?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慧覺問道。
「大師,按你來說,如果我真的是逍遙門的掌門你巴不得我去比武,如果我死了,那逍遙門差不多就該完了,你早知道逍遙門已經被滅門的事了,現在出來一個光桿的掌門,肯定是只有掌門一個人,你知道了佛門的功法是由逍遙門的功法tuo胎而來,你心裡肯定不舒服,巴不得逍遙門的人都死光呢。讓一個小門派的功法壓在如今一片輝煌的佛門功法之上,誰能舒服的了。如果我不是逍遙門的掌門,這個令牌是我偷來的,或者撿到的,那不是更好了,我去比武不比也沒什麼關係。以我的修為也根本就不可能在比武中勝出,我就算有心展逍遙門也沒有辦法。」
「不錯,當我成為長老以後,看到佛門竟然是由逍遙門衍化而來的時候,我心裡就不舒服,逍遙門那麼小一個門派,只有萬人,和我們佛門的幾十萬人比起來,差了那麼多,可見他的功法有多差勁了,為什麼我們佛門的祖師爺還對逍遙門的功法推崇備至,讓逍遙門壓在我們頭上,我們佛門當然不舒服了。逍遙門滅了當然好了。」
「是啊,大師,你讓我參加比武不是正好,不管我是不是逍遙門的掌門,在比武的時候死了不就一了白了了。」
「哈哈哈……」慧覺笑的猙獰了起來,「不錯,那你現在可要小心了,說不定我會安排人手在比武中殺了你也不一定,不過你放心,就算要殺你,我派出的人手也一定是元嬰期的。現在你可以出去了,等會兒我會昭告所有修道界的門派,就是逍遙門也會參加比武。」
「那就多謝大師了。」皓天扭頭就要走。慧覺又叫住他道:「想必你現在和五龍門住在一起把,既然你是逍遙門的掌門,那你就不能和他們住在一起了,逍遙門也必須有自己單獨的帳篷。你去我徒弟圓智那裡領套帳篷,然後找個地方,自己去搭建把。領完帳篷以後,順便讓圓智來我這裡一下。」
皓天走了出去,就去找圓智找帳篷去了。慧覺說的也對,一派掌門怎麼可能和別派住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