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十幾萬人的血腥屠殺,鄧宵也有些不忍心了,不過面對阿三這種卑鄙無恥欺軟怕硬的國家,只能採取強硬的手段,就像曾經說過的,一次打的他三十年站不起來,邊境地區的王牌軍隊沒了,兩隻航母編隊也消失了,十三個軍事基地變成了一堆廢墟,這可是印度努力了半個世紀的結果,瞬間化為烏有。
「我們要到聯合國控告你們,申請對你們的制裁。」面色蒼白的印度代表用顫抖的音調說道。「哈哈,難道你歷史白學了嗎?在近現代史上,只有強者才有話語權,弱者,接受命運的宣判。」鄧宵冷笑道。手指再次在控制器上按了幾下。
鏡頭再次一轉,這次出現的是印度的秘密核基地,在這裡擺放著印度百分之四十的核彈,四座銀灰色的機甲懸浮在上空,肩膀上的兩塊裝甲已經打開。
「不要……」在印度代表的呼喊聲中,四道淡藍色的光柱筆直的擊中核基地,於此同時,四座機甲立刻轉換成飛行模式以五倍音的極限度拖著長長的藍色粒子流朝著遠方飛去。
一股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從從基地中爆,強烈的衝擊波一圈圈的朝著周圍擴散,基地周圍的群山激起陣陣的氣浪,大量的岩石被擊碎,順著山坡往下滾動,氣浪還夾雜著炎熱的高溫,方圓千米的範圍變成一片火海,一股股濃烈的煙氣沖天而起,在空中形成一朵朵巨大的蘑菇雲,陽光都被遮蓋了,彷彿世界mo日到來一般。
爆炸不斷持續著,大地一陣陣劇烈的顫抖,所有的一切在瞬間化為烏有,就在這個核基地遭到攻擊的時候,其餘的三個核基地也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印度陷進了一片恐慌中,紛紛認為核戰爭爆了。美國和歐盟俄羅斯還有日本等世界級大國紛紛召開緊急會議,商討印度出現的核爆炸。
尤其是美國和俄羅斯兩個擁有間諜衛星的國家,高層已經陷阱了極度的恐慌中,紛紛檢查各自核武器庫,生怕是自己國家因為cao作失誤造成的。而中國高層,中海南,大部分的中央領導,還有八大軍區的司令員全都圍著牆壁上懸掛的碩大顯示器。
慕容辰一改往日的儒裝,破天荒的穿著一身筆挺的戎裝出現在中南海,他坐和主席坐在最前排,目不轉睛的盯著顯示器上出現的巨大蘑菇雲,眉頭緊鎖沉默不語,過了好久,慕容辰才緩緩的說道:「諸位看到了吧,我們中國將從新屹立在世界的頂端。」
廣州軍區霍天宇騰的一聲站起來。「老長,鄧宵做的很不對,邊界地區駐紮的敵人,應該讓我們去應付,正好練練兵,我們已近有三十年沒參加過十幾萬人的大規模作戰了。」
「哈哈,中**人有著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的東西,那就是軍魂,雖然沒參加過大型戰役了,但是我相信,只要爆戰爭,人民子弟兵將無堅不摧。」慕容辰淡淡的笑道。
霍天宇嘿嘿一笑,「老長,我很想知道那些裝備是怎麼回事?」他的一席話說出所有司令員的心聲,他們可不管阿三死了多少人,也不管他們有多麼大的損失,他們最期待的是那些神秘的機甲,那強悍的攻擊力,達到極限的度,還有強悍的抗擊打能力,這可是軍人心目中最完美的武器裝備。
所有的軍區司令員就差流出口水了,就像se狼見到了mei女,有些迫不及待了。慕容辰微微一笑,「科學院正在對機甲進行拆解,目前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霍天宇笑mi瞇的湊上到慕容辰面前,「老長,能稍透露一下嗎?」
「以我們目前的科技實力,只破解了百分之二十五的零件,其餘的部件正在研究中,霍天宇你個混球最得天獨厚,你管轄的s市的龍騰集團也正在研究一部完整的機甲,獲得的成績比科學院還要多。」慕容辰笑罵道。
一貫囂張的霍天宇面對自己的老長乖巧的不得了,五十來歲的人了,當著這麼人的面被罵,竟然還面帶笑容,可見他對慕容辰的尊重程度。
加爾各答。
國際會議大廈,印度代表面如死灰,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眼神變的空洞,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印度從世界級軍事強國變成了下三流的國家,主要的軍事基地已經全部被毀,先不說能不能抵擋中國的進攻,估計就是孟加拉這種小國家都有能力對起構成相當大的威脅。
「是否可以簽字了?」鄧宵淡淡的笑道,伸手將文件推了過去。印度代表從懷裡掏出簽字筆,根本都沒有看文件,直接在上面簽署了自己的名字。文件的內容是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如果號稱世界第一的中國6軍入侵中國的話,幾乎不費吹灰之力,而一直和印度在領土方面糾纏不清的巴基斯坦絕對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印度。已經到了王國的邊緣。
雖然印度遭受了沉重的打擊,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然擁有著很強的軍事實力,但是面對中國,印度沒有任何的選擇。
「如果你早就簽署文件的,咱們也沒必要弄的這麼不愉快。」鄧宵將文件拿過來丟給蘇菲看了一遍,確認無誤後也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駐加爾各答大使劉柱激動的衝著鄧宵說道:「真解氣,你是我見過最飛揚跋扈的會談代表。」其餘的談判圖團成員紛紛稱讚鄧宵在這次談判中的傑出表現。
談判結束後,眾人各自回到房間內休息,周媛被蘇菲強行拽走,剩下鄧宵一個人獨守空房。夜色降臨,城市內亮起了各種顏色的燈光,十分繁華,印度人民還不知道自己的國家已經遭受了致命的打擊,而且從此淪為三流國家。
鄧宵仰躺著靠在落地窗前,手中端著陳年的老白干,濃郁的酒香味在屋內瀰漫,一輪明月徐徐升起,散出皎潔的光華,安靜,出奇的安靜,鄧宵瞇著眼睛望著遠處,在他剛到加爾各答的時候,就感受到這個地方隱藏著不少絕世強者,加爾各答是印度屈指可數的級城市之一,人數達千萬,而且僧侶也不在少數,不過他們已經不問世事。
忽然一陣清脆的佛號聲在鄧宵的耳邊響起,震的鄧宵耳膜嗡嗡直響,鄧宵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仰頭將酒喝掉,隨手將酒杯丟了出去,隨著空氣的波動鄧宵人已經消失了。
加爾各答的郊區,是一片茂密的亞熱帶雨林,多山多河,一位身著印度教服飾的白鬍子老者垂站立在半空中,腳下漂浮著一股白色的雲霧,他的伸手閃動著一個神佛的淡金色光影。如果有印度民眾看到的話,肯定會驚呼:「帕蒂爾**師。」
帕蒂爾法師八歲出家修行,花費了五十年的時間遊遍印度全國,最後在加爾各答的定居下來潛心修行,在一百零八歲高齡終於有所小成,每隔三個月便在加爾各答談經論道,施展大神通普度眾生,是印度人民心目中的活佛。
鄧宵的身影出現在帕蒂爾法師百米外的虛空中,帕蒂爾緊閉著雙眼,微微抬起頭。「不知大師招我前來所為何事?」鄧宵先開口道。
「施主殺孽太深,貧僧想要度化你。」帕蒂爾法師雙手合十,面向鄧宵淡淡的笑道。「我從弟子嘴中得知,有一年輕人給我的民族和國家帶來了災難,沒想到是以為來自神州大地的中國人。」帕蒂爾法師年紀雖然上百,但是聲音洪亮而綿延,充滿了歲月的滄桑。
鄧宵頓時明白了,在印度代表團中肯定有帕蒂爾的徒弟,因為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請出了已經不問世事擁有大神通的法師。
「不知大師怎麼度化我。」鄧宵淡淡的笑道。
帕蒂爾大師,默默的搖搖頭,「你殺孽太重,只能用你的生命來為死者祭祀。」
「哈哈,你認為你殺的了我嗎?」鄧宵不屑的說道。
「你殺了幾十萬的印度人民,罪惡深重,即使我不是你的對手,也要搏上一搏。」帕蒂爾淡淡的說道。
鄧宵仰天大笑,空氣中都被震的出現了陣陣的漣漪,「笑話,才死了幾十萬人而已,當初印度入侵我國的時候殺害了無數的中國百姓,那算不算罪孽深重?如今才死了幾十萬人就喋喋不休說我罪孽深重,你還要不要臉?」
「中國有句古話,多行不義必自斃。」鄧宵接著說道。
帕蒂爾法師搖搖頭,「往事已成雲煙,逝者已逝,冤冤相報何時了。」
「我去你嗎的,少給老子扯淡,戰便戰。」鄧宵冷笑一聲,一團極度壓縮的空氣彈被他伸手推了出去,度之快瞬間達到了音。
只見帕蒂爾雙手合十,雙手向外一翻,一股淡金色的光華向四周散射,猶如一顆金色的太陽一樣耀眼,空氣彈被輕易的化解了。
「我要破殺戒了。」說完帕蒂爾雙眼猛的睜開,噴射出兩道璀璨的金芒,帕蒂爾法師雙手翻轉,打出一個個十分複雜繁瑣的法決。
鄧宵全神貫注的盯著帕蒂爾法師,「不愧是得到高僧,竟然能使用寶瓶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