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絲怒意的魏鑫悶悶不樂的回到宿舍,像他這種木訥的男生,一旦認準了喜歡的人,會以出常人的執著去追求和珍惜的,除非越他的底線,否則他是不會放棄的,而從小和他玩到大的鄧宵對魏鑫的性格算是mo了一個透徹,所以鄧宵必須想個法子讓魏鑫對梁艷這種可惡的女人徹底死心。
同時回到酒店的鄧宵坐在沙上皺著眉頭,嘴裡叼著雪茄,裊裊的煙霧籠罩著他的腦袋,遮蓋了他思索的面頰,慕容曉曉端著一杯煮的咖啡走了過來,將咖啡放在沙前的桌子上,彎腰坐在鄧宵的身邊,用溫柔的眼神望著鄧宵,良久,鄧宵才淡淡的說道:「曉曉,你怎麼還不睡?」
慕容曉曉溫柔的笑了笑,臉上露出柔順的線條,細小的絨毛隨著微微抖動,她伸手拿掉鄧宵手中的雪茄,丟在煙灰缸裡,有些埋怨的說道:「少抽點煙,對身ti不好。」隨手端起還有些溫熱的咖啡遞給鄧宵,本來聽到對身ti不好,鄧宵差點笑出聲來,他現在可是純能量之身,抽煙純屬享受而已,但是當他看到慕容曉曉溫柔的可以融化金剛石的眼神,心裡一軟,憨厚的笑了笑:「謹遵夫人教誨。」說著就死皮賴臉的去拉慕容曉曉細滑的小手,「還有,以後咱們有了孩子,你再抽煙,會影響孩子的。」
一說到這麼嚴肅的問題,鄧宵肅然起敬,不過怎麼聽著慕容曉曉的話有點別的意思,孩子?只有他辛苦耕耘一番,估計才能製造出下一代,「嘿嘿,親愛的,你看咱們是不是該辦點正事,例如,做一些運動……」他伸手就將慕容曉曉攬進懷裡,大嘴頓時蓋了上去,盡情的品嚐微微有些涼帶著清香的嘴唇……
冬日的太陽蒙著層層的霧氣,顯得有些無jing打采,釋放者微弱的熱量,天也灰濛濛的,鄧宵一直睡到上午九點多才爬起來,枕邊的慕容曉曉失去了蹤影,鄧宵微微一笑,現床單上出現了一個大洞,這是怎麼回事?鄧宵躡手躡腳的跑到衛生間,只見慕容曉曉手裡拿一塊血紅色的床單,旁邊還放著一把剪刀,她緊緊的盯著帶著處子之血的床單呆,從此她就是鄧家的人了,問汝對君幾許情,莫如點點嫣紅洞fang中。
她小心翼翼的將紅色的床單放進隨身攜帶的小包裡,這時才開始洗漱,顯然她沒現站在門口偷看的鄧宵,如果她知道鄧宵就在外面的話,肯定會羞死的,鄧宵沒想到慕容曉曉還這麼傳統,也不好打攪,於是輕手輕腳的鑽進被窩接著睡覺,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眼前總是出現那點點的嫣紅,鄧宵很清楚這代表著什麼。
過了十幾分鐘,洗漱完畢的慕容曉曉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平常走路就很慢的她,此時更是慢上加慢,柳葉眉毛凝成一團,似乎忍受著強烈的痛苦,正是破瓜之痛,這一切都被鄧宵看在眼裡,昨天晚上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鄧宵現在有些後悔了,以慕容曉曉處子之身怎麼經得住他這麼折騰,神識悄悄釋放了出去,如天降甘霖一般,緩緩的降落在慕容曉曉的身上,緩解著她的痛苦,聰慧的慕容曉曉怎會不知這是自己的愛人在作怪。她感激的看了看鄧宵,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稍微青澀的臉頰上逐漸開始被成熟所代替,慕容曉曉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的轉變。
「起來了,太陽都曬pi股了。」慕容曉曉輕輕的拉了拉被子,本來就清醒的鄧宵拉著慕容曉曉的小手笑道:「叫聲老公聽聽。」
「老公。」慕容曉曉十分配合的甜甜的叫到,這一嗓子叫的鄧宵骨頭都酥了,忽然鄧宵的手機響了,手機裝在口袋裡,而衣服就掛在旁邊的衣架上,慕容曉曉起身拿手機遞過來,接過手機,原來是蘇菲的電話,「鄧先生,代表團已經到了,您在哪裡?」蘇菲咯咯的笑聲從話筒中傳來,聲音比較噪雜,應該在人很多的地方。
「這麼快就來了,還真是敬業。」鄧宵笑道。
「那是,作為聲名鶴起的龍騰集團的管理層,我能不敬業嗎?再說了我不敬業,還能指望某個甩手掌櫃的?」很明顯,蘇菲在表達著對鄧宵的不滿。
鄧宵尷尬的打著哈哈道:「西安的jing神不錯吧,住的怎麼樣,吃的怎麼樣?」
「嗨,我們真命苦,怎麼就上了你的賊船,我們姐妹幾個忙死忙活的,您老人家倒好,遊山玩水,泡美眉……」
「打住。」鄧宵急忙喊停,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了,蘇菲這丫頭可是潑辣的很,什麼話都能說出來,再不喊停,指不定這丫頭還會說出點什麼來。
「不和你開玩笑了,鄧先生,我們千里迢迢趕過來了,您老人家也不知道露個頭,真是讓員工心寒啊。」蘇菲怪腔怪調的語氣讓鄧宵心裡有點虛,「你們在哪裡?我馬上就過去。」
鬥嘴勝利的蘇菲心情大悅,「就在學校會客室呢,趕緊來吧,過期不候,半個小時吧,如果您老人家還不到,我們可就打道回府了。」威脅,明顯的威脅,死丫頭,等回去讓柯雪好好收拾你。鄧宵壞壞的想到。不過以柯雪一體兩魂的體制,到時候誰收拾誰還不一定。
穿戴好後,鄧宵帶著慕容曉曉急忙殺往學校會客室,不知道這次蘇菲都帶著誰來了,當西裝革履的鄧宵出現在學校門口的時候,現今天學校好像要開盛大派對一樣,人多的要命,奇怪的是手中都拎著一些東西,好像是簡歷之類的東西,看樣子龍騰集團代表團的到來,引起了大四學生的注意,對他們來說,這可是難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