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有一章,謝謝大家都支持。
「這些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鄧宵一路上自言自語,開始對著路邊的各種珍貴藥材宣誓主權,白熊疑惑的止住腳步回頭瞅了瞅鄧宵,好像在問:你在做什麼?
「哈哈,大個子,繼續帶路。」鄧宵一陣窘迫,被人鄙視還好,竟然被一頭白熊鄙視,心中十分的鬱悶,不過當鄧宵看到路邊數不盡的藥材之後,笑的跟花一樣,嘴裡更是哼起了小調,一掃因為慕容曉曉離去的陰霾,萬一到時候慕容曉曉的家長阻攔,就帶著大個子殺過去,大個子的戰鬥力很強放著也是浪費,傻呼呼的白熊不知道現在它現在已經成了鄧宵的專用打手。
現在鄧宵最為擔心的就是慕容曉曉的病情,雖然有了吊墜的壓制,血輪死亡印記在一年內都不會作,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等時間一到那時候慕容曉曉的生命就會受到威脅,血輪死亡印記會隨著年齡的增加而變得更加兇猛,等年限一到,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些,鄧宵身上不停的冒著冷汗,大好的心情全都消失了,眼前似乎又浮現出慕容曉曉那俊美的臉龐,「曉曉,現在是不是已經到家了?還好嗎?我想你了。」鄧宵朝著南方的位置喃喃自語,眼角閃動著一絲淚花……
g市一個級別墅裡,一間算不上大,但是卻很典雅的書房內,牆壁上懸掛著一副水墨山水畫,一張由珍貴紅木打造的八仙桌上擺放著一個翡翠筆筒,幾支狼毫毛筆整齊的插在裡面,書房旁邊的木架上擺放著各種瓷瓶,元代的青花瓷,釉質透明,胎體質薄輕巧,潔白的瓷體上敷以藍色紋飾,素雅清新,充滿生機,一看就知道是真品,還有和青花瓷齊名的花玲瓏瓷、粉彩瓷和顏色釉瓷,甚至還有唐朝的唐三彩,其中最為珍貴的是從北宋時期就已經失傳的汝瓷,這裡的每一件瓷器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但這個書房內卻不下五十件,可見書房主人的不凡。
太師椅上端坐著一位面色紅潤的老者,頗有一點鶴童顏的感覺,一杯極品龍井冒著裊裊的熱氣,房間內瀰漫著淡淡的茶香。
咚咚,輕微的敲門聲將老者驚醒,「老爺,小姐到了。」管家雷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進來吧。」老者的聲音蒼老而不是威嚴,夾帶著一股滄桑感。
慕容曉曉低著頭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走到書桌前低聲叫了聲爺爺,低著頭不敢直視老者,似乎為自己離家出走之事感到羞愧。
老者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下口,瞇著眼睛仰躺在太師椅上,淡淡的說道:「曉曉,坐下說話。」站在旁邊的雷叔急忙搬過一張四腿板凳放在慕容曉曉面前。
「老爺,你們聊著,我去準備午餐。」雷叔對著老者十分恭敬的說道,雷叔十八歲進入慕容世家,到現在已經有五十載,是慕容世家中的元老,雷叔對慕容世家忠心耿耿,一身jing湛的武功直逼慕容世家族長。
「雷爺爺,那些事情交給下人去做就可以了。」慕容曉曉拉著雷叔的胳膊笑道,「小姐,還是我去準備吧,我做的飯菜你們都吃習慣了,萬一換人你會吃不習慣的。」雷叔親眼看著慕容曉曉長大床人,一直將慕容曉曉當親孫女看,平時更是疼愛有加。
「阿雷,坐下吧,你也不是外人,那些瑣碎的事情交給下人去做吧。」老者淡淡的說道,雷叔聽到老爺話了,老實的坐下來旁聽。
老者睜開眼睛緊緊的盯著慕容曉曉:「離開的這段時間,病情有沒有作?」慕容曉曉站起身回道:「爺爺,作過一次。」
「曉曉,你知道為什麼我不讓你離開家門半步嗎?」老者哀歎一聲,揉了揉太陽穴,顯得十分苦惱。
「因為每天我都要接受爺爺的治療。」慕容曉曉非常乖巧的說道。
「坐下吧,別站著了。」老者點點頭。
「你出去了三天,我擔心了三天。」
「爺爺,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從小到大慕容曉曉在家族成員的眼裡都是一個乖乖女,面對眼裡的爺爺更是心懷敬畏。
「曉曉,是爺爺無能,如果爺爺能治好你的話,那你現在和大多數的女孩子一樣生活在幸福快樂中,而如今你……」老者說不下去了,一行濁淚順著臉頰滴落下來。掉落在八仙桌張濺起一朵水花。
老者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急切的從太師椅上站起來問道:「曉曉,你說作過一次,那意思就是說剩餘的兩天都沒有作?」
「是的啊。」慕容曉曉點點頭。
老者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快的走到慕容曉曉的身邊,抓起她的手,手指放在手腕處,仔細的探查一番後臉上露出了不可意思的表情。「怎麼,你的身ti現在很健康,血輪的戾氣已經被壓制。」
「什麼。」坐在旁邊的雷叔一下站了起來,作為一個絕頂高手,他甚至血輪的厲害,沒想到現在竟然有東西能壓制血輪的戾氣。聽到這些雷叔怎麼還能坐的住。
雷叔和老者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震驚,「你們怎麼了,我確實只作過一次。」慕容曉曉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老者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到了晌午,這是血輪最容易作的時間點。但是慕容曉曉看起來面色紅潤,jing神抖擻,沒有任何徵兆顯示血輪會作,難道她有了什麼奇遇?
「爺爺,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好嗎?」慕容曉曉被老者炯炯有神的目光嚇了一跳。這慕容曉曉想起了鄧宵給自己說的話,這個吊墜給你帶來好運。難道是因為吊墜,還記得當時剛帶上吊墜的時候,全身的不適全都消失了,從小達到都沒這麼舒坦過。
「爺爺,我想可能是因為這個。」慕容曉曉將掛在脖子上的吊墜摘下來遞給老者,老者和雷叔全都一怔,這是什麼東西?沒有絲毫的能量波動,難道就依靠這個將充滿暴戾之氣的血輪壓制住了嗎?
外表看起來也普普通通,怎麼看都是一件在普通不過的裝飾品,慕容曉曉摘下吊墜的時候也是一怔,怎麼和以前的樣子不一樣了,以前吊墜上總是覆蓋著一層朦朧的氣息,甚至還有有實質般的光澤流動,現在看起來十分的普通,要不是戴著它的時候有著以前熟悉的感覺,慕容曉曉都會認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吊墜。
突然一副湖面浮現在慕容曉曉的眼前,鄧宵曾經用手輕輕的從吊墜上撫過,難道是為了怕吊墜太過於突出,把那華麗的外面隱藏了?也就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老者接過吊墜,剛一入手,立刻就感覺到一股柔和的能量在吊墜內流動,能量之強大令人震驚,甚至連那根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絲線都包含著強大的能量。
「老爺,怎麼了?」雷叔看出了老者震驚的樣子急忙問道。老者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吊墜遞給雷叔。
雷叔一接過吊墜也是大吃一驚,「真不敢想像。」雷叔喃喃自語道。「曉曉,是誰送給你這個個吊墜的?」老者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急切的問道。
「在神農架遇到的一個朋友。」慕容曉曉想到了鄧宵那傻呼呼的樣子,心中一陣甜mi,嬌羞的低下了頭。
「可能是一個世外高人,這麼神奇的寶物我還是第一次見。」老者釋然,神農架是最為神秘的地方,世外高人不計其數,可能是慕容曉曉運氣好,遇到了一位。老者只顧著去思考了,沒看見自己的寶貝孫女露出了小媳婦一樣的嬌羞。「有時間,我一定要去神農架看看,那裡能有壓制血輪的東西,那就有能徹底治癒血輪的東西。」
「曉曉,那人送你吊墜的時候,說什麼了嗎?」
「沒說什麼。」慕容曉曉不敢說是自己的心上人給的,慕容世家的家教很嚴格,尤其是面對嚴厲的爺爺,慕容曉曉聰明的選擇閉嘴。
突然老者想起了,手下曾經稟報,帶慕容曉曉回的時候,曾經被一個年輕人追趕,想到這,老者眉頭一皺:「曉曉,回來的時候,追趕你的那個年輕人是誰?」
慕容曉曉心中咯登一響,老者的表情很不爽,這讓她想起來小時候,因為老師打了她一巴掌,老者直接帶人將學校給平了。
「只是一個朋友啊。」慕容曉曉故作鎮定的說道。
「竟然你已經回來了,我也不追究了,曉曉,你年紀也不小了,女大不中留,過段時間,我給你安排一場相親,下去吧。」老者十分霸道的說道,不容慕容曉曉說話就做出了決定。
慕容曉曉一下絕望了,她知道爺爺的倔脾氣,說話的話從來沒有改變過,以前慕容曉曉都是乖巧的選擇順從,但是這次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她選擇反抗。
「爺爺,我不同意。」慕容曉曉挺起小xiong脯鏗鏘有力的說道。
「什麼?」老者額頭上的青筋瞬間暴起,雷叔一看感覺不妙,老爺的脾氣是出了名的臭,趕緊拉著慕容曉曉向外走去,「小姐,你累了,也該休息了,老爺,我送小姐回去休息。」此時老者跟沒想到,這個個神秘的吊墜會是那個少年給的,因為他在心中已經認定,能擁有著樣神奇的東西,主人應該是一個隱居山林的世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