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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天來到火雲洞中,他的兒女們都很很高興,紛紛自閉關中醒來,小女兒九天玄女道:「父親,為什麼那麼久沒有來看我們,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呢?」
盤天啞然失笑,溺愛地摸著她的頭道:「你們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捨得不要嗎,只是近來煉寶,沒有空來而已。」
聽說他煉寶,其他的孩子也十分好奇,羲和道:「陛下,你煉什麼寶呢?」
盤天從懷裡裡拿出崆峒印來,道;「哪,就是這個東西,它可花了我不少工夫,有了此寶,我龍族與人族的氣運就相連在一起,兩族血脈永久不枯。」
崆峒印一出,果然令人心驚,無邊的皇者之氣從中逼來,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受不了。
此時一個紅葫蘆不知從哪個旮旯裡飄出來,裡面傳來紅雲老祖的聲音道:「好厲害的皇者之氣,師伯,此寶當為皇者所掌,難道你想立什麼皇位不成?」
真不愧是在紫霄宮中聽過道的,竟然一語中的。
盤天微笑道:「紅雲,你與我的分身伏羲也是兄弟,叫我大哥即可,不必多禮。」
紅雲道:「紅雲惶恐,這怎麼成呢,師伯始終是師伯啊,要地這樣不是亂了輩份了嗎,不望師伯收回成命。」
盤天道:「哪來那麼多的輩份,既然我是你師伯,那你就聽我的,我讓你叫就叫,哪有那麼多的廢話。」
紅雲無奈,只好道:「紅雲見過大哥。」
盤天這才滿意地道:「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我來這裡也是和你有事相商的。」
羲和、常羲一聽到盤天與紅雲有事相商,就與孩子們一起退了出去。
盤天道;「三弟,此次天機晦明不定,我好不容易憑著一身本事算出了一些來,近年來人族由於沒有巫妖兩族的壓迫,竟然有大興的跡象。首發這人族乃是無量量劫的主角,氣運悠長無比,你成聖的機緣就要落是這人族的身了。」
「什麼!」這好比是一個快要餓死的人忽然被個大肉包碰中,紅雲高興得差點找不著北了。
成聖啊,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要知道同在紫霄宮中聽道的人中只有八人等到聖位,而其他人除了伏羲和紅雲之外都成聖了。
而伏羲更不得了,有盤天這個聖人本尊在,成不成聖都沒有關係,而紅雲就不同了,由於鯤鵬和冥河老祖要搶他的聖位,自爆了肉身,現在還沒有凝聚出肉身來。
他本以為今生證道無望了,想不到一個天大的喜迅忽然降到他的頭來,這叫他如何不激動呢,好比一個快要死的人在垂危之際忽然聽到自己可以康復。
這天大的好消息讓他不由自主地失聲痛哭,盤天既沒有阻止他,也沒有安慰他,一個人壓抑得太久了就要發洩出來,要不逼在心裡很容易使道心不穩,以後就算證道也會道基不穩。
過了一會兒,紅雲才收起哭聲,要是有人可以透過葫蘆看他的元神的話,一定會看到他元神的臉明顯比身體紅一半。
只聽他有些羞愧地道:「對不起,大哥,小弟有些失態了。不過不知道這道應該如證法?道祖曾言要證道其法有三:一曰以力,二曰斬屍,三曰大功德。我應該以何法證道呢?」
盤天道:「無妨,三弟這是人中性情,有血有肉方為大丈夫,三弟這種性情正是為兄所欣賞的,三弟不必介懷。」
接著,他又道:「要想證道,就必須成為人皇,憑著教化新生主角之大功德方可證道,你可知之?」
紅雲道:「原來如此。」
盤天道:「不過你要證道卻要在千年之後,因為這第一個人皇之位我可得先要了,你就排第二。」
紅雲慘叫道:「不是,大哥,你這是欺負我啊,還要我等一千年啊,這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
盤天不理他,又喚來十三個兒女道:「我欲使你們去做一場大功德,如果成功的話,你們都會道行大進,不過行此大功德可是要有大毅力、大恆心才行,你們可願意?」
兒女們齊聲道:「願意聽從父親的差遣!」
盤天道:「很好,現在人族將要大興,你們可去教化人族,事成之後,天自然會降下功德說不定你們可以借此大功德斬去善屍也不定。」
兒子們都大喜,出了火雲洞直奔人族的棲息地,教化人族去了。
此時兜率宮中的三清也在在推算天機,老子身為人教教主,有族大興,他自然有些感應了,不過他道行不夠,不能推算出來。
於是他召來元始、通天二人,讓他幫自己合三清之力推算天機,此時三清雖然已經分家了,便終究是兄弟,還沒有鬧到仇人的地步。
所以元始、通天二人聽到老子召喚,也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來了,合三人之力,勉強可以探索出最近天機大變的原因是由於天道所為。
他們用盡全力也只能推算出此次天機大變與人族有關,他們不由望向人族的聚居地,發現人族的氣運更加旺盛了,隱有大興的跡象。
他們馬重新推算了一遍,這次專門推算人族之事,這樣一來,他們很快就得到了一些線索。
「原來如此。」老子停下手中的推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元始和通天二人不由急聲問道:「師兄,如何?算出什麼來了嗎?」
老子道:「兩位師弟,終於算出來了,原來人族將要大興,人皇當立,難怪老師我隱蔽天機,要是這次不是老師有意讓我們知道,我們還不能探得一點線索呢。」
原來老子在推算天機之時,忽然天機露出一絲破綻來,老子正是因此才知道人皇將立,要不是這樣,以三清那離天道還差很遠的修為是沒法知道這個天機的,鴻鈞道祖雖為天道,但為了弟子,也只好放水一次了。
老子又道:「人皇將立,誰要是做了人皇之師則會氣運大漲,教運悠長,此次教化功德我們是意在必得。」
元始、通天也是一陣心動,教化人皇的功德何等深厚就算他們身為聖人也不得不動心,何況這功德自己不做也會有人做,與其便宜別人倒不如便宜自己。
但是元始又道:「可是這人族是盤天師伯與女媧師妹所造,我等借人族立教已是欠下了一個大因果了,要是再去搶著人皇之師,這因果不是欠得更大了嗎?」
通天道:「這因果反正已經欠下了,再大一些又何妨,何況我們乃是盤古正宗,功德深厚,這些許因果能耐我何?」
通天仗著自己的是盤古正宗,不把盤天放在眼裡,何況他有大功德護身,又是聖人之尊,盤天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然而,正是由於這種心態,使他結下子無量因果,這些因果雖然無法奈何得了他,但卻削減了他的教運,他又無鎮壓氣運的立教之基,日削月割,把他的教運損耗得乾乾淨淨,以致後來他門下的弟子幾乎全部了封神榜。
而元始也不怎麼看得起盤天這個不知從哪裡蹦出來的師伯,不過表面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他們商量了一會兒決定分先後順序,老子教化第一個人皇,元始第二個,通天第三個,然後元始和通天就離開了。
元始和通天走後,老子越想越不妥,這樣做會不會激怒那位便宜師伯呢,他也是一個聖人到時大家鬥起來可不好。
現在還沒人知道盤天已經成為了鴻鈞道祖一樣的存在,除了鴻鈞道祖和他自己外,恐怕也只有女媧可以隱隱猜到了。
於是老子決定去「問道天」拜訪一下盤天,問問人皇的事。
他剛來到「問道天」外,就有一個童大那裡等候他了,看到他來了就行了個禮道:「見過李老爺。我家老爺已經知道您要來了,特讓我在此等候,請跟我來。」
老子眼一瞭,就看出這個童子竟然是太清玄仙前期的修為,他不由吃了一驚,想一個門童就比他的弟子玄都厲害,他的弟子玄都現在也不過程大羅金仙後期而已,看來這盤天師伯果然有些門道啊。
入到裡面,他更為心驚,這裡大羅金仙級別的妖獸到處可見隨便一個都是大羅金仙實力的,極少有大羅金仙以下的,而太清玄仙實力的也不罕見。
弟子如此盤天這個師伯可不是更加高深莫測了嗎?這樣一來,他不由有些擔憂了,害怕盤天不答應他的請求。
老子來到盤天跟前,行了過禮道:「見過師伯。」
盤天指著旁邊的一排蒲團道:「不必多禮,坐。」
老子自尋一個蒲團坐下,盤天對他道:「你之來意我已知之,我與你老師鴻鈞早有紅定,許你們三個一人一尊人皇之師的位置。不過這第一尊人皇之師的我要了。」
老子大喜,本來他還想著怎麼打動盤天的,想不到老師早已安排好了,謝過盤天回洞府不提。
老子走後,盤天也自言自語地道:「鴻鈞老道,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又一個多事之秋來了,我也當送伏羲的真靈下界轉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