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還沒有說怎麼修理那兩個姦夫淫婦!」她又想起這檔子事了。
我實在是沒主意,這種事我從來就缺乏創意,腦細胞匱乏的一塌糊塗。
我只能拽拽蘋果的衣角:「還是算了!我們平時注意點就是了……好?」我像是在哀求她一樣,擺著一副小可憐樣。
她歎了口氣:「唉!我都是為你好啊!」
「我知道!我知道!就你對我最好了!」我笑著架著蘋果的脖子往食堂裡推。
「我說……你別壓著我啊!人家本來就已經小巧玲瓏,哪兒還經得住你這麼摧殘……」
我們就這樣一嘻一哈的忽略了煩惱,其實危險已經在不知不覺的靠近了……
奶奶說的沒錯:有鬼眼的人可以預見別人身將要發生的危險,但是卻不能預知自己將臨的險境……
我又再次把自己推到了驚濤駭浪的陷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