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哥詫異的看我:「若惜,你怎麼了?」
我難堪的要命,咬著牙關說:「沒事,我起夜茅房,不小心踩到了狗尾巴。」說罷,低著頭,頂著眾人的目光逃回了裡屋。
我關門,跌坐到門墩,咬著手背嗚咽了起來。雪梨白了我一眼,轉過頭睡去。
夜,靜了下來……
第二天早,我早早起來,給他們做早飯。其實不用忙活什麼,海哥哥他們一行五個人,我煮了大鍋的粥,用棒子麵攤了餅,從窯子裡抱了兩個小菜罈子出來。
「這是什麼?」他們都好奇的伸直了脖子。
「我奶奶醃的糖蒜和洋姜,給你們嘗嘗地道的鄉下味兒。」我笑著,認真的分菜,不敢抬頭看海哥哥。
他卻還是看到了我的眼睛:「若惜,你怎ど了?眼睛那麼紅?」說著,海哥哥伸出手來要碰我的眼睛。
我一驚,連忙往後閃,避開了海哥哥的手,卻碰到了雪梨的目光。她冷冷的斜著眼,帶著怨恨的眼神看我。「沒事,晚沒睡好。」我故作輕鬆的說,馬退回了廚房。
「她怎麼了?若惜以前對我沒這麼見外過。小時候她還像假小子一樣圍著我又蹦又跳,讓我教她打籃球……還讓我背著她爬坡……」索海不解的搖著頭,「怎麼現在長大了反而生疏了?」
「說什麼呢?」鐵柱照著索海的屁股蹬了一腳,「人家現在是姑娘!你以為小時候是假小子就現在也是嗎?是姑娘!姑娘!懂不?」鐵柱抓起一個蒜坨子「吭哧」咬了一口,又開始沒正經了,「再說了,昨天半夜看見她穿那ど少,我還真嚇了一跳。還別說,若惜雖然這裡……」他咬著蒜坨,一雙大手在各自胸前比劃著,「現在還沒發育完全,但是……曲線已經很曼妙了。」他說著,又故意把身體呈「」狀,比劃了一下臀部。嘴裡還不忘嘖嘖地:「靠!這蒜坨子怎麼做的?真他媽的好吃!比城裡飯館裡的地道多了……」
話還沒落地,索海一個橫掃腳,彈在了他的後腦勺:「吃你的蒜坨!有吃的還堵不你這張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