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名:魔高萬丈
在這片茫茫的夜色下,暹羅皇出現了。誰能想到這個醜陋的男人竟然強大到了令人窒息的程度。巨蚊迅速飛散,不久後便圍繞在他的頭頂轉圈。
青梅竹馬兄妹早已合二人之力結成大金剛輪印,在其他小弟眼裡看來,這一男一女確實有夠神經。
「他就是暹羅皇?看我怎麼捏斷他的脖子!」刀傑早就被那些巨蚊騷擾的心煩意亂,他揮舞著拳頭衝了出去,來到沈殘身邊的時候被他強行拽住了。
暹羅皇靜靜地站著,像是一尊骷髏,他伸出右手,指著沈殘,面露笑容結結巴巴道:「又見面了,沈殘,看樣子你已經繼承了nn那個老太婆的力量?」
沈殘有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跟颱風在一起,他們兩個都是自己在格鬥與法力永遠無法戰勝的人。
「贏不了的…奶奶就算拼盡全力也只能跟他鬥個平手…不行…現在絕對不行!沈殘!快跑!」帕雅驚恐地高吼。
金不缺對身後小弟喝道:「他媽的你們還看個屁,給我啊!」
二十七名小弟『嗷嗚』一聲撲去,這些小弟的身手相當敏捷,一眨眼便衝到了暹羅皇面前。
杜卡經過休息基本恢復了體力,他獰笑著揮舞起拳腳。跟夢裡的那個人一樣…就連動作都是一樣的,他用的是泰拳,世界最凶狠的拳法…
「啪…」
「哇啊!」兩名小弟的腿被踢碎了,剛發出慘叫,杜卡就將他們的腦袋踩了個稀巴爛。
「操!這傢伙不僅是降頭師,還是個高手!你們對付暹羅皇,這傢伙交給我!」刀傑開始興奮扯爛衣就這麼衝去。
「來的好!」杜卡反身一腳踢在刀傑的肚皮,刀傑悶哼一聲,咧著嘴罵道:「好傢伙…這種力度…」一記勾拳擊碎了刀傑的下巴,他再也說不出話了。
「他的格鬥水平…遠在刀傑之…就連我也沒把握能拿下他…盡量…」金不缺伸展著四肢,空揮出去的拳頭帶著嗚嗚的風聲。
杜卡面色一正,「是個高手。」
沈殘被杜卡與刀傑、金不缺二人的戰鬥所吸引,竟忘記了不遠處還有個更具威脅的傢伙,暹羅皇不悅道:「沈殘,你連直視我的勇氣都沒有麼…」
聞聲看去,沈殘指著他,喝道:「為什麼要對我下降!為什麼要殺婆婆!」
暹羅皇桀桀怪笑:「你已經快死了…何必問呢?去,孩子們…」在他張開雙臂的瞬間,盤旋在其頭頂十米處的巨蚊像颱風一樣席捲了二十五名精銳,精銳們慘叫著,掙扎著,十秒過後,他們死絕了…他們的血都被抽乾了。
暹羅皇踩著那些屍體,攤開雙手道:「你認為你鬥的過我麼?」
「啪…啪!」杜卡與金不缺電光火石般的交手了幾個回合,金不缺略占風,力量與速度杜卡佔盡優勢,美中不足的是他太年輕了,沒有什麼戰鬥經驗,出手比不金不缺那麼老練毒辣。
「呵呵呵呵…人怎可與神斗…死!」受到暹羅皇驅使的巨蚊再也沒有了恐懼,它們撲向沈殘,像一枚枚子彈。
「快走!金不缺!帶刀傑!快走!」沈殘扯著嗓子高呼,面對無數只巨蚊沈殘開始絕望了。這時,一道金色光芒由酒店閃出,兩條金龍銜著寶玉呼嘯而出,凡是被這道金芒照射到的巨蚊都在頃刻間化為飛灰。
金不缺愣了下,道:「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幹的漂亮!」沈殘朝竹馬豎起大拇指。
暹羅皇躲過兩條金龍看著青梅竹馬,指著他們惡狠狠道:「原來是你們…三番兩次壞我好事的小道士…媽的…大金剛輪印…他媽的!」
竹馬勉強嘻嘻笑道:「醜男人,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道教正宗。」
熟悉的聲音從遙遠的街邊傳來,那是警笛發出來的,警察來了。
「哼,今晚放過你們也無所謂,卡,我們走。」暹羅皇輕蔑地一笑,帶著杜卡飛快消失在黑暗中。
「快走,什麼都不要了!竹馬,帶雪姬,竹馬?竹馬?」
竹馬昏倒了,勉強釋放大金剛輪印使他的身體受到了傷害,尤其是把這麼強的一股法力凝聚在手裡又無法完全控制,他的手滿是灼傷。
青梅的情況跟他相比也好不到哪去,鬆了一口氣之後全身都在哆嗦。
在警察到達案發現場的前五分鐘,沈殘背著雪姬,帕雅、青梅竹馬以及金不缺、刀傑這些殘存的高手離開了酒店,他們連行李都沒拿。
至於那名導遊王安泰,基本已經被嚇傻了,下半生很可能要在精神病員工作,被人研究。
趁著夜色沈殘帶人來到一間荒僻的破廟,這究竟是什麼地界他也說不太清楚,一切都只能等天亮。
竹馬勉強坐起來道:「老闆,我怕是再也幫不您了…以我跟師妹的法力,能施展一次大金剛輪印已是極限,再遇到暹羅皇…我們很可能…」
「我知道,你們好好休息,下午我看能不能弄張機票送你們回軒泉。只可惜簽證和護照都留在酒店了,不想個辦法拿出來不行。」
雪姬從驚嚇中醒來,緊緊抓著沈殘的胳膊,疑惑道:「這是什麼地方?老闆,我們怎麼在這?」
沈殘苦笑不語,抱著她轉頭看向帕雅,問:「用什麼方法能找回我們留在酒店的護照?」
帕雅道:「我可以幫你。」她轉頭看著廟裡供奉的土地神,道:「希望這裡的土地神有能力可以保佑我們…如果不行…我們必須馬換個地方。」
一大把香燭被點燃,帕雅跪在蒲團虔誠的跪拜,口中唸唸有辭,在她香的時候…靈異的事件發生了…香燭雖在燃燒,但卻沒有哪怕一絲煙火冒起。
「這是什麼情況?」金不缺幫刀傑固定了下巴奇怪地問道。
「唉…這個廟裡住的神仙不敢收留我們…他也害怕暹羅皇。」
「是不是你弄錯了!或者潮濕了什麼的…」沈殘跑去親自示範了一下,握在手裡的香是燃燒的,冒出一縷縷青絲,可一插進香爐情況就跟帕雅手裡的一樣,香像是熄滅了…
「我操你媽個逼的狗屁泰國神仙!別讓老子繼續活著,只要我活著,總有一天拆了你的廟!操你媽!」沈殘憤恨地指著那尊泥像咒罵,人都要死了,誰還管什麼神仙不神仙,那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