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出沈殘所料幾天後齊皇和司空無名就帶著小弟通過秘密的渠道離開了軒泉。林風帶來的火器以及馬三賭坊的現金股份被席捲一空粗略的估計一下損失大概在三千萬左右。
沈殘抱著馬靈靈坐在公司聽小弟們一個個走來匯報損失。
事後他微笑道「不就是損失了點錢麼我們可以再賺嘛最遺憾的就是沒能把司空無名和齊皇留下為乾爹報仇。刀傑又要有事麻煩你了司空無名他們究竟是怎麼走的?誰是接頭人請務必幫我查清楚。」
刀傑哼哼道「軒泉還有誰有這個本事啊去全灣找黑仔嘍這一定是他幹的。」
「全灣黑仔?」張敏君解釋說「據說這個人本領很大。專門干偷渡只要有錢不管犯了什麼事什麼人他都能安全的把人運出去。」
沈殘問「他勢力怎麼樣?」
張敏君不太清楚只得閉嘴了。
刀傑說「還行每天跟進跟出的小弟一百多號人有幾把槍估計沒人會使這夥人腦袋很好用啦但說起打架嘖嘖。」沈殘看著刀傑直搖腦袋馬就知道他要說什麼說道「經過司空無名這麼一鬧公司的資金鏈出現了很大的危機必須馬解決敏君禿鷲刀傑你們下午就帶點人去全灣一趟跟他們說送司空無名出去這碼事我不計較了但他的生意我們必須參一手四六分帳不……三七。」
張敏君道「老大三成?我們是不是分的太少了?再怎麼也得五五。」
沈殘笑說「我們七他們三。」
「啥?!」屋內一片啞然。
刀傑愣了半晌好奇地看著沈殘道「你不是誠心跟他們談判?七成利歸你?這跟把手伸進別人的口袋搶錢有什麼不同麼?」
「當然不同我至少還給他一個選擇他可以選擇拒絕啊。而搶錢則是連一點商量都沒有刀傑偶爾腦子也清醒一些不同概念的兩件事不要混淆在一起。」
張敏君跟刀傑、禿鷲先後離開了會議事屋裡還有花臉和黃天嘯。
黃天嘯還是老樣子握著玉墜滿臉的魂不守舍不過他比剛回來那些日子好多了。感覺到有人在看他馬抬起頭問「老闆還有什麼事嗎?」
沈殘點燃香煙慢吞吞的說「你帶花臉挑些精幹的小弟然後帶他去我們的勢力範圍逛逛整天憋在公司也很無聊不是麼?」
花臉有他自己的顧忌他摸了摸臉那些刀疤苦笑著說板我沒事待在宿舍就好了現在科技發達想知道什麼情況只要用電腦就行至於觀察地圖……更沒那麼必要了我是土生土長的軒泉人。」
「刀傑……有沒有發現你……呃?」沈殘晃動手指。
花臉小聲說「有時候照鏡子……連我自己都不認識他怎麼會認出我來。」
「好那你先休息幾天子彈的事我會想辦法。老黃去一趟『富麗堂皇』酒點把那的管事請來就說我找他有事商量。」
「哦。」
黃天嘯和花臉出門後沈殘將馬靈靈攬的更緊了輕輕說「乾爹死了以後你要變的更堅強我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跟你待在一起馬氏這麼大的一個家族不能就這麼敗落了。我跟林伯他們談過他們尊重乾爹的意思一致同意把馬氏交給你全權處理。」
馬靈靈閉緊雙目感受著沈殘起伏的胸膛忘情的說「我才不要管什麼家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殘……我錯了我當時應該堅信自己你會原諒我麼?」
「我一直就沒怪過你。」沈殘呵呵笑著將她抱起來道「別墅暫時不能住人了我已經找了裝修公司重新粉刷牆壁你知道的…這次死了很多人…」沈殘怔了怔「好了不說這些暫時你就住在這這裡地方大又寬敞有什麼需要就直接找張敏君他們我還有點事要去辦。」
馬靈靈死死拽著沈殘的衣袖「不不准你走。」
「你想讓陳楓一家被我軟禁一輩子?」
「小楓那個八…小楓被你接走了啊難怪我聯繫不到她!我也好想她帶我去見她好不好?」馬靈靈精神起來了。
「走。」沈殘順手抓起一件外套。
愛心花園小區。
「陳叔柳姨這些日子小殘讓你們受苦了。」沈殘鄭重的向他們鞠躬馬靈靈則不管那麼多拉著陳楓的手跑到一邊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阿殘來快坐。」
沈殘微笑說「事情解決了你們隨時都可以搬回去住這比預計的時間早了很多。」
陳偉這個生意人心中明鏡一般早在很以前就猜中了沈殘的職業他語重心長的說「阿殘你的這個生意不能做太久古往今來有多少這行的英雄到老都沒有善終。你年齡還小不一定非要這樣。」
沈殘很是感激道「陳叔說的是其實我一直很做生意苦就苦在沒人教有機會我一定要跟陳叔您請教生意經。」
陳偉呵呵呵呵地連續笑出聲道「好哇我正求之不得呢。」
夕陽西下沈殘和馬靈靈在小區與陳偉一家人吃了頓極為豐富的晚餐等走出門的時候天空已是一片黑暗。
雪姬一言不發的站在門口雙手插袋銀絲飄散目光凝視著遠處的一棵槐樹。
「老闆。」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傷好了嗎?」沈殘關心地看著她這個女人確實讓人放心。
「基本已經痊癒了老闆您有什麼任務請儘管吩咐。」
「痊癒就痊癒什麼叫基本。」沈殘習慣性將煙頭丟下伸腳踩熄道「司空無名這次逃了不代表他不會再打回來。在剩下的這段時間我們要好好鞏固自己的勢力。現在的軒泉除了皇朝和斬首堂不能動以外其他零散小幫會我打算吞併掉具體怎麼做等我理出個頭緒再說。」頓了頓沈殘輕笑說「真是謝謝你了。」
「我走啦明校見!」馬靈靈笑嘻嘻的衝出門朝屋裡的陳楓揚手她們倆已經有好些日子沒去課了。
出來以後馬靈靈朝雪姬輕輕點頭然後一把挽住了沈殘的胳膊這動作有些示威。
雪姬什麼話也沒說默默跟在二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