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江北港已經被一團火焰包圍了消防車以及警車呼嘯奔來。從車下來的警官驚駭地看著案發現場東一堆西一堆的肉泥。
那些隸屬於猛龍幫的小弟竟沒一個生還不僅如此他們的死相也非常淒慘有的是被人活活扯斷雙臂流血而死有的是心臟被挖更多的是被人用砍刀活活砍碎的。
「我操他媽!這是怎麼回事?拍電影嗎!老子當了二十五年警察頭一回見到這種情景太慘了!」一個老警察感慨著說。
話說此時沈殘正帶著他的那隊人奔襲地圖的第二個坐標點迎面出現三十餘名猛龍幫小弟個個手拎鋼刀。
對面一個魁梧漢子大叫「敢找猛龍幫的麻煩!嫌命長?我操!」
沈殘甩著刀柄怪笑「猛龍幫?乾脆改成猛蛇幫算了集合的速度太慢了一點也不專業。」
魁梧漢子雙手前伸咆哮「操你媽給我!」
呼啦一大群人圍了來沈殘反握刀柄向前衝去所到之處無人能敵竟然沒一個人能擋下他哪怕一招。
這也怪不得他們沈殘的招數實在太陰險了轉挑對方軟的地方砍什麼肚皮啦胸口啦剛一交鋒對方就躺下了七、八個。
「我操…」魁梧漢子明顯是這幫人的頭頭他見勢不妙扔刀就跑。非職業混混的劣勢表露無疑。
沈殘跳起來大叫「你他媽的別跑!」
畢竟沈殘是域級高手他的身手在常人面前已經可以用超人來形容了檔開左右人群向前一躍左手直接掐住了大漢的脖子使勁一擰。
大漢嗷的一聲轉過頭發現自己喉嚨下面已經頂了一柄明晃晃的鋼刀。
沈殘怪笑問道「你是跟哪個老大的?」
大漢惶恐道熊平熊爺。」
「噢?他現在人在哪?」
「這這我不知道啊。」話音剛落大漢的右手掌頓時被沈殘切成了兩截大漢的慘呼聲使身後的戰場短暫的停止了打鬥。
啊!我的手啊。」大漢跪在地厲呼。
沈殘用刀鋒拍打著他的臉「再問你一次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如果……如果你要去他住的地方找他……我可以告訴你……就就是前面左轉…嗚哇!」
「呵這才像話。」沈殘踢翻這名倒霉的大漢轉身道「猛龍幫的給我聽著把刀放下跪在地誰要是不聽話後果會怎樣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聽到沈殘的話這些腦袋單純的小弟真的把刀遠遠扔到了一旁每個人身後都站著名沈殘的部下。
沈殘微笑著聳肩「這樣才乖嘛…砍了他們。」
「哇呀!」
手無寸鐵的猛龍幫小弟像牲口一樣被宰殺。幾分鐘前活蹦亂跳的人現在全都變成了死人不禁讓人感慨生命的脆弱。
「老闆都搞定了。」疤臉抹了把臉的血跑來說。
「嗯下一站…」沈殘扔掉大半截煙頭。
另外一邊屠臣和趙乾坤的精銳團隊已經匯合到了一起六個坐標點的敵人全滅己方一人未傷。
屠臣衝進一間酒嘎嘎亂笑「給我狠狠的砍啊管他是男是女只要是猛龍幫的一個也不要放過!老子今天要大開殺戒嘍!」
趙乾坤揚刀怪笑「遇到臉蛋英俊的小伙子就手下留點情老子正憋著一肚子火呢。」
聽到趙乾坤的話屠臣馬改口「俊俏的小伙子不准砍!誰砍我跟誰急啊!」
這個酒裡的所有人都傻眼了擺出一臉癡呆樣看著他們。
另外幾隊人的速度很明顯比不過這些人但也不慢一路幾乎是暢通無阻江北港的警力和猛龍幫勢力都被分的不能再散了…
引發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熊平早在沈殘動手的一瞬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躲進了一個無人知曉的倉庫內這間倉庫裡堆滿了他任期間搜刮到的鈔票。
橫躺在小山一般高的鈔票熊平點燃了香煙在黑暗中自言自語道「錢還是擺在看的見摸的著的地方才安心吶。」
「砰!」熊平總部的大門被小弟一腳踹開確定沒有危險後沈殘走了進去這間屋子靜的出奇靜的詭異。
沈殘吩咐道「搜搜看看這屋子裡還有什麼。」
「是!字小說閱讀盡在學」
過了一會幾個小弟從地窖裡拽出一名滿身傷疤的裸體女人裸體女人奄奄一息由兩名小弟架著才走的動路。
沈殘頓時怒火攻心「熊平是個性虐待狂麼他媽的。」
女人抬頭用空洞的眼神看著他沈殘被這目光觸動了一下。
「你們……是來殺熊平的麼……?」
沈殘脫下衣為女人披「是他人呢?」
有我知道他在哪……這個禽獸……」女人咬牙道「他在郊區有個倉庫……在那裡……一定能找到他!」
小弟忽然在身後喊「老大外面來了好多人。」
「你們帶著這個女人走竹馬和我留下斷後。」沈殘大叫。
「為什麼是我…我一直很低調都沒吱聲啊!」竹馬在心中吶喊。
面對近百名猛龍幫小弟沈殘伸手從腰間取出兩枚菠蘿手雷他對身邊抖個不停的竹馬解釋道「這是好東西要不要試著丟一個玩玩?」
竹馬使勁搖頭「老闆他們有幾百個人咱們還是先閃比較好…哪有做大哥的親自斷後啊。」
沈殘也覺得有道理他重重地點頭「衝鋒陷陣習慣了真當大哥了以後反而改不過來了諾拿好。」
把手雷塞進竹馬手中沈殘調頭狂奔五秒後剩下竹馬一人在那大罵「我操老闆你不是人!這個玩意怎麼用啊!」
「拉環拉環!」沈殘邊跑邊回頭比劃。
「砰砰!」
美麗的煙花如夜空下劃落的繁星雖然短暫卻很美麗…只是被這層煙花覆蓋的猛龍幫小弟就有點淒慘了…
當場被炸死十六人受傷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