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轎車在狹窄的馬路飛快地行駛著過往的路人偶爾從街角鑽出的車輛這都給車速造成了一種障礙。張敏君甚至在心裡默默祈禱把全市的紅綠燈都取消掉。倒後鏡中映出的那六個殺組組員如六隻獵豹任何障礙在他們腳下都變成了加速板他們利用一切的資源為自己提速垃圾桶電線桿車頂他們在這些物體飛躍沒有一絲的停頓眼看就要追他了。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地從他額頭滑落終於他最不想見到的一件事發生了十字路口的紅燈亮了起來。「操!」張敏君迅速下車剛往前跑了兩步兩旁六道人影就將他團團包圍起來。「媽的身手這麼好幹嘛不去考演員訓練班!你給我下來!」說話間張敏君抓住一人衣領往下一扯沉重的重金屬敲擊聲從車頭發出那名粗心大意的殺組組員當場被撞的頭破血流失去了戰鬥力。剩餘五人臉色一凝從後背統一拔出了特製的迷你型腰刀這種腰刀只比匕首稍長一些。「他媽的你們還要不要臉!五個打一個還他媽用武器!」張敏君破口大罵向前跑去。遠遠的很多老百姓都在圍觀這罕見的一幕有些司機乾脆把車停在一邊靠在車門邊抽眼邊欣賞。「!」五道人影騰空飛起猶如五隻獵鷹。張敏君經過沈殘的一系列訓練身手早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倍他猛的一個轉身撲了過去將半空中的一個組員撞飛了三米多遠身體也緊跟著倒在他身。張敏君是一個混混一個從社會最底層混起的小混混他深知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應該採取哪些措施。撞倒殺組組員的瞬間幾十記充滿力量的拳頭機關鎗一樣掃在那人身直打的那人骨骼盡碎面目全非才罷手。張君敏的背後忽然一涼火辣辣的感覺順著身體直傳大腦他的後背同時被砍了七、八刀。張敏君慘叫著將屍體砸過去同時翻過幾輛小轎車向前跑但以他的速度跟經過特殊訓練的殺組組員比還是差了太多。「哇!哇哇!老子跟你們拼了!」張敏君不顧身的刀傷紅著眼睛衝向剩下的四名殺組組員蠻橫的肌肉力量在此時起到了效果。這些殺組組員平日裡鍛煉的是身體靈敏度主攻是暗殺遇到像張敏君這樣的肌肉怪物不由得讓他們想起了那個經常拿他們來練功的刀傑心中頓時一寒。張敏君找準機會跳起來一腳馬就有一人倒地。他絲毫不給對手喘氣的機會去就折斷了他的三條肋骨。張敏君在他攻擊別人的同時身後的空擋也完全暴露在敵人的攻擊範圍內的皮肉翻滾地躺在了血泊之中。一名殺組組員輕拭著嘴角血漬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說「這傢伙簡直就是刀傑的翻版。」其他兩人也是同意的點點頭「看看他死了沒。」那名組員來到張敏君身邊小心地踢了一腳忽然就感覺自己的腿向下一陷大腿往下的骨頭發出脆生的『啪』小腿直接被張敏君用關節技折斷了。「哇呀!」「不好!」最後的兩個人臉色狂變。張敏君從血水中站起來失血過多的他肌肉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膨脹了萎縮成了一小團他勾勾手面無表情地說「只剩你們倆了一起。」「媽的…怪物!」————沈殘被推推桑桑的坐進了一輛麵包車在車裡看護他的是四名殺組組員。想要逃基本是不太可能了。「為什麼不乾脆點殺了我我殺了你的幾個心腹還奪了你們的貨你們心裡應該恨死我了?」沈殘表現的很輕鬆。刀傑哼哼道「恨?當然恨!嘿嘿小子讓你就這麼死了實在太便宜你。雖然我猜不到鑫爺想幹什麼但以他老人家的一貫作風你以後過的日子一定比死還難受!」「呀…呀…!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就在車裡咬舌自盡至少能免去皮肉之災哦。」沈殘表面嘻嘻哈哈地調侃著心裡一直在想著如何脫身。玩硬的肯定不行有九條命也不夠死他的目光悄悄移動到駕駛員的座位。「喂你別動歪腦筋想逃跑我明確的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刀傑邪笑著指了指沈殘手腕「你們幾個白癡他袖子裡有匕首為了你們的生命安全最好還是把那玩意沒收掉。」沈殘身邊的組員面色鐵青粗暴地將沈殘袖子裡的東西奪走其中一個憤怒地喝道「他媽的!真是條毒蛇幸好傑哥提醒的早不然老子的命可能就交代在你手裡了!操!」一記重拳打的沈殘眼冒金星他咬牙罵道「媽的你一定會為這一拳付出代價…」「把那東西給他戴起來!」黑色眼罩戴在了沈殘臉雙手也被反剪綁在腰後。這下他的逃跑計劃徹底被扼殺在搖籃之中無可奈何之下他只能任人擺佈。————「呵…呵…呵…呵…」張敏君像個血人一樣坐進出租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兒他顫抖著右手握住車鑰匙雙眼失去了往日的色彩黯淡無光。「堅持住啊堅持住啊……媽的!」張敏君咬緊牙關使勁踩著油門小車搖搖晃晃的向前開去猶如他殘敗的身體隨時都可能停下…在他身後兩具屍體橫臥在馬路邊他們的四肢關節被人扭曲到一種難以想像的地步甚是駭人。圍觀者中有些老年或婦女他們親眼目睹了這一場慘烈的撕殺由於承受不住這種刺激當場昏迷了過去。場面越來越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