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沈殘盤腿坐在屋內練習師傅留給他的無名口訣。自從有了次的教訓後他可再也不敢偷懶了。早、晚兩次的練習絕不間斷。沈殘故意壓制住體內那股氣讓它們慢慢爬行這股亦冷亦熱的氣體每流過身體的一個部分他都會感到無比的快感那種感覺就像做愛達到了高潮。等他練習完口訣已是凌晨兩點多。也許是練習後的副作用平時這個時間早就休息的沈殘今夜竟毫無睡意他披外衣慢吞吞的走出馬三別墅。路邊幾乎見不著人影偶有路過的野狗也只是嗚嗚幾聲便躲進了垃圾桶。他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這麼輕鬆的走夜路了以往每次出現在夜裡不是殺人就是放火像現在這樣悠閒的逛街也許是頭一次。街寒風凜冽沈殘豎起衣領快步走進一間門外霓虹燈閃爍的酒。這間酒的生意算不火爆在兩大黑幫火拚的時候敢在夜晚開酒已經很不簡單了就別指望能有多少客人敢光顧。沈殘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了兩瓶啤酒心不在焉地看著台小妞露骨的表演。都市的夜晚永遠都是最好打發的不知不覺的指針指向了四點。沈殘剛走出酒沒多遠就聽到一聲微弱的求救。那個聲音就來自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沈殘不動聲色地走過去還沒等靠近車走下來兩個男人大約一米七五的個子黑暗中看不清長相但他們手裡都握著刀。「小子你聽見什麼了?」站在前面的短髮青年惡狠狠地發問。「我什麼也沒聽見。」短髮青年晃晃手裡的刀「那就快滾!」沈殘面不改色地往前走當他來到短髮青年身邊的時候右手迅速扣住他的右腕左手一拍西瓜刀頓時落地緊接著右手向一抓沈殘的絕技——狼吻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喉嚨。短髮青年的夥伴驚呆了他從沒見過出手這麼快的人一時間竟忘了幫忙慌慌張張的呼喊道「你你要幹什麼!別亂來!」「你真是搞不清楚狀況你手裡可是拿著刀啊。」沈殘一邊歎息一邊伸出左掌直接『秒殺』了這兩個男人。打開麵包車車門後座的角落裡蹲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二十出頭的樣子。用美麗形容她似乎有些誇大這名少女的臉部輪廓非常標緻略帶著一點的嬰兒肥。此時正驚恐地看著他。沈殘伸出手拉住她「出來沒事了。」少女被嚇壞了臉色蒼白眼角還有明顯哭過的痕跡。沈殘脫下外衣替少女批扶著她的後背問「你一個女孩為什麼這麼了晚還在街閒逛?」少女抓緊衣服帶著點抽泣的語調說「我在酒當服務生四點才下班。剛出門就遇到那兩個壞人…」少女抬起頭「我姓楊朋都叫我小伊。」「楊伊?這個名字蠻好聽。」「才不是。」少女抹去淚水「我叫楊伊藍啦。」「好好小伊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不噢謝謝…我家其實離這不遠的。」楊伊藍有些後怕地看著躺在地的兩個男人。沈殘知道她心裡在想些嘻笑著掏出手機遞到她手裡「打給警察叔叔讓他們來處理這的事。」「嗯!」如楊伊藍所說她家還真的離酒不遠兩個人足足走了近一個小時才到。再看看時間已經是六點了再過不了多久就該日出了。倦意襲進沈殘心頭他皺了皺眉。「到了到了進來坐坐。」兩人進屋後沈殘找了個凳子坐下。這是一個大約五十平方一室一廳的小窩。從室內的整潔可以看出這裡的主人非常愛乾淨無論是地面還是玻璃都一塵不染客廳擺著兩個花瓶瓶裡插了幾朵鬱金香做擺設。楊伊藍全身不自在地坐在一邊她心裡非常忐忑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跟男性同處一室的經歷更不要說跟一個剛認識不到兩小時的陌生男人。「喝水。」女孩乖巧地倒了一杯溫水給沈殘。沈殘站起來看了看屋外推車的商販笑說「我走了記住以後別一個人走夜路那樣不安全。」楊伊藍嘻嘻一笑「我才不怕壞人呢不是有你保護我嘛。」沈殘臉浮現壞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壞人?好了好了別送了我走了。」目送沈殘離開楊伊藍拍了拍胸脯忽然想到了什麼等她再追出去沈殘已經不見了。「天吶我竟然忘了問他叫什麼名字!啊啊!你真是個笨蛋!」楊伊藍使勁拍打自己的腦門。沈殘離開後直接打車回到馬三別墅剛推開臥室門就發現馬靈靈氣鼓鼓地坐在床。馬靈靈質問道「哼!整整一晚你去哪了!」「小姐這是個人隱私連這個也要問啊。」沈殘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脫掉進了被窩。「不准睡不准睡!」馬靈靈再怎麼說也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孩子發了一會瘋見沈殘不理她也自覺沒趣。於是脫掉外衣蠻橫地把沈殘抱著警告他說「你是我的我不准有別的女人靠近哼!『他』也是我的!」說完還使勁捏了捏…沈殘翻身把女孩壓在身下壞壞地說「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只好再一次玷污你了…」「討厭!」馬靈靈呻吟著閉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