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村夜晚的節目非常豐富在零下五度這樣的情況下你依然能看到衣著暴露的流鶯。當然這裡除了『性』也是個宵夜的好場所。往裡走不多遠就是一排排帳篷火鍋店每個帳篷下面都坐滿了人。身後飄著鵝毛大雪面前卻擺著香氣逼人在鍋裡不停翻滾滾的牛羊肉這是多麼的富有詩意啊。沈殘死死盯著鍋裡的狗肉嘴不停嘟囔「我最喜歡這種感覺了咕嘟嘟咕嘟嘟為什麼它還沒熟啊。」阿龍笑到「哥有點耐心這才剛下鍋怎麼也得燉個五分鐘啊。老闆老闆給我再來十瓶凍啤酒。」啤酒端來了阿龍拿著塑料帳單顯擺道「哎老黃你信不信我能用這個打開啤酒瓶?」老黃的牙齒犀利的很放在口中一咬向下一使勁啤酒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瓶蓋。他笑著灌了兩口「看把你給無聊的趕緊開了喝酒!」「靠看我的!」阿龍端起酒瓶瞄準了位置右一揮清脆的『啪』一聲啤酒蓋立刻飛出去老高。「哈哈來干了!」阿龍很是得意的跟老黃碰了一下。「呼狗肉滾一滾神仙也站不穩真香。」沈殘基本無視他們兩個使勁往嘴裡送肉。就在這時隔壁桌走來七個青年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是道混的每人脖子都掛著不倫不類的掛飾還有幾個穿了耳釘和鼻環。「啪!」正在喝酒的阿龍絲毫沒注意身後有人腦袋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嘩啦…」阿龍的腦袋撞在桌面之後滿鍋的狗肉都被震翻了沈殘看著滿桌的肉心都開始疼了。阿龍站起來捂著腦袋「我操你們幾個活膩了!」青年右手握著酒杯他把酒杯拿到阿龍面前晃了晃「媽的是你幹的。」阿龍一看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先前的啤酒蓋不偏不依的掉進這幫青年的杯子裡難怪他們要找自己的麻煩了。不過就算是自己不對?又怎麼樣呢?老黃早就站起來了陰沉著臉。阿龍擺手說「不用我自己能搞定。」「出手留情他們只是小混混。」沈殘輕聲說了一句沖站在房門口看熱鬧的老闆呼喊「老闆再來四斤狗肉。」「轟!」劉龍出生時就體力過人再經過後天的磨練不要說這幾個小流氓就算再多一倍劉龍也有十成把握把他們打翻。一拳轟過去剛才下手的青年就倒在了地他的鼻骨骨折門牙也掉了三顆。這邊一開打周圍就熱鬧了。敢在晚十一、二點到海村吃宵夜的壓根就沒幾個正經人他們歡呼著將桌椅往後搬了搬一邊吃一邊欣賞這不要錢的真實格鬥片。「哥們兒加油啊別那麼快就躺了哈!」好事者在後面狂叫。阿龍死死扣住兩名青年的手腕往後一推兩人的身體輕飄飄的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落地砸翻了他們之前的飯桌。跟沈殘相比他們實在太不幸了滾燙的火鍋湯撲面澆在他們臉頓時肉香四溢。「哇哇哇!」留下三個躺在地慘叫的夥計剩下的幾人拎起板凳就這麼衝了來。「這這是你的四斤狗肉。」怕事的老闆小心將新的一鍋肉端來還不等沈殘開吃桌子就被阿龍抓在手中他需要用桌子來抵擋各種板凳的攻擊…「阿龍…你…」沈殘崩潰的軟在椅子再看看老黃他一手抓著一瓶啤酒喝的正開心呢他比劃說「哥要不要試試?」剩下的青年們沒幾下就被阿龍打翻了七個人倒成一片。阿龍滿頭是汗的拽起帶頭的『豁牙』青年大聲警告到「老子最煩的就是有人拍我的頭今天饒了你們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就準備去陶瓷廠。」什麼?」豁牙青年很有阿Q精神的問了句。阿龍陰笑著說「挑點好的陶瓷補牙啊。」老黃笑罵說「操你家補牙還去陶瓷廠啊有沒有基礎知識啊。」「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補過…」放掉那幾個青年沈殘已經快被凍成冰棍了他哆嗦著手指著老闆說「四斤…」「哥哥你沒事。」老黃連忙扶起沈殘把他帶進廚房畢竟那裡有火能暖暖身子。屋外的旁觀者們見沒戲看了全都回到了自己原有的位置。沒過多久沈殘就聽到外面有人哭喊「老大您來了。」「他媽的怎麼被打成這副德行?誰幹的。」說話的人是海村的地頭蛇君哥。君哥穿著黑色大衣白色貂皮圍脖身材修長短髮一臉凶相。他身後還站著不下四十個小弟。「操穿的還挺像樣。你就是他們的老大?來單挑。」阿龍的聲音也隨後傳出沈殘掀開門簾走出去。君哥搖搖頭「什麼年代了還單挑一起!把這小子的衣服扒光了掛在村口的牌坊。」『呼啦』黑壓壓的人群全衝過來了沈殘一拍老黃「去幫阿龍!」說完他自己也衝了出去。沈殘瘦弱的身體裡蘊涵著驚人的力量他雙手緊握匕首穿梭在人堆裡被他傷到的人無一不是慘叫著倒地。沈殘這是手下留情了用『刺』而不是用『割』。要是用割的地保證會出現一片片帶著脂肪的肥肉。黃天嘯更是不得了左突右擋每一個挨了他拳頭的人保證兩個月起不了床。君哥原本還在那悠哉的抽著煙看著看著香煙便從嘴裡脫落掉到了地他一步步往後退去他的手下已然全軍覆沒了。「咳咳。」沈殘咳了幾聲坐在椅子沖君哥揚了揚手「過來坐。」「…」沈殘問「你叫什麼名字。」敏君。」「脫衣服。」「脫衣服?」「他媽的讓你脫你就脫廢什麼話!」「是…」張敏君吃不準沈殘要幹什麼面前的這三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事實沈殘再怎麼變態也沒到對男人後庭感興趣的地步他只是覺得有點冷需要多加件衣服。雪花紛飛的城中村、熱鬧的大排檔、倒在地的傷者鮮血痕跡和穿著黑衣的男子構成了一副黑社會日常生活的真實寫照。————明天開始加速更新~~~快穩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