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大酒樓內人聲鼎沸穿著白衣的服務員忙碌的在各桌穿梭這裡的生意可見一斑。二樓拐角的包房裡肥波正往自己口中送菜。肥波2歲人如其名巨肥無比很難想像一個人體內的脂肪竟可以堆積到好像他那樣。用句誇張的話來形容他的胳膊比沈殘的腰還粗。「肥哥來兄弟們好久不見我敬你一杯。」張天慇勤地站起來敬酒肥波胡亂抓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仰脖把酒喝到肚子裡之後他靠在椅子說「張天無事不請神這次請我來肯定是有什麼事?說!我這聽著呢。」「嗨!看你說的好像哥們兒沒事就不請你喝酒似的。」張天小聲對站在自己身後的沈殘說「去把準備好的東西拿過來。」殘往門外走忽然肥波粗壯的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使勁沈殘整個人被甩到桌圓木桌被從中砸成兩截湯湯水水灑的滿地都是。「你他媽要幹什麼!」劉龍急了剛往前衝張天的巴掌就打在了他臉硬是將他打退了一步。劉龍紅著眼看躺在地呻吟的沈殘。咳。」沈殘在拚命咳嗽這一下可真夠重的。肥波惡狠狠地說「昨天晚我小弟白狗的眼睛被人挖了你知道不?」張天打著哈哈「肥哥……這事我得跟你好好解釋解釋白狗跟我弟弟過去有點矛盾前些天派人把我弟弟給打了然後我就…」「然後你就挖了他的眼睛?我操你媽!」肥波一站起來門外頓時衝進十幾名小弟每個人的臉都是凶神惡煞活脫脫一副要吃人的德行。肥波掃了一眼張天說「把那個人交出來不然這事沒完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幹的。」在肥波驚訝的眼神中沈殘站起來了劉龍趕忙前扶住他「哥……」「是我。」沈殘慢吞吞的說他撣撣身的湯水笑道「肥哥這事跟我老大無關我才是你要找的人。」肥波大笑他身旁的小弟也都跟著笑。這實在太好笑了白狗就算再爛也過幾天武的平常打架4、5個壯漢連他的邊都摸不著。可面前這個病鬼竟然說是他挖出了白狗的眼睛。「哈~哈~哈哈哈哈!」肥波笑的肚子都疼了他緩慢的抬起一腳想要踢沈殘被劉龍單手擋下。劉龍全身充滿了殺氣狠聲說「不要欺人太甚你要是再碰殘哥一下我劉龍豁出去也要跟你拼了!」「誒!有意思!一武如果說是你們兩個合夥干的那我就相信嘍嘿……」肥波沖張天仰了仰眉囂張地說「張天這倆人我帶走了哈既然人找到了之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明天換我請你喝茶要記得賞臉噢。」「肥哥肥哥有話好好說…肥哥!」張天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肥波帶走了沈殘、劉龍。良久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他心裡清楚這兩個人死定了。劉龍還好說可是沈殘…他感到有些痛心。坐在麵包車中劉龍的雙手被反捆著左右各有一名大漢在不停往他身招呼著。沈殘就顯得舒服多了誰都沒興趣去打一個快要病死的傢伙看他那樣估計挨一拳骨頭就散了?麵包車路過披薩店肥波衝著小弟大吼「停車停車媽的老子還沒吃飽呢去給我買二十盒披薩。」「是老大。」沈殘笑道「吃過多油膩的東西會降低一個人的智商看你肥成這個德行怕是每天都在吃這些垃圾食品。」同車的小弟們都驚慌失措地看著沈殘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啊…從沒有一個人敢在肥波面前說他『肥』。肥波別過臉扭動肥胖的身軀陰狠地指著沈殘「小子等到了地方我會讓你對之前說過的話付出代價。」「呵…」沈殘搖搖頭閉了眼睛。三十分鐘後——「肥哥!」幾名大漢興沖沖地小跑過來接過肥波遞到手中的披薩。肥波彈彈油膩的手指「把車的兩個小子關起來嘿等我吃完午飯再慢慢消遣他們。對啦白狗的情況怎麼樣?」小弟回答「狗哥怕是不行了失血過多而且神智不清。估計是在被挖眼的時候受過很大的刺激就算治好了也是個神經病在醫院他就一直在喊殘哥不要殘哥不要這個殘哥究竟是誰啊?」「他媽的我怎麼知道!他白狗好歹也是出來混的怎麼就被嚇成這個樣子……呼!算了不管怎麼樣兄弟一場給他打個快樂針讓他死的痛快點。」肥波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他的公司。沈殘和劉龍被雙雙帶進公司的暗房鋼鐵大門重重地關閉了屋內伸手不見五指。「阿龍傷的重不重?」劉龍掙扎了一下笑著說「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麼跟撓癢癢似的。」沈殘幫劉龍解開繩子依在牆說「一切都跟我想的一樣啊…老大他確實沒有跟肥波斗的勇氣。」「張天那個王八蛋膽子小的跟他媽老鼠一樣跟著這樣的老大哥你真是瞎…」劉龍忽然發現自己措辭不對硬生地把後面的話咽進了肚子。「阿龍還記得我次認識你在什麼時候麼?」沈殘問。「記得啊去年夏天嘛當時我剛校開除在路閒混遇到了幾個流氓調戲女孩。我看不過眼就衝去打他們結果反被捅了三刀要不是你救我我死一年半了。」「哈!這就是因果循環如果當初老大沒有救我我又怎麼會出現救了你?所以說……我們的命都是老大救的以後不准說他壞話了知道麼?」「哎!」劉龍氣呼呼地躺在地板。「肥波不會就這麼放過我們的火車票準備好了嗎?」「都準備好了哥你打算怎麼逃出去肥波可有好幾百號小弟。」「沒關係我已經派了人在路接應我們死不了。」沈殘和劉龍在暗房待了大概一小時肥波帶著人進來了。拉開電閘屋內的強光照的二人睜不開眼睛。肥波坐在來時小弟帶來的椅子一邊狼吞披薩一邊說「去給我好好招呼招呼那個病鬼下手注意點可別弄死了。」「嘿嘿……老大您放心。」肥波身後的五名壯漢走過來了。沈殘偷偷看了劉龍一眼衝著他使了個眼色。就在壯漢靠近沈殘的那一瞬間劉龍猛的從地跳起來幾記勾拳兩名大漢轟然而倒。剩下人把注意力都放到劉龍身了。「哈哈五打一我倒要看看你能頂多久他們可不是一般的混混他們是經過訓練的噢!」肥波笑嘻嘻地拍手叫好忽然一個黑影竄了來他覺得脖子一陣冰涼手一哆嗦披薩掉落在地。「停…停…」沈殘右手的小刀頂在肥波的喉嚨他慢吞吞的說「這就是病人的好處啊…雖然我有病但也沒病到連身體都動不了的程度你啊……真是愚蠢。」劉龍踢開身邊的男人來到沈殘身邊接過他的刀「哥這胖子怎麼辦?弄死他。」肥波大吼「他媽的你們別亂來!這可是我的公司如果不傷我我保證你們能安全的離開這如果你們動了我一根汗毛……哇…哇…哇…」沈殘手裡的另外一柄小刀順著肥波的肚皮割了一圈紅色的血和白色的脂肪開始慢慢向外湧肥波雙手狂顫。「別緊張……我這是在幫你做抽脂手術呢……!你看那些白白的脂肪多噁心。」沈殘用小刀指著對面站著的兩個面色鐵青的小弟「跪下手抱著頭。」了我……」肥波肚皮血油外湧的速度越來越快沒一會地就出現一堆紅白相間的液體他寬鬆的西褲早就被染成了血色。「肥波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沈殘沈是姓沈的沈殘是殘忍的殘。你如果再敢去找張天兄弟的麻煩…小心你這身肥肉。」沈殘的聲音非常恐怖沙啞中帶著陰森這讓肥波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哥……我知道我知道!我絕不會找他們的麻煩放……放了我。」肥波的精神也快崩潰了他終於自己白狗為什麼會被嚇的精神錯亂了。他面對的根本不是普通的小流氓而是一個有著虐待狂傾向的變態!沈殘殘忍地笑著轉頭離開了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