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一前的兩天,朱輝他們三位陪著我和文秀認識了不少的各門個派的頭面人物。不過,雖然認識了那麼的人,但是他們除了知道我是聖門的身份外,其他的卻不太清楚;因為在此之前我早已經請朱輝他們不要說出我的其他身份了,而且我和文秀也用幻化神功隱去了我們的真面目,只留下了七分的神似。
不過,雖然他們當時暫時不太清楚我其他的身份,但是想來最後也是明白的,因為我身邊的文秀也是實在太出名了,按文秀以前在電視上的出境率和名氣,而作為文秀的未婚夫,再加上在介紹時說出我的名字,那些人最後是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的。
因為明天就是五一,就是武林大會正式召開的日子,所以大會的主辦方按照慣例就在今天晚上舉辦一個聯誼晚宴。看看時間,現在也是不早了,剛好這時龍師伯和葉豐也從樓上走了下來,然後微笑的向我們道:「李師侄,你們準備好了沒有?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應該前往赴宴了。」
自從前天見過我們之後,龍師伯這兩天就每天都往我們這邊跑,不過他不是來找我,而是來找葉豐下棋的。這不,今天他可是又找葉豐師兄在棋盤上殺了半天。
「呵呵!龍師伯,你們下完棋了?我們可是早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等你們兩個了。」文秀笑嘻嘻的應道。
聽了文秀的話,龍師伯不由得笑道:「呵呵!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能夠和我水平相當的棋盤對手,那當然要多下幾盤了。怎麼?就讓你們多等那麼幾分鐘,你們就不耐煩了?」
笑了笑,我向龍師伯道:「師伯,我們那敢不耐煩啊!只是人家主辦方已經派人來催了,不是我們不耐煩啊!」
「呵呵!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還是快點過去吧!不要讓人家等久了,那就不好了。」聽到我們的話,龍師伯不由得笑呵呵的說道。
因為武林大會的招待賓館就在我們所住的賓館不遠,所以我們也就用走的。不過,當我們慢慢的向賓館走去之時,龍師伯看了看我們周圍的王文他們笑道:「李師侄,你現在可是威風得不得了啊!去到那都會有一大幫的警衛跟著,只是你這個武林之中赫赫有名的聖門的聖主卻帶著這麼多警衛來參加武林大會,那看上去卻有點怪怪的。呵呵!」
看著四周的警衛,我也不由得苦笑的道:「師伯,你就別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大家不禁笑了笑,一路上走過去,我們不斷的看到三三兩兩的武林同道從對面的賓館進進出出,而且我們發現今天所見到的所謂武林同道的年齡那可比我們所想像的要小得多,很多基本上都是三十多歲的。
一路上,我們並沒有遇見到什麼相識的人,直到我們走到那個賓館的大門前時,才看到主辦方娥眉派的一個俗家長老帶著幾個弟子在負責迎接客人。看到我們,那為長老連忙微笑的迎了上來道:「龍先生、李先生,你們來了,快裡邊請,晚宴就要開始了。」
和那位長老客套了一下,然後我們就在他的帶領下向賓館的二樓的宴會大廳走去。而我的那些警衛,他們自然有其他的人負責招呼。走進二樓的大廳,我們發現裡面已經有不少的人了。可能是考慮到座次的問題,我們發現裡面所擺的大都是十人座的圓桌。
不過,武林中人還是特別的講究身份地位,在大廳的裡面,那專門設有給各主要門派的掌門或者是長老坐的大圓桌。那位長老帶著我們直接就向裡面的那個大圓桌走了過去,那張大圓桌說實在的,那還真大,我大略的估計了一下,那可是足足可以坐下二十個人,想來是主辦方特別定做的,整個桌子可是佔了整個大廳不小的地方。
一路上,我們所經過的那些桌子邊的那些各門各派的弟子也不由得好奇的看著我們,而這時,正在裡面的和客人寒暄著的乾坤三老以及幾個我們這兩天所認識的幾個掌門看到我們之後,他們也紛紛的迎了上來。在和他們寒暄了一下後,我們一起來到那張首席大圓桌後面的一組沙發上坐了下來。而我身後的五位弟子則被引到了另外的一張桌子。
因為我和文秀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所以大廳裡在座的所有的人對於我和文秀這麼兩個年輕人既然能夠和各大門派的掌門、長老以及其他的一些特邀前輩貴賓坐在一起感到非常的吃驚。
因此,附近的一些年輕人不禁紛紛的相互打聽起我和文秀的身份來。只聽一個年輕人向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年輕人問道:「陳師兄,那兩位年輕人是誰啊?他們是什麼身份?既然有那麼的的掌門和前輩上前去迎接並邀請他們坐到了首席去?」
疑惑的看了我們這邊一眼,那位被稱為陳師兄的年輕人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啊!他們我今晚也是第二次見到而已。不過,雖然我不清楚他們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身份肯定非常的高,否則也不會讓那麼多掌門和前輩親自迎接了。」
聽到那位陳師兄的話,那個年輕人不禁苦笑道:「陳師兄,你這不是敷衍我嗎?我們當然知道這兩個人的身份不簡單了?否則的話他們也不可能坐到那裡啊!對於他們的身份,難道你們作為這次武林大會主辦方的娥眉派的弟子也不知道嗎?那你知道他們是什麼門派的嗎?在其他的門派,我們可是從沒有聽說過他們啊!」
而這時,他們同桌的其他人也不由得好奇的向那位陳師兄問道:「是啊!陳師兄,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可不要隱瞞兄弟們啊!」
苦笑的搖了搖頭,那位陳師兄看了眾人一下道:「各位師兄弟我真的是不清楚他們的身份啊!對於他們,我也是在前天昨天下午的時候見到我們派的朱長老以及其他的兩位前輩領著他們去和我們的掌門見面,至於他們是什麼身份和門派,我就不知道了。」
偷偷的看了我們一眼,那位陳師兄才輕聲的道:「不過,這兩位他們確實是有點和其他前往參加武林大會的人不同,你們知道嗎?其他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各門各派的掌門只是帶著自己的幾個弟子前來,而他們除了帶了五個據說是他們
門派的弟子外,好像還帶了十幾二十個保鏢。」
聽到那位陳師兄的話,其他幾個人不禁好奇的笑問道:「陳師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啊!不就是帶幾個保鏢嗎?說實在的,我們雖然是武林弟子,但是在座的那位頭面人物不是非富則貴啊!帶著幾個保鏢也沒有什麼啊!」
悄悄的看了四周,那位陳師兄輕聲道:「你們說得不錯,帶幾個保鏢是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可是如果他們帶的保鏢比別人的特別的話,那可就有些奇怪的了。」
聽了陳師兄的話,其中的一個青年也點了點頭道:「是啊!陳師兄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你們知道嗎?今天早上我也歲我們少林的慧心長老前往拜訪過那兩位年輕人,不過我卻沒有能夠在他們身邊聽他們說話,而是在另外的一個小客廳和他們的幾個門下弟子聊天。」
看了一眼四周,那個青年又悄悄的道:「但是你們知道我後來看到了什麼嗎?我看到了兩個身穿上校軍裝的年輕軍官,而且我還看到他們的那些保鏢好像帶有武器似的。看他們的樣子,那些保鏢應該是軍隊上的軍人。」
聽了那個青年的話,其他的人不禁大吃一驚,過了好一會,那個陳師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有些激動的輕聲道:「唉啊!我想起來了,他們可能就是那個人了。」
疑惑的看著那位陳師兄,其他的人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陳師兄,你想起什麼了?他們是誰?」
在回過頭來若有所思的看了遺言正同各位長老交談的我,那位陳師兄輕聲的道:「各位,你們仔細看一下,看看是不是覺得他們有些眼熟?」
聽了那位陳師兄的話,其他的人不由得疑惑的看向我,而這時我也感覺到了他們的目光,於是也回過頭來向他們微微一笑。看到我看向他們,那陳師兄幾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其中的一個青年低聲的道:「各位,我發現他們特別像兩個人,你們有沒有覺得他們非常的像前段時間經常在電視上見到過的那位李強將軍和他在炎黃集團工作的未婚妻鍾文秀小姐?」
聽了那個青年的話,其他的人也不由得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後驚訝的道:「是的,非常的像,可能就是他們本人了。不然的話,他的身邊怎麼會帶有軍人呢!只是沒有想到一個上將卻會前來參加我們的武林大會,也不知道他是那個門派的。」
「呵呵!雖然不知道他一個將軍為什麼會前來參加我們的武林大會,但是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我不是說了嗎。他也是代表他們的門派帶領他的門下弟子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啊!這也就是說,這位李將軍也是我們武林一脈出去的。」那位陳師兄笑了笑道。
頓了一下,那位陳師兄接著又道:「呵呵!各位兄弟,大家明白他的身份就好,不要過多的討論,至於他們為什麼會來參加我們的武林大會,他們是那個門派的,那等會自然就會知道。要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夠隨便討論的。」
而就在周圍的人都在奇怪和議論著我們的時候,我和那些掌門也客套的聊著。而正當我們在聊著的時候,負責在大門接待客人的那位娥眉派長老又帶著一老兩少三個人走了過來。
看到他們,那些掌門人也微笑的站了起來,然後向那三個人迎了上去。而我和文秀對他們因為不認識,所以也就只是坐在那裡,然後有些奇怪的向同樣是陪著我們一起坐在那裡的龍師伯道:「龍師伯,他們是什麼人?是那個門派的?這兩天我們所拜訪的門派之中好像沒有見過他們啊!」
看了看正在和各派掌門寒暄的那三人,龍師伯笑了笑道:「他們是印尼張氏家族的,那位老者叫張鐵柱,一身奇異的武功在武林之中也是赫赫有名的,特別是他的金剛伏虎掌,那更是武林之中幾種厲害的掌法之一,而且他還是印尼張氏集團的創始人。」
頓了一下,龍師伯又接著道:「至於那兩個年輕的,那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我和他們張氏家族的交情並不是深,所以也就沒怎麼注意,不過想來是他的孫子和孫女了。」
而這個時候,那些掌門人也和那個張鐵柱他們寒暄完,在娥眉派掌門的帶領下,他們正向我們走來。龍師伯首先站了起來,然後客套的和張鐵柱他們打了聲招呼。而娥眉派的掌門則向我微笑的道:「李聖主、鍾小姐,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從印尼回來的張鐵柱老先生,是我們這次武林大會的特邀貴賓。他身邊的兩位則是張老先生的孫子張龍和孫女張玲。」
頓了一下,娥眉的掌門又分別指著我和文秀向張鐵柱他們介紹道:「張老先生,我給你介紹兩位青年俊才,這位是李強聖主,他是聖門的當代聖主;而這位則是鍾文秀小姐,鍾小姐也是聖麼的弟子,而且還是如今世界第一大超級集團的主要負責人之一。」
聽完娥眉掌門的介紹,那位張鐵柱老先生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驚訝的光芒,然後首先微笑的向我們笑道:「李聖主、鍾小姐,你們好!真沒有想到,我們這次既然能夠在這裡見到武林傳說中的聖門,真是太令我以外啊!」
微微一笑,我和文秀向那位張鐵柱道:「張老先生,你們好!很高興認識你們!」
在等我們客套完,大家又都坐了下來,然後就又各自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