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號晚上,已經是我從法國巴黎回到上海的第五天了。五天前,在上海負責師門總部建設監督的兩個弟子聯繫上我,他們告訴我在上海的師門總部已經建設裝修好了。於是,我帶著第一批回國的弟子在五天前回到了上海。然後,利用五天的時間把上海的師門總部重新整理了一遍,把師門中的那些重要文件、物品和其他的一些東西帶了回來。
經過大家這五天以來的努力,我們的師門總部已經基本上可以說是搬遷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還只有一些瑣事而已。因此,到今天為止,我們師門的總部可以說是已經搬遷完回國內了。從此以後,那個曾經在中國有著輝煌功績的門派又回到了祖國的懷抱了。
因為師門總部已經搬遷完畢,而且明天又是師祖和師傅他們回國的日子,所以今天晚上我吩咐那些師門弟子們早點休息,明天大家一起前去迎接師祖和師傅以及其他的師叔們回國。
在那些師門弟子各自回去休息後,我也向今天下午從北京趕來的文秀道:「文秀,我們也回去休息吧!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休息好,我們明天一起去機場接師祖和師傅他們。」
「哦!好的,不過你很久沒有陪我了。等這次的事情忙完後,我們再去旅遊一下,你看怎麼樣?」文秀向我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幽怨的看著我說道。
「哦!好的。等我忙過這段時間,我們再一起去旅遊。呵呵!」我笑呵呵的向文秀點了點頭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因為師祖他們的航班是十一點半抵達上海的浦東機場,所以在經過一番精心的準備後我和文秀才帶著十個師門弟子開著我的那輛大吉普車和五輛奔馳向浦東機場趕去。
當我們到達浦東機場時才是十一點多一點,師祖他們的航班還要等二十多分鐘才會到達。於是,我讓那些開車的弟子們先開車去停好,然後再帶著他們到機場裡的一家商店裡去休息一下。
二十多分鐘後,從機場的廣播所知,我師祖和師傅他們所乘的航班已經到達。因此我們大家連忙結帳,然後就來到了機場的出口通道上等著。
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了師祖、師傅和其他的師叔們從通道的那頭走了出來。於是我連忙向師祖他們揮了揮手,此時師祖他們一行也看到了我們,然後就滿臉笑容快步的向我們走來。
「祖爺爺、義父、各位叔叔姑姑你們終於回來了,你們好嗎?我好想你們啊!」還沒等師祖他們走過來,文秀就已經興奮的走了上前去拉著師祖他們的手說道。
「呵呵!秀兒,好久不見了。我們都還好,聽說你最近可是非常忙啊!你可要注意點啊!別累壞了身體了。」看著身邊的文秀,師祖不由得寵愛的摸了一下她的頭笑道。
「是啊!秀兒,你可別太累著了。你看,你現在好像比以前又瘦了很多了。再這樣下去,那可就不漂亮了。呵呵!」這時師傅和師叔師姑他們也不由得笑呵呵的向文秀說道。
「呵呵!祖爺爺、義父、各位叔叔姑姑,大家好!」此時,我也來到了師祖他們身邊微笑道。而這時,一直跟在我身後的那幾個師門弟子也連忙上前來給師祖他們見禮。
「呵呵!強兒,這段時間可辛苦你了。」看到我,師祖也高興的摸了摸我的頭笑道。
「呵呵!沒什麼了。祖爺爺,這裡的人太多了,說話不方便啊!您看我們是不是還是先上車,回到住處再說吧?」我笑了笑,然後看了看一邊也是前來接人的人以及那些從機場裡出來正用一種驚訝的目光看著我們的旅客向師祖他們說道。
「哦!好的。我們回去再說。」這時師祖也看到這裡的人確實是太多了,於是也點了點頭道。
於是,我連忙吩咐身邊的那幾個師門弟子上前去接過師祖、師傅以及各位師叔師姑的行李。然後領著師祖他們向機場外我們的停車處走去。
此時,另外的幾個師門弟子早已經把車開了過來等在了門口了。因為人太多,所以除了師祖和師傅上了我的吉普車外,其他的幾位師叔和師姑分別坐到了另外的兩輛奔馳中去,其中二師叔東方白、三師叔東方智和四師叔東方力三人坐了一輛,而我則讓文秀陪著五師姑東方音坐一輛。而剩下的三輛車,則是留給那些師門弟子坐的。
在車子啟動後,坐在後面的東方雲師祖突然向我問道:「強兒,我們在神農洞府那邊的總部你是不是也已經整理好了?」
「是的,師祖。神農洞府那邊我早已經整理好了,現在那裡除了沒有直接通往外面的路外,其他的我都全已經派人去整理好了。而且我還在那裡安裝了一些必要的家電設備什麼的。」我邊駕駛著車子跟上前面的車子,邊向東方雲師祖點了點頭說道。
「安裝有家用電器?有這個必要嗎?還有,就算你安裝了這些東西又有什麼用?那裡不是不通點嗎?難道你從外面給那裡接上電了?」聽了我的話,東方雲師祖有些奇怪的向我問道。
「我以為安裝一些那些家用電器什麼的會方便些,如果師祖您不喜歡,那我馬上讓人去把那些東西撤了。至於電嗎?我並沒有從外面接進去,那樣會讓人知道我們在那裡的基地,而那裡之所以能夠使用電器,那是我運了一套無聲發電機去那裡,它的發電量完全可以滿足山谷內的用電需要。」我搖了搖頭向師祖解釋的說道。
「哦!是這樣啊!我也不是不喜歡,既然你已經安裝了,那就留在那裡好了,不用再把它們撤出來。這樣的話,有空我們也可以看點新聞什麼的,這樣也方便。」聽完我的解釋,師祖也搖了搖頭道。
「強兒,經過上次你在機場的那件事件,現在世界上已經很多的人知道你是我們聖門集團的接班人了,而且現在我們聖門集團的一些部門也已經轉移回國內了,我看以後你就開始慢慢的接手我們聖門集團吧?你看怎麼樣?」這時,坐在師祖身邊的師傅也向我說道。
「哦!好的,我知道了。不過還請師傅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處理完其他的事情先。」聽了師傅的話,我只好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的。」師傅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又聊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
就這樣,我們邊聊邊向位於上海另一端的郊區駛去。而已經幾十年沒有回過國內的東方雲師祖,此時看著車外一閃而過的那些上海市區的高樓大廈不由得感慨不已。從上面的後鏡看了一下師祖此時那感慨不已的表情,我不由得微笑不已。而我和師傅看著師祖的那個樣子,我們也沒有打攪他,只是讓他自己慢慢的欣賞著車外的風景。因為有些東西,那是只能由他自己去感受的,如果由我們去給他介紹的話,那可能反如不好了。
正當師祖在感慨不已,我專心的開著車時,後面的師祖卻突然向我問道:「強兒,奇怪了,你看,為什麼前面的那些交警會向我們敬禮?這一路過來,我並沒有發現我們的前後有什麼特殊的車啊?可是我發現每當我們經過有交警值勤的崗亭時那些交警都會向我們的方向敬禮,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師祖,可能他們是看到了弟子的車牌的緣故吧。因為弟子的車牌比較特殊,所以他們見到我的車牌才會向我們敬禮。」聽了師祖的話,我不由得微微的搖頭道。
「哦!你的車牌很特殊嗎?怎麼特殊法?你掛的是什麼牌照啊?」聽了我的話,師祖不由得奇怪的向我問道。
「師傅,強兒他的車子現在掛的是軍車牌照,而且還是中國軍方最為特殊的那種牌照,這種牌照好像只有中國軍方的那些高級將領才能掛的,掛了這種牌照的車子甚至可以自由的出入中南海。因此那些交警在看到強兒的車子時才會向我們敬禮。」正當我想解釋時,坐在師祖身邊的師傅代我向師祖解釋道。
「什麼?強兒掛的是軍牌?而且還是最高級別的那種?這是怎麼回事?強兒你什麼時候加入中國軍方了?我怎麼不知道?」聽了我師傅的解釋,師祖不由得大吃一驚的問道。
「師祖,是這樣的。因為現在強兒自己開的那家炎黃集團公司和我們的國家之間有一些秘密協議,所以國家為了方便我辦事,才給了我一個軍方的牌照。」我向師祖說道。
「哦!你們和政府之間有什麼秘密協議?我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這件事情?」師祖奇怪的向我問道。
「這個……」聽到師祖的話,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才好,因為這件事情是不能隨便洩露的。
好在此時師傅見我有些為難,於是連忙代我向師祖解釋了起來。而我也樂得再費口舌,只管自己好的開車,其他的事就由師傅代我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