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手札 正文 2008年6月1日 星期天
    「嫂子,節哀順變!」劉振和孟菲坐在別墅的沙上,對面坐著老虎的老婆。,

    「這個王八蛋,到死也要給我丟臉!」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她的眼睛還是哭的像對核桃。

    「虎哥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劉振問。

    「他?」老虎的老婆想了想,「歐陽隊長知道,老虎是個很要面子的人,整天就是說自己認識誰誰誰,可是我還沒聽他說得罪過什麼人。」

    「那他在出事前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孟菲問。

    劉振聽了臉色很不好,但是沒有說什麼。

    「異常?沒有。」老虎的老婆搖搖頭。

    「嫂子,如果你想起什麼事情,就給我們打電話。」劉振把隊裡的電話留下了。

    出來別墅,劉振教訓孟菲道:「你怎麼能問出這種沒有常識的問題來?」

    「啊?」孟菲還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你覺得一個有異常的人會去和情人約會嗎?」劉振沒好氣的說,「上車,回隊裡。」

    「雅莉姐,你可是說了要帶我去『那家酒吧』的。」6倩倩在病房對周雅莉說。

    「我的小姑奶奶,這句話你已經對我說了八遍了!」周雅莉差點瘋掉。

    「嘿嘿。」倩倩傻笑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倩倩,不要老是纏著雅莉姐。」6紅拿著病例夾進了病房。

    「沒事的,6姐,小孩子。」周雅莉笑著說。

    「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已經過了18歲的生日了。」6倩倩馬上反駁道。

    「嗯,你是大人了!」6紅高興的點頭笑道。

    「是啊,要嫁人了!」周雅莉也笑著說。

    「雅莉姐,你笑人家!」倩倩臉紅了。

    「同學們,我們今天講的課很有意思!」季蘭站在講台上,穿著她那身自己改過的黑色職業裙裝。

    台下的學生們一個個用眼睛緊緊的盯著季蘭,都想知道她所說的很有意思是什麼意思。

    「今天我們講的是『性心理學』。」季蘭對著話筒說出這句話。

    學生們的反應在季蘭的意料之中,她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環顧一周,現凌川並沒有在學生中。

    「通常大學裡的生物教課書既根本不理會性的解剖與性的生理,好像性的機能和動物的生活沒有一點關係,醫學校裡的教課書也就完全不理睬性心理究竟是什麼東西。這種精神是一貫的。」季蘭見凌川並沒有來,所以講課的興趣就少了大半,她轉過身開始講課,卻提不起講課的精神來。

    「在精神或心理方面,我們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大家公認的一番理論」季蘭又開始講。

    凌川偷偷的從後門溜了進來,他找了個靠後的座位坐下,然後開始聽課。

    「性是複雜的、先天就組織成的、身心兩方面都有關係的一種傾向。包括三部分,一是識的,二是感的,三是動的。從神經的功能與結構方面看,一就屬於傳入神經或感覺神經,二屬於神經中樞,三屬於傳出神經或運動神經。」季蘭講完了這一段,又回身看向眾學生,當她見到凌川坐在後面的位子上時,臉上又馬上出現了微笑。

    「就通常情形而論,積欲與解欲是連接甚緊的。積欲好比積木,解欲好比積木點著後火焰的升騰,這火焰是不尋常的火焰,而是生命的火焰,一經點燃,生命便可以世世代代地不斷傳遞。這全部過程好像是兩節的,而實際還是一貫的。好比平地打木樁,打樁的那個極有份量的大鐵錘,用了大力舉起之後,突然放下,樁子的頂上,就把樁子打進好數尺去。積欲的階段好比大鐵錘因蒸汽之力被高高舉起的階段,而解欲的階段便是它被突然被釋放的階段了。直到樁子進入地裡,那積累的力量才完全解放出來。好比把精、子推動到目的地才結束解欲的階段。我們在這裡所說的積欲,或社會學上也叫做求愛。一個男人,因性衝動的力量,而向女人接近,就是求愛。在未婚者,求愛往往是一個很長的過程。但千萬不要忘記,就在已婚的人,每一度的性、交,也必須經歷這兩節而一貫的過程,才算正當,才算有效力,才能對雙方滿足;易言之,在解欲以前,多少得經過一些求愛的過程。」季蘭面帶微笑的講完另一段。

    「可是,老師,我們講這個」有個戴眼鏡的女生舉手問道。

    很多男生都眼神怪怪的看著她。

    季蘭看了眾學生一眼,男生們都在等著她回答。

    「凡是上帝創造而不引以為羞恥的東西,我們自己也不應當引為羞恥。」一個響亮的男聲從後面傳來,「常態性心理學、變、態性心理學與性衛生學是當代很能喚起普通人注意及興趣的學問。在二十世紀以前,這種注意與興趣,可說是夢想不到的。現今的青年男性,對於性的作品或文獻常常知道得很多,談起來頭頭是道,而青年女性對這個題目也是富有探討精神的,不再表示迴避與忌諱的態度。」凌川站起身說了一段。

    學生們愣了:怎麼又是他!

    季蘭很高興的點了點頭,往凌川的方向走去。

    「凌川似乎對這個也很有研究啊!」季蘭笑著問。

    「老師過獎了,淺嘗而已。」凌川謙虛的回道。

    「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所以必須要有一個去正確認識性的過程,那樣你才能懂得性是什麼?那大家要思考一下這個問題——性是什麼?」季蘭提出這個問題之後就回到了講台上上,看著凌川和所有的學生,微笑著站在那裡等待答案。

    「秋萍姐,上個月的報表滿意吧?」小張坐在曲秋萍辦公室的沙上笑著問。

    「你個小丫頭,算你還懂點事。」曲秋萍把辦公桌收拾了一下準備走。

    「秋萍姐,今晚上去哪裡放鬆一下啊?」小張也跟著站起來準備走。

    「去哪裡呢?」曲秋萍想了一下,「酒吧怎麼樣?」

    「秋萍姐,今晚上出去嗎?」方雲天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前。

    「是啊,怎麼,你也想去嗎?」小張笑著問。

    「如果兩位美女不介意的話。」方雲天的紳士風度做的很到位。

    「不如你請客吧?」小張馬上說。

    「小張。」其實曲秋萍的意思是不想讓他去的。

    「也好。」方雲天很爽快的答應了,畢竟一頓酒錢他還是不在話下的。

    「隊長,那個售樓小姐是外省的,大學畢業後留在Z市,在今年年初到了這家房地產公司做售樓小姐,沒有男朋友,和幾個同事合租一所舊房子。」汪強對歐陽無水說。

    「嗯。」歐陽點點頭,然後看向劉振和孟菲。

    「老虎的老婆那邊暫時還沒有什麼線索。」劉振說。

    歐陽又看向田偉,田偉正拿著那個售樓小姐的照片看的入神,劉振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啊!」田偉回過神來,他看了看周圍,現大家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馬上意識到自己走神了,他趕緊把手中的文件夾合上,說:「我這邊暫時還沒有線索。」

    歐陽無水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說:「所有方向必須加強力度,不惜一切代價查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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