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o宿舍裡的關係現在變得有些微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卻沒有一個人說出來,悶在心裡,大家在沉悶中起床洗漱,然後去食堂吃飯,再就是上課
現在這個緊張時期,安陽讓大家提高警戒,沒有什麼特殊情況最好不要分開這樣也好,幾個人上課的出勤率變得異常的高,學校裡的版本開始升級,什麼都有,總之是越來越玄乎,連通靈都出來了,這才現原來大家的想像能力不是一般的豐富。
中午的時候,歐陽打了電話問這邊暗線調查的如何,安陽回答說:「沒什麼進展,你呢?」
「現在又蹦出一個案子來,局裡下了死命令盡快破案。」
「又有案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忙?」
「前文化局局長傅宏明昨天晚上在市文化團舞蹈演員田麗麗的家裡死了。」
「哦,怪不得,原來死了一個有背景的。」
「在他的腦袋上有一處傷痕,陳玲正在做屍檢。」
「哦,陳姐做屍檢?我倒想看一下。」
「是嗎?你現在有事沒有,我去接你。」
「真的?那你現在來接我吧,反正下午的課我也不想上了。」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歐陽無水說。
「放心,我的心靈沒那麼脆弱。」
兩個人說著話進了刑警隊後面的法醫工作室。
「哦,你們來了?」陳玲正在忙著,打了招呼之後就又繼續低身工作。
「陳姐,情況怎麼樣?」安陽先開口了,歐陽瞪了他一眼,問:「情況怎麼樣?」
陳玲看著他們笑了笑,說:「死者右側頭頂部的頭皮上,有一處打擊傷,蛛網膜下腔。」
安陽站到瞭解剖台前,說:「蛛網膜下腔?」
「哦,就是緊貼大腦實質的那個腔隙,有大片的出血,位置正好與頭皮擊傷處一致。」
「那是不是能證明田麗麗是殺害傅宏明的兇手?」歐陽無水問。
「可是,」安陽不知什麼時候戴上了手套,拿著一把手術刀指著死者腦袋上的傷處問,「你不覺得這個傷痕太輕微了嗎?」
「什麼?」陳玲問。
「雖然傅宏明的死因是蛛網膜下腔出血,可是,這個傷是引出血的原因嗎?」
「怎麼了?」歐陽無水問。
「陳姐,你沒有考慮過其他原因嗎?」
「其他原因?」陳玲有些疑惑。
「我覺得應該做一個腦組織切片觀察一下。」安陽建議說。
陳玲有些懷疑,但還是按照安陽說的開始做切片觀察。
安陽和歐陽無水站到工作室外面抽煙。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歐陽好奇地問。
「偶爾研究一下。」
「你們快進來!」陳玲喊了一聲。
「現什麼了?」歐陽問。
「你們自己看看。」說完,陳玲把顯微鏡讓出來。
歐陽無水趴上去看了看,說:「這是什麼東西?」
安陽也看了看,說:「是動脈瘤。」
「對,就是它。」陳玲高興的說。
「那麼誘因是什麼?」安陽問道,「我覺得不像是這個擊傷導致的。」
「那就需要做一個損傷時間檢驗。」陳玲回答,「這需要點時間。」
「那我們先出去買點飯來,走吧。」安陽對歐陽無水說。
「也好,你先忙著。」歐陽接了一句,轉身出了工作室。
安陽看看陳玲,也跟著走了出去。
午飯買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點多了,歐陽招呼了陳玲來吃飯。
「你說,一個6o多歲的離休老幹部,那麼晚在田麗麗家裡幹什麼?」安陽問。
「傅宏明的兒子說田麗麗謀殺了他的父親,可是一個老頭子在一個單身女人家裡呆那麼晚確實有些說不過去。」歐陽無水說。
「舞蹈演員,文化局局長,你說裡面會有什麼關係?」安陽笑著問。
「這樣的事情太多,大家心知肚明,可是那個田麗麗死活不說,我們拿她也沒有辦法。」歐陽無水說道。
「哦,是嗎,我能不能見見她?」安陽問。
「你見她?」歐陽覺得有些好笑,「你以為你真是警、察啊?」
「不見一面,怎麼知道她是不是兇手啊?」安陽反問說。
「我們都審了她一夜了,她硬是沒說一句話。」
「那我更想見一見她。」安陽笑著回答。
「她是重大嫌疑犯,提審她沒那麼簡單,現在不行,等明天你再來,跟我進審訊室。」
「也好,陳姐,其他的還是要交給你啊!」安陽說。
大家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竟然不知道老師都講了些什麼。
因為這些案子的生,21o成為了一個禁地,沒有人再來串門聊天、打牌,宿舍裡的人也不再去其他的宿舍,21o冷清了。